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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吟刚要刚要踏出房间,却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她皱起眉头,“这是什么味道?着火了?”
迎喜脸上的一丝惊慌稍纵即逝,放声大笑,“她终究还是容不下我,只可惜她想要的东西这辈子也别想得到!郁羡吟,你还不走,愣在这里干什么?”
羡吟已经看到刚刚还一片平静的院子,如今已经陷入火海,火势很快,似乎被人淋了油。
“我背你出去!”羡吟一把拉住迎喜的手臂,去被她狠狠地推开。
“你管我做什么?还不快走!”迎喜恶狠狠的看着她,“永远不要再回来,也不要放过她!”
羡吟倒吸了一口凉气,即便是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依旧心跳如雷的害怕着面前的迎喜,害怕着周围的大火,害怕死亡!她咬了咬牙,转身冲出火海。
当她跑到院子里,回头看廊下的迎喜时,她的脸上全都是冰冷嘲讽的笑意,闪动着泪花的冷笑,冰寒彻骨。
“郁羡吟,你一定要为我报仇!”迎喜大喊一声,“一定要让她不得好死——”
羡吟努力平息自己心里的酸楚,决绝的转身离开了尔斯宫。是啊!这个地方埋葬了三个冤魂,甚至更多,自己再也不会回来了
清茶在柳叶廊等的焦急万分,眼看着里面冒出浓浓的黑烟,却不见郁羡吟的踪影很是担忧。
“清茶!”
清茶诧异的回头,只见一身烟尘的羡吟气喘吁吁的站在那里,“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羡吟摇了摇头,看向尔斯宫的一角,一道蓝色的衣角掠过,她眯起眼睛,拉着清茶的手,“走!”
尔斯宫大火,又给宫里蒙上了一层灰暗,连日来的事端让皇后缠绵病榻,后宫之事全都落在了苏流烟一个人的身上。羡吟琢磨着此刻是不是应该出宫了呢?可是在出宫之前,她还有一个人想去见见。
姮芜宫。
“桐妃娘娘,羡吟是来和您告别的。”羡吟屈膝一礼,微笑着说道,“入宫多时,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羡吟想回家中看看。这么多天不在,也的确有些挂念。而且听说父亲快要回来了,羡吟要回去见见父亲。”
桐妃有些失落的微笑,“你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进宫,我也有些舍不得。虽然你我见面次数不多,但的确投缘的很,我这姮芜宫没人来,也只有你和经常陪我聊天。”桐妃又突然皱起眉头,“不过,你此时走的话,可还能查出是谁下毒害你吗?”
羡吟垂首,“我醒过来的时候,清茶已经和我说过,问题或许就出在早晨喝的那碗参汤之中。那株雪参是皇后赏赐给旗妃的,旗妃又转送给了苏流烟,而司药房的刘司药又是昭妃的亲信。这一时之间涉及到了宫中三位顶尖的人物,要如何查下去呢?况且媛芳仪之死,皇上有意隐瞒凶手,必定是因为平衡前朝势力。若是下毒之事往下查,势必会牵扯出这件事情,又能有什么结果?”
桐妃目光流转,神色复杂有些迟疑,“难道你就没想过苏流烟?那株雪参也在她的手里”
羡吟目光坚定的摇了摇头,“流烟姐姐和我情同姐妹,定然不会是她。否则大闹琼璋宫的不会是她,陪我跪在雨中的也不会是她。我视桐妃娘娘如知己,以后切莫再怀疑流烟姐姐了。”
桐妃不由一笑,“看到你们这样要好,我这心里还真是感触颇多,能在这深宫里结交这样的情分,也实属不易。”桐妃转头看着羡吟,“听说尔斯宫的那场大火烧死了迎喜?倒是可苦命的人,跟了两个主子,两个主子却都死在了尔斯宫,就连自己也没能幸免。从此以后,只怕尔斯宫再也不会有人去了!”
“桐妃娘娘去看过迎喜,可是和迎喜很熟悉吗?”
“不曾,我只是感念媛芳仪那孩子枉死,所以去看看她的旧物罢了!”桐妃情绪低落的叹了口气,“有时候这人那,真是说不好什么时候就没了。羡吟,你此番出宫可一定要保重”
羡吟笑着点了点头,“桐妃娘娘放心,羡吟一定会好好的。桐妃娘娘可知道媛芳仪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吗?难道媛芳仪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皇上对独孤家就无所交代?”
桐妃神色一怔,凄苦笑道,“独孤家送我们进宫不过就是想巩固自己的地位,保全自己的富贵,哪里会管我们的死活呢?更何况媛芳仪只是独孤家的远支,独孤家是不会为了她得罪皇上的。不过我倒是觉得媛芳仪的死和昭妃拖不了关系!”
“昭妃?”羡吟不禁皱起眉头,“这是为何?难道只是因为昭妃吩咐御膳房给她做糕点的事情?媛芳仪怀疑到她了?”
“这也不是没有道理。”桐妃垂下眼帘,“昭妃倚靠暮家胡作非为,又深得皇上宠爱,皇上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看昭妃表面和乐宫闱,其实连皇后都要让着她几分。”
羡吟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么说来,昭妃和”
“桐妃娘娘,不好啦!”岑竹惊慌失措的跑进来,见羡吟也在连忙行了个礼,
羡吟眼疾手快的扶起她来,“岑竹姑姑,到底发生了何事啊?”
“皇上、皇上他突然晕倒了!”
羡吟匆匆忙忙的走向临华宫,身上的环佩叮当作响。一旁的岔路恰好遇到了一脸凝重的旗妃,两人不由对视一眼皱起眉头。
“臣女参见旗妃娘娘!”
“听说皇上晕倒,醒来虚弱无力,第一个要召见的却是你?”旗妃冷哼一声,“到了现在你还敢说你没有非分之想,你觉得谁会信你?”
羡吟不禁皱起眉头,“这是皇上召见臣女,并非臣女求见皇上,更何况旗妃娘娘怎知皇上不会是因为别的事情放心不下,又不肯相信你们?毕竟你们都是有利相争,只有我置身事外,不是吗?”
旗妃冷笑,“中毒之后却牙尖嘴利了,怎么?是不是被人欺负之后,也学会浑身带刺了呢?”
羡吟走进一步,逼视着她,“旗妃娘娘应该很清楚,下毒的人到底是谁!”
旗妃缓缓勾起嘴角,眼底闪过一道寒光,“那你也应该明白为何那株雪参在本宫那里放了那么久,本宫都没有碰了吧?”
“那你为何要赐给苏流烟?你这是想害苏流烟性命,还是想陷害皇后呢?”
旗妃冷哼一声,“这是以牙还牙,皇后敢对我不仁,我自然对她不义。本宫今日还不妨就告诉你,只要有皇后在一天,我就绝对不会放过她。苏家的人会因为有皇后而感到悲哀!”
羡吟赫然皱起眉头,旗妃到底为什么这么痛恨皇后?看来那毒还真的是皇后早前想要还旗妃下的,旗妃明知有毒却送给了苏流烟,皇后为了保守自己的秘密,竟然没有提醒苏流烟扔掉。全然假装不知情的任由她喝下去,还是皇后根本就是想借着这次的事情让旗妃陷入泥沼?
羡吟一时之间竟然觉得眼前迷雾重重,皇后、旗妃、昭妃,没有一个会顾念自己的亲人
第一百四十三章 天道不公不敬天()
羡吟赶到临华宫的时候,众人已经在殿外跪了一地。越少千也坐在轮椅上等在一旁,他见到郁羡吟走过来,眼底闪过一丝担忧。他缓缓的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害怕。
羡吟点了点头,垂首舒了一口气,根本不敢去看地上众人的目光。
“郁三小姐,皇上有请!”寇宗正一脸凝重的做了个请的手势,甩了下手中的浮尘,“快随奴才进去吧!”
羡吟每走一步,都感觉背上被那些犀利的目光刺的伤痛。终于走进了殿内,那些目光被隔绝在门外,随着寇宗正走进去,殿内只跪着两个御医等候。
羡吟走进内室,黄色的幔帐垂在地上,“臣女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寇宗正走到床榻边,轻声说道,“皇上,郁三小姐来了。”
“嗯!”皇上的声音低微,含糊不清的答了一声,“扶朕坐起来。”
皇上艰难的坐了起来,看到跪在地上的郁羡吟,目光依旧犀利而冷漠。“郁羡吟,你可知道朕为什么要叫你来?”
羡吟坦诚的摇了摇头,这个时刻叫自己来无疑是把自己推上了风口浪尖,可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和自己说呢?羡吟紧紧的咬了咬嘴唇,实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若是按这种情况下去,自己一定会被卷入一场又一场的漩涡之中。
“媛芳仪的死,你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你可知道为什么朕没有治你的罪?”
羡吟深吸了一口气,“因为皇上知道臣女根本就没有杀人,媛芳仪脑后的伤口里夹杂着钝器的碎片,宫中哪个宫里有什么都是有记录的,只要一查便知是谁!皇上必定是知道那人是谁,却碍于某些原因没有说,却又不能冤枉臣女,所以成为了一桩没有结果的案子。”
皇上冷哼一声,“你以为独孤家的人死了,没有结果就能糊弄过去吗?不管媛芳仪是不是你杀的,你说不出证据就只能怀疑你。所以你是唯一的替罪羊!”
羡吟听到这里,顿时生出一丝悲哀和愤慨,“凭什么?”
“没有为什么,朕给你一段时间的自有,在独孤家的人来之前,朕会把你抓回来治罪!”皇上白了她一眼,背过身子,“朕不想让九儿再和你有任何牵连,上次他在雨中为你求情,已经让朕龙颜大怒,你想害了他吗?”
羡吟冷笑,“他是皇上的儿子,臣女从未想过要害他。臣女也实在不明白,为何他替臣女求情,皇上要大怒!”
皇上浑身散发着寒冷的杀意,“因为谁都可以让九儿在乎,唯独你不可以!”说罢,皇上一挥袖,“寇宗正,送她出去。”
“郁三小姐,请回吧!”
羡吟站起身,怒气冲天的看着他,“我才不会做别人的替罪羊,你成陵王朝的安定和我郁羡吟没什么关系。我只是一个小女子,没有匡扶大义的心。你和独孤家的事情别带上我!”
皇上的背影顿时僵硬在原地,殿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