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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后,谁也没有说话。
娓柒笑着迎上去,“奴婢给五殿下、五殿下妃请安!恭祝新婚大吉——”
“大吉大吉,有什么好恭祝的?”云溪冷哼一声,率先进了殿内。
“哎,云溪!”五殿下连忙跟上去,一脸的凝重。
娓柒看着两个人,不由笑着摇了摇头。
“娓柒姑姑。”
娓柒转头一看,只见脸色苍白憔悴的庄青夏一身秋香色的牡丹花裙站在深厚,她的身边是负手而立的越平远,身后竟然还跟着得意洋洋的郁令仪。
她微笑着屈膝行礼,“奴婢给七殿下、七殿下妃请安。”
“娓柒姑姑切莫客气,我们是来给皇后娘娘和各宫嫔妃娘娘请安的,这是喜银,还请娓柒姑姑收下。”庄青夏给身侧的丫鬟连翘使了个眼色,连翘连忙递上来。
“这、这怎么好意思?”娓柒瞟了越平远一眼。
越平远淡漠的说了句,“既然是七殿下妃赏给你的喜银,你就收下吧!”
“那就多谢七殿下妃了,里面请!”
颦儿皱起眉头扶着郁令仪,压低声音抱怨,“这个娓柒姑姑也真是的,丝毫没有把侧妃您放在眼里,竟然都没给您行礼,真是太过分了,不就是赏了她点银子么,至于高形成那样?”
郁令仪咬了咬牙,也没理会颦儿,跟着走了进去。
一套繁琐的礼节过后,郁令仪已经腰背酸痛,却还要跪听皇后训导。
“仪侧妃?仪侧妃!”
郁令仪连忙回神,“臣妾在。”
皇后不由叹了口气,“你是怎么回事啊?刚刚本宫说的话你到底听没听见?怎么魂不守舍的样子?”
“臣妾、臣妾”郁令仪懊恼的咬着嘴唇,根本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庄青夏微笑着举止大方的说道,“皇后娘娘息怒,想必仪侧妃昨夜没有休息好,也是累了。还请皇后娘娘莫要见怪,刚刚您说的话臣妾都已经记下了,回去会慢慢告诉仪侧妃的。”
谁要你告诉?谁要你装好人?郁令仪心里冷哼一声,白了她一眼。
“到底是青夏懂事,知道什么才是正妃的尊容和风范,你们都要多向七殿下妃学习才是。”皇后瞟了郁令仪一眼,嘴角讥讽一笑,“仪侧妃,昨夜是七殿下和正妃新婚,你做了什么竟然累的连本宫的话都没听进去啊?”
令仪一哆嗦,不由自主的看向越平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第一百七十三章 不愿提及()
冷月宫里的气氛异常沉重,越平远瞟了庄青夏一眼,只见她满面担忧和凝重,“你先出去吧,一会儿我和母妃说完话,再叫你进来。”
“殿下,切莫惹昭妃娘娘生气,凡事要以大局为重。”庄青夏语重心长的说道,“臣妾自身的事情算不得什么”
越平远眉尖一动,有些错愕的看着她。他本是怕她在昭妃面前大吵大闹,没想到却安静而隐忍的反过来奉劝自己。难道新婚之夜被冷落在一旁,她就一点都不在乎?
庄青夏见越平远没有说话,不由低垂下头,“臣妾多嘴了。”屈膝行礼,便退了出去。
昭妃换了套衣服从内殿走出来,脸色气的青白,“阿远,你真是太过分了,那个郁令仪有什么好?你竟然新婚之夜也跑去她那里,她竟然还不知死活的在琼璋宫说出来,她到底是聪明还是个蠢货呀?”昭妃感觉胸腔都要炸开了,她可忘不了临走时皇后那嘲讽的眼神,不知不觉就更加痛恨起郁令仪来。
“母妃,令仪不过是诚实善良,昨夜青夏偶感不适,所以儿臣才去了令仪那里。”越平远微微一笑,“毕竟两个都是权倾朝野的大臣之女,儿臣冷落了哪一个都会有所损失。”
昭妃垂下眼眸若有所思,自然明白越平远说的是什么意思。良久,她无奈的叹了口气,“青夏毕竟是镇国公的嫡女,令仪虽然是神策将军的长女但也是庶出,又位居侧妃,理应和青夏尊卑有别。即便是你宠爱着她,也要适可而止,切莫让青夏心中有怨怼之意。更何况”昭妃秀眉一蹙,“更何况庄青夏身后还有太后,若是惹太后不高兴,可就不好了。”
越平远不耐烦的点了点头,“儿臣自有分寸,请母妃放心。”
“罢了,你叫青夏进来,母妃和她有话说。至于你,去给太后请安吧!”昭妃目光郑重的嘱咐道,“切忌不要让太后知道昨夜的事情。”
越平远拱手一礼,转身走了出去。昭妃无奈的叹息着摇头,“阿远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本宫分明已经看到他对本宫的话置若罔闻,脸上有了不耐烦的神色。”
“七殿下虽然颇有主见,但向来对娘娘都是尊重有佳,怎么会对娘娘不耐烦呢?”细雨笑着安慰道,“定然是七殿下刚刚大婚,还没适应新的生活。如今最重要的还是要借助镇国公和郁大将军的势力,来帮助七殿下登上太子之位!”
昭妃垂下眼帘,“本宫看那个郁令仪多有魅惑之色,也不知道指望着她去联合郁大将军的把握,到底有几成!”
从宫中回到了七殿下府一纪念馆时至傍晚,在太后宫中用了午膳,三个人却谁都没能吃的舒心。进了正厅,越平远的脸色冷漠至极,庄青夏瞟了一旁的郁令仪一眼,勉强扯出一丝微笑。
“殿下不必太过介意太后的话,她也只是担心罢了,臣妾也并没有任何”下一刻,庄青夏却尖叫一声被越平远一巴掌打的踉跄几步。身后的连翘连忙上前扶住她,错愕的看着越平远,“七殿下,您、您怎么能打正妃娘娘呢?”
庄青夏不禁皱起眉头,嘴角流出一丝血红,脸颊火辣辣的疼痛。皇后早就把昨夜越平远在郁令仪那里过夜的事情告诉了太后,太后即便顾及着自己的面子也对越平远和郁令仪苛责,恰逢越子都和云溪郡主又去请安,庄太后为了给越平远脸色看,竟然对两人嘘寒问暖,也难怪越平远生气。
庄青夏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却也未想到越平远竟然会如此对待自己。
“你在母妃宫中装好人,却又道太后那里告状,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越平远冷哼一声,“本殿下本以为你贤良淑德,温柔善良,是个心怀大度之人,没想到竟然这般阴险会耍手段。本殿下真是看错你了!”
庄青夏冤枉而委屈,“殿下,臣妾并没有告诉太后,臣妾去洪福宫是在殿下和仪侧妃之后,又怎么有机会和太后告状呢?更何况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不管家里什么事情臣妾都会遵守妇道绝不多嘴”
“这么说,庄妃是觉得昨夜殿下宿在妾身那里,是丑事了?”郁令仪心中顿时恼怒,像是受了什么奇耻大辱。“妾身知道庄妃瞧不起妾身这区区侧妃,但你也不应该侮辱殿下吧?”
庄青夏连忙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打个比方,若是认为是丑事更不可能说出去。”
“够了!”越平远怒气冲天的无视庄青夏,“你自己在房间好好反省吧,本殿下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令仪,我们走!”
连翘愤愤不平的想要上前拦住越平远,却被庄青夏拉住。
“小姐,你这是干什么啊?咱们在这受委屈到底是为了什么呀?”连翘冷哼一声,流出两行泪水,“堂堂的镇国公府大小姐,金枝玉叶,却在七殿下府备受冷落和委屈”
“连翘!”庄青夏无奈的白了她一眼,平静的轻叹,“不过是这点事情,有什么可抱怨的?既然嫁做人妇,就应该恪守本分。殿下也是生气罢了!”庄青夏说到最后,自己的声音都已经哽咽。
将军府的书房之中,郁文阶和郁青衫站在书桌前,此时郁遐年正在看一封信,脸上带着微微欣慰的神色。
“父亲,可是有什么喜事?”郁青衫笑的狡黠,“鲜少见到您会有欣慰之色。”
郁遐年抬眼瞟着他,“的确是有喜事,只是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件。”
“哦?竟然还不止一件?”
“过几日四夫人的远方亲戚会进京,到时候会来府上住上几日,这是其中之一!”郁遐年刚要开口说下去,却被郁青衫打断。
“这算喜事?”
郁遐年捋了捋胡须,“自然,四夫人出自商贾之家,家产颇丰,听说她这位远方亲戚更是家财万贯。城外还有很多等待救济的难民,如果我能为朝廷争取到一笔募捐的银子,或许还可解朝廷燃眉之急。这对四夫人的远方亲戚来说,也算是功德一件,大不了就请求皇上随便封赏个闲职,也算是对商贾之家的安慰。”
郁文阶不由皱起眉头,沉默不语。
郁青衫不屑轻笑,“父亲还真是为国为民,操碎了心啊,连四夫人的远方亲戚都不放过。”
“你懂什么?”郁遐年冷哼一声,脸上有一丝红晕,“四夫人这家远方亲戚非同寻常,能不能给咱们这个面子还不知道。现在只是在书信之中应承一声,还要看到时候的行程安排。”
“这家亲戚的架子可还真大!”郁青衫笑眼中光亮闪烁,能让郁遐年如此的人恐怕不多,也不是普通人。
郁文阶一本正经的说道,“父亲若是迎接如此重要的客人,不如先把府内的客房打扫出来,重新装饰一下,也好让客人住的舒心。即便是到时候不来,也能显出咱们的诚意和待客之道,莫要让亲戚疏远了才好。”
郁遐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文阶说的不错,这件事情就交给青衫去办。”
郁青衫一愣,“我?既然是大哥提出来的建议,自然应该大哥着手办理才是,我心里一点想法都没有”
“这件事情交给你也是事出有因,否则你以为为父会信任你这么毛躁的人?”郁遐年无奈的叹气,“你大哥要忙于宫中的守卫之事,又要准备去苏府提亲的事情安排,哪里有时间顾及这件事情?”
“苏府提亲?”郁青衫诧异的看着两个人,“大哥看中了苏府的哪位小姐?可是苏大小姐苏流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