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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也是最近才怀上的。”
“哦……我明白了,”贝螺点了点头道,“是成活率太低了啊……”
“什么成活率?”
“没什么,”贝螺回过神来摇摇头道,“看来若水夫人真的是有古怪的,嘴上说想怀上,可背地里却一直在服食避孕的药丸,这么不想生大首领的孩子,当中必定是有缘的。不过眼下不是追究她这事儿的时候,我们得想法子让莫秋进神庙这事儿顺理成章,不被怀疑才行。”
“是呀!”绿艾抓着贝螺的手使劲晃了两下,着急道,“你快想想法子!怎么才能把这事儿抹过去啊!再晚点,莫秋恐怕就没命了!若水那张嘴毒着呢!到了大首领跟前,不知道会编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正说着,外面忽然响起了敲门声。绿艾一惊,忙缩到了贝螺身后。站在门背后的阿越应声道:“谁啊?”
“阿越,是我,朱槿。”
阿越把门打开了,朱槿站在门口道:“刚才大首领派人来了,说请绿艾夫人回去一趟,来人还等在前门呢!”
绿艾一听这话,吓得蹲在地上缩成了一团。贝螺弯腰拍了拍她的后背,走出去对朱槿笑道:“请朱槿姑娘去跟那人说一声儿,绿艾夫人正在伺候我沐浴,稍后便回。”
“知道了,公主!”朱槿点点头,转身走了。
阿越忙把门关上了,小声问贝螺道:“公主,您真让绿艾夫人回去?那若水夫人肯定已经在大首领跟前告了一状了,说得有多难听想都能想到了!绿艾夫人这一回去,哪儿还解释得清楚啊?”
“不回去那就是绝对的心虚了!”贝螺摇头道。
“那可怎么办?您看绿艾夫人慌成这样,回去怕是连话都抖落不清楚的,还怎么分辨?”
刚说到这儿,挡屏后忽然传来噗通一声。贝螺和阿越连忙奔了过去,竟见绿艾晕倒在地!
半盏茶的功夫后,议事厅里坐着獒拔有些不耐烦了,不停地拨着手里的珠子皱眉道:“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没回来?”
身边的若水说了一句:“会不会是绿艾姐姐吓着了?”
獒拔板着脸道:“她吓死了也得给我滚过来,来人!去把绿艾夫人给我带过来!”
话音刚落,议事厅的门忽然被推开了。厅内三人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披风衣的人捂得严严实实地走了进来。獒拔以为是绿艾,冷眉喝道:“大热天的你穿成这样,有毛病啊?”
“是我!”披风帽一揭,露出了贝螺那张圆圆的红扑扑的脸蛋。
“你不是该在神庙吗?”同在议事厅里的獒战起身惊讶道。
“太热了,我先脱了这披风再说!”贝螺连忙解开了绳子,把那件黑色的戴帽披风脱了下来,长长地透了一口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水转动着她那狡诈的双眸,瞟着贝螺问道,“公主怎么来了?按照规矩,公主今晚到明天傍晚之前都得待在神庙里的,若是擅自出来的话,恐怕会对祈福不利……”
“这一点我很清楚!”贝螺毫不客气地打断了若水的话,捋了捋贴在面颊上的湿发,表情严肃道,“凌娘之前已经跟我叮嘱过了,实在不需要若水夫人再来提醒我了。我知道擅自离开神庙是有违獒蛮族族规的,但我有事想请问若水夫人,所以不得不来!”
贝螺的脸色和口气让在场的獒拔父子和若水都略微惊了一下,因为她从来没有以这样的口气跟若水说过话,听上去好像真的有很要紧的事似的。獒战坐下问道:“有什么事儿明天之后再问不行吗?非得这时候来?”
“绿艾夫人小产了!”
“什么?”若水当即掩嘴轻叫了一声,獒拔和獒战也愣了!獒拔眨了两下眼睛,紧缩眉头地问道:“你说什么,贝螺?你再说一遍,谁小产了?”
贝螺正色道:“绿艾夫人,就在刚刚。”
若水脸色有些变了:“怎么会这样?之前都好好的啊!绿艾姐姐有身孕了?我怎么没听她说过?”
贝螺斜眼瞟着她道:“是呢,我也正想问问夫人,到底刚才你和绿艾夫人在神庙后院吵什么?为什么你一走,绿艾夫人就小产了呢?”
“公主你说这话可就冤枉了啊!刚才我在神庙后院没有跟姐姐吵,只是问了问关于莫秋的事情。当时她不也在后院吗?我只是问问她看见莫秋没有,怎么就把她吓小产了呢?”若水连忙辩解道。
“只怕不止这些吧?”贝螺盯着她冷哼了一声道,“仅仅只是问了绿艾夫人几句吗?你和她就没起什么争执?”
若水忙朝獒拔下跪,形状委屈道:“大首领明鉴!刚才在神庙后院,妾身的确与绿艾姐姐说过几句话,妾身也只是想问清楚她当时后院的情形,哪知道姐姐竟然出言羞辱妾身,说妾身拿着鸡毛当令箭,自以为掌了主母之权就有资格审问她了。妾身当时也气愤,所以板起脸来教训了她几句,没想到她居然恼了,要扬手打妾身,妾身着急一闪开,她便自己摔地上去了,又不肯让妾身拉她起来,还口口声声骂妾身贱妇!倘若妾身知道她有孕在身,又怎么会跟她一般计较?大首领,公主那么说妾身实在是冤枉!”
獒拔表情凝重,抖了抖手里的手串问道:“贝螺,绿艾真的小产了?”
“千真万确,爹!这会儿七莲祭司正在替她止血,她一直疼得嚎呢!爹是不是去看看她?”
獒拔脸上闪过一丝阴沉,抖了两下手里的珠串,表情冷漠道:“在神庙里小产,血污神庙实为不祥,理应速速将她从神庙里搬挪出来。”
若水忙应声道:“是,妾身立刻就去派人把绿艾姐姐接回来!”
“等等!”贝螺一步上前挡住了若水的去路,若水却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柔声说道:“还请公主别拦着我,血污神庙可不是什么小事儿,理应速速挪了她出来,让七莲祭司另作法事消除晦气以免神灵不安。公主,你出来久了也是不行的,万一叫别人看见了会背地里议论你不守规矩任性妄为的,你还是先回去吧!”
贝螺没让,双目直逼若水,将她逼退了一步问道:“若水夫人,你到底是何居心?”
若水故作无辜之状,无奈道:“公主,该是我问你到底想怎么样吧?为何你就这么肯定绿艾姐姐小产与我有关?就因为我刚才在后院盘问过她几句吗?我只是循例问问,她根本不需紧张或者不安的。除非她自己心里有鬼,否则怎么会因为我一两句盘问而弄得小产了呢?”
“从前在王宫里,我父王那些姬妾之间的争斗我看都看得已经厌烦了,那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让我感受不到半点亲情温暖,”贝螺故作忧伤凝重的表情说道,“直到来到獒蛮族,我才有了那么一点点家的感觉。这儿的民风淳朴,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也要简单得多,我以为这儿会跟我从前所住的王宫不一样。但是我真的没想到,女人之间的斗争是永远不会消失了,无论是在王宫还是在这儿。”
若水眸光微冷:“公主,你是意有所指,倒不如把话说清楚些吧!”
“今晚之事我知道得不多,不清楚莫秋为什么从屋顶上跳下去,更不清楚绿艾夫人好端端的为何忽然会小产,我只知道一点,绿艾夫人的孩子没了,獒战又少了一个弟弟或者妹妹,将来这獒蛮族的天下又少了一个人分了!”
若水顿时脸色大变,口气不爽地质问贝螺道:“公主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獒蛮族的天下又少了一个人分了?说得我好像故意害绿艾姐姐没了孩子,为我孩子争獒蛮族的天下似的!”
贝螺目光锐利地盯着她吐了五个字:“你心知肚明!”
第一百七十五章 略有所悟()
“这……简直是无稽之谈!大首领,”若水立刻转身求助于她的保护神,万分委屈道,“公主这冤枉妾身实在吃罪不起!妾身要有孩子还好说,争也有个争头,可妾身连孩子都没有,争那獒蛮族的天下有何用呢?妾身真不知道哪里开罪了公主,公主竟要如此冤枉妾身?妾身今晚不过是去了趟神庙,刚巧抓住莫秋鬼鬼祟祟地从神庙里出来而已,怎么就惹了这么多的麻烦?不单单绿艾姐姐小产要怪在我头上,贝螺公主竟也要扣我个谋害姐妹的罪名,妾身真是……真是不知该如何辩解了!”说罢,她竟呜呜地哭了起来。
一旁的獒战沉思了片刻,开口道,“金贝螺,说话别想一句就是一句,若水到底是爹的小妾,没有凭证别乱说话。”
“凭证?”贝螺冷笑了一声道,“今晚这事儿还需要什么凭证吗?你自己想想,獒战,她今晚的言行会不会太奇怪了?那么巧她来神庙,那么巧她一来就有可疑的人物在神庙里出现,那么巧别人都在前门吃肉喝汤,偏偏还有几个宁愿饿着肚子都要等在墙根下的人刚好就那么巧把莫秋抓了,会不会太巧了?”
掩面哭泣的若水稍事停顿,心里微微地咯噔了一下!
“若要问凭证,”贝螺继续说道,“那就去把那几个抓莫秋的人叫来,挨个挨个仔细问问,我还不信凭獒战你的手段从他们嘴里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是真的尽忠职守还是有人刻意授命,一审就能天下大白!”
这下,若水心里不仅仅是咯噔了,而是涌起了淡淡的慌张。而獒拔的脸色也微微变了,呈现出了一种略有所悟的表情。这时,獒战又开口了:“爹,您也不必为难了,若是您觉得莫秋真与绿艾有往来,您一句话,我这就去把莫秋杀了,省得让您看着心烦。”
“那怎么行?”贝螺立刻反对道,“那不成了草菅人命了吗?莫秋得多冤枉?打小跟着你,跟了这么多年,竟要为了一桩不明不白的冤案送了命,往后还有谁肯为你卖命?”
“但凡跟我爹的女人有沾染的,一律都不能放过!即便这个人是莫秋!”獒战一脸正色道。
“对,这回是莫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