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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奇魂把手里的笔往桌上一丢,直起身来松了松骨头道,“这活儿就不是我能干的!我还是当首领的女婿或者姐夫比较靠谱点!回来了?小土豆今天玩得高兴不高兴?”
獒沐抱着小土豆走到他跟前,抬脚就踹了他一下下道:“就知道关心你儿子是吧?我呢?你怎么不问问我玩得高兴不高兴?”
“你肯定高兴啊!”奇魂忙起身抱过小土豆,单手搂着她的腰哄道,“你一进来就春风满面,那铁定是在青湖那儿玩得很高兴,而且收货颇丰,对吧?怎么样?今天给我捞了多少下酒菜回来?”
“哼!关心完小土豆就关心你的下酒菜,你是想说我比不过小土豆,连你的下酒菜也比不过了?”
“沐啊……那太冤枉了是不是?在我心里,谁敢跟你比呢?小土豆都不能跟你比的。”奇魂哭笑不得。
“那你看不见我的手指受伤了吗?”獒沐说着竖起了右手食指,只见食指上缠着几圈布条,好像真的受伤了的样子。不过话说回来,对于能杀能扛的獒沐大公主来说,这点小伤算什么呀?可她就是这个样子的,在奇魂面前,一点小伤都要嚷成口吐鲜血。
自从獒沐恢复了记忆后,她一切都恢复成了从前的样子,会发脾气了,偶尔还会动动拳头了,当然,也会吃醋撒娇,找找奇魂身上有没有别的女人的头发丝儿,对此奇魂本人感到非常满意。比起失忆时候温柔的獒沐来说,奇魂尊上还是更喜欢从前的獒沐。所以,贝螺送他了三个字:自找虐!
“谁呀!”奇魂忙心疼地握在手里道,“哪只螃蟹大虾这么不懂事儿啊?居然敢把我女人弄伤了,回头我去青湖把他们都一网打尽了,你说好不好?”
“说错了,是一只蚌壳!”
“哦,是蚌壳啊,那我去把青湖里的蚌壳全都灭族,好不好?”奇魂逗她道。
“不用啦!”她终于笑了,拍了拍心口道,“本公主很大量的,不会随便灭了人家全族,再说了,看在这颗珍珠的份上,我就饶了他们吧!”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袋子,又从里面掏出了一颗椭圆白珍珠,在奇魂眼前晃了晃道:“这才是今天最大的收获!”
“你下湖去摸珍珠了?”
“对啊!”
“沐啊,不跟你说了吗?下湖摸珍珠这种事儿交给我就好了,你身子受不住寒,冻伤了我找谁闹去?”
“我看贝螺都下湖了,我也想试试运气,没想到,还真叫我捞着一个老蚌了!”獒沐拿着珍珠开心道。
“贝螺也下湖了?你们俩怎么钻一堆就不干好事儿呢?獒战还要儿子的,她下湖那么一泡冻伤了怎么办?青湖到了秋冬两季那水有多冷你是知道的,往下走就更冷了,你们俩还去摸珍珠,真是快给你们俩气死了!早知道我今天就该派个人去盯着你们,净给我胡来!”奇魂故意板着脸训獒沐道。
獒沐吐了吐舌头,摊开手掌笑道:“大不了这个送给你咯!晚上我让人碾成细粉,做了珍珠酒给你压惊好不好?我还给你捞了好多湖鲜,已经让人煮上了,回去喝酒吧,今晚我陪你!”
“就陪喝酒?”
獒沐勾着他的脖子,勾魂一笑道:“陪什么都行!”
奇魂表情一松,满意地点头道:“这还差不多!行,事儿留明天再做吧!回去陪媳妇儿子才是正经!小土豆,回家去咯!”说着他把儿子往脖子上一骑,带着獒沐回家去了。
回去的路上,不时有收工回来的族人停下来行礼打招呼,奇魂一边应着一边对獒沐说道:“你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传闻?关于贝螺的?”
“没有啊,怎么了?”獒沐转头问道。
“爹今天跟我说贝螺不是贝螺,她是有人用易生术转换过来的,你信吗?”
“有这样的事儿?”
“我信。”
獒沐微微诧异道:“你真的信?”
奇魂颠了颠坐在他脖子的小土豆道:“其实我和穆当早就有过怀疑了,最开始怀疑的人是穆当,那小子多贼啊,有什么事儿能逃过他的眼睛呢?他跟我说起的时候,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不过那时并没往易生术那儿去想,或者说都不认为那邪术是存在的。”
“穆当怎么会怀疑起了贝螺?”
“前后反差太大了。”
“你说贝螺?”
“刚到獒青谷的贝螺和后来的贝螺细细接触,你会发现差别其实挺大的。穆当暗中观察过贝螺一段时间,发现她除了性格不同之外,很多见解也不同了,听上去十分地稀奇古怪,譬如说男女平等,世界和平什么的。”
“那你们当时没做点什么吗?”
奇魂颠着儿子,耸耸肩道:“有什么好做的?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坏也没有绝对的好。山精妖怪也有好有坏,人也一样。我们暗中观察过贝螺,发现她并没有任何企图,如果有,其实她早就可以把獒战或者爹置于死地了。即便她真的不是金贝螺,只要她没坏心,有什么关系呢?”
“獒战知道吗?”
“不清楚,回来问问不就清楚了吗?我是觉得,无论他知道或者不知道都一样的,他喜欢的是那双眼睛背后的人,又不是金贝螺那张面具和身份,我想獒獒应该是不会计较的。眼下最难摆平的不是獒獒,是你爹,知道吗?”
“我爹他打算怎么做?难道他想杀了贝螺吗?”
奇魂嘴角勾起了一丝莫名的笑意:“恐怕你爹早就已经这么做了。”
“什么意思?”獒沐纳闷道。
奇魂迈进院门,把小土豆交给了养娘,揽着獒沐的腰往房间里走去道:“还记得上回在金寨发生的事情吗?就是那晚,爹出事,贝螺也出事的那晚。”
第四百六十六章 去见云翳()
獒沐点头道:“知道啊!不过那晚你不是不在吗?”
“那晚我人是不在金寨里,但我后来去问过阿越,阿越说当天晚上小花园里就他们几个,再没别人了。那个打算把贝螺溺死的人完全是可以连他们也一块儿杀了的。可他没这么做,你觉得是为什么呢?”
“怕打草惊蛇?”獒沐推开房门道。
“一个来无踪去无影的高手会害怕两个小屁孩和一个弱女子吗?杀了他们也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罢了。”
“那你的推测是什么?”獒沐关上房门问道。
“我问完阿越之后,我就开始怀疑是不是本寨人干的了。特别是在听你说了花狐寨的事情后,我对爹就有了一点点怀疑。你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我很清楚,不服则杀,不从也杀,总之一句话,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奇魂轻轻地点了点桌面道,“在花狐族时,贝螺不单单是及时把你找去了,还保护了叶衍水,就这一点,已经足够让你爹对贝螺起杀心了。”
獒沐踱步道:“你这么一说,倒是有这个可能的。可是贝螺毕竟是獒战的妻子,他三个孙子的母亲,他会这么狠吗?他不怕獒战知道了之后会痛恨他一辈子?”
“所以他才会派人暗杀,而不是明着置贝螺于死地。我想獒獒大概也怀疑到了他头上,所以在临走之前才对我千叮嘱万嘱咐,让我一定要把贝螺看好了。我当时还觉得獒獒挺啰嗦的,就算不跟我唠叨,我也会把贝螺看好的,不过如今想来,獒獒是真担心自己走后贝螺会出事,所以才不厌其烦地跟我叮嘱再三。”
“你的意思是獒战已经怀疑上爹了?”
奇魂抿了口茶,盘腿坐在榻上点点头道:“我想我都能怀疑到你爹那儿去,他也应该早察觉到了。只是那是你们的爹,不比其他仇人,拿把刀杀了就完了,我想獒獒也正在为此事而烦恼吧!最好的解决法子就是让你爹放下疑心,彻底地接受贝螺,可这事儿说来轻松做起来难啊!你爹是什么脾气,岂会轻易改变想法?不单单没打算改变想法,还已经开始着手对付贝螺了,这回,还是明着对付。”
獒沐眉头一紧,问道:“你是指那传言吗?爹打算利用那个传言来对付贝螺?”
奇魂从怀里掏出了那张小布条,递给她道:“这是今天爹让我去见他时他交给我的。他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与云氏一族里的云翳联络上了,他让我明晚去谷口西侧见云翳。”
獒沐低头看道:“他想干什么?我们獒氏与云氏不往来已经很久了,而且祖上有明令,不许獒氏与云氏有任何牵扯。还有,那个云翳又是什么来头?”
奇魂摸了摸下巴,笑得够贼:“说来还算是我的老熟人了……”
“老熟人?”獒沐把布条往旁边一扔,抬脚踩在了奇魂面前,俯身下去问道,“什么老熟人儿啊?是老相好吧?老实说,你怎么跟云氏一族的人还有牵扯?”
奇魂嘿嘿笑了两声,用手指弹了弹獒沐那嫩葱似的小鼻道:“哪儿来的老相好啊?我的老相好从头到尾不是只有你一个吗?你多心了,她不是我什么老相好,就是以前认识的一个熟人而已,误打误撞遇上的。”
“哼哼,”獒沐伸手捏着他的下巴挑起来,“逼问”道,“没说实话吧?你认识的那些女人哪个不是误打误撞遇上的?别人误打误撞遇上了道声江湖再见也就各自不再见面了,可你呢,总得给我留下点丝缕,让别人好生记挂你,你以为我不知道?”
奇魂尊上眨了眨眼睛,一副忠犬八公绝对是我的表情说道:“冤枉啊!我可从来没留下什么丝缕不丝缕的让她们好生记挂啊!我跟她们道别的时候都抱着此生不再往来的念头,她们非要对我有所想法我也拦不住啊,是不是?”
獒沐哼哼着问道:“你有那么风华绝代吗?”
“肯定有啊!”奇魂拨开了她的手,拉她入怀道,“看看我媳妇是谁就该知道我有多风华绝代了吧?像我这种人真的不应该经常去江湖上溜达,太容易让那些无知少女发疯了,所以就你该好好把我收藏起来,每天当宝似的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