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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这样狂躁过啊!
“二嫂,赶紧回院门里去!”獒赐闻讯赶来了,冲贝螺大喊了一声。跟着,四五个族人拿着尖刀和绳索将爬爬团团围住了,贝螺忙喊道:“獒赐,不能把爬爬杀了!它现在很不清醒,用我制的那种药散,多弄点分量,先让它冷静一下再说!余蓝,你赶紧回我房间取那个写着睡意香的小瓶来!”
余蓝连忙跑回去取了那瓶药散,獒赐将药散涂抹在了他的匕首上,然后缓步靠近狂躁不安的爬爬,冲它挥了挥匕首,吸引它的注意力。爬爬折腾了一会儿也有些累了,见獒赐靠近也只是嗷嗷了两声。獒赐趁着它靠在树边歇气时,右手一扔,匕首飞射了出去,正中爬爬右前腿!
只听见一声暴躁的怒吼,爬爬拖着那只插了匕首的右前腿疯了一般地向獒赐扑去!獒赐急忙转身后撤,却因为离爬爬太近,被獒獒拍过来的左前掌给一掌拍了老远!
“天哪!”四周顿时响起了一片惊呼声!
这时其他几个族人已经架起了抹了睡意香的弓箭,嗖嗖地从四个方向射向了爬爬的腿上,又是两声怒吼后,爬爬咚地一声倒在了地上,沉沉地昏睡了过去!直到这一刻,众人才大松了一口气。
贝螺急忙前去将獒赐扶了起来,所幸他躲得够快,没伤着骨头,只是后背和肩上有一些擦伤和抓痕。贝螺忙让余蓝扶着獒赐回去上药了,自己则吩咐那几个族人将爬爬抬回了圈舍。
回到圈舍后,贝螺立刻让人给爬爬上了铁索,以防它再从圈舍里跑出去伤人。随后,药师被叫来了,贝螺问起上午交给他的那个米团子时,他说道:“那米团子里有几样草药粉,因为磨碎了有些分辨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我将米团子分给了四只竹鼠吃,这四只竹鼠吃完后先是兴奋不已,跟着就瞌睡了起来,睡到这会儿都还没醒呢!夫人,小的以为那些药粉必然是一种能致人兴奋且有一点药瘾的东西,相信爬爬吃了不止一次了。”
喂养爬爬那妇人也神情慌张道:“说起这个,奴婢倒是想起来了。夫人先前说不要再喂爬爬吃那种米团子了,奴婢就另外单做了些,可丢给它它居然不吃。您瞧瞧,那边几大团都好好地摆在那儿呢!兴许是饿极了,想吃那种布娜做的米团子了,所以才撞破了圈舍的门冲了出来。”
“布娜?来人!给我把布娜带来!”贝螺喝道。
谁知道,布娜正躲在院门外偷听,刚好被转身的那个族人瞧见,立马追上去将她拽了回来,送到了贝螺跟前。贝螺板着脸质问她道:“你到底给爬爬吃了什么?为什么爬爬会变成这样?”
布娜垂着头,翘着嘴巴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给爬爬做吃食做了一个多月了你还会不知道?”
“人家就是不知道嘛!人家是给爬爬做吃食来着,可做好了都交给了大娘的啊!人家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啊?人家可喜欢爬爬了,怎么会害它?”布娜狡辩道。
“哎,布娜,你可不能这么说话啊!”喂养爬爬的那大娘叫屈了起来,“东西是你做的,你做好搁那儿我直接拿了就喂爬爬了,我以为你没什么歹心才信你的,你怎么还倒打了一耙子呢?早知道我,就不该相信你啊!”
“人家就是不知道嘛!人家跟爬爬是好朋友,好心做米团子给它吃,人家什么都没干呢!是你,说不定是你这个坏女人!”布娜撅着嘴指着贝螺嚷道,“你看不惯我,嫉妒我布娜,抢我獒战哥哥,现在还看不顺眼我和爬爬做好朋友,所以你才暗中下毒害爬爬来冤枉我的,是不是?”
贝螺眼眸微暗,往前一步盯着布娜道:“我冤枉你?”
“当然啦!你嫉妒我貌美,嫉妒我能干,还嫉妒獒战哥哥对我好,你这个坏女人就是这样,从来都很嫉妒我……”
“啪!”一记耳光不等布娜嚷完就甩在了她的脸上!她立刻往右偏了偏,踉跄了两步才站稳了。她捂着脸颊,震惊了片刻后,回头又指着贝螺,用更为愤怒的语气说道:“你这个死女人,你敢打我?我要去告诉獒战哥哥……”
“你装够了吧?”贝螺沉声喝断她的话道。
“什么装够了?哼!我要去告诉獒战哥哥,你冤枉我!还打我呢!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坏女人!”
“你还要继续装是吧?”贝螺冷冷地盯着她说道,“疯子说话前言不搭后语,你没觉得你刚才那番话真是太符合逻辑了吗?你之前一直是疯的我信,但你现在大概已经清醒了是吧?是不是就在一个多月前,在你看见巴庸的时候你就忽然想起了被你杀了的那个巴芒,从而想起了你之前的所有事情?”
布娜脸色陡然变了,捂着脸的手也慢慢地滑了下来,忽然,她从怀里拔出了一把尖刀,朝贝螺猛地冲了过去。众人立刻惊叫了起来,余蓝挡得最快,直接用身子撞向了布娜,迫使布娜改变了方向,往右摔了过去!
不过,她手里的尖刀还是在喂食爬爬的那位大娘胳膊上划了一道,倘若那大娘不挡一下的话,刀尖必然会从贝螺肚子上划过去,刚才那一下实在太惊险了!
旁边那几个族人立刻冲过去将布娜摁在了地上。贝螺缓过大劲儿来后,走到她面前低头问道:“你果然已经清醒了是吧?那我问你,你到底给爬爬吃了什么?”
布娜阴森地狞笑了起来道:“我只是想让它听我的话,让它在你不经意的时候一个熊掌拍过来……哈哈哈哈……就算不死也得毁掉你那一张脸吧?想想真是叫我觉得过瘾呢!”
第四百八十九章 最后的哭诉()
“你简直丧心病狂!”余蓝气愤地指责布娜道,“想当初大首领和夫人看你可怜,你一个疯子早给饿死了,你居然还恩将仇报!你到底还是人不是人啊?”
“我稀罕吗?你以为我很稀罕吗?”布娜扬起涨红了的脖子冲余蓝嚷道,“我也想做那个施舍的人,却不想做那被施舍的人,凭什么该由她金贝螺来施舍我布娜?想当初?哼!想当初要不是她抢走了我的獒战哥哥,夺了我獒蛮族主母之位,我至于被巴芒糟蹋,还落得一个疯了的下场?你还好意思帮这个女人说什么想当初?我呸!我恩将仇报?是她欠我在先!”
“无可救药了!”余蓝连连摇头道,“夫人,还是交给大首领处置吧!这种人简直是无可救药了!”
“无所谓,反正我已经拖了两个人给我做垫背的了,我到了地底下也不会寂寞的,哈哈哈哈……”布娜发疯地狂笑了起来。
贝螺觉得甚是疑惑,问她道:“两个?难道在我之前你已经杀掉了两个了?”
话音刚落,站在贝螺身边的那个大娘忽然栽倒在了地上。贝螺一惊,忙跪下去将那大娘翻了过来,只见她已经嘴唇发紫,面无血色了!贝螺瞬间明白了,有毒!布娜的那把尖刀上是有毒的!
贝螺立刻让药师为大娘解毒,而布娜先被押去了监牢里。药师费了一番努力,总算是保住了大娘一条命,正是被布娜尖刀划破的那个伤口引起的中毒,所幸沾染得不算多且救治及时,不然大娘也性命难保。
“这世上真是什么恶人都有啊!”余蓝气愤道,“她盘算很久了吧?没事儿身上就揣一把涂了毒药的尖刀,早打算随时拔出来刺杀夫人吧?天哪,怎么会有这样没人性的人?要不是夫人好心留她在寨子里,她早死了!”
“夫人,小的有点疑心。”那药师神色严肃地对贝螺说道。
“疑心什么?”贝螺问道。
“我发现大娘中毒的症状跟大首领之前中毒时很像,不单单如此,还跟微凌夫人中毒时的症状也很像。其实之前老首领中毒时我就有所察觉,老首领中毒死亡后一天的脸色斑纹跟微凌夫人很像,但因为当时能比对的实例太少,我不敢妄下评论,不过现在看来,这三件中毒之事兴许并非巧合。”
贝螺惊讶道:“你的意思是说,微凌夫人,老首领,全都是被一种药物给毒死的?”
药师慎重道:“应该可以这么说,至少中毒之后尸体所呈现出来的反应以及气味儿都很像,不排除是被同一种药物毒死的。”
“我明白了!”贝螺恍然大悟道,“刚才布娜说已经拖了两个人做垫背了,难道说的就是爹和微凌夫人?”
“她毒死微凌夫人倒还说得过去,毒死老首领算哪门子事儿啊?”余蓝不解道。
“看来,只能问问她本人才能知道答案了!”
夜幕低垂时,布娜被两个族人押进了议事厅。宽敞阴森的议事厅内阵阵刺骨的夜风扫过,布娜抬头一看,只见獒战独自坐在宝位上,旁边没有别的人。此刻见了獒战,她仍旧如同熊见了蜂蜜似的,挣开了押着她的两个族人,踉踉跄跄地奔到獒战脚边噗通一声跪下,凄声道:“獒战哥哥,你不可以对我如此狠心啊!”
獒战面色阴沉冷峻,双肘撑在膝盖上,低头看着她问道:“我对你狠心?我现在后悔的正是对你不够狠心!正因为如此,你才能有机会对我爹下手!我想问问,微凌夫人是不是也是你毒死的?”
布娜话未说泪先流了,跪在獒战脚边伤心抽泣了一会儿后才缓缓说道:“我有多恨她你应该是知道的,我这么做也只是想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而已!”
“那我爹呢?你有什么公道需要向他讨回的?当初要是没他收留你们姑侄,你们早就给胡尔抓回去糟蹋了,他救了你们,你为何还要对他下此毒手?”
“他说话不算数!”布娜扬起满是泪痕的脸争辩道,“他说过会撮合我们俩的婚事,可最后他还是反悔了!”
“不是他反悔,是我不愿意,你懂吗?”獒战厉声道。
“不是……不是獒战哥哥你不愿意……”布娜使劲甩着脑袋飞泪道,“獒战哥哥你没那么讨厌我的!你不会不愿意,一定是你爹和我姑姑从中作梗,所以你才对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