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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瞳孔微微放大,只觉得腰间一凉,那人像是恶趣味一般,只是用指尖轻轻刮过,带的人一阵痒痒。
“哎呀,痒,痒死了……”临风忍不住出言求饶,一面起身挣扎,好半天,才挣脱开来,下了床。
有些泄气地瞥了班景一眼,对方则是满脸无辜的摊着手,仿佛在说,我很无辜啊,先戏弄的人不是你吗,我什么也没干啊。
让临风好气又好笑,索性撇过头不看那人,自顾自的穿起衣服来。
班景脸上带着笑意看着跟他犟气的临风,也没什么其他情绪,对于临风这些小性子,他没见恼,只觉得平添了几分可爱。
也起身,洗漱穿戴了起来,他开始正色的看着临风,神情再没了戏谑。
如今临风是他的徒弟,他务必会将对方教好,教到玄空门的新弟子们,都能佩服于他。
临风对于他,既是心生爱慕之人,也是他一心想要培养的徒弟。
他对他会像一颗小种子一样,看着他生根发芽,慢慢的,经过浇水施肥的灌养,渐渐的,变成参天大树。
临风起来后,就去厨房张望了下,煮了两碗面条,顺便煎了个鸡蛋。
班景看着拿着托盘的临风,托盘上还有两碗热腾腾的面。他倒是有些意外,本来考虑要不要命人送过来的,没想到临风的手艺也不赖,也就打消了念头
坐下来,开动起来。班景边吃边看着临风,心里不由的想笑,别人总觉得男女是良缘,他倒是觉得,能得个贴心人,一起来就能给你做上吃的,这样也挺好。
临风吃的不亦乐乎,刚吃完荷包蛋,一抬头看班景正看着他,一时有点傻眼。“你快吃啊,看我做什么啊,我又不能吃,你还想把我当配菜,看菜下饭啊。”
班景捏了捏临风的脸颊,脸上回了个笑意,只是低头将面吃完。
两人出了寝居,临风的脸上少见的明媚。
班景心里一直有数,似乎从一开始的初遇,到后面看着他入了玄空门。
这临风心里像是堵了很多事一般,压的对方透不过气,虽然也有笑意,大多时候还是笑的十分拘谨,不敢过多放肆。
他倒不会觉得临风是变了一个人,人往往都是很多面构成的。
在特定的情况下,会有特定的模式去对待,这是人的本能,下意识保护自己的本能,并没有什么对错可言,善变可言。
他心里只有欣慰,能让那人放下心里包袱,人能变得愉快轻松起来,也算得上他功劳一件。
只见临风甩下外套,拿在手里,顺风圈一样转起来,嘴里还喊着,“哟~~~~~~”
活脱脱跟个脱缰的野人似的,让一旁的班景看的哭笑不得。
临风使了劲一般撒欢,他的确许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穿越了这么久,他的心里始终不得安宁。
活下去,生存下去,发展下去,生活总是让他不由自主的压抑着自己,憋下所有的情绪埋在心底,不让人知晓,也不让人看清。
也没有一个真正让他放松开来的地方,即使是共悦客栈里,他也要时时惦记店里大小的事务,多事的客人,说不准找事的差人,还有一些供货商的事。
这些都让他不敢分神,他只有收起所有的杂念,小心翼翼,心思紧绷的,将这些事务一一处理好。
对于玉宅的所有人而言,他就是他们的天,他有责任,负担那一大家子,他答应让别人过上好日子,就一定要言行必践。
他难得的在这释放了自己天生的性子,在偌大的院子里又跳又蹦又笑。
班景看他这般开心的模样,心里也只有跟着开心的份,任由那人跟小动物一般在院子里撒欢倒腾。
“唔唔唔~~~~”临风模仿着飞机的声音,他带着狡黠地笑意看着班景,“你这地方可真好啊。”
班景会意地颔首应答着。
“班景,我跟你说,我从小到大,最羡慕的就是鸟儿了。”
“他们有翅膀,想飞哪,就飞哪,他们只要飞得高高的,就没人能拘束他们。”
“飞鸟恐怕是世间最自由自在的了。”
“翱翔在天,跟着风一起游畔,那滋味不知道该多爽啊。”
“我也喜欢风,风在两手间滑过,让我感觉自己仿佛也有翅膀一般,也能飞上这九天,遨游万里。”
临风一口气说了好多好多话,像是把自己所有的心声都袒露给对方听。
班景也是一个合格的听众,从未打断过对方,一直嘴角含着微笑,温柔的能让人在那笑意里融化。
临风扯着外套,状似斗篷一般高举着,在院落里跑开,仿佛他也是一只飞鸟一般翱翔在这片小天地里。
临风的心里只觉得像是填的满满的,每一口滋味,都是满足。
这一刻,他在闹,他在笑。
75。第七三章,练习练习()
班景给临风的感觉,一直是个勤勉的人。
比如这一刻,临风还抱着被子不肯撒开,班景则是早早就起床了,跟闹钟似的,到了某个点,就自动醒来。
班景看临风赖床的样子,只是嘴角带着笑意,俯下身,低首凝视那人的睡颜,抚摩了下面庞,捏捏鼻尖,就起身准备了。
临风心里正觉得赖床无限好的时候,突然被子被一把掀开,一时有点懵比,眼神还没找回焦距,傻愣愣地看着掀被人,班景。
班景看他这傻眼样,指尖点点他脑袋,“起床了,小懒猪。”
临风则是有些不情不愿地双手捧着脸,“要不要这么早啊,我还困啊。”
班景瞟了临风一眼,眼神低了几个温度。临风见状,马上一骨碌爬起来。“行行行,我起来,我起来,大爷您别气。”
一边匆忙的披上外衣,一边手脚慌乱的想穿鞋,半天没套上去,临风正急着,一双好看修长的手覆上来,顺着他脚形,帮他套上鞋,绑好系带。
临风看着低身给他系鞋的人,感觉心里暖暖的,耳边又响起那人温柔的声音,好听的像泡在温泉里,暖洋洋的,又和煦,舒服的不得了。
“我只叫你起床,没让你去赶集,不必这么慌张。”
早饭吃的是桂花糕,班景见临风没起来,就命人送到这院子里来。
吃完桂花糕,喝着豆浆,临风心里别提多美了,他正捧着碗,就看见班景提剑往门外走去。
临风忍不住问了一声,“你去干嘛啊?”
班景回头看了他一眼,“晨练,你好了也赶紧过来。”
临风撇撇嘴,早上享受早饭多好的时光啊,这家伙,不懂享受。他真想叫他停下来歇会再动,毕竟刚吃完,运动,胃会有负担啊。
等临风走到训练场的时候,就看见班景正在那做着俯卧撑,他也不得而知对方是做了多少个,班景的神色不改,也没见脸红气喘的,看着好像才开始做一样。
班景也一改平常儒雅模样,两边袖子挽起,露出平日里不多见阳的胳膊,整个胳膊到手腕,修长而挺拔,肌肉随着动作起伏着,显示着主人的强而有劲的体魄。
临风就坐在石凳上围观着班景,看着那人欣长的身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额头上渐渐渗出汗液,逐渐形成汗滴,随着俊秀的面庞滑落而下,顺着下巴,汗滴泛着水光仿佛一双精灵般的手滑过那人起伏的喉结,优雅的脖颈,最后没入深处。
临风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这样充满力量又俊美的生物,流汗的模样,真是让人把持不住。
班景似乎觉得差不多了,取了水清洗手上的灰尘,放下两边挽袖,目光看向临风。
临风原本还拿着桌上的花生正吃着,对方目光一看下自己,他心里不由的有些心虚,他讪笑,拍掌。“师傅好体力。”
“过来。”
临风就老实地走到了对方跟前,神色迷茫地看着班景,不知道对方意欲何为。
班景则不管他心思如何打算,直接开始指导起来,脚下侧踢,手上拍肩,让临风呈现一个标准的扎马步的姿势。
临风内心却是止不住的想吐槽,有没有搞错,为什么又是扎马步,他不爱马步……
不过无他。
毕竟拜入了这人门下,他也只能收起心中委屈的小心思,安安分分的保持着动作,一动不动的扎着马步。
这下换班景在一旁拾几粒花生米送进嘴里,神情闲适地欣赏着临风扎马步的模样。
临风当然明白那种感觉……看着别人受累,自己悠闲自在,这对比,这轻松,这感觉,简直酸爽。
他以前也干过这种事,不过那时更加隐秘的吃零食。
那是在上课,他竖起书本,老师在黑板上龙飞凤舞的写,唾沫横飞的讲,他则是手伸课桌里,时不时取个零嘴,低下头,隐在课本里吃着零嘴。
那感觉,特别爽,就像别人吃爆米花的感觉差不多,因为偷偷隐秘的缘故,还是刺激的很。
貌似也有人会被意外抓到,他也就琢磨出手段,课桌里的先不管,把零嘴藏在舌头下,这样基本就看不出来,顶多当他砸吧嘴。
临风只能撇撇嘴,无比怨念地瞥了班景一眼,又收回眼神开始扎马步起来。
其实他这个人,最烦的就是重复的事,或者说重复无趣的事,很容易让他发困,想睡觉。
嗯……就跟有些人看不爱看的书一样,忍不住犯困。
他的身体不由得有些歪斜起来,眼皮也是一副要掉不掉的模样,整个人就差跟不倒翁一样晃起来了。
班景甩了个花生米,落到临风额头上,临风则是瘪嘴看着班景。
“你都赖床了,还没睡够?”
临风被花生米跟问话弄的精神了许多,眼帘掀上去,复又垂下,“回班景师傅,弟子若是太无聊,就会犯困。”
他低眉沉思了会,也许他应该因材施教,对于临风,应该还是换着方式来,不能一味的只用一种方式,时间久了,人会厌倦困乏,倒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