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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安歌一边抽纸巾帮她擦血,一边吩咐司机:“十分钟之内,我要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一字不漏。”
司机说了声是,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别查了,是我通知沐影的。”
骆安歌停下手,我看着他:“容洛正跟我谈交易,他带着伊华阳出国,我跟杜樊川……”
一阵风从我耳边呼啸而过,我吓得蒙着脸,听到身后闷闷的一声。
“你就那么缺男人,要把你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是不是?”
我睁开眼睛,看着愤怒的骆安歌,他一拳砸在座椅靠背上,砸出一个窟窿来。
他把纸巾砸在我脸上,咬牙切齿:“伊阑珊,沐影要是有个什么,我要你全家吃不了兜着走。她少了什么,我就从你身上挖下来赔给她。”
我一个字也不敢说,只是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掉下来。
司机技术好到爆,超越了无数车子后,终于稳稳当当停在医院大楼下。
早有一声抬着担架等在那里,车门一打开医护人员呼啦涌过来,骆安歌小心翼翼把人放在担架上,跟着医护人员一起跑。
我站在那里,突然觉得无比寒冷,冷到了骨髓里。
夏琪打电话来,说容洛正和伊华阳还有咖啡馆的老板被警察带走了。
第二十八章 我让你下地狱()
我站在那里,突然觉得无比寒冷,冷到了骨髓里。
夏琪打电话来,说容洛正和伊华阳还有咖啡馆的老板被警察带走了。
我问她:“夏琪,我是不是错了,要是一开始我就阻止,沐影就不会受伤。骆安歌说,沐影少了什么,全从我身上拿。”
夏琪一听哭起来:“阑珊,都怪我都怪我,是我通知沐影的。我就是想帮你出口气,对不起,我不知道会是这样……”
虽然我刚才就猜到了,但是我没办法怪她,她心地善良,绝对没有恶意,她只是单纯的想帮我出口气。
“夏琪你记好了,如果骆安歌查起来,你就把全部责任推到我身上,你就说是我把你拉到咖啡馆的,你什么都不知道。”
她一听还了得:“伊阑珊你是不是傻,你找死啊?”
我挂断电话关机,深深吸口气,朝着大堂走去。
一出电梯就看见骆安歌低着头坐在椅子上,双手支在膝盖上,血一滴滴从他指尖滴下来。
他的衣服裤子上全是血,楼道里来来往往全是人,大家纷纷躲避着他远离他,没有一个人说话。
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想要去拉他的手,还没触碰到,他突然一把甩开我,我的手摔在墙壁上。
好疼,可是我顾不了,我把湿纸巾递给他:“我……我只是想帮你擦一擦。”
他眼睛里猩红一片,跟练武功走火入魔的人似的,恶狠狠盯着我:“伊阑珊,你最好从现在开始祈祷沐影没事,否则,我让你下地狱。”
我凄然一笑:“无所谓,我早就在里面了。”
他突然欺身过来,掐住我的脖子:“伊阑珊,你是魔鬼,你是魔鬼。”
眼泪落下来:“骆安歌,要是有可能,我希望受伤的那个人是我。你现在凶我有什么用,等沐影好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手术室大门打开,护士大喊:“病人失血过多,急需输血,你们谁是ab型血?”
骆安歌狠狠摔开我,起身跑过去,撸起袖子:“我是我是,抽我的,要多少尽管抽。”
护士带着他去了另一个房间,我弯腰蹲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过往的人对我指指点点,有人说我是杀人犯。
不知道蹲了多久,又跑出来一个护士:“血不够,快打电话给其他医院,紧急调ab型血过来。”
我晕乎乎站起来,抓住一个护士:“我是ab型血,抽我的,我是伤者的亲戚。”
护士看我一眼,情况紧急之下她也顾不了那么多,带着我去验血。
很快我就躺在输血室,骆安歌闭着眼睛躺在另一张床上,我伸出右手,轻声说:“来吧。”
一会儿之后,护士提醒我,根据综合数据来看,我只能抽400cc的血,多了会对我的身体有影响。
我摇摇头:“没事,我身体好着呢,多抽点。”
护士摇摇头,看了一眼骆安歌:“这位先生抽了800cc,也不能再抽了。”
护士抽完血就走了,我侧过脸看骆安歌,轻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
他没说话没动,像是睡着了,我看着天花板,把今天的事情在大脑里过滤了一遍。
我相信夏琪不会骗我,她发现容洛正和伊华阳偷偷见面,于是带我去现场,想要帮我出口气。
而且她通知了沐影,沐影带着人来,结果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局面。
可是,沐影为什么会相信夏琪呢,她们认识吗?
容洛正给伊华阳看的那几张纸上到底写了什么,她到底爱的是杜樊川还是容洛正?
还有,骆安歌和沐影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那么紧张她?
第二十九章 你冲我来好了()
容洛正给伊华阳看的那几张纸上到底写了什么,她到底爱的是杜樊川还是容洛正?
还有,骆安歌和沐影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那么紧张她?
这么多问题,我想的头都疼了,还是没有头绪,索性闭眼休息一会儿。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总之等我醒过来的时候骆安歌早不在了,我吓得跳下来就往外面跑,撞到了一个护士。
我抓住她,问她沐影怎么样了。
她顿了顿:“你说容太太啊,手术很成功,转到icu去了。”
我一步步朝着icu走,站在外面看着那个像木乃伊一样的女人戴着氧气罩一动不动躺在床上,而骆安歌站在床边,我只看到他的背影。
我不敢进去不敢走,就窝在门口,值班的护士换了另一拨,骆安歌还没有出来。
凌晨的时候骆安歌终于出来,我的脚早已经因为寒冷麻木了,胃绞着疼,眼睛也疼,可我还是强撑着走到他面前,沙哑着问沐影怎么样了。
骆安歌仿佛这才看见我,他冷笑一声:“怎么,打苦情牌?”
我扶着墙,忍着越来越剧烈的疼痛:“你只要告诉我,沐影脱离危险没有?”
他越过我,走了几步,声音越发冰冷:“伤害过沐影的,我一个也不会放过,包括你。”
我抽口气:“你到底想怎样?全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与其他人无关,你冲着我来好了。”
他的目光像是淬了毒的刀子,一刀刀凌迟着我:“当然要冲你来,其他人也别想逃。”
空旷的走廊里,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扶着墙蹲在地上,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下楼就看见夏琪蹲在喷泉边,看见我她跑过来,抱着我就哭,一个劲说对不起……
我们俩艰难地回到我租住的四合院,事已至此哭也于事无补,我这么安慰夏琪,待她睡下,我却失眠了。
第二天我熬了鸡汤送到医院,正好碰到骆安歌从病房出来,看见我他很生气。
滚烫的鸡汤全洒在我手臂上,我硬是没哼一声,蹲下身捡起保温盒,转身进电梯。
骆安歌跟进来,把我逼到角落里,他恨不得杀了我似的:“以后不许出现在这里,否则我杀了你。”
我硬撑着:“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下一秒钟我双脚腾空,骆安歌掐着我的脖子把我举起来,咬牙切齿:“资格?我告诉你伊阑珊,你怎么跟我胡闹我都无所谓,可是沐影是我生命里非常重要的人,任何人伤害她,就是跟我作对。”
我艰难地喘气:“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我……”
我哭起来:“骆安歌,我真不是故意的……”
接下来的话没机会说下去,因为他的力道加重,我连他的脸都看不清了。
他松开手,我滑落在地上,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外面。
一连几天,保镖都把我堵在电梯那里,有几次我反抗,找借口说要还担心给骆安歌,保镖收了文件和手机,却架着我把我推出了医院。
后来我再去,医生说沐影转到国外治疗去了。
后来才从麒麟那里知道,十五年前骆安歌在国外遭人绑架,是沐影舍身相救,那时候她怀孕了,被歹徒打了两枪,孩子没保住,连做母亲的资格也没有保住。
我突然理解了骆安歌,沐影是他的救命恩人,所以他才会说,可以容许别人对他胡闹,但是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沐影。
麒麟摸摸我的头:“别怕,他现在正在气头上,等沐影好了,咱们去负荆请罪。”
第三十章 骆安歌搞鬼()
我突然理解了骆安歌,沐影是他的救命恩人,所以他才会说,可以容许别人对他胡闹,但是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沐影。
麒麟摸摸我的头:“别怕,他现在正在气头上,等沐影好了,咱们去负荆请罪。”
我跟夏琪忐忑了好几天,头上悬着的那把刀都没有落下来,也没有收到什么法院的传票。
夏琪有些窃喜,我却隐隐有些担心,总觉得骆安歌不是那种以德报怨的人。
但是因为即将到来的校庆,我也没有过多的时间去担心,每天除了上课,课余时间全被排练占据了,我爸打了很多电话叫我回家吃饭,我都说要排练,拒绝了他。
去年的校庆我们三个每人拿一样乐器合奏了《红楼梦》里面的主题曲和插曲,赢得满堂彩;前年的校庆我们三个大胆创新,夏琪和李万秋用法语演唱康大的校歌,我则在一边用甲骨文把歌词写下来,也是赢得满堂彩;今年因为时间紧迫,在麒麟的提议下,我们三个决定冒险一次,表演一次轮滑。
只是排练进展一直不顺利,李万秋总是碰到障碍物,到最后她气呼呼脱了鞋子,说要退出。
她男朋友文渊在一旁好脾气哄着,我跟夏琪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