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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住他摇头,芒康心狠手辣,虽然从没伤害过我,但是对其他人可就不一定了。
骆安歌别好像并没有走的打算,非得要我回答他之前的问题。
我本想敷衍几句,他立马识破我:“你编啊,我有的是时间,不定芒康回来。来一场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战争。”
我被他逼的没办法了,只好说:“我当然是选跟你结婚啊,不过你得告诉我,那晚我打你的电话,为什么是鲍嘉接的?还有,我是接了云天的电话才出事的,你怎么解释?”
骆安歌盯着我的眼睛,没有说话,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突然害怕起来,也许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而他也不想要我知道的。
这时候身后传来朱邦的声音:“公子。咱们该走了。”
我这才看到外面的公路边停了几辆车,我吃惊问:“你们怎么来的?”
朱邦想说什么,骆安歌咳嗽了一声,他只好出去了。
枪声没有了,只有一个我听不清楚的声音像是从广播里面传出来。
骆安歌抱起我,我很自然环住他的脖子。往外走的时候,他低下头看我,问:“你问的问题,回去我再告诉你好不好?”
我云淡风轻点点头,他笑起来,到了车子边弯腰把我放进去,自己也坐上来。
朱邦发动车子,我长长松口气,很自然靠在骆安歌怀里,说:“跟我一起来的还有三个姑娘,能把她们一并带走吗?”
他紧紧拥住我,说:“这件事缅甸的警察会处理。我们先回去。”
“回康城去吗?”
他笑起来,抓起我的手放在他胸口:“不,是回我身边。”
我很累很困,靠在这个男人身边,很快睡着了。
到了机场骆安歌叫醒我,我迷迷糊糊跟着他上飞机。因为是私人飞机,倒也没有那么多繁琐的手续,坐上去之后我继续靠在他怀里睡觉。
他摩挲着我的头发,声音低低沉沉的说着什么,我太困了,什么也没听清,很快又睡了过去。
再回到康城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我睡得满身大汗,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骆安歌抱着我下飞机,然后我就看见雍长治带着盖聂他们等候在车旁边,麒麟跑过来,看见我的样子他眼圈红起来,低声问我:“疼吗?”
我摇摇头,想了想又点头。
吧嗒一声,他的眼泪砸在我手背上:“那些畜生,他们……”
骆安歌说:“老幺,你嫂子受伤了,通知医生了吗?”
麒麟点点头:“通知了。也封锁了消息。”
骆安歌抱着我走到车旁边,雍长治他们几个人一个个过来抱我,齐玦也红了眼圈。
其实最难的时刻已经过去,只要在骆安歌身边,我就是安心的。
上了车我又继续睡,回到别墅骆安歌还是抱着我下车。我迷迷蒙蒙睁开眼,就看见四嫂推着玺宝站在客厅门口,一群人都是哭得稀里哗啦。
我也想哭,可是双眼干涸,早没有了眼泪。
我不止要回到骆安歌身边,我还要把那个坏人揪出来,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回到卧室之后布拉德也赶过来,他给我检查了身体,伤口自然是恢复不理想,我也有点低烧,因此需要输液。
一群人围着我,我正想叫他们让我安静一会儿,骆安歌的电话就响起来。
他看了一眼,脸色变了变,看了我一眼,起身去了外面。
很快他就回来了,脸色越发不好起来,扫了其他人一眼。
我虚弱地开口:“出什么事了?”
他握住我的手:“没事。勿忧,你好好休息,我陪着你呢。”
我摇摇头笑起来:“骆安歌,我好累,真的。你知道这些天我怎么过来的吗,我每天跟自己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坚持住别疯掉别自杀别放弃。”
一屋子的人都红了眼圈,我别过脸,闭上眼睛,任由内心翻滚着很多很多东西,却坚决不表露出来。
在别墅里昏睡了三天,我再也睡不住了,爬起来去阳台上晒太阳。
然后,卧室里的座机响起来。
我慢慢走过去,接起来喂了一声,然后我听见那边一个男声:“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我死死握着话筒,身体摇摇欲坠,赶忙扶着柜子的一个边角才站稳。
我大口大口喘气,拼命掐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必须冷静。
我突然明白过来,回来那晚骆安歌出去接了一个电话,然后脸色不太好,应该就是有人告诉他芒康没有抓住。
我深深吸口气,用力的揪着头发,那种同感提醒着我,电话那边的人是如何如何狡猾。
第二百二十六章 噩梦()
我突然明白过来,回来那晚骆安歌出去接了一个电话,然后脸色不太好,应该就是有人告诉他芒康没有抓住。
我深深吸口气,用力的揪着头发,那种痛感提醒着我,电话那边的人是如何如何狡猾。
然后我说:“芒康,我们为何不放过彼此呢?就像岩香说的,漂亮女人多的是。”
我现在不关心他是如何从警方手里逃脱的,我也不关心他如何知晓这个电话号码,我甚至不关心他在哪里,我只想知道,他为何要抓着我不放。
不可能只是因为第一次见我觉得我漂亮,就这么疯狂,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东西被我忽略了。
冷静,冷静,伊阑珊,你一定要冷静。
我不断在脑子里想着对策。怎么通知骆安歌,怎么查到芒康的藏身之地,怎么把他抓起来。
那边轻笑:“怎么,在想如何通知警察来抓我是吗?”
他很轻易就猜透了我的想法,于是我将计就计:“不是,警察怎么抓得住你呢?我在想。到底是什么人要害我?芒康,我请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你要是真的喜欢我,我求你告诉我。”
其实我就是在试探,我试探他跟要害我那个人是不是认识,我试探这是不是他们联合导演的一出好戏,我试探他对我究竟是什么感觉。
或者说我在赌,从孩子不在的那一刻,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赌我都在恨,骆安歌对于鲍嘉的问题避而不答,虽然说回来就告诉我,但是这几天只字未提,我快要把自己逼疯了。
芒康的语气很轻松,这并不像是一个在逃犯的语气:“你有见过银行出卖客户信息么?这不是我的作风,一点也不是。”
我作势就要挂断电话,这时候他的声音又响起来:“我劝你别挂我的电话,否则下一秒这通电话就会打到你老公那里。你说,我要是告诉他。我对他的女人感兴趣,我想上他的女人,他会不会来找我?要是我们打起来,你觉得谁厉害?或者,刘云生几个人的死,缅甸警方正在查,要是我把有你指纹的枪交给警方,你说,会怎样?”
我的呼吸都凝滞了,掐大腿揪头发都不足以缓解我的恐惧,我的声音干涩生硬:“芒康,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你,想了很久了。”
这样恶心直白的话让我冷汗涔涔,他又说:“知道我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吗,就是没在见到你的第一天就干死你。不过还有机会,永远还有机会。”
我再也忍受不了,挂了电话转身就跑,下楼梯的时候因为重心不稳摔了下去。
骆安歌正好从外面进来,看到这一幕他丢了外套奔过来,一把抱住我,声音快要哭了:“宝贝,你怎么了?”
巨大的惊恐像是蚂蝗钻进我的每一个毛孔,像是万箭穿心,像是几千个人拿着锤子在里面敲,我大喊着:“芒康,芒康,他来了……骆安歌,他来了……”
他脸色一变,不过很快恢复自然,把我抱起来:“宝贝别怕,别怕,他逃不掉的。”
我揪着他的衣领哭起来:“骆安歌,我杀了人,我杀了人……”
他浑身一震,不过也就是零点零一秒的时间,他就拍着我的背:“好了好了。我们回房间,你慢慢告诉我。”
提起卧室我就害怕,总觉得芒康就在某个角落看着我,时刻提醒我是杀人凶手的事情。
看我情绪激动,骆安歌抱着我坐在沙发上,叫四嫂给我接一杯水。
四嫂端着水杯。轻呼起来:“姑娘,您的伤口流血了。”
因为惊恐占据了我的大脑,我根本没反应过来伤口撕裂带来的疼痛。
骆安歌坚持要送我去医院,可是我哪里也不想去,我哭着撕扯他不让他靠近我,我觉得他也是坏人。
我四处乱跑。想要找一个没有人抓得到我的地方躲起来。
我冲着骆安歌大喊:“我不去医院,我不去,我没病。”
我站在窗子边,抓住窗帘颤抖着,他站在距离我半米远的地方,缓和我的情绪:“宝贝,宝贝,你别动,你别动……”
我哭起来:“骆安歌,我求你,我求你……”
我抱着肩膀蹲下去,我求他什么呢。求他杀了芒康,还是求他找到害死孩子的凶手,还是求他别的?
骆安歌过来抱着我,声音哽咽着:“宝贝,你不想去医院,我们就不去。我求你。别躲着我好吗?我是你丈夫,不是你的仇人,你别躲着我。”
其实他们都不知道,我身上这些伤,给我带来的疼痛,只是神经层面的。
心里那些看不见的千疮百孔。那种睡着了又从噩梦里醒来的疼,才是最真切的。
因为我坚持不去医院,骆安歌只好叫布拉德到别墅里帮我输液,他自己则寸步不离守着我。
阿穆把卧室里的座机撤走了,又在别墅里每一个角落安装了摄像头,在每一个电话上装了定位器。
很快盖聂等人就来了,站在门口没进来,麒麟要进来,被龙玦拽住。
骆安歌正在喂我吃东西,吃了两口我就说苦,不想吃。
他好脾气帮我擦嘴:“那你睡一会儿,好不好。我马上来陪你。”
我点点头,看着门口的人,勉强挤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