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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二倩下来之后,站在那儿愣了下,我顺着她的眼神看去,不远处的一辆银灰色面包车上走下来的人,是朴晗。我也愣住了,又看了看二倩,想了下钻进车里跟小璇要了张纸朝着朴晗走过去。
站他跟前,尽力笑的跟脑残粉一样。“朴晗,我是你粉丝,能帮我签个名吗?”
朴晗自然是认识我的,在六年前二倩为了他踏进演艺圈的时候就认识我,但是他的助理不认识我,因为那时候他还没有助理。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在我递上去的纸上签了名,抬头朝着二倩的车那边看了眼,冲我笑了笑。
bingo,这反应就对了,明摆着二倩喜欢他,他也喜欢二倩,我抿着嘴偷偷笑着,正打算把自己这一行推到二倩身上,但是面包车的门再次打开,一个有些眼熟的女人从车上走下来,冲我笑了下胳膊自然地挽上了朴晗的胳膊。
“晗,我这次跟你拍一出戏,是不是很开心啊?”
我惊诧在原地,直到周围蜂拥而至的人将我挤的七荤八素,咔嚓咔嚓地对着朴晗和那个女人拍照,将我挤出了人群,我还是反应不过来。
朴晗到底是炒作还是来真的?
天,二倩就在对面看着呢,你倒是推开那女人啊!
我木然地朝着二倩的车走过去,被我捏在手里的朴晗签名递上去也不是撕碎了也不是,这都什么事啊!
“来,给我看看他的签名吧。”二倩讲着把我手里的纸抽过去,我完全没料到她看到刚刚那一幕还能把把签名拿过去。
车内的气氛很诡异,但小璇还在问今天的微博发什么内容,看来她并不知道二倩跟朴晗之间的事。的确,他俩当年的地下恋很少有人知道,甚至于绯闻都没有传过,保密工作做成这样,地下党也不过如此吧?
我很担心二倩把那张签名撕碎了,当然签名不值钱,可传递出来的信息是她伤心了,但是当我心疼的想去抱抱她的时候,她掏出笔来在纸上写了什么然后拍到我身上。“二诺你对得起我吗?咱俩好歹认识二十六年了,你丫要别人的签名都不跟我要一张,真是没人性!”
她刚讲完,她的经纪人急急忙忙地跑过来讲了句。“茜茜,导演叫了。”
二倩跟小璇相继下车,潇洒地离开了。我慢慢地摊开纸,看着,上面写了三个字“姚倩茜”,就在朴晗这两个字边上,挨得很近很近。
把写着他们两个签名的纸小心地叠起来放进了口袋。二倩他们去山坡上的林子里拍戏了,不让观众靠近,我只能在下面等着。不远处朴晗跟那个女人的热闹也没有持续多久就散了,因为朴晗被人叫去了林子里面。
这时候,我才想起跟朴晗合照的那个女人叫沈冰冰,是当下演艺圈红得发紫的一个女明星。至于我为什么没有一眼认出她来,一来这是第一次见本人我反应有些慢,二来她本人跟电视上不太一样,不怪我。
漫无目的地继续溜达,手机忽然打进了一个陌生号码,是小璇打来的,她告诉我一个地点说那边正在找临演,而且挺急的,刚好有车要去那边,我可以跟着去。我想了想,钻进了喊着去剧组的车上。
刚一下车,就听到了拨弄吉他的声音,定睛一看,竟然发现是天桥上的那个男孩。
31 从临演到产检()
本来打算跟他打声招呼的,但是那些工作人员叫的急,我也没打招呼直接响应工作人员的号召了。我没打算真的做临演,二倩说了危险,总不能为了钱不要命吧,我决定暂时先观望观望。
跟着我一块过来的有三个人,除了带队的还有另外两个男的。
走到一个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沓纸,戴着帽子的男人跟前,那男的看着我们的神情挺烦躁的,小眼睛在我跟同来的三个人身上瞄了眼,吆喝了两句问谁是李念介绍来的。
李念是二倩的经纪人,想来应该是她跟这边的导演打了招呼让我来的。嗯,她应该是嫌弃我一直跟着二倩怕有人借机乱说话,不过我还是感激她,至少给了个我做兼职的机会。
我往前站了一步说是我,然后他就喊了个人过来说给我化妆。我被按到一张椅子上,那男的顺手扔了个剧本给我。
几乎很快,我就被弄好了推到又一个男人跟前,那男人看了问了我一句看剧本了吗?我说没有。然后他挑了挑眉,又问我以前拍过戏吗?我说没有。结果那男的火了,冲着扔给我剧本的那个人劈头盖脸的臭骂了一顿,说什么人都不知道也敢往剧组塞,怎么办事的!
给我剧本的那个男的瞪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又忙去了,然后我就被扔到一边了。
尴尬地站在那儿,我觉得自己挺无辜的,我压根什么也不知道啊。脸上厚厚的妆捂着特难受,想问别人我的脸现在怎么办,但那些人忙的完全没时间理我。
正不知道怎么办,一条胳膊忽然压到我身上,我吓得立即跳开,防备地转过身才发现是那个男孩。拍着胸脯看着他。“你差点把我吓死!”
“你到底几岁啊?”
“啊?”这话什么意思,忽然从背后冒出来,第一句话问我年龄!
“你不知道女人的年龄是秘密吗?”想了想,还是觉得暂时不要暴露自己的本性,所以我装的很淑女的样子跟他问。“上次你帮了我,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你先告诉我你几岁,我就告诉你我名字。”他把身上的吉他放下来,拄在地上,一副料定了我会告诉他的模样。
丫这年头小屁孩都这么不懂事吗?告诉他了女的年龄不能问还问!“呵呵,小孩儿,我也可以不知道你的名字。”
他听到这儿才不自然地收起他的嚣张。“宫洺,你的名字呢?”
“程诺。”
他听了明显一愣。“承诺,谁许的?”
靠,为嘛每个第一次听到我名字的人都这个反应,想我爸妈当时给我取名字的时候到底是咋想的。跟宫洺解释清楚以后,他才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喊了我一声诺诺。
“没大没小的,你要叫诺姐!”瞪了他一眼,恰巧看到旁边有个卖冰糖葫芦的。“你上次帮了我,都没来得及谢你,这样吧,请你吃冰糖葫芦吧?”
请他吃倒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喜欢吃那个东西,但自己一个人吃不大好意思,有个人垫背就感觉强点。不过一般男人对冰糖葫芦这玩意儿也不大感冒,更何况这儿这么多人,我以为他好歹会委婉一下的,谁知道他直接点着头,相当爽快地说。“好啊。”
好吧,实际上他还称不上男人,不过二十岁左右的毛孩子而已。从包里抓了十枚硬币,给了卖冰糖葫芦的老头,老头摘了两根豆沙的,我接了正打算吃,但嘴巴上的口红让我很不舒服,从包里掏出纸巾来,和着唾沫很用力的把口红擦掉。
旁边锐利的目光看的我很不舒服,扭过头去看了看宫洺,难道我这样很失礼吗?
咬了口在嘴里咀嚼着,结果这小屁孩儿看着我笑的更欢了。不过,还别说,这小屁孩儿长得挺俊的,典型一小鲜肉模样,而且皮肤比我都白,笑起来的样子特阳光。
“诺诺,你告诉我你到底几岁好不好,要不然我今天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有可能连走路都会撞到人呢!”
我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感觉掉了一地。“ok,我服了,26!”
他一听笑的更欢了。“你哪有个26岁女人该有的样子?”我眨了眨眼。“你是在夸我年轻吗?”
“不是的,是在说你智商跟年龄跟不上。”
“滚!”
他亮晶晶的眼睛弯起来,然后开始吃自己的冰糖葫芦。“别生气,生气会让你显得更老。”
你妹的!
远处传来一阵细碎的笑声,两个跟宫洺差不多的男女搂在一起,吃着冰糖葫芦,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明媚的阳光照耀在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都是幸福与青春的味道。
“羡慕吗?我喂你啊。”
宫洺的声音叫回我的注意力,眼前在晃着他的糖葫芦,肩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了条胳膊,我防备地站起来,脸挨到了糖葫芦的皮,弄得脸上粘粘的,很不舒服。我一边擦着,一边跟他发脾气。“别动手动脚的成吗?”
他跟着站起来,眼神相当怪异。“你还真开不起玩笑!”
“宫洺,带着你的吉他过来!”
喊他的声音传来,他又咬了口冰糖葫芦,然后随手把剩下的半根多扔进了一边的花坛里,朝着远处跑去。
我找了个地方将就着洗了把脸,把头发也弄好了,摸了摸包里仅剩的十一枚硬币搜着回去的路线。
刚找到路,结果向辉的电话打了过来,不甘不愿的接起来,但是他讲出的话让我有种摔手机的冲动,他竟然说自己没时间去陪阮雪梅做产检,让我明天跟阮雪梅一块去,他妈有这么贱的男的吗?我该他的还是欠他的,我果断按了电话。
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我成功的把自己摔到床上,可不知道哪混进来一只苍蝇一直嗡嗡嗡的围着我,翻来覆去的连补个觉都不行。真的是越想越气,我当初是眼睛瞎了吗?挑上向辉!他这个人简直一个贱字贯穿一生,如果真要找个什么跟他做对比的话,那就是,就是一直围着我嗡嗡嗡的这只苍蝇,草泥马,烦死我了!
“诺诺,梅梅在北京没有什么朋友,我爸妈跟她爸妈又不是北京的,我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只有你了。她上个孩子宫外孕拿掉了,所以她心里挺害怕的,不敢一个人去,你就为我们考虑下,去陪她做产检吧。”
向辉的话又开始在我脑袋里回响,咬着牙掏出手机来给向辉打了个电话过去。
“地址。”
向辉呵呵地笑着,然后把地址告诉了我,感恩戴德的还跟我说等孩子出生以后认我做干妈。不要问我现在什么感觉,我只是要下去买只苍蝇拍拍死那只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