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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那女人的脸还是那么难看,他竟有些看上她的身段了。
又想到她竟然挣了三百两,要是不卖她,那三百两就是他家的了!
朱梅氏挑着一担柴进院,把一担柴搁在角落,瞅了眼二儿子,“老二在读书呢。”
朱能文把书收起来,“娘回来了。看您脸色不太好。”
朱梅氏气得脸上的皱纹都深了,“苏轻月挣了三百两,还买了辆马车的事儿,你晓得了不?”
“晓得了。”
“晓得了还这么冷静?”朱梅氏捶着胸口,“那三百两银子可是咱家的啊!早知道就不卖苏轻月那个贱丫头了,气死我了!”
朱能文也郁闷不已,“我当初就叫您别卖,她吃得不多,就一口饭吃,您还经常不给她吃饱,养条狗都比她吃得多。她又能刺绣挣几个铜板,家里、田里、地里,所有的活都被她包了,做起活来,是非常的勤快的,当个粗使丫头,不是挺好。您非要觉得亏了,卖了她。”
“也不能都怪娘啊。”朱梅氏也不高兴了,
554 三哥胃口真好()
'燃^文^书库'''再用长棍一边一头,插-进两捆草中,弄成了个草担子。【舞若网首发】
萧山接过她的草挑,“月儿,我来。”
苏轻月也随他,“那二哥走慢一点。”
她一句平淡的关心,让他浮躁的心暖了不少,应了一声,与她一前一后往山下走。
回到萧家的时候,萧清河已经做好了晚饭。
晚膳有早晨留好的猪大肠,还有昨晚没吃完的猪骨头刮下来的肉,肉里多放了点盐,也不怕坏,就是咸了点。
这样的两道菜,对于萧家这样穷惯了的人家来说,已经很好了。
萧清河看到苏轻月进院,清雅的瞳光都亮了些许,待她进了厨房,便开口,“媳……轻月,昨天的新鲜猪骨头有五根没熬汤,你用盐腌过的,要不要取两根熬汤?”
“不用了。明天再熬汤喝吧。”她说。
“那可以吃晚饭了。”他转动着轮椅,于灶前盛饭,顺道喊了声,“二哥吃饭。”
“你们先吃吧。我喂马。”萧山在院子里,把草挑子撂在地上,把其中一捆草放到马匹边上,解了藤绳,马儿就自发吃起草来。
苏轻月在厨房里刚准备舀水洗手,却发现灶台上已备好了洗手用的一盆清水。
萧清河还主动把帕子递给了她。
“谢谢。”她自然地道谢。
“不用如此客气。”反倒让他觉得生疏了。
她只洗了手,用毛巾擦脸的边缘及脖子部份,不敢擦脸,因为脸上干掉的疮痂沾了水不好。
待她擦完,他已把饭都舀好端上桌了,低下身端起她用过的水盆,转动着轮椅,去院子里倒水。
他这么体贴,苏轻月觉得很不好意思,埋头扒着碗里的饭。
萧清河折回,坐于桌前,夹了菜往她碗里放。
她吃饭的动作僵了下,“四哥,我自己来。”
客套得没什么语气起伏的话,让他夹菜的动伤僵了下。
想到她连媳妇都不许他唤。他落寞地端着碗,慢吞吞地进膳,没几口就放下了碗筷。
苏轻月见他这样,皱起了秀气的宇眉。
萧山上桌吃饭,也是没扒几口饭,就放下了筷子。
“都怎么了?不吃饭自虐么?”她有点上火了,“身体是你们自己的。自己都不爱惜自己,还想别人爱惜?”
“月儿……”
“轻月……”
二人同时欲开口说些什么。
苏轻月扔下一句话,“照你们平常的饭量,该吃多少、吃多少!”
二人见媳妇不悦的脸色,知道她生气了。
一个僵着脸,一个神色黯然,默默吃饭。
苏轻月走到主卧走到主卧门口,见房内,萧羽川坐在炕上,桌上摆着他的晚饭,肯定是四哥之前就给他送过来的。
萧羽川迅速扫荡着桌上的食物,哪怕一只手被针扎了,只用一只手吃饭,胃口仍旧好得很。
“三哥真能吃啊。”见他乐呵的模样,她心情也好多了。
“不吃多点,不早点好起来,怎么照顾媳妇你呢?”他冲着她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闪亮的白牙,可牙齿上沾了一粒饭。
。。。
555 媳妇你会叫吗()
“嘴贫。”
“相公说真的,媳妇老不信。”他夸张地感叹一声,伸长脖子,蕴着关心的目光往她背上瞅,“媳妇,你被针扎的伤口还痛不?要是痛的话,再扎我两针出出气儿?”
“好啊。”她去柜子里放着的针线笸箩里拿了绣花针,“手伸出来。”
他乖乖地伸出手,“媳妇,你要是不解气,就扎用力点。”
她瞟了眼他宽阔的手掌,五指修长,指节分明,皮肤白净,爪子长得还满好看的。
一针下去,他眉头都没皱一下。
她秀眉一挑,“吃饭前挨针扎了一下,你不是嗷嗷叫么。怎么不叫了?这针可扎得比之前更深。”
他冲着她挤眉弄眼,“之前不是叫给媳妇你听的嘛,我不夸张点,媳妇你扎得哪能舒坦,是吧。男子汉大丈夫,被针扎一下就穷叫唤,还得了。”
她干脆又扎了他一下。
他像没感觉似的,冲着她咧嘴一笑,“媳妇,你这人有时候要冷不冷、有时候稀里咻溜的。你也不同我解释。”
“解释什么?”
“你相公笨一点的话,肯定就认为是我害你被针扎了,你也小心眼的报复着扎我了。”他抬手瞅着自个手掌被她扎出来的三个洞,“你不是乱扎的,你是为我好。你在我手上扎了一个洞后,我脑子都更醒神了,全身的劲儿也比之前好些了。说明……”
他凑近她,语气热乎乎地道,“你扎我,不但不是报复,而且对我的身体有益。”
“你果然不笨。”她赞赏地点点头。
“那是。”他还瞪鼻子上眼了,“我要是笨的话,村里还有几个人聪明啊。”
“死不要脸,有你这么自满自大的么。”她赏了他一记大白眼。
“有啊。我不是摆在你面前了。”他伸出舌头想舔她的脖子,她退开一步。
他只好把舌头收回来,瞄了眼自个面前空掉的碗,“媳妇,我吃饱了,晚饭你吃饱没?”
“嗯。”
他捉起她的手,让她的小手抚着自个的腹部,嘴里发出“啊……唔……”的爽嗴声。
她抽回手,“干嘛?鬼叫…春呐?”
“你相公是人,什么时候变鬼了?”他两手食指抵着自个眼角,拇指掐着嘴角,两手用力往中间一挤,朝她扮了个鬼脸,“咧!”
她被他吓一跳,“作死啊你。”
他无趣地放下来,扮了鬼脸,脸不舒服,弩了弩嘴巴,“等我真死了,变鬼也要压死你!”
“别死啊死的。”她面无表情。
他又冲她眨巴着一双漆黑灿亮的眼睛,有些耍宝地道,“媳妇儿,你舍不得我死。”
“鬼才舍不得你。”
他讨好地摇她的胳膊,“你刚才都不让我做鬼。那我做人,做人疼着你。媳妇,你会叫…床不?”
她的眼开始翻白了,“萧羽川,你什么玩意股胎的?嘴巴损成你这样。”
“不知道。”他老实地一摊手,“我真不知道我什么玩意投胎的,反正现在是个男人……媳妇,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556 媳妇我天天想你()
“别跟我说。”她摆摆手,“我没兴趣知道。”
“哼。”他像是生气地哼了一声,马上又咧出一嘴闪亮的白牙,“媳妇儿,你还没说,你到底会叫…床不?”
她摇头,“我是正经人,我不会。”
他热情万分,“我教你?鬼叫…春我不会,人叫…床,我一定会。”
她感兴趣了,“叫啊。”
他一把抱住她,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摸,呼吸都变得沉重了,“媳妇,你给我弄弄,我就叫给你听……”
她头皮发麻,这货没什么力气,她没费什么力气就扳开了他的手,“三哥,不要了。”
“不要什么?”他被扳开了,又往她身上粘,“不要我摸你,还是不要我搞你?”
“两样都不要。”
“那我戳你行吗?用你看到过的,我的那根棍子……”他伸出舌头往她脖子上舔,“媳妇,你的皮真香……”
她一把推开他,“不想死就别动手动脚!”
他被推倒在炕,爆吼一声,“苏轻月!有你这么爆力地推相公的吗?”
“推都推了,想怎样?”
“想你强…奸我,”他马上冲她猛眨眼,“你奸吗?”
“没兴趣。”她冷淡地道,“萧羽川,你是个男人就正经点。”
“就因为是个男人……”他委屈地说,“我才总想你。”
“不谈这个好吗。”她的心绪有点乱。
知道媳妇今天受刺激了,他也就收起了心思,只捉着她的手往自个腹部摸,“媳妇,我吃撑了,你帮我揉揉……”他一脸享受,“我被你摸得好舒服!”
“滚一边去!”她收拾起碗筷拿着往厨房走。
见她走了,他坐在炕上,一本正经地理了理皱了的衣服。
苏轻月回了厨房,见萧清河与萧熤山也正好吃完了饭。
看了眼灶锅上煮的饭都空了,可见二人听话地把饭都吃完了晚饭。
小杂毛从只能喝汤到可以吃饭了,每次吃饭前,都是先给它舀好了的。
它这两天的饭菜也是丰富的,吃的红烧大肠拌饭,它也正好吃光了。
忽然,它耳朵一竖,跑了出去,老远地在院门口狂吠,“嗷嗷!嗷嗷!”
肯定是有谁来了。
很快,钱张氏尖酸的嗓音响起,“苏轻月,你给我出来!”
麻烦上门了。苏轻月与萧熤山一前一后从厨房走到院子里,萧清河在后头也坐着轮椅跟上。
两个男人进了萧家院子。其中一个还背着钱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