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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门负责在网上搜索,寻找,诱钓女孩的张孝,这天在网上搜寻时,发现了梁芹的求包贴,心头不禁一喜:这是一个拜金女,太好了。
他们就是要钓有拜金思想的美女,因为这样的美女最容易上钩,也最容易驯化,甚至还可以把她们发展成娱乐总汇的骨干和妈咪,让她们带要好的姐妹,或者骗身边的同学及其它女孩过来。
他马上把这个发现告诉顶头上司刘洪兵,让他出面,把这个女大学生钓出来,弄到手,然后根据她的受化情况,派她不同的用场。
梁芹是个有学历的漂亮女生,他的长相,风度和知识水平都不如刘洪兵,怕钓不住她,他才让刘洪兵亲自出面的。
按照分工,依照惯例,张孝每天起码要强暴梁芹两三次。梁芹每次都屈辱得要哭,痛苦得想死。就在她呆呆地真要寻死的时候,陈军才重新出场,给处于绝望之中的梁芹,带来一根救命稻草。
是的,这天上午快十点的时候,梁芹关在卫生间里,想找东西割腕自杀,突然听到外面的防盗门上响起钥匙开门的声音。她心里一动,停止了寻找。
门开了,有人走了出来。听声音是陈军,梁芹又燃起生的希望。她打开卫生间的门一看,见陈军站在门口,惊讶地看着里面的情景,就像见到救命恩人一样,走出去,不顾一切地扑进他的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陈大哥,救救我,他不是人。”
陈军按照事先的分工,及时唱起了红脸。他扶委屈得呜呜大哭的梁芹到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下,然后转身对站在那里的张孝说:“她还是一个女生,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她?啊。”
说着,就装模作样地走过去,踢了他几脚:“我出差几天,叫你来好好地伺候她的,你却这样欺负她,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孝继续唱黑脸:“她再不听话,再敢反抗,我就杀了她,哼!我是从监狱里出来的,怕什么?”
梁芹吓得在沙发上瑟瑟发抖,刘洪兵坐到她身边,开始哄她:“不用怕他,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他们配合得相当默契,梁芹睁着红红的泪眼看着他们,心里疑惑: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这个大款究竟是什么身份?
张孝看出了她的心思,跟刘洪兵交换了一下眼色,对梁芹说:“你说的副总裁,大款就是他吧?嘿,我告诉你,他不叫陈军,也不是大款。”
“啊?”梁芹身子一震,张大眼睛去看她心目中的大款。见大款的嘴角泛着冷笑,默认了这个说法,更加震惊和恐惧。她头皮发麻,眼前发黑,差点晕倒下来。
大款终于露出真面目,他脸色阴沉下来,慢悠悠地说:“现在,我就把真实情况告诉你吧,我不叫陈军,而叫刘洪兵,是本市金色年华夜总会的保安队长 兼培训部总管。”
“什么?”梁芹惊骇得半天没合拢嘴巴,脸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刘洪兵开始给她洗脑:“梁芹,你也不要太惊慌,拒我不是你需要的那种大款,却也完全可以让你赚大钱。你不是要钱吗?只要能赚到钱,目的不是一样的吗?”
梁芹呆呆地听着,不敢说话。她惊恐万丈地看着这两个如狼似虎的骗子和歹徒,受伤的身子颤抖得像风中的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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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洪兵提着嘴角,冷笑着说:“我qq里的昵称叫助人为乐,这是名符其实的,一点也没有错。我现在就是在帮助你,只要你听我的话,我能让你活得开心,又能挣到大钱,这不是助人为乐是什么呢?”
梁芹这才知道了他们的真正目的:钓她上钩,逼她卖淫。可她还在学校里读书,怎么可以这样?她拼命摇头:“不,我还是一个学生,我要回去上课。”
“你敢。”张孝凶恶地走到她面前,虎视眈眈地瞪着她:“你已经进来了,还能出去吗?你只要敢走出这里一步,我就打断你的腿;你要是敢报警,或者反抗,逃跑,我就杀了你。”
梁芹被死一般的恐惧紧紧攫住了心,后悔得真想搧自己的耳光,可她知道一切都已经晚了,她身陷魔窟,很难走出去,又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以泪洗面。
刘洪兵不仅不为她说话,还阴险地告诉她:“你就是出去了,也没脸再到学校里去。要不要给你看一下这里的录像?你要是不听我们的话,要是敢逃跑,那么,他就会把这几天,你在这里所做的事情,发布到网上。嘿嘿,你还有脸回到学校里去吗?”
“不——”梁芹更加害怕,不顾一切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要跟他们拼命。
张孝上来就是一脚,然后一把将她推倒在沙发上:“你找死!”
梁芹头晕目眩地仰倒在沙发里,脸色惨白,万念俱灭,真想一死了之。
刘洪兵要用她来赚钱,怎么能让她死呢?他们这样做,是有好处的。每钓到一个女孩,驯化以后,带到他们的秀集中营进行培训,然后逼她做这种生意。他们按她收入的比例进行提成,高的百分之三十,低的百分之二十,具体由老板徐丽娜决定。
我国的地下娱乐场所也有一定的行规,作为d市娱乐业龙头大老的金色年华夜总会,各种名目繁多的规定非常详细。
譬如,一个女孩被钓进来,经过培训后,开始接客,如果一个月收入是十万元,那么,女孩得六成,夜总会老板得二到三成,还有相关人员,譬如拉皮条的中介人,控制秀的妈咪,负责培训的所谓老师,还有保安头目,得一到二成。这中间,谁出的力大,谁得的钱就多。
利益的驱动,才使他们如此疯狂。为了赚取这些沾着别人血迹的黑金,老板想尽一切办法,打手不惜一切手段,丧尽天良,无恶不作,其残暴和冷酷,都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这其实也与我们的制度有关,妓院不允许公开,就在暗地里泛滥,把本该可以由国家获得的白金税收,全部作为黑金流进地下娱乐业老板和非法从业人员的腰包,流进他们保护伞的家中。
刘洪兵有一套规劝女孩卖淫的歪理邪说,已经说服并驯化了十多个倔强的女孩。他相信这个主动求包的女生更容易说服,就对症下药地说:“你发贴求包的目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钱吗?你让大款包一年,要三十万。那么,我一年让你赚五十万,你为什么不肯呢?”
“这是,不同的。”梁芹轻声嘟哝了一句。
“有什么不同?”刘洪兵说,“不一样是赚钱吗?我告诉你一个情况,你就知道了。我们金色年华现在有各类秀三百多个,不包括服务生,其中百分之二十以上是大学生,她们每个月的收入都在二三万以上,最多的达到十多万。有的秀和妈咪已经在城市里买了高档的房子,有的还开上了高档的轿车。”
第148章 软硬兼施逼她就范()
“虽然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不能幸福的。 有了钱,你还怕什么呢?有了钱,你心里踏实,受人尊重,活得舒服;有了钱,你以后照样可以找个好老公,照样可以过着比本科生和研究生,甚至博士生更好的生活。”
听到这里,梁芹的心一动,抬头看着他们。
“她们每次接客,都有五百到二千不等的收入。”张少虎见她有所动心,在一旁帮腔说,“这几天,你在这里,被我们干了多少次?起码有十多次吧?却是一分钱也没有,还要受尽折磨。而如果是接客,你已经有万元以上的收入了。”
梁芹家里拒不穷,每个月都能给她一千多元的费用,但手里一直不阔绰,紧巴巴的,从来没有积攒满三千元钱。所以,她听到这里一个月能挣几万元,甚至十多万元的收入,她的心真的有些动了。
她对金钱有着天生的崇拜情结,从小就羡慕有钱人家的孩子,看到同学穿好衣服,吃好东西,甚至毫不惜钱地上网玩游戏,她都眼馋得不行,嫉妒得要命。
刘洪兵说:“因为我们金色年华的设施高档,环境好,品牌响,来的客人档次高,所以公司的提成高了一些,是百分之四十。其它一些低档的地方每次都是一到三百元,而我们这里起码是五百,多则二三千,甚至五六千的都有。”
梁芹的眼睛里射出亮光,脸色也活泛起来。
刘洪兵看到后,更加起劲地说:“再说,你做这个生意,其实也是在助人为乐。”
梁芹没吱声,眼睛里流露出疑惑的目光。
刘洪兵就把他本应放在培训课上说的内容,先概括地说给她听:“你要是思想开放,观念前卫,真正放开身子,去做这个生意,就可以体验到丰富多彩的性福,可以尝到不同男人的滋味,可以享受常人所无法享受到的潇洒生活,这是对人性的忠诚;你可以用一个女孩所能有的美丽和温柔,给别人带来快乐,消除烦恼,减少家庭性暴力和办公室里的性骚扰,消灭社会上的强奸案,这是一种对社会的奉献;你赚了大钱以后,可以减轻家庭负担,减少父母劳累,帮助你的亲人过上好日子,这是一种最好的孝道;而这种生意,也是我国到目前为止,除了贪官利用职权贪贿外,来钱最快,也最为快乐的赚钱方式。你只要思想上想得开,冲客人笑一笑,然后将自己的身子打开一下,几百上千元的钱,就进了你的腰包,这是多么好的生意啊?你何乐而不为呢?”
梁芹垂下头,两只白嫩的小手绞起来,表明她已被有所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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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洪兵知道目的达到了,就对小张虎说:“你先走,等一会,我再跟她一起过来。”
小张虎走了,刘洪兵拉起梁芹,开始手把手地教她接客的技巧:“男人要接吻,你要躲避,千万不能跟他们接吻,只能让他们吻你的脸部,胸脯和下面。你要想办法,以最短的时间,让他们放掉。一放掉,他们就不乱了,你的生意就完成了。那么,怎么才能让他们尽快放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