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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小花打电话,她马上接听,
“你俩在哪儿,”我问,
“三婶家啊,”
“……你俩不是往北走了吗,”我疑惑地问,
“嘿嘿,宋姐说怕留下脚印,兜了一圈,回到咱家前面的大道上了,那里脚印多,分辨不出来我俩的小脚印,刚进三婶家门呢,”小花颇有些得意地说,
“别忘了处理三婶家门口的脚印,”我提醒道,
“嗯啊,宋姐正在处理呢,放心吧哥,宋姐以前是不是干过侦探啊,咋啥都懂,”小花问,
“老实儿呆着,”我挂了电话,多亏带宋歆芸过来,还真派上了大用场,
我也赶紧回头处理掉留在王铁柱院子里的脚印,倒退着,小心用手抚平,然后上了房顶,果然,不多时,那帮寻着小花、宋歆芸脚印的村民绕到了门口的大道上,那条道已经被他们给踩过了,
“脚印没了,”一个村民喊,
“肯定藏谁家里了,挨家挨户找,”高国庆在我家院里下令,他拿着烟的手有点抖,看得出来,他很慌张,
我冷笑着给小花发了条信息:开始搜村了,小心,
偌大一个三婶家,想藏两个女孩还是没有问题的,何况还有名侦探宋歆芸在,
剩下的村民仍在灭火,都是残火,加上他们用铁锹撮雪,很快浇灭,只剩青烟,他们几个应该与纵火事件无关,长吁短叹,说我可怜啥的,没了爸妈,房子还被烧了,还有人分析,可能是电路年久失修,起的电火,也有人发现了房子周围木材的痕迹,怀疑有人纵火,
“能是谁呢,也太损了,”一个村民气愤道,
这时,高庆国走过来对他们虎着脸说:“瞎曲咕啥呢,肯定是电火,赶紧各回各家,我已经报警了,马上警察就该来了,他们抓不着放火的,把你们带走我可不管啊,”
村民怕事儿,立即作鸟兽散,
高国庆又瞅了瞅废墟,扔掉烟头,背着手走向大门口,浩哥的车还停在那里,不过看起来车身轮廓很低矮,可能是轮胎被孔二愣子给搞没气了,防止我们驾车逃走,
我悄悄跟了上去,高国庆肯定没有报警,估计现在要回家,看看老婆孩子啥的,他女儿叫高菲,在外地念大学,放寒假应该回来了,知道我逃走,他能放心把老婆孩子扔家里吗,
果然,高国庆回了自己家,但我发现他家里有人,几个大小伙子,便没有跟进去,而是爬上墙头,猫在他家大门口的柴火垛上面趴着,从这里能直接看见他家屋里,就是上面落了不少雪,我又不敢划拉下去,会有痕迹,只能趴雪窝子里,太他妈冷了,没过十分钟,手脚就冻得跟猫咬似得疼,
那一刻,不知为何,我想到了邱少云同志,
为了彻底解决这事儿,我只能忍耐,大概过了四十分钟,口袋里的手机震动,我小心掏出查看,是小花的短信,问我在哪儿,
我想回短信,手指不听使唤,只能打电话过去,低声问:“咋了,”
“哥,他们搜过了,没搜着我们,你在哪儿呢,咱们赶紧回县城吧,太危险了,刚才那人带着刀呢,”小花说,
“没事,你俩好好睡觉,天亮了再回去,挂了,”我挂掉电话,调成静音,揣回口袋,继续等待,
又过了半小时,我都快冻成僵尸了,那几个小伙子终于从高国庆家里出来,哈欠连天地往大门口走,我将头埋进雪里,一动不动,
听他们议论,高国庆说我已经逃出村子,很可能回了县城,等明天早上,他们再进城去抓我,
看来这几个小伙子都是事件参与者,其中有两个是外村的,面生,估计是高国庆的亲戚,剩下都是本村的,王铁柱也赫然在列,
等他们走后,高国庆出来,将大门上锁,回到自家门口,居然也学我的样子,在雪地里埋了不少木板,距离太远看不清,但上面应该有钉子,
高国庆进屋,关门,进了东屋,五分钟后,东、西两个屋子先后熄灯,西屋应该是高菲在睡觉,农村基本都是这样,父母住东屋,孩子成年了睡西屋,
反正已经冻了这么久,我索性又在雪里捱了半小时,每过两分钟,慢慢活动一下四肢,保持身体机能,
半小时后,我看看时间,已经快凌晨两点钟了,整个村子都重归宁静,唯有我家那边,还向空中冒出缕缕青烟,
我这才爬到高国庆家的墙上,溜进院子,贴着墙根来到他家房子前,避开那些隐藏在雪地下的木板,先移动到东屋的窗根底下,听见了高国庆的呼噜声,刚要再去西屋偷听一下,我突然听见一个女声,
“老高,老高,醒醒,我咋感觉外面好像有人呢,”是高国庆媳妇的声音,女人的直觉简直太可怕了,连我自己都听不见自己发出的动静,
“嗯,嗯,哪儿呢,哪儿呢,”高国庆惊醒,两秒钟后,呼啦一声,窗帘被拉开,房间里的灯光照射出来,将窗棱、还有他们夫妻俩的身影投射在房前平台的雪地上,特别清晰,
我紧贴着窗台蹲着,屏住呼吸,他家外窗台挂着不少黄玉米,除非他们把脑袋探出来,否则不能看见我,大冬天的,农村的窗户缝隙都会糊上纸,防风,打不开,
“你他妈被那小逼崽子吓魔障了吧,哪儿有人啊,睡觉,”他俩往外瞅了一圈,没发现异常,高国庆气愤地骂了他媳妇一句,身影从窗口消失,
“老高,你还是出去看看吧,”
“要看你去看,老子睡觉了,”高国庆不耐烦地说,
“你不看我也不看,哼,”高国庆媳妇嘟囔了一句,身影也从窗口消失,不多时,房间里的灯关了,呼啦,窗帘被拉上,
我长舒一口气,好险,他们要真出来,肯定能发现我,那样,我就不能搞他们个突然袭击了,
继续在窗户底下蹲着,直到高国庆的呼噜声再次响起,我才借着他呼噜的掩护,跟着他呼噜的节奏,每打一下,我移动一步,免得再被高国庆媳妇察觉,这回她并没起来,我顺利来到西窗台下面,听了听,没听见里面高菲的动静,
我转身,准备移动到门口,想办法进去,一个不小心,左脚踩中一块木板藏在雪里的部分,咔吧,一声脆响,
我怕惊醒高菲,赶紧停下,熟料,从窗口传来的一句柔声细语,让事情变得简单了,
“是你吧,栓子,”是高菲的声音,
栓子大名叫高向南,比我大几岁,本村的小伙,他好像是高菲的同学,初中毕业就在家务农了,刚才那几个小伙子里,就有栓子,
难道他和高菲……想到这里,我立马学栓子的低沉嗓音,“嗯”了一声,
“嘻嘻,就知道你会回来,等我会儿啊,马上出来,”高菲小声说,
150、谈判()
无意中撞破高菲和栓子的尖情,不用我想招开门了,不错,
我四处踅摸,在高菲家中间屋的窗台上,找到一把割韭菜用的短柄镰刀,刃口很钝,但是吓唬高菲足够,农村就是这点好,到处都有武器,我拿了镰刀,移动到门口旁边等待,
没到半分钟,就听见屋里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这时间都不够高菲穿衣服的,是没穿,还是本来就没脱,
轻微的门栓打开的声音,门向内凹陷,
“栓子哥,”高菲探了上半身出来,黑灯瞎火的看不太清,她好像穿着毛衣,轮廓曲线明显,我在门边没动,
“嗯,”高菲疑惑,走了出来,我这才忽地起身,从侧后方扑过去,想搂住她的脖子,熟料,自己的左腿因为僵硬时间太久,没站直,一下子扑在了高菲身上,
“呀,”高菲轻声叫了一声,“小心点啊你,”
说完,她居然转过来,紧紧抱住我,开始亲嘴儿,把我都给亲蒙圈了,不敢动,只能配合她,等亲了两秒钟,我才反应过来,现在,自己是“栓子”,
高菲技术不错,许是在大学练过,我要说自己没任何反应,那是撒谎,不过,一码归一码,等高菲亲够,俩人嘴唇分开的时候,我还是把镰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同时捂住她的嘴:“想活命就别叫唤,”
“呜呜,”
如果这是赵小姐,肯定不会出声,也不会挣扎,等有机会再反杀,可高菲毕竟是个未经世事的大学生,开始激烈地反抗,无奈之下,我只得用镰刀刀柄敲击她的脖颈大动脉,这样会使她晕厥,两下之后,她的身子瘫软在地上,
这时,东屋传来高国庆媳妇的声音:“丫头,干啥呢,”
我没吱声,跨过高菲的身体,快步进了房间,站在东屋门口,门帘动了一下,我马上起脚踹过去,只听高国庆媳妇哎呦一声惨叫,我撩帘冲进去,直奔炕头,拉亮灯绳,用镰刀横在依旧躺着的高国庆脖颈之上,
这时高国庆才睁开眼睛,妈呀一声,
“别动,动就给你放血,”我厉声道,
“不动,不动,狗剩,你别乱来啊,”高国庆战战兢兢地说,
我转头瞥了高国庆媳妇一眼,她瘫坐在地上,捂着肚子,也惊恐地看着我,
“起来,”我将镰刀挪开,向后移了两步,高国庆知道我现在的身手,谅他不敢胡来,
“好好,你别冲动啊,我这就起来,”
“丫头,快跑啊,”高国庆媳妇终于倒过气来,杀猪似得嚎,
“别喊了,你女儿睡着了,”我笑道,
“你把我姑娘给杀了,”高国庆媳妇睁大眼睛问,
“没有,打晕了,你再喊,我杀你全家,”我用镰刀指向高国庆媳妇,吓唬道,她往墙角缩了缩,不敢吱声了,
我刚要转头过来审讯高国庆,忽觉耳畔风起,我下意识向后躲避,一道寒光,贴着我的鼻子下来,削掉了我衣服上的两颗纽扣,
敢偷袭,我一胳膊肘怼过去,正中高国庆胸口,嘡啷,砍我的那东西落地,是把锋利的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