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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抬头看看吊瓶:“没事,打这么多葡萄糖,应该不会缺水,”
“水倒是不缺,”我夹紧双腿,苦笑,“而且还多了,你扶我出去解决一下,”
“嗯,”小月好像没有听懂,皱眉,“怎么放,”
“我想小便,”
“啊,”小月的脸腾地红了,“我去给你拿个东西,”
“不用,你把针拔了,我自己去就行,”我说,
“哪儿有打一半拔针的,再说我家厕所在前面呢,还得出诊所,你等着吧,”小月起来,开门出去,
好久没见过这么纯洁可爱的女孩子了,看着她的曼妙背影,不知为何,我居然那啥了,很奇怪,我自控能力一向很强,又重伤,怎么回事,不多时,小月回来,我一看她手里,拿着一只啤酒瓶,
“嘻嘻,没找到合适的,就用这个将就一下得了,”小月笑道,
“太小了吧,”我皱眉,
“小吗,前几天我给一个感冒挂水的小孩弄,就是用的这个啊,哎呀,来吧,”小月走到床边,不由分说地就掀开被子,还有个动作,不让写,看到之后,小月惊骇了,
我赶紧拉过被子盖上,黑着脸说:“都说了太小,”
小月有点害羞:“怪不得小丽说那晚她很疼,”
“小丽是谁,”我问,
“我同学,啊,不关你事,我去给你换个,”小月拎着啤酒瓶跑了出去,很快回来,这回拿着一个山楂罐头瓶子,这个足够用,
解决完之后,我浑身舒畅:“谢谢你,”
小月抿着嘴,站在床边不肯离去,
“怎么了,”我问,
“嗯……我还想研究研究,”小月歪着头说,
我不知道怎么想的,开始说服自己,人家是学护理的,让她研究研究,也算是为华夏医学事业做点贡献,对吧,于是便遂了她的愿,
研究到后期,我深刻怀疑小月是装纯,很娴熟,我没忍住,也没想忍,出来了,
“嘿嘿,实话告诉你,是我爹让我这么做的,”完事后,小月坏笑,
“啊,”我一愣,“为啥,”
“循环疗法,能辅助你的伤口早点恢复,”小月认真地说,
“真的,”我表示疑惑,
“信不信由你咯,”小月骄娇地挑了挑眉毛,出去洗手,
我倒是没有感觉到什么循环,只是觉得很困,很累,没多久就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头顶上挂水的瓶子早已经打完,枕头扎进瓶塞里,小月躺在床的里头,跟我盖一个被子,窗帘透进来的光线告诉我,天亮了,
一看到小月,我再次有了感觉,现在有点明白了,一定是昨晚张大夫给我喝的那碗药的作用,小月没有骗我,用了这种药,真的火力旺盛,属于副作用,不出来会有问题,那么,新的问题来了,是不是还有第二个疗程,
235、阴阳五行散()
我的左手被小月给压着了,完全麻木,想抽出来的时候,不小心弄醒了她,
“咦,醒啦,要不要嘘嘘,”小月睁眼,弯弯的睫毛扑灵扑灵的,立马精神,一点起床气都没有,
我摇摇头:“不用,就是饿了,”
小月从我身上翻过去,将一双小脚塞进拖鞋中:“我去问问我爹,能不能给你弄点粥啥的,”
我点头,说谢谢,小月披上大衣出去,也就十秒钟就回来了,好像张大夫就住隔壁,
“我爹说你可以吃些流食,我去给你煮粥,小米粥还是二米粥,”小月靠着门框问,
“二米粥吧,纯小米吃不太惯,”我说,当时的小米,真的是小米,现在一提小米,我首先想到的是手机,时代变得太快了,
“嗯,那你好好躺着,有事儿喊我,”小月关上门,很快,后面(应该是后厨)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小月在淘米煮粥,
我闲着无聊,慢慢从床上坐起来,打量这个房间,虽然这里是清河门区,归属于城镇,但因为地理位置孤僻,这里的楼房很少,小月房间内的陈设,更接近农村的民宿,她应是个爱书之人,靠北墙立着一个书柜,上下五层,摆满了各种书籍,看书脊,有中医方面的,有古典文学方面的,还有现代的小说、散文之类,涉猎广泛,
我下床,扶着桌子挪过去,抽了一本海明威的老人与海,随便翻到某一页,坐在椅子上读了起来,这本书我看过,不过这次看,大有不同,许是饥肠辘辘的缘故,书里老头钓的那条大鱼,变得异常生动,被鲨鱼撕咬的时候,看得我都心疼了,给我多好啊,不管是清蒸还是红烧,味道肯定都很不错,
正看得口水连连,门打开,小月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进来,黄白相间的二米粥,看起来很有食欲,
小月把碗放在桌上,烫的直捏耳朵,
“就让吃粥啊,”我苦笑,
“怎么呢,”
“能吃咸菜么,”我问,
“你有外伤,得尽量少吃盐,氯化钠虽然能杀菌,但也会刺激伤口,不容易好,再说,咸菜里都是植物纤维,很难消化的,”小月一本正经地说,
“加点酱油也行啊,”我吞了吞口水,
“不行,你必须听我的,”小月坚定地说,“你等会儿,我去刷牙,”
“你刷牙干嘛,”我不解地问,
“喂你吃啊,要不你该胃疼了,”小月说完,转身出去,我没懂她的意思,只有粥,没有勺子,而且太热,没法吃,我只能闻着香味,望粥兴叹,
两分钟后,小月回来,真是去刷牙了,嘴边还有白沫,她手里拿着一直汤勺,坐在另一张椅子上,舀了一勺粥,放在唇边吹了吹,然后居然放进嘴里,自己吃了,
“哎哎,不是给我的么,”我着急地说,不带这么勾引人的,我已经一天两夜没进食了,
“等会儿啊,”小月哈着嘴里的热粥,含混地说,在嚼,但是没有咽下去,嚼了一会儿,她又用勺子接着嘴唇,把粥吐了出来,递给我,“吃吧,”
我这才明白,怪不得刚才她要刷牙,原来是要吃她嚼过的,经过她的咀嚼,勺子里的粥已经变成了糊糊状,而且从科学角度分析,里面有小月分泌出的消化酶,我本身体弱,消化酶分泌量少,经过她的加工,能极大地促进我的消化,减少我的胃肠负担,
“怎么了,嫌乎我啊,”小月见我发呆,皱眉道,
“没有,”我张开嘴,小月把粥推进我嘴里,这才笑了,
如此反复几次,我吃掉了小半碗,胃里暖暖的,丝毫没有不适的感觉,
“行了,就吃这么多吧,吃多了该疼了,”小月终止喂食,自己把剩下的半碗粥吃掉了,
“谢谢你啊,小月,”我眼睛有点模糊,因为想起了我妈妈,小时候我有一次生病,嘴巴上长疮,张不开嘴,妈妈就是这样喂我的,
“你咋哭了,胃疼啊,”小月擦擦我眼角问,
“没有,一点都不疼,”我笑笑,这女孩可真好,
“嗯啊,现在想嘘嘘了没,”小月又问,我摇头,
“嘻嘻,等会儿还得吃药哟,”小月冲我眨眨眼睛,端着空碗出去,不多时,果然端进来一碗药,不过跟昨晚那个颜色和气味都不一样,而且是热的,
“喝吧,”小月把药放在桌上,走到床边,背对着我脱掉棉衣,又脱掉睡衣上衣,
“你要干嘛,”我问,
“你喝你的,别管我,”小月对我说着,把里面的小背心也给脱了,看着她背部的曲线,我还哪儿喝得下去药,不对,得赶紧喝药,喝完了药,才能那啥不是,
想到这里,我端起碗,一咕噜咽下,小月换了一身棉布衬衣,穿上,转身坐在床边,笑吟吟地看着我,还故意停止腰板,衣服很薄,又只穿了这一件,爆好的身材一览无余,
不过奇怪的是,我居然对小月明目张胆的勾引无动于衷,我指的是身体方面,一点反应都没有,那种清心寡欲,就像是刚刚跟小花玩儿完后,只想抱着她睡觉的感觉,
“不想吗,”小月看着我,歪着头笑问,
我抿了抿嘴:“想,但好像不行,”
小月起身,径直过来,坐在我腿上,用柔软蹭我的脸:“还是不行,”
我已经很努力了,确实不行,
“哈,看来药起作用了,”小月得意地笑道,从我身上起来,过去披上了大衣,
“什么,”
“药啊,我爹自己发明的这服药,叫阴阳五行散,两个子方,白天喝阴方子,晚上喝阳方子,药效都是活血化瘀,加快血小板凝结,修复身体创伤,不过副作用却完全相反,你已经体验过啦,”小月俏皮地笑笑,过来端起药碗,出去洗涮,
原来如此,
这是中药,不一会儿,小月又拿着吊瓶进来,给我挂水,因为没有那种想法,整个上午,我都和小月相处的非常融洽,俩人谈文学,谈历史,谈身边的人和事儿,相比之我,小月的经历要单纯不少,按部就班地上学,刚从卫校毕业,也不用去参加工作,就在家里帮爸爸的忙,将来准备考医师证书,等有了几年实际经验后,自己独立开诊所,谈过一次恋爱,男女之事也都懂,不过没有把自己给男朋友,谈一年,男朋友毕业去南方,就分手了,好聚好散的类型,
小月问我,我也没有瞒着她,把自己的故事讲给她听,小月到没有觉得多惊讶,只是羡慕我多姿多彩的生活,
到中午的时候,小月又给我熬了一碗粥,还是喂食,因为那个药的副作用还在,小月并不担心我会怎么样她,这次没用勺子,直接嘴对嘴喂的,我没什么感觉,倒是搞得她面红耳赤,蠢心萌动的样子,喂完我粥,她说有点累上楼躺一会儿,回来之后,就变得和我一样清心寡欲,不知道她干啥去了,嗯,真的不知道,
下午一点多的时候,张大夫终于出现,他解开我伤口的绷带,刮掉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