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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声,??照做,减速靠边,让过公交车之后,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这是一辆环路公交车,绕主市区行驶,上上下下的客人不少,我担心?衣女人在车里换装下车,一直特别留意,是否有她那个身材的人下来,并没有,跟了大概十站的路程,?衣女人终于下车,我左右一看,是市客运站,是要转乘公共汽车么,
我让司机开出去一段距离,停车付费,和马玉下车,?衣女人已经进了客运站,我让马玉在外面等着,我独自跟进客运车,发现?衣女人在售票窗口排队买票,我赶紧退出,隔着玻璃看她,不多时,她买了票,进入候车大厅,我跑过去,插队到那个售票窗口,亮出龙组证件:“龙组的,同志,刚才那个蒙面女人买的是去哪儿的车票,”
“卧凤沟镇,”售票员淡定地说,好像经常被人询问一样,
“卧凤沟,”我楞了一下,那不是我老家么,下午一点半从县里出发,两点钟到达市客运站,两点四十到达卧凤沟镇,我知道这班车,
看看时间,已经一点五十了,
“也给我两张票,谢谢,”我掏钱,买了两张车票,溜出客源站,叫上马玉,顺手在路边摊偷了一顶山寨的阿迪达斯棒球帽(摊主不在),扣在头顶,二人从停车场那边直接进去,刚好遇见那台红白相间的大客车进站,我拦下大客车,上车,车上只有十个左右的乘客,我和马玉去最后面的座位坐下,座椅很高,只要我们低头,就能藏起来,
大客车进站,透过窗户,我看见?衣女人和其他四个乘客先后出来,进了这台客车,我赶紧把马玉的脑袋压在我腿上,自己压低帽檐,只露一双眼睛看着车门口,?衣女人上车,傻缺,没记性,背着的弓箭又被车门给卡了一下,上车后,她直接坐在了门口的空座位上,这次她摘了下长弓和箭袋,放在了上面的行李架上,
周围客人都好奇地打量她,女人没有在意,又从衣襟里掏出手机,低头玩了起来,
我长舒了一口气,拍拍马玉的肩膀,她起身,我低头皱眉,怎么把口水弄我裤子上了,
马玉眯起眼睛,把手伸向腰间,我摇头,她腰里藏有匕首,既然已经上车,还是继续跟踪吧,看看她到底去卧凤沟干什么,
客车出了客运站,开往目的地,期间,沿途又上来一些乘客,车内基本坐满,叽叽喳喳的,我得以趁乱和马玉小声交流,那个?衣女人一直安安静静地坐着,我和马玉猜测了半天她的具体身份,也没猜出个大概来,后来,索性不管她了,轮流监视她,我们自己聊自己的,
四十分钟后,大客车到达熟悉的卧凤沟镇中心,客车停稳,?衣女人像是睡着了,没有动,我果断拉起马玉,从后门先下车,反正这是里终点站,她待会儿肯定会下来,
上了一台三轮蹦蹦,司机问去哪儿,我说等会儿,两分钟后,车上人都下来了,?衣女人最后一个出来,拎着弓箭,四下打量了一番,也上了一台三轮蹦蹦,
“跟着那个车,”我说,
“呵呵,玩儿跟踪呐,”司机笑道,“乡道上都没几个车,肯定会被人家发现啊,”
“有道理,等会儿才能追,”马玉点头,我想想,也是这么回事,因为夏天,三轮蹦蹦都是敞篷的,没法藏身,
“给,你等一会儿,”我掏出十块钱给司机,和马玉下了蹦蹦,蹲在车后面,估摸着她走远,我探身出来,?衣女人那台蹦蹦已经开出七、八十米,往翻身村方向去了,因为翻身村是个死地,有进无出,也只有这一条进村的路,这条路的目的地,也只有翻身村一个,我之所以这么清楚,是因为,翻身村,就是我家,
我想了想,掏出手机,给我三婶打电话,让她站在商店门口盯着,等一个三轮蹦蹦过来,看看里面穿?衣服的女人在哪儿下车,
打完电话,抽了支烟,等那台车彻底消失,我才又上了蹦蹦,让司机跟过去,开慢点,
开到一半的时候,我接到了三婶的电话:“狗剩儿,还真有个穿?衣服的女人哎,在村口下车,直接奔小东山了,”
“小东山,上去了,”我疑惑道,上山干啥,山上也没有人家啊,
“昂,刚上去了,咋了,狗剩儿,”
“没事,三婶儿,你回屋吧,”我挂了电话,让小蹦蹦司机开快点,快到村口的时候,我看见之前那台小蹦蹦掉头回来了,也就是说,?衣女人并没让蹦蹦等着,该不会是我们村里的人吧,
进了村,我和马玉下车,在三婶家给马玉借了双鞋穿上,直奔小东山,
“山上有什么,”马玉疑惑地问我,
“没啥啊,就是一座荒山,”我一边爬山一边说,“对了,我爸妈的坟地在山上,”
马玉停下脚步,凝眉沉思片刻:“应该就是奔着那儿去的,”
“挖坟,”我心里一惊,尼玛,该不会是盗墓的吧,
也不能,坟里除了骨灰,啥都没有,
424、奸细(四分之三)()
“不知道,走吧,”马玉把匕首掏了出来,
估摸着距离我爸妈坟地还有一百米的时候,我停下脚步,和马玉兵分两路,左右包抄过去,山上全是茂密的松林,而且今天有风,脚步声不会传出很远,靠近坟地大概二十米的时候,透过松林,我果然看见一个穿?衣服的家伙,跪在我爸妈的坟前,那副弓箭,就在旁边的松树上挂着,
我悄悄逼过去,看不见对面的马玉,等到距离?衣人还有十米远的时候,?衣女人突然起身,我赶紧蹲在草丛里,
?衣女人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凑近墓碑,在上面刻着什么,
这不能忍啊,居然敢毁坏我爸妈的墓碑,
我忽地从草丛从窜出:“嘿,干嘛呢,”
?衣女似乎没听见,依旧在那里刻字,我箭步上前,跳到她身后,伸手去抓她的肩膀,?衣女敏捷地躲过,半转身,抓住我的脖领,把我的脑袋往墓碑上撞去,好大的力气,我已经充满了“电”,却依旧挣脱不开,情急之下,只好用双手护住额头,
咣,眼前瞬间冒出不少金星,我晃了晃,刚要挣扎,又被她带着给撞了两下,彻底昏了过去,
倒地之前,我看见马玉从坟地后面跃身而出,挥舞匕首,与?衣女战成一团……
“东辰,东辰,醒醒,”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并拍我的脸,
睁开眼,马玉的形象逐渐清晰起来,她的额头也满是鲜血,我赶紧看向四周,?衣女已经不见踪迹,
“人呢,”我坐起来问,头昏脑涨,
“……走了,”
“你咋样,”我扶着马玉肩膀问,
“没事,刚才被她给踢中一脚,也晕过去了,”马玉擦了擦额头上的血说,
“你也晕过去了,”我疑惑道,抬起手腕看看,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看来是马玉先醒的,
?衣女人早已不在,弓和箭当然也不在,地上只有马玉的那把小匕首,我仔细看了看她额头上的伤,正中眉心,刚才马玉说是被踢的,我信,之前近距离看过?衣女,她穿的是?色的矮跟?色小皮鞋,完全有这个杀伤力,可我昏过去之前,看见二人过招用的是刀,这说明,?衣女的实力,远在马玉之上,她是故意不想要马玉的命,才会用这种办法制服马玉,
“走吧,先下山再说,”马玉把我扶起,沿着林间小路往下走,走出两步,我突然想起什么,挣开她的手,返回墓碑前,跪在地上查看,墓碑上的名字并未被涂抹、刻画,整洁如新,上面连尘土都没有,可能是之前?衣女清扫过,那她刚才用刀刻什么来着,
我再仔细一看,落款处,居然多了几个字,
“不孝子,东辰”的旁边,加了“不孝女,东歌”,
我的脑袋“嗡”地一下,不孝女,东歌,难道,?衣人是我姐,,
“怎么了,”马玉返回来问我,
“你看,”我指向墓碑,字刻的很浅,又没有颜色,不仔细看的话,看不见,
“啊,你啥时候多了个姐姐,”马玉惊讶道,
“快,下山,”我从地上起来,拉着马玉就往山下跑,一口气跑到三婶儿家里,她正在院子里晒辣椒,
“三婶儿,看见那个女的下来了吗,”
“没啊,到底咋了,狗剩儿,你别着急,慢慢说,”三婶儿抚着我的后背劝慰道,
我喘了几口气,掏出香烟点着,紧抽了几口:“三婶儿,我问你个事儿,”
“问呗,”三婶儿笑道,
“我上面,是不是有个姐,”
三婶儿皱眉想了想:“没有啊,”
“那我下面有个妹妹,你知道么,”我又问,
三婶儿还是摇头:“你家不就你自己么,”
马玉给我个眼色,让我走,看她眼神,有点惊恐,可能担心留在这里会有危险,
我跟三婶儿告别,三婶儿留我吃饭,还问马玉是谁,我敷衍了几句,说是朋友,离开三婶儿家之后,那个小蹦蹦已经不在村口,之前我让他等着来着,很可能是被?衣女给带走了,
我又返回三婶儿家,借了三叔的摩托车,让他自己上镇上取,我载着马玉一路狂奔,追到镇上,看见之前那个小蹦蹦,问司机,确实是他拉着?衣女回来的,因为?衣女给了他两百块钱,
“她人呢,”我没有责怪司机,见钱眼开,人之常情,
“打车走了,我听见她说是回市区,”司机说,
“谢了,”我和马玉也打了一台车,让司机快开,一路追到客运站,也没追上?衣女,彻底跟丢了,
“东辰,我觉得你应该跟郑局座汇报一下这事儿,”马玉建议道,
我点头,让出租车司机把我们拉到龙组局,找到郑辰西,向她汇报刚才的事情,辰西也觉得很纳闷,她对我的底细比较了解,知道晨晨的存在,可她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