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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您怎么啦——”
    素素一时瞧了,便有些心急,忙探着手前去摸着摸春生的身子,摸她的脸,只觉得所到之处,全是一片冷凉。
    素素服侍春生两年,对于她的情况自是了解,算了日子,晓得怕是来了小日子了,可是每每瞧着她疼成这幅模样,仍是勉不了心疼,只忙安抚着:“姑娘,您忍着些,素素马上前去煎药——”
    说着忙将被子替春生盖好了。
    却说这边沈毅堂听到素素的话,一时回过头,只见方才还好好地起来喝了水的人此刻只卷缩着身子缩到了床榻最里头,只将脑袋埋在了软枕里,身子微微发着抖,似是一副痛苦的模样。
    沈毅样双眼一紧,只将手中的茶杯立马扔了,五作三步立马走了过去。
    素素被他用力一扯,只差点没从床榻上滚落了下来,步子被他扯了一个踉跄,还在身后的司竹眼明手快的扶了她一把,这才幸免于难。
    一抬眼,便见那沈毅堂鞋走没脱,直接跃到了床榻上,将里头的春生一把紧搂着,只脸色变得有些吓人,双眼里头仿佛将要喷火了。
    只绷着一张脸,朝着床榻边的司竹一字一句阴狠道着:“还立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去派人请大夫——”
    司竹被沈毅堂那道阴霾般的眼神吓得身子发颤,只抖着嗓子,故作镇定的道着:“是···是···奴婢···马上就去···”
    手中还端着个茶壶,就那般跑了出去。
第203章 1。0。9() 
春生小腹内是钻心的疼痛; 全身冰凉,直冒冷汗。
    其实,说不出具体是哪里痛; 就是觉得腹内不断的下坠; 生生的扯着疼,身子都直不起来了,整个人无一处安好之处。
    每月都得经历过这么一遭; 其实; 她也已经习惯了。
    看过不少大夫,只说这是体虚,血气不足,吃了许多药; 也未见起到啥作用。
    林氏每每想着法子给她滋补。
    其实,她的身子原先较弱,现如今身子已经结实许多了; 就是这每月小日子初来时腹痛的毛病始终治愈不了。
    显然要比旁人的严重许多。
    以往在沈家时会有些; 但也没有现如今这般严重。
    春生只咬着牙。
    见那沈毅堂面上的青筋都将要爆出来了; 嘴上不说,心中明显还是有些担忧着她。
    心中只有些复杂。
    想要开口说话,可是腹痛的实在是说不出来。
    被他紧搂着; 搂在了怀里; 只觉得被箍得有些难受。
    末了,想要调整下姿势。
    可是,却是那样熟悉的怀抱; 熟悉的气息,石青的心中不由有些恍惚。
    他见她面色苍白,有些难受,不由抿紧了唇。
    面上微微绷紧了。
    又见她在他的怀里卷缩着身子,显得有些痛苦。
    沈毅堂不由绷紧了腮帮子,脸上冷岑的气息越发强烈,令人丝毫不敢靠近。
    许久,却见春生手指只费力的抓紧了他身上的衣裳,嘴里有些艰难的低声道着:“不···不用请大夫,我···这是老毛病了···”
    话音刚落,便见那头素素已经快速的寻了身干净的素白里衣,及月事带拿了过来,手中还端了一杯热茶。
    素素见那沈毅堂再场,一时,有些犹豫。
    半晌,只咬着牙冲着他道着:“公子,莫要担忧,姑娘这是···这是···奴婢待会儿去煎副药伺候姑娘服下,晚上睡上一晚便会好些了···”
    说到这里,语气顿了顿,便又继续道着:“可否请公子回避一二,容奴婢伺候姑娘···换衣裳!”
    素素并不知沈毅堂的真实身份,这里是沈毅堂的私宅,他对外化名秦昇,其实静园里的下人们大抵皆是知晓他的真实身份的,不过,既然主子这般宣扬,便一直随着这般称呼。
    是以,素素并不知其真实身份。
    且她又不是这静园的奴才。
    自家姑娘虽···
    却又并非他的妾氏,她便客气而疏离的唤他一声公子。
    因沈毅堂气场强大,又喜怒无形,便是连向来伶俐素素对他都有几分忌惮害怕。
    沈毅堂听了素素的话,微微一怔。
    半晌,只眯着眼看了素素一眼,见她面上微微躲闪,便又低着头去瞧春生。
    似乎,猜测到了是怎么回事了。
    他原本便是风月老手,经历过不少的女人,关于女子的这些身子骨习性多少知道一些。
    且当年春生每月那几日,亦是显得虚弱无力得紧,他甚至还替她换过衣裳换过···
    只没有想到,月事来了,竟然会这般严重。
    他还以为是生了什么重病。
    思及至此,面上倒是微缓。
    半晌,便又拧着眉,沉吟了片刻,这才低声道着:“这里交给我,你去煎药——”
    素素闻言,微微一愣,面上有几分犹豫,又抬眼看了春生一眼,只见自己姑娘被他紧搂在了怀里,脑袋埋在了他的胸前。
    素素双目微闪,许久,这才有些不自在的点了点头,只将手中的衣裳还有些月事物件搁在了床榻一角,又将手中的那杯温水递给了他。
    嘴角补充着:“姑娘喜欢喝些热茶,会要舒坦一些···”
    沈毅堂接了,低声“嗯”了声。
    素素看了一眼,这才到柜子里寻了一副药拿去外头煎了。
    临走前,还一直往里头看了又看,似乎,仍有几分不放心。
    素素走后,屋子里便又安静了下来。
    沈毅堂只低着头,将手中的的热茶喂春生吃了,便又将她身子放下,放到了床榻上躺好,随手将备好的衣裳来了过来。
    做着这些,动作并不觉得生涩,反倒是有条不紊,非常顺手。
    皆是曾经做过的。
    一时,掀开了被子,见春生的亵裤上已经染上了一大片鲜红,沈毅堂的身子不由一顿,眼中微暗。
    唇抿紧了。
    许久,这才探着手过去,替她解衣裳。
    春生只微微闭着眼,咬紧了唇。
    身子有些不舒服,可是,所有的疼痛,仿佛都抵不过眼前的这才不自在。
    只觉得这一切来得过于突然,脑子里始终有些不大自在。
    就在他替她换好了亵衣,伸手要去替她褪下亵裤的时候,春生忙一把将他的手拦住了。
    只忍着痛,双眼躲闪着,嘴里小声道着:“我···已经好些了,我···我自己来罢···”
    手下却是一顿。
    只觉得他绕过了她的手,便又自顾自地继续着下面的动作。
    替她褪了亵裤,又取了用温水打湿的巾子替她擦拭,有条不紊地替她将一切都换好了。
    只全程皆是一言未发。
    春生只将脑袋埋在了枕头里,不敢抬起。
    沈毅堂替春生换好衣裳后,又替她将被子盖好了,见她背对着他侧躺着,他知道她性子向来羞涩,立在床榻前看了一会儿,这才对着外头唤了声。
    很快,菱兰便领着两个小丫鬟进来了。
    沈毅堂吩咐道:“去吩咐厨房备些清淡些的粥类及汤食过来,再吩咐厨房备些热水过来···”
    顿了顿,想到了什么,便复又低声吩咐着:“去瞧瞧厨房的药熬好了没,熬好了与晚膳一并备好了送进来···”
    菱兰立马应下,闻言,偷偷往里头看了一眼,便领着差事儿去办了。
    很快,厨房便送吃食过来。
    天色已经很晚了。
    沈毅堂饥肠辘辘,却是先喂了春生喝了些汤,又吃了些粥类。
    春生有些吃不下,他却是一口一口的强行往她嘴里塞着。
    只见他举着勺子,冷着脸便又舀着一勺粥递了过来。
    许是,他的面上并非如何和善,春生瞧了有些微微发憷。
    只垂着双目,不敢看他的眼,他递过来了,只得强自张嘴一口一口的吃下了。
    直到吃了一碗汤,大半碗粥,实在是如何都吃不下了,只将脑袋歪过去了。
    他眯着眼看了她好一会儿,这才作罢。
    春生见他将手中的碗给了一旁的素素,微微抬着眼,只见那沈毅堂绷着一张脸,面上依旧是一副千年寒冰似的冷漠。
    明明还是关心着她,甚至亲自伺候着她。
    可是,全程下来,依旧是一言未发,面上甚至依旧面无表情。
    春生瞧着便有些微微发憷,可是,更多的却是止不住的酸涩。
    她并非不是不知道沈毅堂对她的情意。
    毕竟,他待她的好,她多少还是看在了眼里的,尽管,最初,这一切并非是她想要的。
    只是,一个男人的情意,又尚且能够维持多久呢。
    再一次重逢,她见他待她如此冷漠疏离,起先还有些猜疑,只以为···那些情意其实已经悉数消散了,这般逼迫着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因着她忤逆了他,挑战了他的权威,挑战了他高高在上的骄傲罢了。
    他势必是要追究、报复到底的。
    可是,现在看来,分明还是···
    春生心中有些复杂,又有些不知所措,心中只不断地对着自己道着,说好了三年,便是三年,只要过了三年,她便可以彻底全身而退了。
    他有端庄贤惠的妻子,有美貌绝色的娇妾,哪里又有适合她的位置,凭着她的骄傲,若陷入那如同牢笼般的高门后院中,这往后漫漫一生,又如何能够安放呢?
    春生只微微闭紧了眼,重新回到被子里躺好了。
    沈毅堂见她用了不少,又躺下了,自个这才去用饭,就摆在了卧房里。
    他用饭的速度比较快,许是有些饿了,倒是吃了不少,又将她尚且未曾用完的汤,及粥类悉数吃完了。
    用完饭后。
    素素便将熬好的药又喂着春生喝下来。
    春生吃了不少,胃里有些饱,只觉得比先前要舒缓了许多,渐渐地,只觉得眼皮有些沉,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