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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岁的年龄上将自己的体能发挥到了最佳点,让人艳羡的男人体魄。
这个男人,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比她几年前认识的那个谢安泊更加有吸引力。
对她都是如此,那么,对其他女人呢?
江凌薇心里突然窜出来的情绪让她心里有了不满和愤懑,就是为了给他生孩子,她才走到今天的这个地步,而她为了孩子人都比实际年龄老了几岁,而他却正风华正茂,甚至招蜂引蝶,让她如何心甘?
谢安泊看着转过身来的江凌薇,直觉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异,他微微蹙眉,目光移开,看向了病房那边,“我来看看孩子!”
谢安泊说着伸手推开了病房的门,从江凌薇身边擦肩而过,蹙眉时心里想着刚才在楼下的输液室里没有找到那个孩子,大概是已经走了吧。
谢安泊神色间的微微失神被江凌薇敏锐地捕捉到,将他此时的走神直接自以为是地解释成了他在想其他的女人,顿时怒气上涌,伸手一把抓住谢安泊的手腕,谢安泊惊了一下,她突然出手拉扯着他手的力道不轻,他直觉是她又要无理取闹来脾气了,不由得直接甩开她的手,低喝一声,“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谢安泊,该我来问你干了什么?”江凌薇眼睛发红,被谢安泊甩开时她站在门口,直接问道:“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你是不是又跟其他女人上chuang了?”
谢安泊不可思议地瞪着门口站着的女人,脸上流露出来的愤怒使得他额头的青筋都冒了出来,她这胡乱猜忌的毛病从生下儿子之后是变本加厉,如今当面质问的这句话更是让他火气上涌。
“江凌薇,你--”谢安泊牙齿都紧紧咬住了,身后却传来了儿子低弱的声音。
“爸爸,你来看我了吗?”
谢熠醒了,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爸爸,对刚才听到争执声表现出了茫然的神情,不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爸爸,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谢安泊转脸看了一眼儿子,紧绷的脸色变得柔和了几分,再转脸去看门口的江凌薇,压低了声音,“我不想在儿子面前跟你吵!”说着他不再看江凌薇一眼,而是走到病chuang边伸手将醒来的孩子抱起来,轻轻柔柔地说着。
“爸爸来看你了,怎么样?今天有没有听医生的话,有没有乖乖吃药?打/针疼不疼?”
“爸爸,疼!”小小的孩子趴在谢安泊的怀里,一说到打/针时,就眼泪汪汪地满是祈求地看着爸爸,委屈地泪水涟涟,“爸爸,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孩子觉得只要不在医院身体就不会不舒服了,只要不在医院就不会打/针,不打/针就不会疼,所以一看到爸爸来了,以为是爸爸要来接他回家了,他很乖巧地依偎在爸爸怀里,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瞅着爸爸!
谢安泊抱起孩子来,轻轻拍着孩子的后背,低声说着“不疼不疼,我家宝贝儿最勇敢了,不怕打/针,也不怕吃药,只要你乖乖听话很快就能好起来了!”
谢安泊说着看着已经空荡了的门口,江凌薇已经走了,而他在抱着怀中羸弱的孩子时竟突然心酸得眼睛一阵发涩。
不缺钱的他却给不了儿子一个健康的身体!
在劝慰儿子的同时他心里真不是滋味,每次看到他住院扎/针,听着他喊疼的哭声时,他都想躲得远远的,明知道自己不该逃避,可是每次还是让他心疼到不能自抑。
扎在儿子身上的针就像戳在了他的心尖上。
那叫疼啊!
谢安泊一直守着儿子又一次睡着,他没打算离开,他怕儿子醒来找不到他会难过,所以他今天晚上就想在这里陪着儿子。
手机在振动,他起身去阳台那边接电话,看到屏幕上闪动的那串数字,眉梢一挑,接通了,电话那边传来一声夹带着鼻音的低哝声,很客气的,“您好,请问是您打了我手机号码吗?”
谢安泊从对方说话的语气里就能听得出对方是感冒了,鼻音很重!
他的手往西装裤袋里一塞,“是的,我是谢安泊!”
电话那边的声音突然成了静音,在谢安泊正想表明自己打电话的真实意图时,电话被挂断了!
听着手机里传出来的那一阵嘟嘟嘟嘟嘟的忙音,再拨回去时居然是关机!
谢安泊眉头一凝。
怎么回事??
--------【今天更新完毕了,明天继续】----------------
005:姐,姐夫()
------------【这是第一更】--------------------
谢安泊对着被挂断的手机一脸茫然,眉头一皱!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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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一场大雨,冲刷掉了北城的炎热气息,整个北城变得清爽了,连空气里都是一阵潮潮的凉。
医院病房的走廊,有‘啪’的一声清脆声音突兀地响起,有东西落在了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落在了浅蓝色的长裙裙角边。
这声音在略显空荡的病房走廊上尤其清脆。
很快,便有一道软糯的甜音响起,“妈妈,你的手机掉了!”
一手抱着孩子的许安好微白的脸色还没有缓过神来,被女儿的提醒声打断了思绪,眼神里掠过一丝惊慌失措的神情来,忙一手抱好了女儿,一面俯身,伸手捡起落在地上的白色手机。
安安额头上还贴着医用纱布的止血带,上午输了液用来止血的白纱布还留着,孩子肌肤娇嫩,被钢针扎过的地方还泛着青紫色,扎/针时还疼得眼泪直掉的孩子此时伸出小手摸摸妈妈的额头,满脸的关切。
“妈妈,你的身体好烫啊,你也生病了吗?”
安安年纪小,以为妈妈脸上会有紧张的表情是因为她身体不舒服,一摸到妈妈发烫的额头,小家伙眼眶一红,心疼不已。
许安好也知道自己紧张低落的情绪让孩子都感应到了,在俯身捡手机的那一刻急忙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抬起脸时,微白的脸上流露出一抹温软的笑,吸了吸鼻子,尽可能地让自己看起来精神奕奕,抱着女儿一阵轻哄。
“你看,妈妈不是好好的吗?恩,妈妈身体可棒了!妈妈没有生病,恩?你看!”
“可是妈妈,刚才你好像哭了!”孩子直言不讳,伸手摸着妈妈的脸颊,用小手手背去擦拭妈妈的眼角。
她只知道将自己最真实的想法都表达出来。
许安好怔愣了一下,神色微微一滞,表情略微尴尬,垂下眼眸时挤出一丝笑容来。
“妈妈没有哭!妈妈只是,只是突然觉得眼睛里有沙子飞进去了,有些难受而已!”
“真的吗?”安安小脸上满是狐疑,爬着坐起来要给妈妈吹吹眼睛,许安好将女儿软软的小身子抱紧了些,靠在女儿的小肩膀上,心口却在不停地发颤。
“许小姐!”
病房的门一开,主治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许安好急忙收拾好情绪,抱着孩子起身站了起来。
“医生!”
“我很抱歉!”医生说着面色为难,她已经抱着孩子跟了他快一个下午了,不是他不让她见病人,而是--
“医生,我只是想看一眼,我不会耽搁太多的时间,也不会给你惹麻烦的,医生!”许安好急忙说着,挡住医生不让他走,语气近似哀求地低低出声,“医生,病人是我母亲,我有权探视她的!请您帮帮忙!”
“可是--”医生抬脸看了周边一眼,脸上满是无奈,却也有着一丝不忍,压低了声音,“这些本该是许小姐你的家事,你只有先协调好你们家人的关系再来探视病人,我无能为力的!唉!”
医生的一声叹息让许安好脸色变得黯淡起来,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无助表情使得她的精神都颓废了几分,她明明有权探视母亲,可是却被许家大伯拦住不让,母亲重伤昏迷,住院病房的门外却都有大伯派来的人日夜守着,她根本就没有机会进去探视!
而医院也不想淌这浑水,所以许安好前后来了很多次都无功而返,即便是一审判决的结果已经出来了,可判决结果跟执行却是两码子事,许家大伯依然我行我素,根本就没把审判的结果放在眼里。
她已经回北城快两个月了,却连重伤的母亲一面都没看到!
前几次来医院,她都被大伯的人轰了出去,无论她好话说尽都没能见得了母亲一面,最亲的人近在尺咫却不能见。
从医院出来,许安好将累极睡着的女儿放回车里,这才取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低哑的声音满是苦涩和无奈。
“邵律师,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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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个许安好今天去医院了?”
许氏天启茶艺,总经理办公室,许骞将抽完的那支香烟掐灭,将烟头往烟灰缸里狠狠一戳,丢下一句。
“不自量力!”
“大哥,依我看,区区一个许安好根本不足为惧,天启茶庄早已是你的囊中之物,即便她回来了也是鸡蛋碰石头,她哪有那个能耐敢跟你抢?”
许诺说着端起了面前的茶杯,看着澄清的茶水抿了一小口,“今年的茶叶倒是不错,口感不错!”
许骞轻哼了一声,“她请了个金牌律师又怎样?官司赢了又怎样?整个天启的人肯服她?肯服她一个尚未成家就带着一个私生女回来的女人?傻得太天真了!”
许骞冷哼着说完看了自己的妹妹一眼,“我记得上次你说的,你女婿是认识那个邵律师的,有了这层关系还怕解决不了?”
因为据他调查,许安好回到北城请了不少的律师却都因为他在中间的关系没能请到辩护律师,却不想,居然让她请到了邵兆莫!
一提到自己的那个女婿,许诺颇为自豪地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