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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的门一开,许安好心里都绝望了,她会被这两夫妻带上楼又是怎样的一番羞辱,但她身后并非是坚硬的电梯地板,而是有人一手准确地接住了她被踹飞过去的身影,身后一抱,结实的怀抱撞着她的后背。
许安好惊吓过度尖叫着转身就要推开身后的人,却被那手臂一个紧抱,收紧,那么紧那么暖的怀抱稳住了她颤抖不已的身体之余,他熏染在衣服上的薄荷香气混合着淡淡的烟草气息直扑进了许安好的鼻腔里,被这么熟悉的怀抱所紧拥,许安好‘哇’的一声痛哭失声。
他来了吗?是他吗?
伏在男人怀里的许安好再也管不上什么矜持什么尊严,被颠倒黑白的欺辱,被冷漠邻居的无视,让她绝望地崩溃了。
听着她的哭声,那一声阴测测地低沉声在她耳畔响起。
“谁打了你?”
电梯里意外出现的两个男人一只狗,一个站在最前面,抱住了被踹进来险些跌倒在地的女人,而另一个倚靠在后面,两人的西装都褪下来了,一个随意地搭在手腕,一个搭在了肩膀上,嘴角还叼着一支香烟的唐易恒歪着头朝门外看了一眼,烟头上撩起的白烟被必须一哼,吹散了。
原来这就是使得谢安泊开这么快的车害得他堂堂大少爷差点吐了的罪魁祸首!
而那只狗,迈步走到前面睥睨地朝外面看了一眼,又朝发出哭声的女人身上看了一眼。
居然打女人?
门外正要冲进来的俩夫妻看着电梯里的两人一狗,顿时怔了一下,尤其是被搂着女人的那个男人那微眯的眼睛看得头皮一阵发麻。
房东先生神色一绷,撩着衣袖冲着电梯里的人大喊,“别多管闲事,给我让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打!”
“这个小践人*我,你要不是她什么人就给我让开!”
谢安泊将手腕上的西装拿过来往许安好身上一裹,低头时目光在她破碎了的裙子上一凝,脸色瞬间阴沉得见了低,把西装往她裹好,慢条斯理地把钮扣一颗颗扣好,看也不看对方一眼,感受着怀里的女人颤抖不已,低头的他声音一缓。
“你说她*你?”
“是,就是她*我!”
许安好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不停地摇头,我没有,我没有!
谢安泊把那裹在许安好身上的西装最后一颗纽扣给扣好,抬脸唇角一勾,那薄薄的唇线勾起的弧度凸显出来的笑容是阴森的,满是寒气的,伸手揽抱着许安好走出电梯,在走到门口时见到站在门口望着自己不停掉眼泪的小安安,看着小女孩满脸的泪水,眼眶里的泪水更是像金豆子一眼哗啦啦得掉,顿时心头一紧。
她们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孩子连哭都哭不出声音来了!
谢安泊听着耳边那一阵不甘心得碎骂,那两口子还在那些看戏的邻居面前讨说法,说让人家评理什么的,谢安泊将怀里的许安好往身侧唐易恒的怀里一推,又把靠过来抱住自己的安安往唐易恒的腿边拉过去,说了一句,“麻烦,帮我照看一下!”
唐易恒很爽快地伸手接了,又伸脚踹了一下某个义愤填膺摩拳擦掌要亮出狗牙的某狗爷,让它看着点孩子。
狗爷抬头,怒目而视,搞洋,居然又不让我上场?
许安好被唐易恒伸手一揽,急忙要躲开,唐易恒手快,扶着她站稳,看着她那微白的脸色,唐易恒说了一句,“行了,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看,在他怀里躺着好好的,这人一换,就躲了!
低着头的许安好脸上一阵火辣辣的,不仅是因为刚才挨的那一耳光的疼,还因为唐易恒的这句话。
安安伸手抱住她不停地问她身上疼不疼,含着泪的她直摇头,眼睛却看向了朝那边走过去的男人。
那边两口子还在争取言论支持,而那个房东男人的衣领却被人从后面一拉一提,整个人被掐住了脖子直接往电梯里一推,在房东太太一声尖叫时,自己的男人已经被人一把拎着扔进了电梯。
“你,你干什么,啊--”
所有过道上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一把拎着男人扔进去的人一手按住电梯,在电梯的门缓缓关闭上的那一瞬间,那个穿着白衬衣的男人扬起拳头狠狠砸向了房东先生的嘴脸,一声惨叫声响起。
“救命啊!”
房东太太吓得双腿一软,急忙去按电梯,可那电梯却直上顶楼,又在抵达顶楼之后直奔底楼,竟来回了好几次都没有停下来,过道上的房东太太着急得报警,而楼道上的邻居们也吓得吞了吞口水,该不会,在电梯里就把人给揍死了吧!
许安好搂着女儿,一脸紧张地看着那边,唐易恒却在跟莎士比亚打赌,数数看谁猜对了还有多少分钟门就开谁就硬,输了的拔一根毛以示惩罚。
在一人一狗的数数声中,混合着过道上房东太太的尖叫,门开了,被拎进去的男人以同样的方式被拎出来往地上一扔,扔麻袋一样地像一坨死肉瘫在了地上,挽着衬衣衣袖从电梯里走出来的男人冷眼看了地上的人一眼,一哼。
*你?她来小爷我都不屑*,居然*你?
你是什么东西?
052:你可以现在先习惯()
以你这样的姿色也能得到她的垂青,那被拒绝的小爷我,岂不是没脸混了?
从电梯里走出来的男人一手把自己的衬衣衣袖放下来,低头看着自己雪白的衬衣上又沾上了血这样的脏东西,顿时一阵皱眉。
身后是房东太太的哭嚎救命声还有一阵七嘴八舌说要等警察来又是赶紧送医院的,而这边的许安好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男人,微白的脸上,目光凝着他,看着他朝自己走过来,心跳也是一阵狂跳。
许安好低头护住女儿时,再一次紧紧咬唇,见到靠近自己的人脚步停在自己面前,她一声‘谢谢’还没有及时说出口,唇角就被对方伸出手轻轻一抹。
他探过来的手指细心地抹掉了她唇角上沾着的血迹,如此细致入微的一个动作让垂着脸的许安好眼眶一润,被他伸手抱了过去,护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手心将她的脸摁在了自己的心口上,低声说着,“我来晚了,对不起!”
许安好被这么抱着,眼眶里的泪水忍不住得滚落着,低声抽噎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声,她没有推开抱住自己的男人,这个时候的她只想好好哭一场,她被谢安泊抱着,安安又被她抱着,谢安泊抱住她的同时也抱住了夹在两人中间的孩子。
接到安安打来的电话,他马不停蹄得赶来,本来就喝了不少酒,开车速度又快,把后面坐着醒酒的唐易恒都吓得够呛,说你特么都结过婚有过儿子了你死了也算这辈子活过了,我还没结婚没生子要被你给害死老子做鬼找谁去啊啊啊啊!
好在现在是深夜,路上没几辆车,也运气好的没碰上交警,一路杀过来就见到她被欺负的这一幕。
之前在听到安安悄悄告诉他说有人半夜来敲门他就心里有些咯噔,没想到,他前脚一走就有人找上门来了,他要还是能忍得住那他就不叫‘谢安泊’了
莎士比亚现在对某个揍人揍得极有艺术又能选择好最佳地点又能把揍人揍得这般狂拽炫的举动崇拜得五体投地,爽快地用爪子抓下一根毛作为奖励,被唐大少扬手一拍,个卖萌卖贱又装又作的你,以为你的毛是啥玩意儿?
这边的谢安泊抱着受了惊吓的两母女不放,而那边被揍地瘫倒不起的男人在妻子和邻居的搬抬就要送下楼,又被赶来的民警拦下,房东太太声泪俱下地指着谢安泊说是他打残了自己的老公,还有那么多邻居作证。
民警查看了一些伤者的伤势,又走过来看着谢安泊,正要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听见谢安泊凉凉地出声,一手指着地上倒地不起的男人,“这个人骚扰我太太,被我打的!”
那边的房东太太大叫,“明明是你老婆*我的男人,民警同志,是这个女人*我男人的,现在还被这个人打成了重伤,你们要为我做主啊!”
“不是这样的,明明就是他半夜来敲门,还想用钥匙偷偷开门进来!”安安指着那边的人大声说着。
民警看了看这边,又看看那边,之前他们确实接到一个女人的报警,说有人半夜敲门骚扰,也确定了就是这个位置,只是想不到这么短的时间里又闹出这样的事情来了。
民警先看了地上躺着的人那张被打得连他妈估计都看不出来的脸,此人人到中年,身体有些发福,有个圆滚滚的啤酒肚。
再看看这边护着受害女子的男人,虽然衬衣上有了褶皱,但此人仪表不凡,身上的穿着一看就是社会高层精英一样的人物,而且人又年轻,就他脚边那只被打理得那般精细的*物狗都能看出这家人应该不缺钱,说他老婆*这个中年男人?
这个,确实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恩,脑子稍微正常点儿的都不会这么干吧?
“先把伤者送到医院,剩下的事儿就到局子里面去解决吧!”民警说着索要了谢安泊的电话联系方式,又做了登记,介于现在已经是深夜,便协调两家人明天早上在处理协商。
房东太太坚持要让揍人者一起护送她受伤的老公去医院,谢安泊眯着眼睛,“你要是还希望他缺胳膊断腿的,我倒是可以陪着一起去!”
房东太太气得脸色发白,狠狠地瞪了许安好一眼,丢下一句,“限你明天就给我滚蛋!给我滚出去!”
“不用你说我也不会再这里待着,但你必须先把押金还给我!”许安好盯着要暴走的房东太太,对方又是一阵低骂,“还想要押金?没门!”
两个民警一起将受伤的男人扶进了电梯,过道上的这一场争执闹剧也以这样的结果收藏,看戏的两家邻居伸着懒腰回家继续睡觉,门一关,任别人家再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都跟他们无关一样,戏看完了,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