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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艰难的挥了挥手,示意杨凯不用再继续说那些今天江城出现的各类,叫出一件都十分挠头的事情,谢坚沉默了片刻,轻声说道:“你去纪委一趟,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那个废物真的做出了什么违纪的事情,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必姑息。但如果只是一些为了群众做的一些小违纪的事情,我们也不能被那些死的条文给卡死,人吗,总有犯罪的时候,能够改正就是好的。”
杨凯听明白了谢坚的意思,点了点头,看了四周人一眼,说道:“你们先出去吧,我和谢书记有点事情要说。”
刚才谢坚说出对小舅子的那番话时,四周人就想走了,什么叫做为了群众做出的小违纪,这话不纯是糊弄鬼呢,全江城人谁不知道,他小舅子管的那个厂子,乌烟瘴气的,如果不是江城财政部门每天拨款,早就倒闭了。而那个当厂长的谢坚小舅子,光豪车就六台,房产不知多少套,凡是那个厂子年轻的当上了干部的女人,听说都和他有一腿,这样的人,能是一个干净的,为了群众办事的人,查实了,枪毙他一百回都不为过。
那些只是背后说的话,四周众人听着杨凯的话,渐渐的退了出去,病心里只剩下了谢坚和杨凯两个人,气氛也跟着紧张了起来,谢坚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似乎那麻药缓角的劲道过了,尾骨又开始痛了。
“谢书记,我感觉这次的事情有些不对劲啊,这么多的事情,为什么会突然全部爆发出来,来势汹汹,势不可挡,似乎是一场早有预谋的事情啊。”杨凯的心思缜密,早就感觉不对劲了,只是刚才人多,才不好意思说,这时候,人都走了,他自然得把事情背后隐藏的阴谋,向谢坚说出来。
轻轻点头,谢坚叹息着说道:“是啊,我也是这么感觉的,我那个败家小舅子,谁不知道他是混蛋一个,但是他混蛋也就在那一个厂子里混蛋,在外面可还是老实人一个,从来不是个惹事生非的人,怎么会有人想查他呢,这是要给我上眼药,点天灯啊。”
“我查过了,这些事情的背后,主要的指使者,多半都是望江楼三十三人在暗后指使的,那些人现在大部分已经都不在江城了,各自都请假的请假,出差的出差,好像是避开了这件事情,但是我相信,这件事情的背后,就是他们在主使着,在背后用电话遥控指挥着江城这边的事情。要不然,江城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跑到外面干什么,这个节骨眼上,他们应该坐镇江城,负责起他们应尽的责任才对。”杨凯愤恨的说道。
提到那望江楼三十三个人,谢坚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肖遥,刚才他也是想到了这件事情的根源问题在哪,这时候杨凯提到了,倒是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也是触动了他内心中紧绷的最紧的那根弦。
有些压抑的,谢坚低声问道:“今天是肖遥要公布消息的时间吧,张进忠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法院的冯林那边的备案都准备妥了吗,还有起诉人是谁都安排好了吗?”
点了点头,杨凯回道:“人我都联系完了,警方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公布书,法院的冯林那边已经准备就绪了,只要起诉人拿着起诉书到位,他们马上就会下发正式的拘捕令,只是……”
“只是什么?”谢坚皱眉问道。
有些好像是咬了自己的舌头一般难受的,杨凯低声回道:“只是您之前安排的起诉人张明文,今天早上突然自残,自己用力的撞击着牢房的墙壁,四周没有一个人阻拦,等着狱警赶到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己撞晕迷了,现在人还在医院里躺着,看情况,今天想出面只怕是难了。”
听着便感觉堵气,谢坚猛的抬起手来,想要重重的拍一下已经变成了病床的床角,用来发泄内心中积压许久的怒火,只是他却是忘记了,手臂止还扎着针,药液正顺着药管针头打进他的血管里,抬起手时,针头瞬间受力扎歪了,顿时他的手背上鼓起了一个大泡,越来越大。
“医生,快来人啊。”杨凯见状,急忙大声。
门开了,医生快步的跑了进来,一见谢坚的手背起了个包,吓了一跳,赶紧示意护士上前去处理,这种扎针起包的事情,他作为医生还真做不好。
针头拔了,又重新插上了,谢坚长喘了一口气,示意医生再给他加点麻醉药,这才把急忙记走进来的人,又给赶了出去。
又剩下两个人了,谢坚低声说道:“那怎么办,张明文不出头,你准备找谁来顶替他出面当原告?”
摇了摇头,杨凯无奈的说道:“我刚才已经安排人到牢里面去见那些被抓起来的人了,包括凯宾酒店和兴顺大街的幸存者,他们中,没有一个人愿意出面,似乎这段时间里,有人给他们传了话一样,所有的人,都是一个口供,是他们主动找肖遥报复的,都是收了钱才做这样的事,整个过程,肖遥都没有动手,一直在旁边看着,哪怕是兴顺大街发生的命案,他们也说了,是张明文开的枪,肖遥一直在旁边看着,还劝张明文不要冲动。”
(本章完)
第1928章 同流合污()
人嘴两张皮,上下一碰,活的可以说成是死的,死的也可以说是活的,这样颠倒黑白,混肴是非的事情,谢坚见的多了,也安排人做的多了,没想到今天,这样的事情,居然发生在了他的身上。
说肖遥杀人的是那些不要脸的打手们,现在居然改口了,说肖遥没有杀人也就算了,还要帮着肖遥说话,说肖遥还在劝杀人的张明文,不要冲动,这不是纯粹胡扯吗。
谢坚虽然不是十分了解张明文,但是谢坚很清楚,那些有钱有势的人物,虽然在外面耀武扬威的不可一世,但真让他们拿枪去杀人,就算是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像张明文那样的孬货,更没有这个胆子。
然而,气愤总归于是气愤,谢坚气的想用力的挠头发,砸东西,但刚才手背上鼓起的包现在痛的利害,他也只能在那干瞪着眼,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那怎么办,那怎么办?”谢坚的声音加大了许多,听起来是想喊,但嗓子有些哑,喊不出声来。
“如果您的公文包还在,有张明文写的那份笔录在,我们也可以用那张笔录当证据起诉,可是现在,那份笔供也没有了,我们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了。”杨凯有些无奈的说道。
“牢里的那些幸存者呢,你没有派人去和他们一个一个的谈吗,我就不信,那些没有底细的打手、毒贩子嘴会那么硬,如果他们是收了肖遥支持者的钱,我们也可以给钱,给工作,给房子,要什么给什么,只要他们敢出面指证肖遥杀人的事实。”谢坚有些气愤的说道。
摇了摇头,杨凯低声回道:“我派人过去了,问了几个在那群人坐牢的时候,受欺负的几个,没有人松口,看模样是有人传话了,谁要是乱说话,可能得死在牢里,肖遥的支持者,不少都是吃过牢饭的,他们在里面的背景只怕是比我们想象的是深,除非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谢坚对今天杨凯卖关子的说话方式,很不适应。
“除非答应他们,只要指证了肖遥,咬死肖遥杀人的罪名,案子判完了,马上放人,而且还给他们一笔跑路的费用,可以让他们在外地逍遥自在的活着。”杨凯认真回道。
这个主意如果是为了对付肖遥,倒是可行,谢坚的心里倒是也可以认可这个主意,只是这样一来,为了惩治肖遥,而与那些毒贩子,受雇佣的打手妥协,似乎有些不妥,肖遥虽然是坏,在谢坚的眼里也就是一名手黑的地痞,但是与那些没有道德底线的毒贩子和专门干黑活的打手们相比,肖遥明显还算是好人了。
沉默中,谢坚对自己是否要把自己的道德底线给拉底一些,与那些社会渣子妥协,去整人,而有些犹豫。
“书记,现在也只有这一种办法了,要不然,没有人出来指证肖遥,那今天的新闻发布会还怎么招开,电视台的人,这次拉的阵势更大,在警局的服务大厅门前,专门清理出一片空地,用来采访的,如果再没有消息传出去,只怕电视台的人,又要乱说话了。”杨凯有些苦闷的说道。
“什么,还清理出一片空地,谁给他们的权利可以这么做。”谢坚的眼神中喷出一抹怒火,大声说道:“让郑大成来见我,我要听听他什么意思,他到底想干什么?”
“谢书记,郑大成现在不在江城,这次主持的是台长王冠,就是以前吕部长的儿子。”杨凯低声回道,见谢坚似乎不太知道这个吕部长是谁,急忙说道:“这个吕部长的父亲就是以前省里的吕副省长。”
“吕副省长。”谢坚是外调来的,并不知道市里吕部长这个名字,但是吕副省长还是听说过的,知道这位老人现在还活着,虽然人老人,不顶事了,但人还活着,这一点很重要,他一个喷嚏,当年受过他人情的人,还是会站出来说话的,这一点到什么时候,都是有可能的。
原本想打压一下郑大成,让他撤了跟踪采访,现在好了,又牵连出一个大人物来,谢坚这次有些头痛了,他虽然是市委的书记,但毕竟是市委的,在省里,他只是一个副职,还是刚刚升任的,基础不稳,根本没有办法硬撼那些原来老邻居的权威。
“那就按你刚才说的做吧。”谢坚有些郁闷的闭上了眼,闷声说道:“只是对付一个地痞,就这么麻烦,这叫什么事,如果对付不了肖遥,我这个书记就不干了,丢不起这个人。”
将头扭向了一旁,谢坚气闷的闭上了眼,眼皮闭的还很紧,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总之看起来心事重的,似乎可以让他忘记尾骨处的裂痛。
谢坚不出声了,杨凯知道再不用说话了,按谢坚说的话去做就行了,接下来就是自己到牢里走一趟,看看用未来的自由与金钱,能不能打动哪一个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