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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的大床榻才是这室内的重点组成部分,洁白的纱帐从天花板直落在地,随着床榻的晃动,荡起层层涟漪。om
“你好棒啊,我快不行了”女人娇喘声连连,达到愉悦顶端的同时不忘夸赞男人的威猛雄姿。
“闭嘴。”覆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抬手捂住了女人吃了蜜的嘴,雄性的力量越来越猛烈,毫无怜惜之意,更像是一种纯粹的发泻。
女人浮动的身体随之荡漾了许久,男人粗噶低沉的呼吸声与撞击声此起彼伏。
手机振动的嗡嗡声带着催促的意味,男人邃蓝的眸子像是浸在寒冰里,却隐隐透着浴火的光芒,在振动声消失许久后,随着一声释放的低吼才恢复成平静淡漠的幽蓝。
他松开手,女人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空气,身子还忍不住地一个劲地轻颤。利落地起身,没有欢爱过后眷恋软玉的神情与疲惫之态,平静的样子像是结束了一圈长跑,只有额头挂着几颗明亮的汗珠,瞄了一眼手机屏幕,大踏步走进浴室。
“哗哗”的流水自镶金边的置顶花洒喷出,沿着男人硕壮高大的身躯绵延而下,溅起的水珠在鹅黄的灯光下披上金色的外衣。浴镜上水雾形成珠子颗颗滚落,模糊可见一张混血的脸廓,亚洲人的面孔,西方人特有的蓝宝石眼睛,古铜色的肌肤透出强烈的男人阳刚之气,坚实健硕的完美胸肌肌理鲜明,腹部的六块腹肌连水珠都怕了它的硬度般不敢多逗留,男人的力量之源在没有勃发的情况下大得令男人羡愤、令女人鼻血喷张。
伸臂的动作牵动手臂结实的肌群,按下水阀,流水倏然停止,拿起钢架上的纯白浴巾,轻轻一旋系在腰间,遮住下半身的雄壮。
回到内室,才拿起手机,边向客厅走边回拨刚刚的电话。
刚响了一声,那端马上就接通了,婉转阴柔的男人嗓音像是捏着嗓子发出来的――
“哎哟,我亲爱的齐阎先生,你再不给我回电话,我可要去酒店找你了。”
“何事?”简短的二字,一上来,便不难听出他的不耐烦。齐阎走到落地窗前,一伸长臂,“哗啦”一声,刺眼的阳光毫无预警地透过玻璃洒下一室金黄。裸露在空气中的上半身在豁然明亮的光线下像一堵铜墙铁壁,他轻甩一头湿发,水珠落在宽阔的胸膛含羞似地往浴巾里钻。邃蓝的眸眼微微眯起,脚下的世界瞬间变得渺小,高楼大厦鳞次栉比,他眺向远方,深邃的眸底掩藏着不为人知的东西。
“利伟文要见你,说是得了一块上好的地皮,想要合作开发。”那端也不再废话。
“他可真是迫不及待。”
“估计是怕夜长梦多,那可是金门海峡旁的一块绝佳地皮,从包傅舍手里夺来的,据查这里面牵扯了包家与利家的婚事,只是与利伟文结合的不是包家大小姐。而是哈哈,你猜猜看,这圈里知道的人为数不多”那端将所知的情况一一详说,却还故意哈哈一笑卖了个关子。
齐阎勾起嘴角,低低的笑声透着一股子寒,“阔,ghostnight(鬼夜)的男人比较适合你。”
“别!我齐阔这辈子只认你。”齐阔连忙收敛住得意的阴柔之声,清了清嗓子说,“利伟文这次要娶的是包家的三小姐,年方十六,那块地皮就是嫁妆。长女离奇失踪,儿子锒铛入狱,包氏股票每况愈下,包家这座豪门要从旧金山消失了。”
齐阎略作思索,微眯的眸子在适应室外的光线后舒展开,渗出的蓝光敛入眼底,深邃的蓝,讳莫如深。
几秒后,齐阔有些按捺不住开了口问,“见,还是不见?”
“你说呢?”
“今晚约在唐古尼斯?”齐阔试问。
“你可以跟展鹰互换下位置。”
平淡低沉的嗓音在齐阔听来倍受打击,他脑光一闪,马上言道,“你刚刚回国,那两个潜伏在齐泰会的歼细便入网了,晚上一同消遣下如何?”
齐阎唇角一勾,将电话挂断。
柔软的沙发昂藏男人高大的身躯,被激烈的芸雨之欢折磨过的女人软着腿儿踱到通透黑亮的茶几旁,她刚刚洗过澡,身上新喷洒的玫瑰香水味随着女人的步子像入侵者似的玷污了原本清爽的弥漫着淡淡鸢尾香的空气,齐阎眉头微蹙,执起笔,在支票上签上自己的大名,并写下金额。
女人双腿跪在齐阎的身旁,染着红色丹蔻的手指轻点着男人胸前的肌理,缓缓下移,白色丝滑的睡衣包不住如柚的丰满、掩不住诱人的沟壑,看着票面上的金额,笑得妩媚勾人。
手指在触碰男人坚硬如铁的肌肉时,情不自禁地发出娇吟之声。齐阎睨了一眼卖弄风情的女人,将开好的支票塞进女人的沟壑,大手一拧那柚,女人忍不住放。荡惊呼。
就在女人认为又一场激情将要澎湃时,他大掌攀上她的后颈一握,像捏了只兔子似的起身开门,明晃晃的廊灯映出女人恐慌苍白的脸,像丢垃圾似的将女人扔到了门外。
“展鹰,备车。”
“是。”一旁站着的高大男人应声,他身后的西装男如同他一样个个魁梧挺拔。
女人裸着半个肩膀,撑起身子回头一看,一群面无表情的男人冷得像一个个死神似的,吓得捂着胸前的支票,光着脚丫子就跑
…本章完结…
002怀里的鸢尾香(1)()
傍晚,绚丽的灯光爬满美丽的城市。om
唐古尼斯,旧金山一所高档的私人会所隶属齐泰会的产业。这家会所的一年会费高达上百美元,其私密性在整个加州地区无任何一家可匹敌,集休闲、娱乐、健身为一体,甚至不受当地警署约束与管制。
小小的卫生间奢华的不忍直视,四壁锃亮如镜,360度映出人的影子,亮如水晶的马桶严重影响膀胱的收缩,包馨儿足足盯着这马桶有五分钟,才咬着牙关解决了自己的生理需要。
舆洗台前,温热的水流流过纤细白嫩的十指,一袭欧根纱黑色连衣裙包裹娇小玲珑的身体,无袖设计只及膝盖处、鸡心领开得不算底,露出的肌肤白嫩像刚刚剥了壳的鸡蛋般水水的,乌黑的长发有些稀薄像瀑布般披散开来,白晳小脸显得越发地小了,那双眼睛像天空中的星子般闪耀动人,只是眼角眉稍透着些许疲态。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眨了眨眼睛,“女为悦己者容”,而她的美只为一人绽放,那就是她的易斯哥哥。
紧闭的门猛然打开,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冲了进来,她来不及惊叫一个转身退到了门后,握着拖把挡在自己身前,那个男人并未上前,冲着她咕噜了两句话,像是法语,她又紧张又害怕,自然也没听懂说了些什么,接着又有个男人冲了进来,他高大威猛,上前便将那人按在了净白如雪的大理石台面上,如同按着一只垂死挣扎的小动物,一只手捂着那人的嘴,另一只手扳住那人的脑袋,“咔吧”——是骨断的声音。
天啊——那男人的脑袋被活活扳了个直角,脸,朝向的背部。om
包馨儿看到了从地狱里跑出来的撒旦,心随着那人转过来脑袋蹿到了嗓子眼,惊与怕被迫转化成求生的欲念,高大男人松开那已死之人,鲜活的生命像一块没有生机的石头掉了下去,下一秒,她丢了拖把往外跑,廊道一侧,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朝她走来,脚后根一转,撒腿向另一侧百米冲刺,身后传来死亡追击令般的声音——
“抓住她!”
电梯“叮”的一声打开,她冲进去便狂按关闭按钮,快点快点快点
上天是眷恋她的,电梯门阖上,她像被人抽了筋似地靠着冰凉的内壁滑坐下去,后背的汗水在极度恐慌时渗了出来,此刻水湿一片。
脑子乱轰轰地似被人搅了一筷子,思维打了结,几秒钟后电梯再度打开,停在了54层,她惶惶地咽了一下口水,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居然像玻璃碴划过似的疼,这纯粹是被吓得。
与人无冤无仇,又在这么高档的会所里,怎么会发生杀人事件?偏偏又让她撞上了?
她所在的包间在15楼,再乘着电梯下去,真没那个胆量,转了转脖子,再来个直角,她年轻的生命便要随风去了。
探出脑袋左右一瞅没人,才小心翼翼地走出电梯,这层的灯光不似15楼的明亮,隐隐约约透着一股子诡异,心突突得乱跳起来,莫名中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必须要马上借部手机给阎教授打个电话,让他来这层接她!
这样想着,欲伸手推开眼前的房门,手还未落下,便听到了“蹭蹭”的脚步声,扭头一看,她真真觉得今天就是她的末日——
那个在舆洗室里将人的脑袋轻而易举地扳成直角的男人正向她走来,步子不紧不慢,好似她必然折命在他手中!
额头的冷汗刷一下浮了一层,豆大般的汗珠子沿着眉尾滴落,腿都软了,意念却支撑着她一间间房门推过去直到一扇暗红色的门可以从外面推开时,她毫不犹豫想都不想地挤了进去——
“嘭”一声,用后背将门死死地顶住!
然而眼前的一幕,比脑袋拧个直角还要令人惊悚、震撼——
所有男人都像看怪物似地看着她,这不算什么,可怕的是他们面无表情的样子跟门外追杀她的男人如出一辙!一瞬后,他们又像是视若无睹,目光移去。两个赤体裸。体的男人被好几个穿戴整齐的高大男人按趴在黑亮的能清晰地映出人脸的地板上,发出哼哼唧唧的申银声听着令人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只见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被拿着一个硕大的类似柱形的东西向裸。体的男人臀部刺去
她怕极了下一刻自己就会成为那个裸人,被那巨大的东西戳穿身体!
人处在极度惊恐时,肢体会变得麻木不受控制,就好像此时的包馨儿,四肢厥冷,身体僵硬,眼睑被冰冻似的阖不上,污秽的画面通过瞳仁被强硬地塞进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