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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很快到达市隶警署门口,还没有停稳,包馨儿便已松了安全带。
齐阎见状,蹙了蹙眉,没有解开车锁,“馨儿,我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
包馨儿着急下车,见他没有放她离开的意思,耐下性子,略一想,“你说过的话很多,我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句。”
她这次倒聪明了,没有自以为是地揣度一番,齐阎邃蓝幽深的眸光定格在包馨儿漂亮的小脸上,嗓音沉稳淡然地扬起――
“无论你遇到什么困难,告诉我,我来帮你解决。”
包馨儿一愣,齐阎的意思是可以帮助易斯哥哥出狱?可是他会为了帮她而跟自己的义父做对吗?
不不,她不相信,她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她除了自己的身体,再也拿不出任何筹码,而齐阎的目的很明确,做他的女人,还不就是成为他肆意玩弄的肉蒲团么?即便她可以做到不自爱地承欢,可如果负了利伟文,又被齐阎给耍了,她真的可以去死了。
与一个身居黑社会高位的bt男人相比,她还是愿意相信虚与委蛇的利伟文。
冷邃的蓝眸深深凝着包馨儿那双忽明忽暗的眸子,齐阎知道她在严重质疑他的话,于是放低嗓音,温柔地又轻语了一句,“馨儿,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相信我,就松开你的手――”他的眸光又落到她那只死死扣在车门锁块上的小手,接着继续说,“跟我回住所,明天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然而齐阎只知道包馨儿是个聪明的女人,却不知道她偶尔的深谙人心,早已看穿了他那副虚假的温柔面孔。
包馨儿目光深深探进他的眸底,邃蓝的似波澜不起深不可测的大海,在那幽暗的海底,她看到一大片尘封极寒的冰川,强大的散发着的阵阵寒凉,似要将人给活活冻死,下意识地摇头――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你想要的。”
齐阎的眼底忽然浮现一抹强烈的渴望,“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你需要的只不过是一个承欢的女人。”包馨儿说出他心中所想。
齐阎邪魅低笑,“既然明白,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做不到?”
看着慢慢向自己欺过来的挺拔魁梧身躯,与那双越来越晦暗似乎翻涌着一波又一波情。欲的阴寒眸子,她拼命地摇头――
“齐阎,求你放过我吧,我已经是利伟文的女人,我不能做对不起他唔”反抗的话语被他霸道地纳入口中,她只剩下惊愕失色的份儿。
那熟悉曾令她感到安宁、you惑的鸢尾香带着男性固有的阳刚之气,将她紧紧的萦绕。男性天生的强势力道不容分说地入侵她的檀口,他有力的大手更是紧紧扣着她的后脑勺,她挣扎不动,唯有恐慌,不由得想起上一次在车里,那场似是要将她生吞入腹的强吻,最后竟令她承受不住地如同搁浅在沙滩上鱼儿般窒息了
男性浑浊粗重的气息扫落她微微泛凉的脸,她明显地感觉到那气流越来越灼热,害怕地逃避,然而娇软的丁香还是被他韧性粗硕的舌逮住,口中的甘甜汁液似一股股细流被汲走,没有想象的那般强劲得令她呼吸不畅,却渐渐有些神志不清。
与以往都不同,这是一场温柔的吻宴,齐阎呼吸着自女人身上散发的馥郁气息,汲取那似红酒般醇香而甘甜的液体,避开她吸气的空档,舌蔓轻缓地扫过所有的柔嫩软肉,时而纠缠时而放过她躲闪的丁香,那只空闲的大手也没有多余的举动,而是与她细滑的小手十指相扣,如同一个温柔而体贴的丈夫鼓励着自己的小妻子接纳他的亲昵呵护。
察觉怀里女人的身体由僵硬慢慢柔软下来,他眼底闪过一抹邪佞而诡异的弧光
――――
旧金山市隶警署里硝烟弥漫,杰里总警司的办公室里更是争吵不休,包馨儿刚踏入大厅,便听到包母气急败坏的嗓门如同一阵阵响雷般吼的人心惶惶。
“杰里总警司我们身为易斯的父母为什么没有探视的权利,偏偏让一个十几岁的毛丫头探视,你倒底安得什么心?市隶警署是你家开的么?你让探视就探视,不让探视屁都不放一个,你把我们当什么?我们是合法的纳税人,你如此有失公允,偏袒那个帕尼,令我们寒心,我们要告你!”
杰里的脾气要好到什么程度,才能容忍一个中年泼妇在他的办公室里大吼大叫。
他脸色铁青,不难看出已是怒不可遏,然而还是一再克制,严苛的嗓门夹杂着隐忍的怒火,听上去粗沉有力――
“我也是按规章办事,上头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安排,包馨儿是上头指定的探视人,其他人一律不行,你们要是不满这个安排,我完全可以取消她的探视资格。”
“杰里总警司!”这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显然很急切,包馨儿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听过,接着听她说,“在旧金山市隶警署您最大,您怎么安排都是对的,包伯母她思儿心切,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她计较。”
杰里冷眼看着阎玉佳,目光落到一直沉默不语的包傅舍身上,轻哼了一声,“你们怎么议论我没关系,但是别把我跟帕尼扯到一起,你们都知道他只是ghost night夜总会的老板,却不知他还有另一重身份。”
包傅舍这才问了一句,“什么身份?”
“齐泰会的执事,不过已经退下来了。”见包傅舍面色稍显松驰,杰里眼底闪过一丝讥诮之色,随之又扔出一句令他神色倍显惶恐的话,“身为齐泰会新任主事的义父,帕尼绝对有狐假虎威的资本,更何况他在旧金山的势力根深蒂固。”
“玉佳?”包母见阎玉佳面色发白,身子向后倒去,连忙伸手扶住,关切地问,“怎么了这是?”
…本章完结…
091神是你鬼也是你(5)()
包傅舍也上前搭手扶住,他的脸色不比阎玉佳的好到哪里去,对包母说,“带阎小姐去吃午餐,估计是饿过了头。om”
办公室门打开,包馨儿看清了包母搀扶的美丽女子,竟是那晚出现在东方之珠饭店与利伟文在包间里谈笑风声的那位。
从刚才他们谈话中,她很快反应过来,这个女人叫阎玉佳,忽然想起来了,大概两个月前,曾经哭着从包易斯的办公室里跑了出来。
只不过阎玉佳这个名字,令她想到了阎玉川,然而此时,包馨儿已没有心思琢磨其他,刚刚齐阎替她接通的电话便是杰里打来的,说今天下午,她可以探视包易斯。目光快速扫过包父包母与阎玉佳,急切地落到杰里那张貌似刚正的脸上——
“杰里总警司,我什么时候可以探视易斯哥哥。”
“现在。”
杰里起身,打算亲自引她前去,却听到包母一阵怒骂,“你这个狼心狗肺的死丫头,易斯真是瞎了眼了,我们连饭都没来得及吃便往这里赶,你倒好,说,又跟哪个男人私会去了,这么晚才来!”
“少说两句会憋死你么?”包傅舍冷斥包母,见她收了嘴,眸光不露声色地瞥了一眼杰里,两步走向包馨儿,压低嗓音对她耳语了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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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在生命的乐章上无情地划过,总有那样一个人,那样一段情,那样一抹快乐时光,值得你我去珍惜,去铭记。——明玉1314。
一个不自爱的女人永远不配得到真爱。——包易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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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层玻璃仿佛是千山万水的遥远,一室灯光同时映亮了一对男女深情的脸,纵是再远,却无法阻隔心与心的距离,纵是再近,却无法触摸彼此冰冷抑或温暖的肌肤。
“易斯哥哥,你瘦了。”包馨儿小手紧紧地握着电话,生怕自己的声音传递不过去似的,灯光下她的小脸有些苍白,唇角噙着动人心弦的微笑,然而晶莹的泪花却在眼眶里坚忍地打着转,倔强的不肯滴落,微微轻颤的红唇掩不住她此刻心底的激动与澎湃。
这六年来,她都不曾与易斯哥哥分开过一天,却被这一个多月的煎熬折磨的度日如年。
包易斯像是被困在了玻璃墙壁的另一面,微勾着唇角,温润的笑容看上去有那么一丝沧桑感,那抹发自内心由眼底渗透出来的温柔像一轮春煦的暖阳,将包馨儿这个娇小的可人温暖地包裹住。
这一个多月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将他俊雅的五官刻画得更加立体了,他清瘦了许多,却不减脸上的英挺俊美,下巴上也生了一层湛青的胡碴,倒令他多了些许粗犷的性感。
看着她愈加尖细的小下巴,听着她重复了不下十几遍的话,包易斯的心像被人用钝刀生生地拉着,痛的不能自已,他知道没有他的日子,他的馨儿肯定吃了不少苦头,可他不敢多问,因为他已经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守护着她了。
他了解这个女孩,更甚过了解自己,他害怕她会为救他出来而铤而走险,当得知梅德西死了后,他就知道自己在劫难逃。om
能在有生之年见她一面,他已经很知足了。
贴合的小手与大掌间隔着一层冰冷的玻璃,他们无法感知彼此的温度,只能通过声音与面部表情来交流。
她坚强的不会哭,他压抑的只允许自己给予她微笑!
“馨儿,易斯哥哥想听别的,说些我爱听的好吗?”包易斯唇畔的笑纹慢慢加深,嗓音低润好听,像潺潺作响的山涧小溪发出的清脆调子,通过有线电话溢进包馨儿的耳穴,又缓缓地轻快地涌进她心底深处。
“易斯哥哥,我想你。”包馨儿深情看着近在咫尺却触手不及的包易斯,嗓音低糥细腻地说了句。
包易斯微微移动贴在玻璃上的大手,指腹轻轻摩挲,好似穿透了玻璃触碰到了她细滑的手指,黑亮的眸子凝视她澄净明媚的美目,“还有呢?”
“你想我吗?”
她的反问令包易斯微一愣,他的馨儿还是如以前一样,向来不按他的套路走。
“你在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