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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不去了。”我低声说。
“你生病了么?”他诧异的问。
“没事,先挂了。”我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想了想,我又给我妈打了个电话。
“唯兰啊,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晚上包饺子,你和守联带着小宝过来吃吧。”我妈笑呵呵的。
“他要加班,我有点事情,妈,你去我帮我接小宝。”我努力的稳定自己的情绪。
“怎么两个人都有事啊,那我料弄得多了。”我妈很不高兴。
“我晚一点过来吧。”我敷衍着说。
“那行,老许,老许,我们去接小宝咯。”我妈高声喊起来,随后她就挂了电话。
4。老公打电话来了()
我把手机放回了包里,撑着墙壁慢慢的爬起来。头重脚轻的出了厕所,象一抹游魂一样,从次卧兼书房走到主卧再到厨房,最后我在客厅的沙发坐了下来。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我有点不知所措了。所以,我需要点时间来理理头绪。
离婚吗?不离咋办?老公搞基,哪天给我搞点艾滋病回来咋办?想到这个,我又惊出一身冷汗,生完小宝后本来社区计生委要求我去上环,但我体质敏感,上不了环。怕怀孕,每次我们夫妻过性生活都戴着套。
不离婚呢?跟他过下去?装糊涂任由他在外面搞基。万一有一天我女儿长大了,发现老爸竟然搞基,而我还忍气吞声的过了一辈子。她会不会从此就对男人和婚姻失了信心?
我猛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沿着客厅来回转了几圈,思绪越来越乱。我抓起沙发上的包包,拿过茶几上的钥匙,大踏步的往大门走去。
经过保安室时,齐大爷笑眯眯的跟我打招呼,“小许,你回来了啊?刚刚你老公还问我见没见你回家呢?”
“有点事情。”我勉强笑着,卧槽,曹守联还真谨慎,带陈云周回家还提前侦察一下情况。要不是刚才齐大爷在接电话,我肯定就发现不了他搞基,老天真是开眼。
出了小区,我站在街头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发愣。我要去哪里?找朋友?两个最好的朋友都去了外地工作,叶灵苏在深圳,刘心眉在浙江。
剩下一些泛泛之交,我根本就张不开这个口。我,许唯兰,在别人眼里,有房有车有老公有孩子还有自己的小店,日子过得风声水起的人,竟然遇到了这样的糟烂事。这讲给别人听,不是凭白给人增加茶余饭后的笑料吗?
站了一会,我伸手招了辆出租车。司机问我去哪里,我脑子乱得厉害,顺嘴就说XX山。等我回过神来,想改口说去江边时,出租车已经上了绕城高速了。
我只好作了罢。
二十分钟后,出租车在XX山脚下停了下来。我看着上山的公路,心里十分郁结,妈的,我现在哪有心情爬山,跳江的心都有了。
只是来都来了,那就随便走走吧,反正也没有地方可以去。还不如爬到山上去,找个隐秘的地方哭一场。
“大姐,上XX山顶吗?五块钱。”
“大姐,五块钱,就差你一个了,快上车。”
停在路边揽客的面包车,司机兼售票员热情的招呼着我坐车。
麻痹,给你五块,帮我剁了曹守联,你干不干?
沿着公路往山上的方向走着,沿途都是爬山的人,我憋着一口气,埋头往前走着。靠靠靠,曹守联你个挨千万的,你怎么可以出轨,你怎么可以搞基。你哪怕是搞个女人,我都没有这么憋屈。
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我慌忙伸手擦掉,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这来来往往都是人,给人瞧笑话了。
哎,到这份上了,我还是死要面子。
面包车,小车,电瓶车,各种车,呼啦着上上下下,单车道的盘山公路显得很拥挤。我被喇叭声叫得耳朵生疼,恨不得一头往公路下的丛林里跳。
走了四道转弯后,曹守联打电话来了。我顿住了脚步,看着屏幕上的名字呼呼喘气。不行,我得先平静下来,不能让他听出了端倪。
电话响到挂断,我的气息才平顺了一些,我解了屏幕锁,回拔了他的电话。
5。我怎么办?()
“什么事?”我淡淡地问。
“唯兰,我有个朋友明天从美国回来,让他帮你带个gucci的包包吧。”曹守联的声音是那么清朗,就象刚刚那些龌龊的话都是我的幻听一样。
“行啊,你决定吧。”我应道。
“行,那就这样。”他挂断了电话。
曹守联说到包包,我就想到钱。家里的钱,我们一直都是一分为二。我店里赚的钱还了车贷,他的工资供了家用和小宝的学费。房子是婚前财产,曹家一次性付款买的,自然写的就是他一个人的名字。
平常家里用的东西,他买一些,我也买一些,两个人很有一些AA制的意思。我和他结婚七年,他存了多少钱我只知道个大概的数字,我有多少钱他倒是很清楚。开店做生意,我都记了账的。好在,我赚的钱存在自己的卡上,这么些年下来,虽然花得厉害,也存了小十万。
“叭,叭。”车喇叭声在我身后响起,我往路边侧了侧,喇叭声却长按不放。我不耐烦的回头看,车子已经停下来了,夏朗文坐在驾驶位笑嘻嘻的朝我招手。
我迟疑了一下才走到他的车边。
“不是带小宝一起来吗?你怎么一个人偷跑出来了,真不是一个好妈妈。”他啧啧的摇头。
“小宝去外婆家了,你先上去吧,我一个人走走。”我朝他挥了挥手,转身准备走。
“一起上去呗,你这走上去,至少得一个小时呢。”他朝我喊。
“不用了。”我坚决摆手,“我喜欢走路。”
“那我走啦。”夏朗文启动了车子,很快的,他就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我走了一段路后,就离开公路上了山上的小路。沿着一人宽的小路,跟着一些爬山的人默默的往上爬着。
到半山腰时,我离开小路往旁边的丛林走。忍到现在,我已经忍不住了,我急需哭一场来缓解这压抑的情绪。
茂盛的丛林里,我靠着一棵大树坐下,眼泪瞬间跟决了堤似的哗哗的往下淌。无声的哭了十来声钟后,我摸出了手机,翻到了叶灵苏的号码。
“亲爱的,我现在正开会呢。”叶灵苏刻意压低的声音传来。
听着她声音,我哇的一下哭出声来,“苏苏,曹守联出轨了,他出轨了。”
“卧槽!”叶灵苏失声惊叫,然后她似乎就捂住了手机,隔了好一会她的声音才重新响起,“妈的,这下我在公司的淑女形象全破坏了,兰子,你都不知道,刚才总经理看我的眼神就跟见了鬼似的……不对,你刚才说,曹守联出轨了。就你那个三棍子才出一个屁的老公出轨了?许唯兰,这我得教育你,你不能听别人胡说八道,我觉得曹守联还算是比较守规矩的男人,没事别疑神疑鬼的。”
“他真的出轨的,他还搞基,跟个男人亲嘴。苏苏,我亲耳听到的,就今天下午,我躲在我家厕所里听到的。他和他公司的陈云周,两个人搞基……”我语无伦次的,边说边痛哭。
“你……没事躲自己家厕所抓奸?”叶灵苏好久后才蹦出这么个问题。
“苏苏,我怎么办?你说我怎么办……”
6。找我妈去()
“他大爷的,你刚才说什么,曹守联搞基?卧槽,你确定你现在不是在做梦么?”叶灵苏尖叫一声,“呕……漏,这简直太可怕了,比世界末日还可怕,同性恋都已经发展得这样迅猛了。天呐,兰子,你得让我先缓缓,我得消化一下,曹守联搞基?你给刘心眉打了电话吗,她结婚了,会不会有经验一点?我给她打个,你等着。”
我将手机扔到一旁的草丛上,头伏到膝盖上,呜呜的低声哭着。没一会,刘心眉给我打电话来了。
“兰子,刚才苏苏跟我说,曹守联搞基,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把事情重复了一遍,末了的时候我又说:“你说我要不要跟他捅破这事?”
“天呐,居然是真的。”刘心眉喃喃的念叨起来,“兰子,你说我家小磊会不会也搞基?他已经有将近半个月没碰过我了。”
我呆了一下,然后有些生气的说:“现在是我出事了,你和苏苏不是应该安慰我吗?”
“离婚,肯定离婚。性取向这是原则性的问题,万一他胡搞得病了传染给你怎么办?我听说,性取向这事是改不了的,不象一般男人出轨了,给个机会他能回心转意继续对你好。兰子,他瞒得够好啊,你们结婚不是都七年了吗?他这是骗婚,你当了这么久的同妻你一点察觉都没有吗,你得告他。”刘心眉帮我出着主意。
骗婚?告他?同妻?这些陌生的字眼进入我耳朵后,我才意识到这件事情真的很严重。
身后一阵沙沙的声音,我惊得猛的一回头,恍惚间只看见一抹白色的衣角,很快隐入了丛林里。我不敢一个继续坐在这丛林间了,万一出事了曹守联就会带着陈云周回家搞基了。
刘心眉安慰了我许久,然后让我回家后暗中收集一些曹守联搞基的证据,到时上法庭比较有利云云。
我下山后,找了间公厕,在水龙头前洗了把脸,又从包包里找出化妆盒化了个淡妆,看起来精神多了我才打了辆车直接去了我妈家里。
“妈妈。”小宝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动画片,这孩子很安静,从小到大都很省心。
“小宝。”我强颜欢笑的走到她面前,“又看动画片啊?”
“嗯,美羊羊好漂亮。”小宝羞涩的笑了笑。
“唯兰啊,你怎么才来啊,守联呢。”我妈从厨房里迎了出来,我爸也从厕所里出来了。
我看他们,心头划过浓浓的悲伤。去年,我那个一直游戏人间的弟弟结了婚,一家人好不容易安稳下来了。现在却出了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