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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证据啊?”他扯出一抹笑意,“我来看看你啊,怕你想不开抹脖子,又怕万一你出点什么意外,你家人可要找我算账的。”
“你放心,你死了我肯定也还活着。”我挥开他伸过来的手,“你走不走,不走我和刘心眉走。”
“刘心眉,你看看,这唯兰脾气是越来越大了,我好心来接她回家,她竟然还不领情。”曹守联边说边看刘心眉。
“你放屁,真是鬼话连篇。”我看着他那恬不知耻的样子,真是有吐血的冲动。
“啪!”当着刘心眉的面,曹守联狠狠的甩了我一耳光。
我真是做梦也没想到当着外人的面他也能甩我耳光,一耳光打得我真是羞辱交加。我喊了一声我跟你拼了然后就一头撞向了他,他早有防备,一双手狠狠的抓住了我的肩膀,然后拼命的晃着我。
“许唯兰,你这个贱货,真是长本事了,居然想爬到老子头上来了。”
“你才是贱人,贱人。”我抬起膝盖狠命的朝他裆间一撞,撞得很正中,他松开了我肩上的手痛苦的弯下了腰。
“贱人,贱人。”我抓过床上的包包用力朝他的头打去,“我踢死你,让你去跟那些男人乱搞,你还拿五万给你的小白脸,你个不要脸的死GAY,不要脸!”
“兰子,你们别打了,别打了。”刘心眉站在厕所门口的位置,看着我们俩个激战,她的喊声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许唯兰,老子今天打死你。”曹守联撑着手从地上猛的站起来,我淬不及防,头发就被他抓住了,他把我狠狠的往床上一摔,然后整个人朝我扑上来。
我吓得魂飞魄散,擦,今天是要被他打死的节奏了。这个念头一出,我一个翻滚就滚到了床头柜那边,然后我抓到了床头柜上的一个卡台,卡台里本来放了一些什么避孕套还有一些小手册之类的东西,被我用力拖过,那些东西散了一地。我抓到小卡台后就朝曹守联砸了过去,说时太迟我下手时飞快,这回轮到曹守联没防备了。
卡台砸到了他头上,鲜血瞬间从他的头发里渗出来了。他可能痛懵了,伸手就去摸头,然后摸了一手的血。
我抓着卡台,半个身子在床上,脚却踏在了地上。曹守联头上的血同样吓倒了,这是我们俩打架第一次见血。
“老子今天要杀了你。”曹守联怪叫了一声,叫完后再次朝我扑来。
“心眉,快叫保安来。”我吓得退了一步,整个人就跌倒地上去了,喊完曹守联就跳到了地下,他已经扬起了脚,那一脚是要踢我的,我急速往后坐退着。
“快来人来,要出人命了。”刘心眉尖叫了一声。
早在我们打得激烈的时候,旁边房间就有人出来看了,只是没人进房间来劝架而已。刘心眉叫完后,两个穿着睡衣的男人就冲进了房间,而我已经坐退到了电视柜底下,曹守联连踢空了好几下整个人都要疯了。
这生死悠关的时候,那两个男人冲上去抓住了曹守联。紧接,门口又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四五个保安赶到了。
保安把我们几个请到了酒店二楼的侧厅里,曹守联还在咆哮着,保安见他非常不老实,于是两个人按着他使他动弹不得。
我还没从那场大战中回过神来,整个人都瑟瑟发抖。刘心眉站在我旁边,她比我好不到哪去,保安问话,她一个字也说不清楚。
“你,是来抓奸的?”最矮的那个保安看看我,又看看刘心眉,按照惯性思维,能打得这样狠,那肯定是正室抓着了老公的现场。
“我,我,我,不是,不是,不是小三。”刘心眉挥着双手,急得声音都变形了。
“许唯兰,我跟你没完,跟你没完。”曹守联叫嚣着。
“喂喂喂,到了这里就别再吵了。”抓着他的两个保安大喝了一声。
没一会,派出所的同志就赶到了。当着警察的面,我解释了我们只是夫妻打架,刘心眉也作了证,只有曹守联一声不吭。
这本来就是很平常的民事纠纷,能调解警察也不愿意浪费精力在我们身上。两个民警很严肃的教育了我们一通,我点头哈腰说下次绝不再给他们添麻烦。
就在警察转身要走时,站在保安旁边的曹守联犯的一阵抽气,然后他咕咚就往地下倒。擦,他竟然晕过去了。
于是,110的警车暂作了救护车,半夜三更,我和刘心眉坐在车上,听着警笛呜哇呜哇叫着向医院驶去。
“兰子,你会不会把他打坏了?要不要给他父母打个电话。”刘心眉摇了摇我的手小声问。
“不用,我和他还没离婚呢,要手术,我可以签字。”我冷声道,这贱人,谁知道他是不是装的,他坏肠子多着呢。
46。她不是故意砸我的()
曹守联被送到了离我家不远的XX医院,派出所的两个警察帮着医护人员把曹守联抬下了车。我和刘心眉跟在后面,很快的,曹守联就被送进了抢救室里。
两个警察退出抢救室走向我来走,我不自觉的就后退了一步,刘心眉也跟着我退了一步。
“刚刚那位男士真的是你老公吗?”其中一个警察问我。
我点头。
“你还真下得去手,这打伤了打残了你就是蓄意伤害罪,那可是要负刑事责任的。”另一个警察眼神凌厉的看着我。
我去,这个世界果然是无条件同情弱者,在酒店的时候我不是把事情讲得很清楚了么?是曹守联先动手的,我只是自卫。要不是我反应快砸了他一下,今天躺进医院的就是我了。
“你也够狠心的啊。”第一个警察讽刺我。
站了一会后,其中一个警察又接到了电话,XX街道的网吧发生了群殴事件。两个警察也顾不上我这一头了,匆匆的就往外跑了。
我这才拉着刘心眉走到一旁的座椅上坐下,和曹守联打了这一架,加上走廊里的风阴冷,我这会止不住的有些哆嗦起来。
“心眉,对不起啊,连累你了。”我低声说。
“我真是没想到曹守联居然那样凶,对你下手能那样重。”刘心眉也哆嗦着,“兰子,你跟他离了吧,有再多的钱都不如有命重要。”
我垂下头看着地板,泪水一串接一串的往地上掉。我想起我刚认识他那会,我那我才大学毕业,正是对男人充满了信任的年龄。
那时的曹守联已经工作五年了,是一家大公司的小经理。有一回,几个玩得好的同学喊聚会,我就去了。
曹守联是同学的哥哥的朋友,同学的哥哥来了,他也跟来了,夹杂在五六个奶味还没奶干的大男孩中,他显得成熟许多,形象又文质彬彬的。当时,几个女同学就一直围着他转。
聚会之后,也不知道曹守联从哪里弄到我的电话号码。先是对我不远不近的关心着,慢慢的就开始没事献殷勤。
年轻那会我对爱情充满了各种浪漫的想像,而曹守联也是深谙女孩心事。小礼物送着,小情话说着,直把我哄得心花怒放。
没多久,我们就正式恋爱了。半年后,他带着我去了一趟普罗旺斯。正是薰衣草开得最好的季节,他在花海中单膝跪地打开了一个小盒子,盒子里是闪闪发亮的钻戒。站在花海中,我就像琼瑶奶奶笔下的紫菱一样,头也晕了,脚也晕了,手也晕了,心也晕了,这一晕,我就答应了他的求婚。
想起来,我们有很浪漫的开始。和这个世界上无数的姑娘一样,我也以为这肯定是幸福的开端了。
我忘了他具体从哪一天开始对我不冷不热起来,反正哺乳期结束后,我以为夫妻能恢复正常的性生活了,他就开始表现力不从心了。这日子,一天一天,一年一年,慢慢地,我的热情也被磨灭了。
我们如同张爱玲《倾城之恋》里的男女主一样,真正像一样夫妻那样生活,他的情话自是说给了旁人听,而我觉得俗世之中大多数人的生活大抵都是这样。所以,我并不深究他,过日子总归是不能过得太清醒。
但我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性取向有问题。更没想到,有遭一日,我们会这样你死我活。
“家属。”医生的喊声传来。
我和刘心眉同时起了身,虽然我对曹守联已经憎恨起来了,但我还是不希望那一砸真把他砸出了问题。
“医生,要不要动手术,严不严重?”刘心眉抢先开了口,她比我紧张多了。
医生皱眉,我的心猛的一沉,惨了,真砸坏了。
“动手术?”医生忍不住笑起来,“就一点皮外伤哪需要动什么手术,去把钱交一下,待会就可以把人领回家了。”
“那他怎么会晕过去?”我忍不住问。
“大概是晕血吧。”医生说。
“他现在醒了吗?”我又问。
“睡得正香呢。”医生摇摇头,“喊也喊不醒。”
我匆匆跑去交了钱,回到抢救室时,曹守联果然闭着眼睛睡得正香。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非要在消毒水味道这么重的地方装睡。
“这张床上,也许死过好多人。”我不紧不慢的对一旁的刘心眉说,果然曹守联的眉毛跳动了一下。
“心眉,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有些人死了怨气很重,一般都是这大晚上的才出来。”我瞥着曹守联,这回他无动于衷了。
“兰,兰子,我,我得回去了,明天一早,我得赶火车。”我没吓着曹守联,反倒把刘心眉给吓得说话都结巴了。
“噢,是哦,你明天要去深圳。这么晚了,我送你去外面打车吧。”我猛然想起来她明天要去深圳这事。
“没事,没事,小磊已经在路上,我给他发了短信,他已经来接我。兰子,你看着他吧,有什么事你就喊医生,实在不行你就打电话给他父母。”
“嗯。”我点了点头,唉,同样是女人,人家的老公变前夫了还能这样体贴,我的老公却不像个男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