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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妈妈,你怎么了?是不是摔痛了,我来扶你。”
“小祖……小陈,你怎么了?”曹守联扑向陈云周,我琢磨着他差点失态喊小祖宗,好在他的理智拉回了他,于是他喊了小陈。
啧啧,那眼中的关切和担心是掩都掩不住啊,这哪里普通同事的关系,分明就是臭不脸的秀恩爱。
“痛,痛,你快送我去医院。”陈云周抓住了曹守联的手。
“唯兰,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曹守联转头问我,眼中尽是疑惑。
“我绊了一下,摔了。小陈,实在不好意思。”我一边说一边装哭,“守联,我可能骨折了,快扶我起来。”
我倒想看看曹守联当着我的面要先扶起谁?救妈还是救媳妇的问题还没解决,我现在又给他出了救媳妇还是救小妖精的难题。
哪知人家曹守联不再废话,谁也不扶而是立马起了身去了客厅,回来时他手里多了一把剪刀。“咔嚓”几下,陈云周大腿上的裤子就被他剪开了,我一边嚎哭一边偷眼去看。
陈云周两条大腿被我烫出了一大片殷红,估摸着很快要起水泡了。曹守联又迅速的起了身进了厨房,再出来时他手上多了一瓶酱油,然后他把酱油瓶子打开往陈云周腿上抹,小妖精叫得越发的起劲了。
“小陈,你坚持一下,我马上送你去医院。”曹守联紧皱眉头。
“爸爸,你快看看我妈妈啊,她不能动。”小宝大哭。
“小宝,你快去拿妈妈的手机,给你舅舅打电话。妈妈和叔叔都受伤了,我们的车上放不下两个人。叔叔的情况比较紧急一点,所以我先送叔叔去医院。小宝,你帮爸爸先陪着妈妈,好吗?”说完这些曹守联又看向我,“唯兰,你痛得厉害吗?”
“嗯,腿不能动。”我哼哼着。
“小宝,别哭了,快去拿手机。”曹守联又催促道。
“曹哥,快送我去医院,好痛。”陈云周呜咽着大喊,他梳得整整齐的头这会全凌乱了,白色的T恤也沾满了灰尘,脸上的表情十分丰富。
“那我送小陈去。”曹守联弯腰背起了陈云周。
小宝奔回房间去拿手机了,我膝盖上的痛渐渐的消去了。看着曹守联和陈云周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我心中的悲伤越来越浓重。
“妈妈,爸爸为什么不先背你下去?”小宝拿着手机哭着问我。
“小宝,陈叔叔烫伤得严重需要更快一点到医院,不然有生命危险。妈妈只是摔了腿,慢一点再去也不要紧。”我收起了哭容耐心的向她解释,然后从她手里拿过了手机,“来,小宝,你来扶着妈妈,我可以慢慢的起来。”
我其实已经没事了,但我想着起码得装个样子去趟医院,不然这一跤就显得象故意的。小宝扶着我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我先是给小宝的老师打了电话请了半天假,这孩子没见到我完全没事肯定不安心。挂了老师的电话我才给我弟打了个电话,他说马上过来一趟。
小宝一直紧张兮兮的看着我,“妈妈,你疼吗?我帮你揉揉吧。”
“妈妈没事,小宝,你不要担心,舅舅马上就来了。”我摸了摸她的头。
“爷爷奶奶什么时候回来呀?等他们回来了,我就跟奶奶睡,你就不用天天起这么早了。”小宝抽噎着,伸手一直摸着我的膝盖,膝盖那现在已经红了。
我撒了个大谎,害得小宝跟着难过,我心里很惭愧于是伸手搂住她,“小宝,你不要担心,妈妈没事。”
小宝提到她爷爷奶奶,我眼中又泛起一阵泪意,嫁进曹家这么多年。婆婆倒是对我很不错,可公公却很啰嗦,象个女人一样会骂人。上回打架,还数落我不该挠曹守联的脸,婆婆听不下去了把我拉走的,好在老两口对小宝都很好。他们在家时,小宝多数时间都跟着他们。这段时间曹守联妹妹生了孩子,老两口去C市看女儿和外孙去了。
随着曹守联如期去上海,陈云周住进医院,烫伤风波就这样过去了。隔了一星期,我公公婆婆从C市回来了。
10。女人都爱追根究底()
彼时曹守联因为公事缠身还在上海出差,我用这一个星期的时间,在家里翻箱倒柜的找他出轨的证据。除了他的话费清单我查不到,能查的我都查了一遍,结果显示他是清白的。但我是亲耳听到他和陈云周腻歪,且我年仅二十九岁,没有老年痴呆的倾向,不存在听错了的可能。
我怀疑他把所有的证据都留在公司的电脑里,但仔细想了想,从他那天和陈云周的对话来判断,他搞基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他再谨慎家里总是会留点蛛丝马迹的。
我觉得自己没得老年痴呆但却得了白内障,要不然就是青光眼,否则这七年的时间我就不会连一点端倪都发现不了。
公公婆婆回了家,把小宝接到他们那边去了。他们回来的当天,曹守联给我打来了电话,电话里,他责备我一点都不懂事,一个星期下来竟然连一回都没去看陈云周。
“店里这么忙,我一个人,走不开啊。”我背靠着柜台,淡淡地说。看他,看他个鬼,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我恨不得连你一起烫。
“早就让你请一个人,是你自己不舍得那点工钱。”他有些不耐烦。
“行吧,我待会把店门关一下,去一趟,我确实应该去表达一下歉意。”我觉得自己确实表现得过分了,在曹守联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他们搞基的情况下,我将人烫伤了还不闻不问的。
“嗯,煲点汤带过去,好好跟人道歉。”曹守联也缓了语气。
“好!”我答应得干脆。
“许唯兰。”夏朗文推开玻璃门走了进来,“ipadmini数据线帮我拿一条。”
“咦,老徐不是说你回老家了吗?这么快就出来啦?”我伸手从柜台里拿了数据线递给他。
“我昨天就出来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放到柜台上,然后就着柜台旁的椅子坐下。
“哦。”我应了一声,弯腰给他找钱,寻思着待会到对面的沙县小吃店买个炖罐给陈云周送去,想我亲自下厨煲汤,做梦去吧。
“最近还好吗?”他接过零钱,收了笑容,很认真的问我。
“挺好的啊。”我莫名其妙的,他好好的蹦这么个问题出来干嘛。
“挺好的?”他似乎有些不相信。
“我过得好你看着很不顺眼么?”我打趣道。
“不是这个意思,我就随口一问。”他慌忙摇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这下我更加莫其妙了,于是开玩笑说:“我要出去一趟,你能帮我看店吗?”
“当然可以了,只要你放心我,帮许姐姐干活是我的荣幸啊。”他拍着胸膛承诺,“我今天带了装系统的盘过来,顺便帮你把电脑系统重装一下,你不一直喊着你的电脑太卡了吗?”
“那我不客气啦,所有的商品都标了价。”我抬头看墙上的钟,都下午三点多了,“那我先走啦。”
从沙县小吃买了份猪心汤,我开着车来到了XX医院。早在陈云周烫伤那天我就知道他在哪住院,曹守联跟我说了好几次。
陈云周住的是双人病房,我拎着打包盒进去时,他靠着床头睡着了。我走到床头柜旁,把打包盒放到床头柜上。
陈云周惊跳起来:“曹哥。”
看见我,他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
“小陈,不好意思哈,到今天才来看你,店里实在太忙了。”我跟他道歉,看着他睡得迷蒙的样子,我随口问:“你曹哥什么时候回来啊?”
“上午……啊,你说曹哥啊,他不是在上海吗?”陈云周说溜了嘴后又改口。
“瞧你,都睡迷糊了。”我不动声色,“你腿上的伤快好了吧?都怪嫂子,改天嫂子做大餐向你赔罪。”我打开了汤盒。
两个人有一下没一下扯了大半天,看着陈云周把汤喝完,我又郑重的道了歉,然后我收拾东西出了医院。
我开着车回了家,家里一切如常,曹守联并没有在家。我站在客厅里看了一会,然后摸出手机拔通了他的电话,响了两声他接了。
“云周好些了吗?”曹守联问我。
“好多了,说过后天可以出院了,你上海的工作几时结束?”我问他。
“明天上午的车票,没事我先挂了,马上要去开会了。”他不等我说话就切断了电话。
我不相信他还在上海,想到这里,我进了书房,拿出笔记本电脑就出了门。
开着车回到店里,夏朗文倚在柜台旁正和一个女顾客说笑着。见我进了店,他朝我招手:“老板娘来了,这价格她才能做主。”
我急着查笔记本电脑,懒得纠缠价格,把东西卖了后,女顾客出了门。我把笔记本电脑放到柜台上,夏朗文看着我。
“你不是对电脑很熟吗?里面删掉的东西你能帮我恢复吗?”我问他。
“你想查什么?”他反问。
“这个你别管。”我插上了电源。
“我不帮你查。”他一口拒绝。
11。我问你个事()
“为什么?”我睁大了眼睛看他,今儿夏朗文是怎么了?尽说莫名其妙的话。
“你不觉得有些事情不知道永远比知道好吗?”他略带着一点笑意,眼神却是认真的。
“我只是删掉了一些资料,需要恢复而已,你都想哪去了?”他肯定也想到了我要查老公出轨的证据,于是我编了个蹩脚的谎言。
“这台电脑你也用吗?”他指着柜台上的笔记本。
我讷讷的点了点头。
“许唯兰,如果是我,绝不会在两个人同用的电脑留下任何痕迹。”夏朗文近前了一步盯着我看,“你说呢?”
我困惑起来,夏朗文是知道一些什么吗?如果不知道,他怎么跟个智者一样开导我?
“夏朗文,你想说什么?”我拉下了脸,语气有些尖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