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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诉离婚大约两星期左右,法院给曹守联发了传票。严律师打电话告诉我了,说当事人还在拘留期间,法庭肯定会延期开庭,让我不要着急。
传票发出去后,曹家风平浪静,连小宝爷爷都没上门来跳。我寻思着曹守联进拘留所这事,肯定给小定爷爷奶奶打击太大,以至于他们已经没有心情来理会他的其他事情。
很快到了亲子鉴定出结果那天,我一早就起了床。去邻市得坐两个小时的动车,原本想着留医生的电话,直接告之结果就可以了。但医生很高冷压根不搭理我们,于是我只能又跑一趟。出门时,钱蕾坚持要送我下楼,我一再安慰她没事。
“姐,我愿意减十年寿,只要孩子是唯良的。”钱蕾看着我。
“别胡思乱想了。”我心里也很紧张,但她怀着孕,我不好过多的说什么。万一孩子不是我弟的,这个家势必又要陷入新的水深火热之中。
我弟才丢了工作,如果孩子又不是他的,他肯定要崩溃!
92。嗨,好久不见()
钱蕾很紧张,我更紧张。虽然她口不择言的怪过我,但我不得不承认,这件事情间接因我而起。而最原始的原因,又是曹守联。
曹守联,曹守联,现在我家倒霉的事几乎跟他都有关系。动车开到半途时,夏朗文给我打来了电话。他问我弟的情况。
我告诉他我弟情绪还不错,正在很积极的想办法找别的工作。他又问我有什么打算,我有些颓废的告诉他,找份工作,跟曹守联拼到底。
夏朗文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说,许唯兰,如果你的目光只放在怎么对付他上,你的生活将变得无比的糟心。
我敷衍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我已经想像不出来阳光快乐的日子是什么样了?那样的日子似乎在某一天悄然离我而去,然后再也找不回来了。
下了动车后,我又打了一辆车赶到了医院。拿着卡在机器上刷化验单,我真的觉得呼吸都要凝滞了。单子一张接一张的打印出来,我急切的抓了起来。好多的符号我都不认识,只能又抓着单子往医生办公室跑去。
医生面无表情的样子,慢条斯理的把化验单看完,然后轻描淡写地说:“这么明白了你还要问,胎儿和被鉴定人是父子关系啊。”
“真的吗?”我激动的一把抓住了医生的手。
“当然真的。”医生有些不悦的抽出了手,“你看这些数值这么接近,这么简单的对比值你都看不懂?”
“谢谢医生,谢谢你!”我抓着化验单退出了医生办公室。
走到门诊一楼时,我拔下了钱蕾的电话。电话只响了半声钱蕾就接起了电话,听筒里只能听到钱蕾呼呼的喘气声,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蕾蕾,宝宝是唯良的。”我说完这句话后,感觉心里一块大石头缓缓的落了地。
“姐,呜呜呜。”钱蕾立马就哭了。
“你别哭啊,你的情绪会影响宝宝的。”我慌忙安慰她。
“我高兴,忍不住就想哭,姐,谢谢你。”她还是呜咽着。
“蕾蕾,这件事情就到这里为止。就我们两个知道,记住了吗?”我叮嘱她。
“好,好!”她应承。
亲子鉴定过后,我就开始找工作了。时间真是经不起蹉跎,这一转眼都已经是农历二月,阳历的三月份了。
我已经多年没有上班的经验了,好在,我开了那么些年店也不是白混日子过了。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我找到了一份管理的工作,在一家连锁数码产品公司任f某区的主管。上班的地方离家里不算远,骑电瓶车半个小时左右就能到。
而我弟,也和他朋友开始做起了木材生意。钱蕾对于我弟丢了工作的事情,接受得十分自然。我爸妈的摊子也摆得顺风顺水的,虽然赚不到大钱,但胜在收入比较稳定。
日子看起来,又要重新好起来了。
冬去春来,春走夏到,再一转眼f城就又到了初夏季节。
我和曹守联的离婚还没判决下来,一审时曹守联竟然想办法到了庭。他在法庭上声泪俱下,要求我原谅他,说看在女儿的份上,他一定会好好改正自己的错误,当着法官的面他一直哀求我给他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我看着那张泪脸,当时恨不得脱下脚上的鞋朝他扔过去。去他大爷的,他不过就是想拖延时间,那一肚子的坏肠子肯定又要作怪。
曹守联哭得太真切,法官就同情了他,于是让我们庭外调解。我和他没什么好调解的,只能再次上诉了。
这一等,一个多月的时间就过去了。
五月三号那天,我下了早班。经过超市时,我买了菜,钱蕾要生了,最近老是嚷嚷着想吃鱼。
拎着菜骑着电瓶车往家里赶,十来分钟后就到了小区的路口。从路口往小区里面拐,晃眼一看,奇怪,站在转弯处那个男的怎么那么眼熟。
曹守联!
我差点没从车上跌下来,这个天杀的怎么就放出来了。不是说好的判了半年吗?我们的司法还能不能公正了?这才几个月就把人给放出来了?
“许唯兰,你好啊?”曹守联在鼻梁上架了副金丝眼镜,笑得象条眼镜蛇。自从撕开了他的真面目后,我就发现,他的面相无可挽回的往奸相上发展。住池刚圾。
“有事吗?”我脚踏到地上,警惕的盯着他看。
“当然了,来看看你啊。”他两步就跨到了我面前,“嗯,气色不错,说明你过得挺好的。我在里面还担心你来着,怕你带着我们的女儿住娘家要受气。”
“有事说事?离婚的事,法庭会判。”我冷冷的说。
“上你家说吧,站在这路中间也不太好,你说是不是?”他嘿嘿的笑着,越发的象条眼镜蛇。
“不用,就在这里说,我不怕丢人。”我坚决不答应,开玩笑,钱蕾就快生了,万一受点刺激早产了,他用十条命来偿我也不稀罕。
“行,你和你的娘家现在穿的是一条裤子。”他往路旁边走了一点,我也挪了过去。
“许唯兰,我们协议离婚吧。”站定后,他抱着胸对我说。
“不可能。”我冷笑。
“那你就把我的二十万给我,别忘了,我有欠条了,欠条上你写着一个月就给清。拖了这么欠了,你还想赖账啊?”他脸色一下就阴下来。
“你去告我吧,相信法院一定会给你主持公道。”我笑呵呵的看着他。
“许唯兰,如果你一定要跟我来这一手,那我告诉你,我永远不会让你看到小宝。”他恶狠狠的瞪着我,“反正我现在都这个鬼样子了,想跟我玩狠,你试试看。”
“畜生!”我朝地上唾了一口,“你简直就不是人。”
“二十万给我,我跟你协议离,小宝我不要,我爸妈要不要探视,随你高兴。如果你一定要法庭判决,我本来也没意见,但我不想跟你拖。明天,明天我就去跟你办离婚手续,把钱给我。”他抓住我的车头,盯着我看。
“你说的话象放屁一样,我不相信你。”我冷哼一声,“放开,我现在要回家。”
“你不要后悔。”他盯着我,一步一步的往后退。
“我不后悔!”我一字一顿。
93。给我钱()
“哟呵,底气挺足,看来你们家跟螃蟹是亲戚啊。”曹守联眉毛跳动着,“许唯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被关起来这事和你有关系。你还让人偷我的手机,毁掉了手机里你那个大嘴巴弟媳妇出轨的证据。”
“证据呢?请问你有证据吗?没证据的事情可不要乱说话,我可以告你诽谤的。”我嗤笑了一声。
“牛,你真牛。”曹守联退到路中间时,冲我诡异的一笑,然后便扬长而去。住庄尤圾。
我盯着他的背影,感觉手背上一层一层的鸡皮疙瘩在起立,这条眼镜蛇,又准备打什么坏主意了?
回了家后,我就给严律师打了电话。
“小许,其实你们能达成和解,改成协议离婚是最好的。上了法庭,时间上肯定是比较拖延的。”严律师沉吟了半晌才说。
“他那个人,我已经不敢相信他了。”我深吸了一口气,“严律师,我宁愿浪费一点时间。”
“行,那我尊重你的意思,我这边就跟法庭再次申请。不过,你们一审才判没多久,至少得等半年左右才能开第二次庭。”严律师说。
“你能想办法帮我把时间尽量提前吗?”我问,之前严律师就说过,像我这样的离婚案,一审时只要有一方持坚持不肯离的态度,法庭一般都不会判离。但二次起诉后,法庭基本上都会判离。
“行,我帮你想想办法。”严律师道。
“姐。”钱蕾挺着个大肚子从房间里走出来,“你在和严律师打电话吗?”她随口问我。
“嗯。”我把手机放到茶几上。
“我好像听到你说那贱人出来了,不是说要关半年吗?姐,你听谁说他出来了?”她慢慢的坐到沙发上。
“唯良今天要回来了吧?”我没回答她的问题。
“吃晚饭的时候应该能到家。”钱蕾摸着肚子,“姐,我怎么感觉这几天宝宝动得少了?”
“入盆了吧,入盆以后动得就会少一点,你不要担心。”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去洗菜,先把鱼汤熬下去。”
“那我是不是快生了?”她紧张的摸着自己的肚子,转而又问,“你说那贱人会不会又跑到我们家来闹?”
“别胡思乱想了,不会的。”我起了身,不想告诉她那贱人刚刚就在楼主拦住了我,怕给她增加心理负担。
虽然我安慰钱蕾曹守联不会上门,但我心里有些没底。万一那贱人跑去找我弟,说一些捕风捉影的话……不行,我得先给我弟打个招呼。
晚饭后,一家人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看电视吃水果。我借口电脑老死机,把我弟喊到了我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