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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将就一个晚上。
“我去住酒店。”我转身回到床边,匆忙将一些比较贵重的东西全部塞进了一个袋子里。
我拎着东西走到门边时,夏朗文已经退到楼梯扶手那边去了。此时,他正抱着胸盯着我的门看。阵岛妖亡。
“你当时出于什么目的租这里的房子?”他看到我出现在门口后又问我。
“便宜。”我甩过去两个字。
我锁门时,夏朗文伸手接过了我手里的袋子,“走吧,你住我家的客房好了。虽然床铺没有主卧的大,但你是借宿,就将就吧。”
“我住酒店。”我重复。
“你这个人,不要那么矫情好不好?这么多年的朋友,搞得这么生份干嘛?住酒店也不安全,便宜的都是那种小旅馆,开了很多年那种,很不干净。我有没有跟你说,我从上海回来之前,去了一趟x城。在x城住酒店时,我一个晚上都没睡好,床头一直有东西在飘……”
“闭嘴。”我伸出脚在他脚上狠狠的踩了一脚,妈的,半夜三更讲亲身经历的鬼故事,要死了。
“你要住哪?”他问我。
“你家!”我咬着牙说,我现在急切的希望同一个空间里,还能有人气味。叶灵苏还在医院,她的男朋友又守着她,去她那里不太好。虞落英那里完全可以不用考虑,她得问我一个晚上我和夏朗文怎么回事。刘心眉回f城了,夏朗文家是我今晚唯一的选择。
夏朗文拉着我回了他家,下了车,我看了看手机,都凌晨一点了。
上了楼,出了电梯,他掏出了钥匙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要拐弯时,冷不一个黑色长发,白色裙子的女人飘了出来。
“妈呀,鬼啊。”他吓得一脚直接踢了出来。
“天杀,哪来神经病啊,痛死我了。”被踢倒的女人躺在地板上哇哇的哭喊起来。
我慌忙走上前去把地上的女人搀了起来,那女人不依不饶,骂骂咧咧的。我接不了腔,夏朗文理亏,只能一直道歉,好半天,那白衣女人才放过了我们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这么暴力的男人,你也敢嫁,你真是瞎了眼。”那女人临走时甩下这么一句话。
我耸了耸肩,跟我有什么关系,有暴力倾向也是他老婆倒霉,跟我有啥关系?
历经了千辛万苦,我和夏朗文终于进了他家的家门。锁上门后,我们两个一人占据了一头沙发喘粗气。隔了几天没来,他这里确实布置得很有家的味道,对面墙上还装上了一架电视机,茶几上摆着茶盘和茶叶。
“你不是胆子很大吗?”我讥讽的看着他。
“你刚才哑了吗?”他一脸气愤的也看着我,“枉我那么仗义的赶去救你,看着我骂得狗血淋头,你居然一声不吭。”
“我嗓子不行。”我又说。
“跟我唱反调的时候你特别行。”他翻着白眼瞪我。
“懒得跟你说,我去睡觉了。”我扶着沙发起了身。
进了夏朗文家的次卧,我就伸手反锁上了门。我现在完全有理由担心他半夜有梦游的习惯,万一他拿把菜刀把我的头当西瓜切了我就冤死了。
才抬脚想爬床上去,门外就传来敲门声,我用力的扭开门,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他。
他伸手挡住眼睛,“别扮鬼脸,丑死了。我是想说,你能不能煮点面条来我吃吃,我记得你很会煮菜来着。请你吃宵夜你不来,害我四哥生气跑掉了,连累我也没吃上宵夜。没吃上就算了,还跑去救了你,你应该给我煮点宵夜。”
他一秒钟又话唠附身了,为了避免争执,我一言不发的就出了房间,往他家厨房走去。
厨房里收拾得挺整齐的,他还添了冰箱,我伸手打开了冰箱,从里面找出了青菜,鸡蛋和瘦肉。又从头顶的厨柜里找到了面条,装了半锅水,我开了煤气灶。
“不要太咸,清淡一下。不要放鸡蛋,我特别讨厌吃鸡蛋。青菜多放点,我喜欢吃青菜。瘦肉最好勾一下芡,这样的能爽滑一点。面条不要煮得太糊,我喜欢有韧劲一点的……”厨房门口,有个人在不停的叨叨着。
我拎起了菜板上的菜刀,转了身举着刀一步一步朝厨房门口走去。
“那个……你……你随便煮就好了,我不挑的,不挑,我去看电视。”叨叨声迅速消失了。
面条香味扑鼻时,叨叨声又回来了,“你是不是想饿死我啊,快点啊。”
我关了煤气,从碗橱里找了个大碗,然后我把面条倒了出来。
“你不吃吗?”夏朗文问我。
“不饿。”我把锅拎到水龙头下冲洗,又把灶台收拾干净。一回头,那个死小子居然半趴在灶台上象牛一样喝着大碗里的面条汤。
“不是有筷子,有汤勺吗?”我真的服了他了。
“来不及了。”他含糊不清的说。
“奇葩。”我摇摇头,出了厨房,我往房间走去。
这回,夏朗文没再来烦我了。我重新换了睡衣躺到床上,床舒服得一塌糊涂,我都忘了有多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了。
开了空调,靠了一会,我的睡意就涌来。将手里的手机放到床头柜上,忽略了门外喊我的声音,我抱着被子彻底的睡死过去了。
28。阳光啊,多么美好()
这一觉睡得悠长,等我醒过来时,阳光从窗台上洒在地板上。我看着地板上的阳光,一时间有点发懵,两秒钟后才回神,我这是住在夏朗文家。
一个激灵,我摸过了床头的手机,居然上午十一点了。叶灵苏给我发了n条微信语音,问我什么时候过去南山?阵呆向号。
回了一条半个小时后到,我赶紧爬了起来。换了衣服,拿了洗漱用品往房间门口走去。拉开门,和夏朗文撞了正着。天杀的,他只穿了条大裤衩。我立刻回想起某年某月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的第三条腿。我急速退回房里,当着他的面,狠狠的甩上了房门。
好一会才喘平了气,然后我试探着开了一点点门。一个乱糟糟的脑袋正鬼鬼祟祟的在我门口晃着,见我开了门,他伸手抵住门。
“我今天早上得罪你了吗?”他眨着眼睛特别无辜的看着我。
“没,没有。”我有些不自然了,为了不让他看出我的异样,我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往洗手间走去。
我前脚才进厕所,夏朗文后脚就跟上来了。情急之下,我又不由自主的伸手甩上了门。
“许唯兰,你是不是得了神经病?”夏朗文气得边骂边挠门。
“你不用上班吗?大半个上午还在家里?”我用问题掩饰自己的无礼。
“我找的公司是有星期六的,只有你找的工作才没有。”他愤愤骂道。
“麻烦你先回去睡一觉,我要先用厕所。”我打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然后慢腾腾的挤牙膏。
“我要先用马桶。”他声音分贝实在很高,我怀疑对面小区的人都要听到了。
“那你这个点才起来,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上午十一点,太阳老早就晒屁股了,要是地上有钱捡,早就被人捡光了。像你这样的懒鬼,肯定是捡不到钱的。”我振振有词,对付这死小子,就要比他还能说。
“那你为什么也这个点才起来,你为什么不早点去捡钱……不对,你现在会骂人了,声音好了。”他又猛拍起了门,“你今天不吐血了吧?”
“吐你大爷。”我没好气的嘀咕了一声,然后开始刷牙。
“你能快点吗?能快点吗?”我用清水漱口时,他又跟催魂似的喊起来了。我决定再找房子也不跟人合租,尼玛,用个厕所都用不安生。
“你催魂啊。”我猛的拉开厕所门,没提防,那小子屁股靠在厕所门上,我突然一开门。他重力不稳,踉跄了好几步后,后仰着一屁股坐到了马桶下。然后,他的脑袋还撞马桶边上了。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跌进来,脑袋“哐铛”一声撞上去发出沉闷的响。我暗呼了一声,好痛,然后下意识的就自己遮了眼睛。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会用那种姿势站那里。”我慢吞吞的挪到他面前蹲下,“你没事吧,有没有撞成傻子?”
他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我,我也看着他,这么轻轻一撞就傻了,他的脑袋是纸糊的?
“许唯兰,我欠你吗?”他咬牙切齿。
还好,没傻,我松了一大口气,撑着地板起了身,然后俯身看他,“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厕所你慢慢用。”
我转身迈步,那死小子居然伸出了长脚绊了我一下,好在我平衡感比他好多了。晃了好几下后,我扶着墙壁勉强站稳。
“夏朗文,你简直就是小人,太过分了。我不是故意让你摔跤的,你却故意伸脚绊我。”我指着他大吼起来。本来我没那么生气,可是那种重心不稳要跌不跌的感觉真是太难受了。
他伸出手,拽住我的手,嘴里嚷着:“现在扯平了,你拉我起来,我的腰肯定断掉了,痛得要死……”
去他七舅姥爷的,我哪里有那个本事拉他起来,被他那么一拽,我毫无意外的跌进了他的怀里。跌倒他怀里其实也不算坏事,坏就坏在,我们两个人的头狠狠撞了一下。
“哐铛”声好响,好响,我的腿还十分恰好的跪在他的某处,我看他的脸色瞬间紫了。
“许唯兰,我简直是自讨苦吃,我为什么会那么好心收留你。你现在还恩将仇报,想让我断子绝孙……”
头“嗡嗡”的响着,眼前好多金星在冒。晕晕乎乎中,我看着眼前那张俊俏的脸,那张嘴一张一合喋喋不休。
我想也没想,直接抱住了他的头,然后亲下去了。
世界清静了。
十秒钟后,我的脑回路“咻”一下回归了正常。天啊,我在干嘛?我……亲了他,我居然吃夏朗文的豆腐,我一个离婚少妇居然吃了这个美少年的豆腐。
我撑着地板秒速爬起来,跌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