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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环住冷忆的脖子,压下她唇。
疯狂的占有。
他像是要用尽全部的力气,将她就这样的禁锢在怀中一样。亲吻,再亲吻,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冷忆。”
灼热的呼吸交缠。
帝少梵呢喃。
“我在。”明媚的大眼也跟着柔和了下来。
“你是我的。”
“……”
手心快要被磨破皮,冷忆简直觉得自己好握着一把火。再这样烧下去,只会把她烧成灰烬
她满心满眼的全是他。
他满心满眼的全是她。
那么近,那么近……
忽然,喘息的男人发出一声低吼。雕刻般的容颜被晚霞染的绯红,残艳、神秘、尊贵、窒息华丽
他环抱着压在他身上的大胆女人,交颈一般将头埋在她的颈窝,慢慢的平复刚刚缓解了又开始涌起来的情潮。
“冷忆,爱我好不好?”
——爱我好不好?就只爱我一个人,只看见我,只拥抱我,只为我……疯狂。
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个梦想,似乎……是那年吧?
那时,他也不过才十多岁,出生在耀眼的家庭,年纪轻轻就被捧到了万众瞩目的少校位置。无数人夸奖他是军事天才,家里的老爷子对他也是饱含了期待。 本来,按照这样下去,他应该逐渐的接替老爷子的位置,娶一个门当户对女人,然后这样一辈子。直到,那年在一个军事任务中他意外受伤,感染上了当地的病毒。一支医疗队,被派遣到了南非。
然后……一踏上南非的领土,就传出了全军覆没的噩耗。那是最新最尖端的疫情专家,每一个都在这领域有着卓越的贡献。当时他的病情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根本没办法坐飞机回国,除了等老爷子派遣新的医疗队外,没有其他办法。但他的身体,其实拖不到那么久了。
之后……
之后,他绝望了,被感染的队伍绝望了。
在他们都等死的时候。
一个狼狈不堪的少女来了。
说狼狈真的是含蓄了,其实,当时的少女根本衣不蔽体,全身各种各样的伤口,活像是被强。暴了样。
她说她是医疗队帮忙的助手,是个实习军医。
动作粗鲁,嘴巴毒舌。
这是他当时的第一印象。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邋遢又利落的女人,比起恨不得每时每刻在他面前360°没有死角的名媛,这个女人简直超乎了他对女人的认识。
她可以一脚踹的对她不轨的男人半身不遂。也可以别扭又犀利的说服一个一心求死的人吃药。
在生死一线的时候,他记住了她——冷忆。
慢慢的,只看到她,只听到她说话,只为她的情绪波动而波动。
可冷忆,没有看见他。
他那时脸上身上水肿的看不出形状,再加上激素,简直就像是个球。她叫他小花,说他长的忒么像她以前喜欢的皮球。
那段岁月,他常常在午夜梦回时记起。
……
“冷忆,看着我。”帝少梵不容许她目光游离,强迫她的眼睛看着他:“我不能满足你喜欢我。我想要你爱我。只爱我。”
强势的
完全不容许拒绝
这个男人,就算是表白,貌似都学不会放软一点口气。冷忆叹了口气,伸出双手,贴住男人的双颊。
“好啊。”
湖绿的凤眸不可抑制的睁大,亮晶晶的,巨大的喜悦,快要融化那假意的坚冰溢出来。
“你说什么?”颤抖,不敢置信的声音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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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帝少,我会学着去爱你()
冷忆眸光一闪捏住已经呆了的男人脸颊,狠狠拉开。 明眸含笑,手上一点没客气:“没听见算了。”
帝少梵哪能让她这样敷衍过去,单手捏住她的手腕,凤眸认真极了:“再说一次。”
“说什么?”
冷忆装傻。
“说你会学着爱我。”
帝少梵收拢五指,忍不住用力。
冷忆怔了怔,意识到他的严肃,明眸里的笑意慢慢的消散,随即,避开帝少梵的视线,她努力的遏制住身体的颤抖。再度扬起脸,笑起来:“我会学着爱你。”
——骗人
帝少梵太了解压在他身下的小女人了。
倔强,敏感,坚韧。
说真话的时候,总是毒舌万分。说假话的时候,总是嬉笑怒骂。
凤眸微微的眯起来,他藏起了然,一字一顿:“真的?”
“真的。”
“只爱我?”
“只爱你。”
“只看见我?”
“只看见你。”
“只有我?”
冷忆目光晃动的厉害,手无意识捏紧身下床单,紧紧的揪住。她快要说不下去了,可……
“只有你。”
帝少梵笑了,收回盯着她手上动作的目光。
笑的百花盛放,花开茶靡,也没有万分之一的光芒。
有那么一种人,你在芸芸众生中看他,若他也看了你,那你就再也没办法看见其他人了。
冷忆的心,缩成针尖。
“好。”
微凉的吻落在她的嘴角,男人挑开她的贝齿,卷动着她的唇舌,急切,又决绝。
半响,他抬起头。
一字一顿:“冷忆,只要你说,我就信。哪怕,你骗我。”
***********帝少漫漫追妻路**********
三天后。
马来西亚沙巴。
冷忆推开别墅的窗,海风夹着椰香吹拂面颊,悬空的三层游泳池波光嶙峋。湛蓝如同宝石一般的水面,在微风的吹拂下泛起一波涟漪。
水里,男人豹子般的身影矫健。
毫无赘肉的身材修长,宽肩窄腰,简直是上帝最完美分割线
仿佛是感觉到了她的目光,男人破水而出。
雕刻般的五官精致,湖绿的眸子遥遥朝着她望过来,一眼万年
冷忆猛的拉上窗帘,挡住男人如有实质的目光。
原以为帝少梵说的旅游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第二天,这个男人就拿出了个地球仪,非要她随便转一下。这一转,就转到了另一个半球的婆罗洲的北端岛屿上来了。
“嫂子,嫂子”
付飞兴冲冲的敲开冷忆的房门。
“刚你打电话说让我上来一趟,什么事啊?”
冷忆给付飞倒了一杯茶,随手关上了房门,反锁。
这才不着痕迹的坐在了门前的沙发上,盯着摸不着头脑的付飞。
“嫂子?”付飞哪见过这阵仗,吞了吞口水:“那什么,嫂子你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老大一会儿还要和我谈点其他的。”
说完,拔腿就要跑人。
啪——
冷忆椅子一移,挡在了门前面。完全阻拦了付飞的去路,翘起二郎腿。笑的眉眼弯弯,那叫一个亲切,那叫一个……和善。
“坐。”
明明是夏天,付飞只觉得身在寒冬。
娃娃脸皱起来,大包子一样,可怜兮兮的朝着冷忆搓搓手:“我就不坐了,虽说我和嫂子都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孤男寡女的,呆在一个房间不大好。万一老大知道了,那……”
“你不说,他不是就不知道了么?”冷忆笑的更加温和。
付飞眼珠子滴溜溜转,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即放松了下来,坐在了冷忆的对面。
“行。嫂子既然开口了,那必须坐啊。”
冷忆了然的勾起嘴角。
端起了茶杯,抿了口
“明人不说暗话,付飞,你是聪明人。我叫你来是为了什么,你应该知道吧。”
“不知道。”
既然走不掉,他是打定了主意,冷忆不管问什么。他都实行三不原则——不知道,不配合,不透露
“我没有要问你什么,你没必要这么紧张。我想知道的,帝少梵已经告诉我了。”
“……”
“我中毒了对吧?”
“……”
墙上的石英钟一分一秒的走动,冷忆漫不经心的注意着付飞的每一个表情,在捕捉到惊讶时,不着痕迹的勾起嘴角:“HcL。”
“……”付飞张了张嘴。
他以为冷忆会问他关于帝少梵几年前就开始保护她的事情。
或者是问问想要她死的人是谁。
最少,也应该问问,一个太子爷为什么会看上她之类的问题。
可没有……
冷忆的切入点来的太凶残了点。
凶残到,让他怀疑,他家妻奴的老大是不是真的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冷忆?
“我还知道是谁下毒的。”冷忆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猛的俯身,逼视付飞:“薄七。”
薄七——
“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些?”这种事情,他家老大怎么可能说?
难道真的是为了消灭情敌,所以先告状?
可……
想象了一个高冷面瘫的帝少梵在冷忆面前打小报告的情景,付飞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说了,是帝少梵告诉我的。我今天让你来,只是想找个人聊聊,一下子让我接受这么多的事情。我……”她皱了皱眉,随即看着付飞道:“轻狂和我十六岁到现在这么多年的友谊,我真没有想到,他会这样。”
“嫂子。”付飞不知道怎么安慰情绪低落的冷忆。
“当年南非的那些照片流传出来的时候,要不是轻狂陪在我身边打气。我……当时真不知道怎么样扛过去。”
“切。”付飞不以为然:“本来就是他做的孽。他该补偿才是,他做了的,还不及我老大的千分之一。也好意思和我老大抢人。上次要不是老大脾气好放过他,爷非要打断他的腿不可。”
……该补偿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石英钟的锺秒数走的更快了些。冷忆捏紧拳,表情更加柔和了。她不着痕迹的转过话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