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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的衣服在酒店里面已经换过了。
想到这么大的雨势,大冬天的,她就穿着那么一条长裙,被自己赶下车淋雨,傅簿洲就觉得有一点点的过意不去。
这样的温度,就算换了个壮硕的男人,恐怕也会感冒,更别说是个女人了。
荣帧的呼吸很浅,浅到让人以为她已经没有呼吸了。
等红灯的空档,傅簿洲心中怕她真的发生什么意外,小心翼翼的将手指伸到她的鼻翼下方,感受到有微弱的热气喷在手指上才算是稍微松了一口气。
回过神一想,又觉得自己的做法真的蠢哭了。
“该死!”
暗暗骂了一句。
傅簿洲觉得都是因为荣帧,自己的举止才变得这么可笑。
他加大了油门,用最快的速度将车子开回傅宅。
车子的引擎声惊扰了一家人,傅簿洲横抱起荣帧到了客厅才发现莫倪居然也在。
傅簿洲微微蹙眉,不知道她这个时间来这里做什么。
而莫倪本来是担心荣帧的身体,来找她的,但是到了傅家后,却听说荣帧并没有回来,心里担心的她并不准备多叨扰,正准备离开,就看到傅簿洲抱着人,火急火燎的冒雨从外面冲了进来。
而她要找的荣帧,此时眉头紧锁,面色潮。红的躺在他的怀里,没有一丝生气。
莫倪大惊失色:“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惊呼声也引来了傅家的人的注意,傅渠和陈怡也走了过来,看到荣帧这副模样,又当着莫倪的面,脸上都有些挂不住,担心莫倪认为他们傅家苛待荣帧,傅渠不由得也沉声责问傅簿洲荣帧的情况。
只有陈怡看到荣帧这样,眼底带着一抹幸灾乐祸,要不是有莫倪在这里,她早就直接嘲笑出来了。
“华叔,找医生到家里来。”
傅簿洲没有先理他们两人,而是安排管家去找人来帮荣帧进行检查,随即又对莫倪说:“感冒发烧而已,吃点药多休息一下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面对莫家的人,傅簿洲还是给足了面子的。
“那那医生还要多久才能来?”
莫倪担心的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看着荣帧那憔悴的模样就心疼不已。
这孩子,真是不会照顾自己,怎么就感冒发烧到这么严重?居然直接晕倒了,这得有多严重?
傅簿洲没有和她多说,抱着荣帧上楼,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上,又轻柔的帮她将被子盖好,还压了压被角。
莫倪站在一旁,全程看着他的动作,有些微微的诧异。
荣帧和傅簿洲之间感情不好,两人经常闹矛盾,这在三个家庭里都已经不是秘密了。
莫倪和莫辛更是不止一次劝诫荣帧搬出傅家,只是这丫头死心眼,一直不愿意,让她和莫辛只能将担心留在心里,然后暗中关心着荣帧,给她撑腰,尽量让她在傅家过的更有底气,减少一点伤害。
所以莫倪没有想到傅簿洲现在对荣帧也能够这样温情。
那几个小动作,一般的人都不会注意到,但傅簿洲却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小心翼翼,好像生怕动作大一些就会吵扰到荣帧一样。
在莫倪对傅簿洲小动作的各种观察中,医生很快就被华叔请来了,对荣帧进行正常的例行检查后,他松了一口气说:“不是很大的问题,傅夫人前些日子有轻微的脑震荡,今天又着凉,所以一时间寒意侵蚀才会晕倒,吃了药打了针好好休息一下,很快就能够好转。”
这个医生是傅家的家庭医生,医术很好,完全让人信得过,所以他这么一说,傅簿洲和莫倪都松了一口气。
莫倪见荣帧没有问题,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所以没有多待,很快就匆匆离开了傅家。
医生给荣帧打了针之后也收拾好东西离开了。
整个卧房内,就只剩下傅簿洲和荣帧两人,一个躺着,一个坐在床边。
许是因为打了针的原因,傅簿洲觉得荣帧的脸色比之前要好了一些,虽然还是惨白,但至少没有之前潮。红的那么严重了。
夜渐沉。
荣帧还没有一点要醒来的迹象。
傅簿洲看着她白皙的面容,像个瓷娃娃一样,沉睡的她,少了白日里的那股尖锐,看起来可爱多了,他鬼使神差一般的,伸出手想要抚摸一下她看起来q弹的脸,指尖刚刚触碰上,就触电般的缩了回来。
有些狼狈的站起身,不愿意去看她,心跳微微加快。
傅簿洲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突然一瞬间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碰上荣帧的时候,竟然有种触电一般酥麻的感觉。
他应该是恼恨荣帧的,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呢?
傅簿洲不解!
理不清楚自己的复杂情绪。
走进盥洗间,站在花洒之下,任由温热的水淋在自己头上,滑过他健硕硬朗的身子往下。滑去。
傅簿洲努力将荣帧那脆弱的模样驱逐出脑袋。
洗漱完了之后,荣帧还是没有醒。
他坐上床,本来不想理会荣帧直接睡觉的,但是忍不住又看了眼她,见她眉头微蹙的模样,像是很难受一样,额头也冒出细密的汗水。
想到医生走之前说的话,傅簿洲咬牙切齿。
这个女人,就是昏迷了也不让人省心。
傅簿洲挫败的下床,将荣帧的睡衣翻找出来,帮她换上。
换衣服的时候,他这才发现荣帧的右脚脚踝竟然肿了起来,突然想到之前在酒店里面,她和炎恒在一起的一幕。
她紧紧抓着炎恒的手臂,难道就是因为脚受伤了,无法正常站立吗?
傅簿洲不知道自己的猜测对不对。
他恶趣味的在荣帧的脚踝上用力按了一下,随后就看到荣暖的脚瑟缩了一下,嘴角溢出一声呻。吟。
他突地心情就变得很好。
原来这个女人还是有痛觉的。
第026章:现在承认我是你老婆了?()
平日里那样对她,她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一度让傅簿洲以为荣帧不怕痛,以为自己用的力道还太小了。
现在见她在无意识中连这点痛楚都承受不了,这样的发现让傅簿洲今晚受到的闷气瞬间烟消云散。
随后,他又用帕子不断的擦拭着荣帧的皮肤,帮助她进行物理降温。
她的皮肤细腻白皙,因为发烧,浑身都浮起一层潮红,傅簿洲面对着这样安静乖巧的荣帧,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连他自己都很奇怪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贴心的帮这个自己极其讨厌的女人做这些。
明明
明明他是可以将这一切扔给佣人去做的,但他那一瞬间就是没有这样的想法,很自然而然的就自己做起来,并且没有过一点要假手他人的想法。
傅簿洲觉得自己是魔怔了。
荣帧还是一样的讨厌,她之后依旧会牙尖嘴利的和自己闹个不休,醒来后也会恢复到之前一样难缠,可他这一刻,就是莫名其妙的想要照顾好她,减轻她的一些痛苦。
看到她紧蹙的眉心慢慢舒缓下来,傅簿洲也微微松了一口气。
突然,心里就升起一股满足感。
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对于今晚上自己复杂的情绪,他一点头绪也理不出来。
只是,看到她脸上的潮红慢慢褪去,右脸自己之前打出来的巴掌印又很明显的显现出来,在她白皙如玉的脸上显得触目惊心。
痛!
如同被烧灼一般剧烈的疼痛。
荣帧忍不住溢出一声呻。吟,声音粗哑难听,像是锯木头一样。
睫毛轻颤,她紧闭的眼睛缓缓睁开,一股刺眼的光亮刺激着她的眼睛条件反射的闭上。
等到习惯了这股刺眼的光芒后,她才再次缓缓的睁开眼。
头还有些痛,但比昨天晚上要好很多了。
慢慢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卧室内熟悉的环境,荣帧的思维有一瞬间的断片儿。
之前她好像在酒店碰上了傅簿洲,然后他很愤怒,这之后呢?之后她就晕倒了,后面又发生了什么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来的她也不清楚。
想了想,想的头疼欲裂,荣帧也还是没有一丁点的记忆。
一直想不出来,她索性将这件事情抛在一边,下床准备换衣服去公司。
她是个很敬业的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了休息日,就算是天上下刀子,她也会很准时的出现在公司。
脚踝上的红肿还没有完全的消下去,但让荣帧奇怪的是,她的衣服不知道被谁给换了。
之前在酒店里面,服务员送来的衣服被随意的放在一边,她身上的是她平常最喜欢的一套睡衣。
是傅簿洲帮忙换的?
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就很快被荣帧给否定了。
那个男人,在自己昏迷的之后,不拿把刀将自己凌迟都算是大仁大义了,怎么可能帮自己换衣服?
那就只可能是家里的佣人帮忙换的了。
只有这样的一个想法,想通了之后,荣帧就不过多的计较,将衣服换下来,她发现脸上的红肿现在已经不怎么看的出来了,这让她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化了一个精致的淡妆,让自己的气色看起来好一些,一切准备就绪,荣帧才脚步微跛的走下楼。
餐厅内,傅家的三人已经在吃早饭了。
看到她姗姗来迟,陈怡不悦的撇撇嘴,冷嘲热讽:“有些人啊,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真将自己当成是主人了呢!还需要这么多人等着她。”
荣帧知道她说的是自己,眉目淡淡的,也不反驳,将她完全当做是空气,压根理都不理她。
她这样的态度让陈怡气闷,正想发怒,但是傅渠却一个凌厉的眼神看了过来,她只好将怒火按捺下来,咬牙切齿的看着荣帧,恨不得将她的身上看出几个窟窿来。
自从莫辛来过傅家,下棋的时候不知道和老爷子说了什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