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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如同公牛一样冲过来额头上!这一脚力量极大,冲过来家伙嗷一声惨叫,双膝一软,仆倒地!整个过程不超过三秒钟!
他身后那个家伙吓得立刻止步,等着恐惧眸子向卢利瞅了一会儿,突然一咬牙,双手头顶合十,嘴里大声念叨,“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有请关二哥!有请关二哥啊啊啊啊啊啊!”说罢,原地跳起,做了个童子拜观音姿势,同时摇头晃脑,嘴里大吼不已。
卢利大感好奇,这是什么意思?他好整以暇站那里,眼见对方再度站好,双眸如火,右脚蹬地,身体猛蹿了过来。卢利向旁边一闪,让过他一击,同时右手扬起,重击对方腋下。不料对方挨了这一下,却像没事一样,转过身来,呵呵大叫着,再度发起了进攻。
卢利真有些惊讶了,自己拳头有什么样力量他大约是知道,以卫铁梁那样功夫,挨上一记,半边身体都立刻失去应有灵性,怎么打这个人身上,却似乎没事呢?他脑子中突然想到,可能是刚才那特殊动作造成——这让他越发好奇:等这件事过去,倒要好好打听打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心中想,手中片刻不停,左臂一格,挡开对方挥过来拳头,右手一领,抓住男子头发向下一拉,同时抬起膝盖,正撞他下巴上,男子双手一推,两个人分开来,他嘴角已经有鲜血淌出。他用力抹了一把,面色狰狞再度发起攻击。
眼见对方一拳击来,卢利二话不说,伸手就擒,卫铁梁后面看得清楚,卢利动作真是到极致!他动作看是能看得见,但要说抵挡,却完全抵挡不了——这种速度已经超过身体能够做出反应!
一把擒住对方手腕,卢利抬脚踢对方膝弯,对方不自觉右腿一软,屈膝半跪,但瞬间又重站起,浑若无事一般第三度发起攻击。
一个箭步,直伸右掌向对方面门击去,男子双手上抬,封住了攻击中线,百忙中忽然见下面腿影一闪,顾不得多谢,硬生生抬起膝盖,挡住了他腿,卢利腿劲大得惊人,男子踉跄后退,这一招被对方挡住,卢利猛冲数步,腰马合一,一拳击向他咽喉。
男子也不含糊,看准来势,左腿横扫,直踢他侧脸。腿比手长,后发先至,就他以为能逼退他攻势时,卢利身体急停,右肩猛地一挺,竟从不可能角度重重撞横扫而至足后跟,腿立刻改变了方向,卢利直伸手臂猛地弯曲,手肘撞膝关节背面韧带上,接着拳势上扬,打大腿上,男子腿凌空直立,竟呈现出一个诡异姿势,过了头顶。
眼看身体即将失去平衡,男子右腿猛地发力,半空中一个转身,右腿再扫卢利腰间,左足被连着三下重击情况下,仍能以右腿进行反击,没有绝佳柔韧性和绝强力量难以做到。卢利显然没有料想到这一击,他急闪,却已被脚尖扫到,不得已退了数步。
男子真有些害怕了,他是练过数年截拳道,这种功法讲究一击必杀,‘字头’中很少能他手中过上三招对手。上个月,他与连胜了十八场地下拳赛泰拳高手过招,也就两招便击倒了对手。而眼前这个一言不发如同哑巴一样男子,不但能竟挡过他两击,反而自己还挨了几下重!他收起轻敌之心,战意猛涨。低吼声中攻了过去,动作若雷电。
卢利心中难得升起一股怒气,论及旁,他自问不行,若说打架,他从来没有含糊过!你不是不怕疼吗?我今天就非得把你打服了不可!神色一厉间,身体原地一转,就身体还不及转过来瞬间,脚下一滑,第一次主动向对方发起了攻击。
他动了真怒,动作之间再不留情,右手猛空中一晃,对面男子下意识眼神转动,还不及做出基本反应,卢利右手回收,早就作势预发左手凌空摆起,猛烈击向对方耳门!
男子量偏头,护住要害部位,同时举起手臂,意欲抵抗,但仍嫌慢了半拍,卢利一拳上扬,狠狠地抽他右侧太阳穴上,打得他惨叫一声,身体横向里冲出去数步,双手扶住玻璃柜台才算站稳身体,还由不得他再度站起,卢利右拳重重轰他左侧耳门上!
这一击无疑极其猛烈!男子尚未站稳身体反方向冲撞出去,卢利凌空跃起,双膝弯曲,以两条腿夹住对方脑袋,腰部用力,连带着对方身体原地打了转,将他就这样抛了出去!如同一只大狗熊钻进了瓷器店,男子身体不知道撞毁了多少柜台,满地玻璃破碎、金饰品散落一地,稀里哗啦锐响让人牙根发酸。
但让人意外是,即便受了这样重击,男子依旧有相当战斗力,满脸满身鲜血如泉水般喷涌中,兀自坚持着站起,看他样子,似乎还想再战?!
卢利二话不说,前冲数步,迎头一记兜胸猛踢,男子凌空飞起,撞碎了玻璃,从金店橱窗飞了出去!正行走路人吓得尖叫一声,频频走避。
这一下,任男子再是勇冠三军也坚持不住了,街面上原地打了个滚,大口鲜血涌出,翻腾了一下,就此不动。
卢利鬓间也微见热汗,他没有想到对方会有这么强战力,平生还是第一次和一个人打架过程中费这么大力气呢!他胸膛起伏了几下,正待上前,降服唯一剩下劫匪,金店大门突然从外面开启,两个军装警察涌了进来,“咪住!”
第106节 重案组()
卢利坐办公桌一角,对面是个穿着花花绿绿衬衣男子,看上去像果缤纷一般,他满口都是听不懂粤语,卢利一个劲眨眼,完全不知道他说什么。
对方男子也很伤神,辖区铜锣湾发生这样大案子,上头追得很紧,虽然歹徒一网成擒,财产损失也不算很大,但金家福珠宝金器行香港是很著名家族产业,其大家长和警务处长,乃至警务署长都有着相当不错私交,每一年仅仅是来自这一家商户对于香港警务工作人员捐助金就高达4万港币——今天出了这样大案子,重案组组长江sir被上头骂得满头包,要求解决!
案子实没有什么了不起,四个来自界‘东兴社’成员越界到香港来作案,不料一个男子见义勇为,三下五除二将他们解决掉,其中两个轻伤,一个重伤已经被送到医院救治,唯一一个毫发无损,也被逮捕,关警局羁押所里,现场所有人,包括店员、打伤了劫匪男子和其他顾,一股脑被带进警局问话。唯一让人头疼是,这个家伙是个老,跟他完全没办法交流!
警员说话他一句也听不懂,拿来纸笔让他写字倒是可以考虑办法,但自己写字,有很多是习惯性广粤方言文字,他也看不懂,问他英语,是一头雾水状,这就没有办法了,只得等待翻译到来了。
负责给卢利做笔录是警员苗圩,英文名叫杰基。他疲惫把身体靠椅背上,看着卢利,他似乎对自己听不懂别人说话很不好意思似。脸上带着几分不好意思微笑,“你……叫咩呀名?”
“…………”
苗圩向一边同事呼喝,“喂,翻译呢,点解仲未到?”
“咪住少少,咪住少少。”
等了很久。翻译也没有来,苗圩真有些坐不住了,和卢利这样大眼瞪小眼看着,真有些尴尬,同时他心中还有几分畏惧:他是接警之后早赶到现场人员之一,当时救护车还没有到,还是他用店中电话通知,救护车才赶到。这之前,他对店内外几个伤者做了简单处理。特别是那个飞出橱窗家伙,身上、头上、脸上都扎满了玻璃碎片,即便不死,伤好了之后也会留下巨大且丑陋疤痕,这张脸算是彻底毁了!
除了这个倒霉蛋之外,另外两个伤者情况也不容乐观,一个已经出现窒息性休克,还是靠警员紧急救助才保住一条命。另外一个看起来没有太多问题,但等警员给他带上手铐。推着出门时候,突然呈喷射状呕吐!——苗圩做警察时间长了,虽然不通医学知识,但也知道,这是脑震荡迹象!
他一开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问过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对面这个年轻人搞出来?真想不到,他看上去文质彬彬蛮漂亮,手段竟然这么毒辣?
桌上电话突然响起,苗圩抓起来听了一会儿,脸色突然转为凝重。“我明,我明。”嗯嗯啊啊几句,他放下电话,向卢利眨眨眼,“…………”
“…………”
苗圩苦笑着拿过一张纸,上面写了几行字,“有人见你。”
“谁啊?”
“周生。”
卢利看看他答案,楞了一下,自己不认识姓周人啊?看苗圩起身,只好跟着站了起来,出了重案组门,一路向内,一间写着‘處長辦公室’门前站住,苗圩敲敲门,听到里面传来允许命令,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进门站好,恭敬行了个礼——手掌向外,紧贴额角——卢利不知道这是英国式敬礼方法,只觉得难看极了!
里面有四个人,隔着办公桌对坐,正面是一个年级很大警察,他对面男子穿一袭笔挺西装,胸口位置插一条洁白如雪手帕,打着青蓝色镶银边领带,左手无名指上带着一枚戒指,他生得脸色红润,方面大耳,一派不怒自威气势;另外还有两个人,站办公桌一边,都是高高大大汉子,身上坟起肌肉简直像要裂衣欲出似。
穿西装男子侧身看着进来二人,用粤语说了几句,苗圩回答了几句,老人一愣,再开口却是很标准普通话,“大陆来?”
卢利长长地叹了口气,老天爷啊!总算有一个可以和他交流了,“是,您是?”
“我姓周,周秉成。”周秉成站了起来,和卢利握握手,“今天事情,我已经听赵处长说过了,多亏了您啊。请问怎么称呼?”
“我叫卢利。”
周秉成频频点头,对他说道:“卢先生是第一次到香港?”
“是。”
“可是从国内来?是为私事还是为公事?”
“算是两便吧。嗯,因为一个特殊关系,难得到这边来走一走,顺便给家人买点礼物——您也知道,这边很多东西,我们那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