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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在猜到这一点的时候,我估计夸大了自己的能力,我告诉患者我很厉害,我的能力完全可以治好他的病。”杨凡说:“我下针的时候,故意用力,让患者感觉到疼痛,然后胡诌了一些病毒什么,目的就是让患者真切的感受到我在给他治病。”
“这样下来,患者就真的相信我在治病,加上前两场的结果,患者自然就相信我说的话了。其实我针灸的那三个穴位,根本就没什么用,只是做样子给这个患者看。”杨凡顿了顿说:“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对的。”
“哗——”听了杨凡的解释,大家热烈的鼓起掌来。
杨凡压制了掌声,说:“在这里我最想感谢的就是杨树清杨院长,他为了这次的比赛也算是良苦用心了。抓到我们中医对心里疾病方面治疗的漏洞,故意来了这么一招。”
“坦白说,换做其他中医,可能真的就输了。但是我不自谦的说,我也算是与时代进步的大好青年,没事喜欢读读书看看报什么的,对心理学还是有一些关注。”杨凡笑着说。
“感谢西医学院这次精心准备的比赛,下次希望我中医学院来举办比赛,双方经常友好交流,促进祖国医学的发展。”杨凡说完鞠躬。
崔健知道自己的工作来了,道:“好的,我宣布,这次中西医两院比赛的获胜者是杨凡!”
中医院那边死命的鼓掌。
大家的很激动,但是却没有想象中的热泪盈眶。杨凡给他们创造了太多的奇迹,让大家在不断惊叹的时候,多少已经有些麻木了。大家都猜到了结果,所以对结果的预期也就没有那么激动。
不过,中医院的这一口恶气还是出了。
掌声落下,崔健准备宣布本次比赛结束,大家有序退场的时候,萧远山突然站起来,走上台。
“杨院长,总不能就这样走了吧,我们之间还有事情没有解决呢!”费云翔说。
杨树清的脸色非常不好,咬着牙看着台上的费云翔,道:“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了,你们都赢了比赛,我已经毫无颜面了,何必还咄咄逼人?”
“哼!”费云翔哼了一声说:“不要跟我讲这些大道理,愿赌服输才是君子所为。再说了,我只问一句,如果是我们输了,你会放弃让中医院并入你们西医院吗?如果你不能,就好好的践行赌约!”
“你……”杨树清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了。
学生们一下子又来了精神,看两位院长吵架可是头一回。虽然大家都知道两位院长不怎么对付,但是双方还是没有撕破脸皮,但是这一次恐怕不太好说了。
本来要走的学生们都坐回了位置。
“当然,你要是想做毁约的伪君子,我费云翔也不在乎。”费云翔道:“只是你活了这么大岁数,算是白活了。”
“好,我说!”杨树清一咬牙,与其听费云翔在这里冷嘲热讽,以后天天拿这件事说事,还不如丢一次脸,长痛不如短痛。
“好的很!”说着,费云翔竟然亲自送去了话筒。
杨树清接过话筒,愤怒的看着费云翔,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
“我代表……”杨树清一咬牙还是说了,道:“我代表整个西医学院向我们中医学院道歉,是我们狗眼看人低,根本不懂华夏医术的精髓,只是妄自揣测,坐井观天,乃是一群无知小人!”
杨树清这话一出口,整个西医院的学生都愣住了,没想到赌约的内容竟然这么恶毒,这让每一个西医院的学子们脸上都无光。
“放你娘的狗臭屁,我们西医院咋的了,我们以前赢你们的时候咋没让你们说这些话,真他妈的无耻!”一个学生开口便骂。
“你他妈的闭嘴,你以为你们好啊,你们赢了之后说的话哪一句好听了,现在知道难受了,以前他么干鸡毛去了?难受活该!”中医院的学生们立马反驳。
两方人马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骂了一起。
“都坐下!”两位院长同时震怒。
学生们都坐下,毕竟两位院长都发话了,再有话说也只能忍着。
杨凡拿过话筒,说:“西医院的同学们,不要怪话不好听。你们想过没有这场比赛因何而起?”
很多人愣住了,不知道杨凡这时候说这些做什么。
“我刚进大学,满腔热血,和室友们喝酒聊天,因为喝了一些酒所以难免抒发一下一腔抱负。我说的每一句都是我的真心话,都是我自己能力能够做到的话,我后来所作的一切也证明了我所说的。”
“但是如果你们看视频就知道,到底是谁先挑起这件事情的?你可以侮辱我,说我狂妄!但是侮辱中医我就不答应,我就一定会反抗,一定会给点颜色看看。”
“事件发生之后,西医院的同学们你们扪心自问,有多少人认为那个学长做错了,又有没有人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你们上网留言说了什么,现在还摆在那里!现在觉得我们的要求过分,想想这件事情的始末,到底是谁的错?”
杨凡的一系列发问,让礼堂里一下子沉默了。
“你们院长为什么会同意说这些话?因为当初两位院长打赌,你们院长要求,如果我们输了就将整个中医院并入西医院。如果这是两个国家间的战争,这就是丧权辱国,现在让你们说几句句话就不愿意了?”
“那好现在你们马上并入中医院,我现在代表所有的中医院学生们,骂自己一万句臭傻逼,你们干不干?”杨凡最后这一句反问是带着怒火的,他也是实在太生气了。
事是你们挑出来的,现在输了就这么多废话,有本事当初你别挑事啊。
礼堂的气氛有些压抑,因为杨凡的几句话每一句都说到了点子上,让人无法辩驳。
这时候。
从礼堂后面走出来一个人,一边走一边鼓掌。
“啪啪啪……”鼓掌的声音非常大,形成了一种奇怪的共鸣。
“好好好,说的真的是非常好,本来我都是不想出来了,但是听了这一番话,我一定要出来玩一玩,然后告诉你一件事,千万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说话的是一个年轻人,年龄应该和这些学生们相仿,但是穿了一身黑,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也很阴鸷。他不在正眼看人,要么俯视,要么眼皮上翻,好像对自己很有自信。
黑衣青年从后面一直走到前面,走到了杨凡面前,说:“黑河,你好。”
杨凡打量着这个自称黑河的人,并没有伸出手。
而此时坐在礼堂最后排的四个老者,心里都是咯噔一下,这绝对是黑衣的弟子!
黑河见杨凡没有伸出手,嘴角有一丝冷笑,说:“连这基本的礼貌都不懂,我可不轻易跟人握手的。”
杨凡想了想还是伸出手,道:“你好,我是杨凡。”
“我自然知道你是谁,”黑河用一种高傲的态度看着杨凡,说:“但是我很不喜欢你,特别不喜欢你站在制高点上去批判别人,你以为你很厉害了?”
“你什么意思?”杨凡皱眉道。
“哈哈哈,”黑河突然大笑,说:“看看你的手,已经中毒了!”
杨凡一惊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已经黑乎乎的一片,而且黑色正在往手腕那里蔓延。
会场一下子骚动了。
杨凡伸出一只手,示意大家做好,看着黑河说:“看来我们俩要好好聊一聊了。”
第两百零六章 看似安稳()
杨凡的手变的越来越黑,黑的像墨汁一般。
所又有人看着台上的两个少年,一个面色冷峻,挺拔屹立一个身着黑衣,嘴角有玩味的笑容。
“你是谁?”杨凡问。
“黑河,我说过了,你怎么不认真听别人说话?”黑河很不满意的说。
杨凡皱眉,道:“不要跟我打哑谜,我问你是谁?”
黑河并没有想说出自己身份的念头,道:“快看看你的手吧,我特意伸了左手跟你握手,一会毒素顺着手臂扩散,到心脏然后再传到全身,这世上估计没人能够救你了。”
“你为什么给我下毒?”杨凡还是没有关被下毒的手。
“说实话?”黑河道:“看不惯你一口假仁假义的样子,不过最主要的是看看你有没有资格作为我的对手。”
“我为什么要作为你的对手?”杨凡逼问。
“你我的身份就是这样,生下来就是对手。”黑河说:“何必心底明知答案,又要逼问我呢?”
杨凡愣了,他不明白眼前这个黑衣少年在说什么。什么叫做心底明明就知道答案?问题是杨凡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啊,为什么这个少年说他们一生下来就是对手。
他到底在说什么?
“你还是快看看你的手把,扩散了呦!”黑河好像很有兴趣的说。
杨凡看了看自己的手,确实已经非常严重了,整个手黑的像碳,正在往小臂上蔓延。
“你还是跟紧治吧,你治好了,我才能知道你有没有资格做我的对手。”黑河道:“对了,回去跟你那边的人说,是你们先破坏盟约的,所以我们才出动的。”
“你到底什么意思,什么我们那边的人?”杨凡真的不明白什么意思。
黑河摇摇头,说:“你这个人真没意思,我走了,你要是不死,我自然回来找你的。不过从现在开始,我已经变得非常不喜欢你了,所以下次见面,说不定会是什么样子呦。”
杨凡不明所以,但是黑河说完就朝着窗边跑去,身体一跃破窗而出。等到有人反映过来去追的时候,黑河的影子已经不见了。
司徒云赶紧冲上台,道:“小凡,你怎么样?”
杨凡摇摇头,脱掉长袍,拿出银针扎在自己的手臂上,人后运起灵气开始逼毒,刚才他之所以一直不着急就是因为他控制着灵气已经把毒素包围了,不会再蔓延。
黑河跳出窗外,最后的那四个老者也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