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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公子和他五个牛仔高马大的随从顿时呆了,完全傻掉。
特别是周三公子,酒全醒了,吓了个心胆俱裂,魂飞出天外。他窝囊废地哆嗦着,一时三刻说不出话来,脸色惨白,脊柱僵直,浑身抖如筛糠,一身的冷汗,差点儿要尿裤子,成了名副其实的小瘪三。
高菩萨扬起了下巴,嬉笑问冯妙莲:“怎么样,我的身手还不错吧?是不是还是像以前一样高超?”
冯妙莲看了高菩萨一眼:“不怎么样,比以前差远了!我记得以前,转盘运转如飞,你站在一丈之外的地方,手中拿着六把飞刀顿时齐齐脱手而出,笔直射中转盘,六把飞刀分别射中了三只鸟的左右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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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7章 节:出宫10()
冯妙莲说错了,其实六把飞刀,两把分别射中了一只鸟的左右眼珠子,另外两把,中了两朵花的花蕊,还有两把,则中了一个人物的左右耳朵洞。苒樑碇尚
高菩萨也没纠正她,咧嘴一笑:“你急些什么?我不过是热身嘛?随随便便出手而已。我袖子里,还藏有不少把飞刀呢,别说刺中眼睛,就是刺喉咙,心脏什么的,也不成问题。要不,我再玩一次给你看?”
周三公子和他的随从一听,更是魂飞魄散。
他们再蠢,也是知道,遇到真正的高手了。而且这个高手,并不是为眼前这位姑娘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是他们根本就是相识,听对话,关系很不一般。这个高手,飞刀太高超了,想取他们的命,易如反掌。
他们吓得赶紧跪了下来,连连磕着头,语气惶恐:“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周三公子是欺善怕恶的主,此时面无人色,颤抖着声音说:“小……小人有眼无珠,有眼不识泰山,望公子饶命!”
高菩萨一副惊讶的表情,问冯妙莲:“我们有说过要他们的命吗?”
冯妙莲“哼”了一声:“要他们这些人渣的命,会弄脏了手。”
高菩萨装傻:“那他们为什么叫饶命?”他像想起了什么,一拍脑袋瓜子说:“对了,我差点儿忘记了,刚才我们不是说,要小小芝麻官的儿子兼小小芝麻官的外甥跪下来磕头认罪的同时,一边自打三十下耳光?”
冯妙莲又再“哼”了一声:“什么自打耳光三十下?不是说了是四十下的么?”
高菩萨咧嘴笑:“说得是,我记错了,是要自打耳光四十下。”
周三公子刚才的飞扬跋扈不知跑到哪儿去了,他身子不停地哆嗦着,脸两边的肌肉拉得紧紧的,眼里全是惊恐。他磕头如捣蒜,声音带着哭腔说:“公子,姑娘,饶……饶命呀!小人再也不敢了!”
高菩萨没看他,继续装傻:“咦?他还在叫饶命?是不是嫌自打耳光四十下太少,要多加些?”
吓得周三公子连忙说:“公子,不……不要加!四十下耳光,不……不少了。”
高菩萨终于看他了,咧嘴一笑,但脸上却有着脸上有一股残暴无情的神色,慢条斯理的说:“如果嫌自打耳光四十下太少,还那么多废话?还不快点!”
周三公子觉得憋屈。却无奈,只好用了“士可死,不可辱”——不不不,是“士可辱,不可死”的悲壮,伸手打了自己的耳光。
高菩萨轻挑着眉,一双漆黑的眸子有着隐隐的凌厉之色,他问:“你就这点力气?”
周三公子略略加了点力度,打耳光的声音清脆了些。高菩萨略摇了一下头,像是还是不满意,对双蒙说:“这位兄弟,你过去教教他一下,如何才能把耳光打得响亮。”
双蒙对高菩萨极是崇拜,连忙说:“是,公子。”
他走到周三公子跟前后,便用尽了力气,左右“啪啪”的,左右脸孔各给了一记耳光,直打把周三公像杀猪那样嚎叫了起来,他一张脸,顿时肿了老高,两边脸颊,各有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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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8章 节:出宫11()
高菩萨微笑,声音不温不火:“学会了没有?如果没学会,那再教,教到会为止。苒樑碇尚”
周三公子惊恐万状,哭着说:“小人……小人会!小人会!不……不,不用再教。”
高菩萨说:“那你还不快点动手?还这样废话多多?”
周三公子一哆嗦,终于用尽了力,狠命地往自己的脸上打去。左手打左脸,右手打右脸,“啪啪”的声音,此伏彼起。
高菩萨还是不满意,对双蒙说:“力劲还是不够!你再去教他!”
双蒙又再走到周三公子跟前,扬起了手,左右“啪啪”两声,直打得周三公子屁滚尿流,鬼哭狼嚎,一张脸肿得像了猪头,嘴角渗出了血。他痛哭流涕:“小人……小人会……会了。小人……小人……小人自己来。”
周三公子用力地狠狠煽着自己的耳光。
他此生此世,从没有这么屈辱过——他也不想想,他自煽耳光,是最轻的惩罚了。如果运气不好,忽然没了一只手,或忽然断一条腿,还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呢。
周三公子的随从跪在一旁直打哆嗦,大气也不敢出。周三公子自煽耳光,好不容易煽够四十下,一张脸早已血肉模糊。
高菩萨看他,面无表情地说:“如果下次我再遇到你作恶,小心你的狗命。”
周三公子哭着,说话口齿不清:“小……小人不……不敢了。”
高菩萨横了他一眼:“那还不快滚?”
周三公子磕头:“是。”
他和他的随从,连滚带爬的滚了。人倒霉起来,连喝口水都会塞牙缝。这话形容周三公子,倒也贴切。因为走得太急,周三公子下楼梯的时候不小心踩空了,在“哎哟哎哟”的惨叫声中,整个人从楼梯上“骨碌骨碌”的滑了下去。
到时了楼梯口,周三公子就趴在那儿站不起来了,是他的随从背了他,冲出了酒楼。
冯妙莲站在窗前,伸长脖子住楼下瞧,只管幸灾乐祸。看来没学会本事之前,还是老老实实夹着尾巴做人的好。
周三公子一伙人走后,看热闹的人渐渐散去。
该吃饭的吃饭,该喝酒的喝酒。店掌柜对高菩萨极是感谢,吩咐小二把冯妙莲和双蒙桌子上的酒菜撤去,重新上过一桌子,他请客。
双蒙一脸的感激,对高菩萨说:“谢谢公子出手相救,请问公子贵姓?”
高菩萨笑:“你也不用谢,我跟你主子是旧相识。”
双蒙张大嘴巴。
冯妙莲不吭声,看了高菩萨一眼,然后坐了下来,倒了满满一碗酒,又要喝。高菩萨伸手抢过,把酒倒罢了,吩咐小二:“拿一壶茶来。”
小二很快把茶拿来了。
高菩萨说:“妙莲,你喝了三碗酒了,再也不能喝了。”
冯妙莲瞪他:“你怎么知道我喝了三碗酒?”
高菩萨摇头:“妙莲,说你笨,你还真是笨!你在算卦摊算卦的时候,我就见到你了,然后一路上跟来,你竟然一点也不发觉。”
冯妙莲没好气:“你干嘛跟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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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节:出宫12()
高菩萨咧嘴说:“因为这么久没见到你了,想跟你聚聚旧啊,顺便想关心一下,你过得好不好?”
冯妙莲闷闷的说:“还好。苒樑碇尚”
高菩萨眉毛一挑:“还好?这两个字代表什么意思?”
冯妙莲说:“代表我过得不好也不坏。”
高菩萨笑:“那就是不如你期待中的好了。”
他倒是一针见血。冯妙莲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说别的:“你呢?是不是跟那王员外的独生女儿王小姐成亲了?”
高菩萨神情惊讶,这次倒不是装的:“你怎么知道?”
冯妙莲说:“那天王小姐的角射招亲,我有看到了,这才知道,原来你也到洛阳来了。”
高菩萨耸耸肩:“是啊,我也到洛阳来了,因为洛阳比平城大,也比平城繁华,因此我也凑热闹来了。”他咧嘴笑了笑:“妙莲,我还以为你关心我,专程打听我有消息呢,刚要开心,却不想是那天刚好看到角射招亲——咦?你怎么看到的?是不是也像今天一样,偷偷溜出宫,然后无意中看到的?”
冯妙莲说:“不是,我跟他一起出来的,那天是文殊菩萨诞辰庆典,他带我出来感受全城狂欢的热闹气氛。”
高菩萨挑了挑眉,拉长了声调:“这样啊?看来,他是真的待你不错。”顿一顿,他又再说:“角射招亲没多久,我跟王小姐成亲了——对了妙莲,你应该为我高兴一下,没过多久,我要为人父了。”
不知为什么,冯妙莲却高兴不起来,心情格外的沉重,“哦”了一声。
高菩萨说:“妙莲,你不恭喜我?”
冯妙莲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恭喜!恭喜!”忽然,她就孩子气起来,问了一个事后她都想抽自己嘴巴的特白痴问题:“她比起我如何?是我好,还是她好?”
高菩萨问:“你想听真话,还是听假话?”
冯妙莲说:“当然是真话。”
高菩萨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那样的说:“真话就是她比你好。因为她比你温柔,全心全意爱我,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她从来没把我臆想成另外一个男人。”
冯妙莲问:“假话呢?”
高菩萨还是漫不经心的语调:“假话是她比你好,我感到很幸福,娶得如此贤妻,夫复何求?”
高菩萨的话,真直假假,假假真真。
应了那句话:真作假时假亦真,假作真时真亦假!——真和假的概念有很多层次,不是单纯的一个真和假。当你把真实的东西当作虚幻的东西来看的时候,那虚假的东西它比真实的东西显得更真实。当你把不存在的东西说成是存在的东西时,那捏造的事实甚至比存在的事实更显得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