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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酒渍,花瓣般的唇咬开了一道口子,鲜艳的血一点一点流淌而出,整个人瑟瑟缩缩地半躺在地上,整个身子都是靠着两只手臂在苦苦支撑。
该死!这个女人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迟怀景蹙了蹙眉,蹲下身子,视线与安琳保持平视,脸上始终保持着冷峻的脸色“笨女人,你又被谁欺负了?”
熟悉的语气让安琳鼻子一酸,死里逃生的块感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抓住了那一丝希望,她情不自禁落下泪来,身子向前倾,一把抱住了迟怀景,止不住地大声嚎哭。
她刚才真的被吓坏了,不过还好,他来了,既然这样应该就没有什么事了,这么想着,心里的警惕已经全然放下,身体和意识的疲惫让她眼皮沉重,残留的意识一点一点被吞噬,双手紧紧地攥着迟怀景的衣角,最后的最后,她的唇微微动了动,随即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谢天谢地,我终于等到你了……“
耳边响起安琳虚弱无比的声音,迟怀景一怔,再低头看去时,那个小女人已经在他怀里昏了过去,他的眉头立即拧成了一团麻花,眸子顿时变得黯淡焦灼。
“来人。”他低低唤了一声,门口很快进来了两个黑衣保镖,恭敬鞠躬。
“叫救护车,要最快的速度。”迟怀景冷冷地抬起眼,浑身散发着戾气,两个黑衣保镖齐刷刷地打了个哆嗦,忙不迭地点头,转身离开去打电话。
迟怀景收回了目光,又把视线放在了安琳的脸蛋上,几不可闻地轻叹了口气,非是他不想让手下带这个小女人开车去医院,那样速度会更快,可是这个小女人攥自己的衣服实在太紧了,他挣不开。
俯下头,深不可测的两汪潭水里映照出来的是安琳惨白惨白的脸色以及紧皱的眉头,迟怀景蓦地冷笑抬头,寒如地窖的声音清晰刻骨地传到每个人的耳中“我不喜欢我的女人被别人欺负,凡是欺负我女人的我都会加倍奉还,那么接下来……”阴霾的目光环绕一周,落在哪个人的身上,哪个人都会觉得身上有一种巨大的无形压力,两腿一软,不禁战战兢兢。
啤酒肚男此时已经恢复过来了,捂住微肿的脸怒气冲冲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趾高气昂地用手指指着迟怀景,破口大骂“你又是哪冒出来的兔崽子,敢揍我?你知不知道盛林企业王家的人是我的亲戚!”
“哦?”
迟怀景撩开眼皮往门口他的保镖瞥了一眼。
包厢的门即刻被关上,另外两个保镖更是飞快地走到了包厢中其他人的面前,拦住了他们,生生把包厢切割成了两个部分。
迟怀景一只手搂住安琳的身子,尽力不让她受影响,忽然一个箭步冲了上去,脚上狠劲地踹倒了啤酒肚男人,皮鞋照着他的脸就是一顿暴揍。
包厢里的人都吓了一跳,不敢相信对方居然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动手。
啤酒肚男人揍得不轻,没过一会儿就已经鼻血横流,他怎么也不明白在以前,他只要提盛林企业的现任老总是他的亲戚,别人肯定就会上前巴结,怎么也没料到今日却踢到了铁板!
“王家很了不起?敢碰我迟怀景的女人,恩?”
迟怀景一拳揍了过去,啤酒肚男人被打得当场吐血,那两个保镖也有些背后生凉,他们从来没有看过少爷这么凶残的样子,杀气好像能足以置人于死地。
相对而言,少爷的左手却一直紧紧地而又时刻照顾地搂着怀里的小女人,不让她受到一丁点颠簸……
…本章完结…
第八十八章 不会让任何人碰他的心肝宝贝()
啤酒肚男被揍得跟猪头一样,在地上来回翻滚,嚣张的气焰早就不知道撇到了哪里去,从最开始的愤怒到现在哭着求饶。
“这位爷,饶过我吧,别打了……”脸上火辣辣的疼,就算是三十多岁的啤酒肚男此刻也经受不住这种打法,痛苦的嚎叫如同杀猪一般,叫得其他人的心也跟着寒了下来。
“现在求饶,碰我女人的时候想什么了?”又是一脚踹下去,锃亮的黑色皮鞋再抬起来的时候上面稍微沾上了几丝血红,迟怀景冷冷地睨着他,眼中的狠绝、冷酷让所有人都胆战心惊,包厢里静如死灰,和啤酒肚男一起来的那些人都睁着惊恐的眼神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而那两个跟迟怀景而来的保镖也忐忑地咽了咽口水,他们从来没看到过少爷这般充满戾气的一面,心头沉了沉,从这里就能掂量出来少奶奶在少爷心中的地位。
看来以后就算是直接惹少爷,也不能怠慢少奶奶啊……
“我、我不知道她是爷的女人,您就放过我吧……”啤酒肚男是彻底打怕了,面色如纸一般苍白。
“迟、迟少……”
和啤酒肚男一起来的那帮人当中传出了一道颤颤巍巍的声音,迟怀景眯眼看去,暖黄色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对面的那个人这才看清迟怀景,目光如针,一下子白了神色。
那个认出迟怀景的男人赫然就是刚才的抽烟男,他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里碰到对方,他也是一次宴会上偶然知道这个人物的,正是因为知道,他才会觉得不可思议,这种传说中的人物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再想到刚才迟怀景说的话,称呼怀里的女人是他的女人?
天啊!他突然有一种眩晕的感觉,甚至都后悔死跟啤酒肚男交朋友了,居然给自己捅了一个这么大的篓子。
他妈的,他要是知道那个女人是迟怀景的女人,打死他也不会在旁边看戏啊!盛林企业算是财大气粗的了,但是跟迟家一比起来,连盘小菜都不算!
啤酒肚男在地上又吭叽了两声,索性彻底不动弹了,脸色没了血色,看来是昏过去了。
迟怀景冷漠地收回视线,眼皮一沉,反手将怀里的安琳打横抱了起来,大步走到沙发前坐下。
“少爷……”
一个眼尖的保镖注意到迟怀景的手上蹭上了啤酒肚男的血,立即殷勤地走上前恭敬地递过了干净的手帕。
迟怀景接过,看到手掌上蹭着的斑斑血迹,晦涩如海的眸子里闪过昭然若揭的厌恶,不过倒不先擦自己的手掌,反倒用手帕仔细地擦了擦安琳白嫩的脸蛋,那上面还残留着澄黄的酒水和汗珠。
修长的手指捻着纯白的手帕一点一点,十分细致地在女人的脸上划过,好似要把上面所有的污点都统统擦掉,黑如玛瑙的瞳孔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安琳,她紧咬着唇,长长的睫毛在不停地颤动,在空气中留下一道又一道浅纹弧线,本来就白希的脸蛋此时宛如透明一般,看得人心疼。
“迟、迟少爷……”抽烟男慢慢凑到了迟怀景身边,寻思一会儿怎么开口求情,先不管啤酒肚男的死活,他希望自己别因为这件事而牵扯进去。
迟怀景抬眸,眼底隐含着嗜血的戾气,冷漠而高贵,令人生畏。
“迟少爷,您应该不记得我了,但是我记得您,上次巴黎的那次宴会,我……”
“滚。”
薄唇轻启,残忍地吐出一个字,迟怀景偏过头去,对于眼前的男人他连眼神都懒得去施舍,继续用心地擦拭安琳精致的锁骨,浑然不把这个男人放在眼里。
抽烟男身子一僵,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在迟怀景面前不值一提,但是也没料到对方的态度竟然如此冷淡……
过了不一会儿,门口走进来了一个保镖,毕恭毕敬地鞠躬开口“少爷,救护车到了。”
狭长的瞳孔微微眯起,修长的手放下了已经变脏的帕子,在他的帮助下,安琳至少看上去不再那么狼狈不堪,他挑眉,将目光瞥到了包厢里的那帮人,他的眼睛是冰雪雕琢出来的笑意,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威压。
“今天的事情,你们所有在场的人我都不会轻易放过。”低沉的声音犹如醇香的美酒,不经意间显露的姿态带着一种轻盈的锋芒,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所有人的心都跌入深谷。
最后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啤酒肚男,眸底闪过一丝冷然的笑意,盛林企业吗?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得罪他女人的下场。
“在我回来前,不准放任何人离开。”迟怀景随意扔下一句话,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径直横抱着安琳离开……
那几个保镖立即会意地点头。
救护车上,迟怀景俯头凝视着安琳,手掌慢慢覆上她光滑的额头,感觉到那里没有温度升高的趋势,心里那根一直紧绷的弦才总算慢慢缓和下来。
还好他赶上了,还好来得及……
夏日的清晨,天边还是混混沌沌的一片,朦朦胧胧有些光浮起在东方,装修考究的别墅中一座奶油白色的阳台上,长长的白色纱帘在风中起落,纱帘后是一间白色卧室,绘制着金色花纹的屋顶下,女孩裹着白色的羽绒被酣睡,被子被她蹬乱了,胳膊和小腿都扔在外面,黑色如瀑的头发胡乱地搅在一起,胸部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睫毛长而浓密。
忽地,她像是梦到了什么,狠狠地拧了下眉头,然后从嘴里发出一声惨叫,一个鲤鱼打滚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救命啊!”
她大声地嚷嚷,但当看清眼前的事物时,她彻底蒙了。
咦咦?这间卧室怎么这么熟悉?话说……她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体,只是一眼,她就又发出了一声比刚才还惨痛的尖叫。
“啊!”
她的衣服已经换上了白色丝绸睡裙,如同羊脂玉般的感觉,触手生凉,好似中世纪的贵族太太们的穿着,但是眼下的重点不是这个。
是谁?是谁给她换的衣服?昨天包厢里的记忆轰隆一下子全涌进了大脑,安琳错愕地睁大双眼,该不会、该不会自己真的被……
完了完了,她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啊!不对不对,她的节操好像早就丢给迟怀景了,诶呀,重点不是这个……
“醒了?”
熟悉的声音慵懒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