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天花乱坠。有佛名曰如来,右手作拈花状,于菩提树下颂扬善者。阎超觉得他的声音很好听,于是便静静地盘坐在如来的身旁,听着他对善者的颂唱。不知几天几夜,如来妙语连珠,每一句话都好像是在对大道进行阐述。似乎道就是善,善就是道。善,至善……渐渐地,阎超双目迷离,好像要迷失在这一极乐之中!
“这些,才是我想要的?”阎超的内心苦苦挣扎。
“心是菩提树,身若明镜台,时常拂拭之,切莫惹尘埃。”那尊如来慈目微闭,用着怜悯的声音说道。
“……”阎超在坚持,他死死地守住自己的本心,不让这些东西钻进去。
“放下屠刀!”这声音再次响起,比前两次更加急促!
“不,不对!”这一片极乐世界中,阎超猛喝一声,他终于知道,哪里出错了!这方世界是假的,那个所谓的如来也是假的!
“你说错了!”阎超站起身来,指着如来的鼻子大声说道。
“世人皆谓我错,殊不知,错即非错。”那尊如来不惊不怒,依旧右手作拈花状,于菩提树下静坐参禅。
“哼!”阎超冷哼一声道:“心是菩提树,身若明镜台,时常拂拭之,切莫惹尘埃?笑话,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就连我这个不信神佛的人都知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那尊菩提树下的如来闻言,面色古怪,漫天的飞花依旧如雨般飘落,七彩的祥云也一如既往地灿烂,可是,这片极乐之中,却多出了某些奇异的东西……杀气!
“哎,两次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那尊如来摇了摇头,慢慢地消散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阎超感到莫名其妙,他差点在这片虚幻的世界里,被一尊佛祖度入空门。现在,那尊佛祖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就走了,可他依旧留在这处看起来怪异无匹的极乐世界中!
“轰——“打雷了,这处极乐世界竟然打雷了!七彩的祥云刹那间浓稠一片,天花化作亿万刀锋,从空上随意洒落,那黑压压的天空中,凝出了一个可怖的骷髅头!骷髅头占据了整片天空,它声音低沉地说道:“既然不能接引你向善,我也只好超度你去那轮回之所!”
这便是那尊如来的本相!什么渡人渡己,都只是演给世人看的表象罢了!这世界本就弱肉强食,何来慈悲一说?都不过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罢了!
“你自己都,只是伪善者!凭什么,凭什么超度我?”
威压,无边的威压!阎超现在就像是被放入了磨盘中一样,这种威压让他有种血肉分崩的感觉,每一秒的痛苦,都达到了极限!
“不,我不能死,我!不!能!死!”阎超钢牙紧咬。就在这股威压达到最巅峰时,他的丹田内,那一粒紫气突然间光芒大放!
醉卧兰舟,笑看千秋。再回首,几多愁?
幻境中本就亦虚亦幻。
飞鹤清唳、猿声凄凉,巫山!多烟云。混沌的大荒、亘古如一的悬崖峭壁,在这山猿猛兽都到达不了的巅峰,却静坐着两道伟岸的身影。他们,到底是谁?
阎超不知,当他的精神再次集中时,只在虚空中看见一个霸道无匹的男子!男子凛然不惧,神目中战意沸腾!
这是道,阎超的道!他动了,那个凌立于虚空中的男子行云流水般挥舞起了一式剑法——逍遥四刺泯六道:剑弑仙!
长剑,搅动得天地变色,乌压压的浓云、满天刀锋、骷髅头,全都不是对手,被男子轻轻一剑,便破碎毁灭!
“这是我?这是我!我命由我,不由天!”阎超的心,本就渴望杀戮,只是,他的心被某些东西禁锢、束缚了!
……。
醒来时,不过数息以后,阎超冷冷地看着那个恐慌的安南国士兵,挥剑斩下……
“噗——”鲜血喷涌而出,随着这些鲜血流出,他的心中似乎有些东西,破了!阎超望着那些歇斯底里地朝着他们扫射的安南国士兵,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可是旋即,他的心又提了起来,那个幻想到底是什么?阎超能感觉得到,如果他在幻想中死了,就真的死了!
这一刻,阎超的大脑飞转,想到了无数种可能,比如超级交易网站,比如地灵王。毕竟,在他所接触过的人或物里,只有地灵王和超级交易网站能做到这种程度。秦广王与双修散人被阎超自动排除了,他和他们只是聊过天而已,并不算真正地接触。
“不对,没理由,地灵王要想害我,不用这么麻烦,而交易网站……”阎超看向一旁兴奋的宫无涯,也将这个可能排除了。
“到底是谁想害我?”阎超百思不得其解,如果不是他巧合之下获得过一粒紫气,方才,就真的死了!
无奈怎么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加上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阎超握紧罹天,只说了一个字。
“杀!”
005:以杀止杀()
这一夜,注定血如雨下!宫无涯好杀,阎超好战,安南国的士兵们惹谁不好,非要去惹阎超。家人朋友就是阎超的逆鳞,龙有逆鳞,触之者死!无名的枷锁已经被挣断,现在,再无任何人、任何事物能拯救这些为祸一方的安南国士兵们了!
“杀!”
宫无涯大吼一声:“为将士者不安保一方反倒为非作歹,该杀!”说完,捏起指诀,飞剑急如流星!
普通人有怎么能阻挡得了修士的攻击?那些发展了数百年的热能武器,在修士的眼里不过只是个笑话!飞射的子弹,连那面仿制的玄武之痕都穿透不了,更别说伤害到宫无涯了!
阎超看着满地浮尸,虽心有不适,但却再不像从前那般不忍。他不知道,现在的状态是好还是坏,但他清楚,如果让先前的那个心魔一直盘卧在他的身体里,迟早会出大问题!
“一将功成万骨枯。要怪,也只能怪你们与我为敌。”
收起了饱饮鲜血,兴奋得连连震颤的罹天,阎超头也不回地走向军营内的主体建筑——要塞状的营房内。
“别,别杀我。”一个面黄肌瘦,被吓破胆的安南国士兵用安南土语颤抖地地说道,他的武器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娶了,蜷缩在墙角,站都站不起来。
阎超走过去,把这个士兵提了起来:“会说华夏语吗?”
“会,会一点。”士兵的华夏语说得还不错,至少吐字挺清楚。
“那好,我问你,前些天,你们不是抓到了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么。”阎超轻轻一笑:“告诉我他们在哪儿。”
“他们在监禁室。”士兵指着前面的走廊,抖得跟筛糠子似地说道:“监禁室在地下二层,就在指挥所的下面。”
“那好,带我去。”
……
地下一层,指挥所内的起居室。
“将军,敌人太凶猛,我们地面的部队全部阵亡了!”士兵神情焦急,惊慌的双目紧紧地看着地下。身前的这位将军喜好特殊,他的起居室里,满是装满福尔马林的大玻璃缸!缸中,泡着一颗颗表情各异的头颅……
“什么?全部阵亡?!”阮元至愤怒地猛拍桌子,脸上的横肉一颤一颤的,显然是气到了极点。四号军营里的士兵都是从他发家开始就跟着他南征北战的子弟兵,他倒不惋惜这些人的死亡,而是在生气这些对他最忠心的士兵死后,上哪里去补充!
“命令剩下的部队,不惜一切代价,守住地下掩体入口!”阮元至指着门外吼道。
“是!”士兵敬了个军礼,逃命似的跑出了阮元至的起居室。
阮元至阴翳地看着门外,自言自语道:“看来,只能请他们出手了……”
……
阎超在那个安南国士兵的带领下,很快便找到了地下掩体的入口,他对那个双腿打颤的士兵说道:“现在,你可以走了。”
“谢,谢谢。”士兵如蒙大赦,痛哭流涕。
不是说阎超不想杀他,而是这个士兵不配阎超杀他!阎超不是个十恶不赦的杀人魔,这个士兵在阎超看见他的时候连武器都没有,浑身上下除了失禁的小便散发出来的臊气外,没有半丝杀气。
“无涯。”阎超取出罹天,朝着宫无涯做了个手势。宫无涯会意,让小箱子拼接成一面迷你盾牌,率先走入地下掩体内。
“呵呵,来吧,异人又怎么样,我就不信,炸弹炸不死你们!”某个房间里,阮元至盯着墙壁上的显示器,笑得很阴险。
然而,他又失望了,就在宫无涯快要踩上地雷时,阎超拉住了他!阎超小心翼翼地将罹天插向混凝土地面,罹天切豆腐似地毫无阻力便插了下去。然后,它被阎超用来在地上画出一个脸盆大的小圆,往外一挖,宫无涯发现,水泥板下面竟然是一块黑不溜秋的铁疙瘩!
“这东西叫地雷,威力么……”阎超并没有说,只是将这块铁疙瘩猛地掷向远处,一声“轰”的巨响后,整个地下掩体都抖了三抖!
宫无涯擦擦头上冷汗对阎超连声道谢。
“呵呵,咱俩谁跟谁,再说,我是请你来帮忙的,又不是请你来送死的。”阎超拍了拍宫无涯的肩膀,继续向前走去。一路上,他们接连挖开了几十处这样的混凝土地面,每一个地下,都藏了一颗超大威力的地雷!
“不,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阮元至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他的双目赤红一片。整个地下掩体的混凝土地面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基本每过一节就会有个早就加工好了的地雷掩埋口,这些掩埋口只有细细一线的接合痕迹,一般人根本察觉不出!
他怎们会知道,阎超又岂是一般人?阎超修炼的可是顶级功法,刚才,他一进这处位于营房下面的地下掩体时,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当他把精神外放到体外时,便看到了混凝土地面之下的那些阴险玩意儿!
“不会的,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