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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般一路走着吃着,不知不觉也就到了傍晚。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那些花灯也都挂了出来。
沈安容远远的看着那一灯半火的,心里有些痒痒的。
“公子,瞧着那些花灯都挂了出来,不若我们一同去看看?”
沈安容开口询问道。
经过这一日,沈安容这公子长公子短的是叫的越来越顺口了。
萧瑾瑜也感觉到了沈安容的变化,心里轻笑着,开口应道:
“好,那便一同去看看。”
说完,看着沈安容迫不及待的样子。轻轻摇了摇头。
今日的她,给了自己太多的不同。
从不知她是个这般活泼的性子,不知她也有如此鬼灵精怪的一面,不知她也吃得下那般粗食淡茶,不知她会自己从马车上跳下来
又看了一眼身侧的沈安容,萧瑾瑜感觉,这个女子,仿佛走进了自己的心里。
而一旁的沈安容也同样在回忆着今日的萧瑾瑜。
今日仿佛是她见过他笑的最多的一日。
低声浅笑、开怀大笑、微微一笑、一脸坏笑
好像,他也不似之前自己所想的那般冷酷无情。
就这么各怀着思绪,走到了挂着花灯的地方。
沈安容又一次忍不住感叹这古人的智慧和技术。
这些花灯瞧去,可要比前世里每年正月十五她在街上看到的花灯要好看精致的多。
沈安容真的是越来越鄙视曾经那个自己了。
总是想着古代人封建、迂腐、落后,这瞧着,与现代有何差异?
甚至在许多方面还要比现代强了许多。
不再去鄙视曾经的自己,沈安容拉着萧瑾瑜,仔细向一个龙灯看去。
这龙灯前有龙首,后有龙身,龙身分为许多节,每一节下面都有一根棍子撑着,一眼竟还有些望不到尾。
正瞧着,又看见前面有一花灯似是在动着。
沈安容一阵好奇,拉着萧瑾瑜便走了过去。
看着灯内的图像在不停的变换着,沈安容感觉一阵新奇。
她之前只听闻过走马灯,可是却从未亲眼见过。
她只知道,在前世里,走马灯早已成为了享誉海内外的一种观赏灯种,竟不知,有幸在这里一见。
朝着那灯趴近了些,沈安容才看明白过来。
原来是在灯中置了一转轮,在上面贴好了提前剪好的图案形象。
在转轮下方燃了蜡烛,热空气一上升,空气对流,使轮子转动,纸像也就随之转动了。
研究懂了以后再看,沈安容便觉着也没那么神奇了。
于是,便退回到萧瑾瑜身边。
萧瑾瑜看着沈安容对这花灯仿佛失了些兴趣,便开口提议道:
“容儿,前方还有些灯谜,不若去瞧瞧?”
灯谜?沈安容突然有些得意的想着。
之前前世里猜灯谜,她还真未曾遇见过什么对手,猜灯谜对她来说,真的是很简单。
面儿上挂上了一丝算计,沈安容开口应道:
“好是好,不过公子,既是猜灯谜,便要有个输赢。不若公子与我赛上一轮?若是我赢了,公子便需满足我一个请求。”
“容儿便这般有自信?那若是我赢了呢?”
萧瑾瑜好笑的开口问道。
沈安容自信的挑了挑眉,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开口回道:
“若是公子赢了,但凭公子吩咐。”
而后,两人便朝着不远处猜灯谜的地方走去。
第185章 猜灯谜()
因着可能时候还早,这些挂着灯谜的灯笼才将将挂出来,所以,这猜灯谜的地方。还尚未有太多的人。
于是,沈安容和萧瑾瑜两人也就不紧不慢的细细看着。
走到了一个莲花灯前面,两人停了下来。
瞧着那灯上写着猜一字。
才向灯上仔细看去,谜面:一钩新月挂西楼。
沈安容脑海中蹦出的第一句话便是: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看来这制谜者应该也是想拟诗为面了。
那么,谜底应该是
想了想,当下。心里便有了答案。
转头看了看萧瑾瑜,瞧他还紧锁着眉头,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容儿这是在笑何?莫不是容儿已有了答案?”
沈安容得意的看了他一眼,开口应道:
“回公子,容儿心里已有了答案。”
萧瑾瑜心里一愣,这般快便猜出了答案?
沈安容看着他似是不信的模样,开口淡淡的说道:
“谜底便是禾田麦苗的禾字。公子若是不信,尽可转过去一看。”
萧瑾瑜确实是不信,于是走到灯笼的后面,只见大大的三个字:
谜底:禾。
有些挫败的看了沈安容一眼,萧瑾瑜开口道:
“容儿竟这般厉害。”
接着两人便顺着一路看下去,沈安容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些谜面。
什么“孤帆一片日边来”啊,“满山阴葱葱,人在草木中”,这都是她信手拈来的。
于是这一路猜下去。萧瑾瑜总共也没胜她几个。
看着萧瑾瑜有些吃瘪的面色,沈安容开口询问道:
“公子可还要同我继续猜下去?”
萧瑾瑜看着沈安容,叹了一口气。才开口:
“罢了罢了,这番是容儿你胜了。”
但是心里却还是有些不服气的,他一个堂堂帝王,竟输给了一介女子?
“容儿有何请求,便说来吧,我全都允了你。”
萧瑾瑜想着之前答应过的赌注,开口说道。
沈安容在脑海中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能向他提个什么请求出来。
于是,有些无奈的开口轻声问道:
“公子,容儿现下还未想好,这请求可否等容儿想好了再向公子提?”
萧瑾瑜笑了笑,而后点了点头。
“那便允了你。何时记起,何时提来,我便都会满足了你。”
沈安容心里一阵欣喜,这可是九五至尊的皇帝对自己许下的诺啊。
不过,脑海里突然想起一事来,明日萧瑾瑜还有早朝,而自己还要去凤栖宫向皇后娘娘请安。
瞧着时辰,是不是该提醒他回去了?
可是看着四周的街市,喧闹的人群,还有身边的萧瑾瑜木岛反弟。
沈安容第一次有些自私的想着,就这般吧,萧瑾瑜若是不记起,她便不提。
自己竟留恋起了与萧瑾瑜两人相处的日子。
这一整日里,没有玄毅国皇帝,也没有后宫从二品的熙妃娘娘。
有的只是,萧瑾瑜与沈安容。
萧瑾瑜瞧着日头已经落下。便知晓不能再耽搁太久了。
可是看着沈安容脸上发自内心的笑意,他怎么也说不出那句“回去吧”。
突然有些想不顾一切的带着她就这般放肆一番的想法。
而此时的凤栖宫内,张禄全跪在地上,向着上首的皇后开口禀报道:
“回皇后娘娘,奴才瞧着,整整一日,德公公都守在养心殿的门外,不曾进去过,瞧着丽淑容娘娘傍晚时分也去了养心殿,但是也被德公公给拒了回来。”
一整日都守在门外?难不成圣上在养心殿内歇了一整日未曾处理朝务?
随即,皇后便摇了摇头,这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
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皇后心里更是疑惑了。
那今日皇上究竟是怎的了?
看了一眼跪在那里的张禄全,皇后开口,有些烦躁的说道:
“那你便继续去瞧着些,有何动静即刻来向本宫禀报。”
“是,奴才遵命。”
张禄全又叩了一首才开口应道。
“皇后娘娘,奴婢今日里去内务府领咱们凤栖宫的例银时,正巧碰到了熙妃娘娘身边的吉祥和如意两人。”
一旁的竹心突然开口,向着皇后说道。
皇后本就有些烦躁,听着竹心说着这些无用的话,心里更烦了些。
“竹心,何时开始,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你也要向本宫说来了?”
竹心一愣,赶忙开口回道:
“娘娘恕罪,奴婢不敢。奴婢只是私心想着,平日里都是吉祥一人去内务府拿例银的,如意留在宫里伺候熙妃娘娘,今日怎会两人一同去了,那熙妃娘娘身边留着谁伺候着?”
“她一个从二品的妃位主子,宫里难道就两个宫女不成?”
皇后有些厉声的开口反问道,丝毫没有把竹心的话放在心上。
而一旁的竹心赶紧跪了下去,口中本欲说出的话也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因为想到了马上就要回去,沈安容心里不免失落了些,面儿上也没了方才的光彩。
萧瑾瑜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今晚,各位姑娘小姐便无需再娇羞,而各位公子也莫要着急。”
突然,一阵声音将沈安容和萧瑾瑜两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过去。
这才看到,面前不远处有一个酒楼,写着“醉仙楼”。
而此刻,醉仙楼的门前,搭了一个高台,底下摆满了桌椅,坐着许多男男女女。
而高台上,有一中年男子正在大声说着话。
“今日是丰收节,众人一同欢庆。因此,咱们醉仙楼的老板特意辟出这块地方来,宴请众人,只是”
说到这里,那人停了下来,向众人望了一圈,才开口继续说道:
“天下没有白用的午饭,各位客官无论男女老少,皆可上台表演,若是博得了众人的青睐,那便可免去他那一桌今日在我醉仙楼所有的消费!”
“好?”众人一同开口迎合道。
沈安容心里又开始感叹,这要是放到现代,绝对是一个营销策划大师啊。
真是万万没想到,从古代便开始有这种营销策略。
不过眼瞧着时间越来越晚,沈安容根本无甚心情再去凑这个热闹。
最终,还是开口说道: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