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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脑海里完全不知晓是何人所为,还得向吉祥问个清楚才是。
静了片刻,见吉祥平静了些,才开口说道:
“吉祥,本宫知晓你是为着本宫着想,本宫心里都明白。你也不必自责,本宫不会怪罪你的。”
吉祥听完沈安容的话,心里更是愧疚。
自己都险些害娘娘丧命了,娘娘还这般宽容自己。
于是,又磕了一头,哽咽着回道:木团讽圾。
“娘娘,吉祥自觉无颜再面对娘娘,娘娘若是不愿降罪,奴婢便去向皇上请罪。”
沈安容有些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怎么自己都说不怪罪了,这人还硬要自己责罚呢。
摇了摇头,真是不太懂这古人的思维。
有些劝说般的重新开口,沈安容继续说道:
“吉祥,现下最主要的不是定谁的罪,讨论究竟是谁的错的时候。”
略微停顿了一下,沈安容继续开口:
“你若是真觉着心存愧疚。无颜面对本宫。那本宫命你将功补过,仔仔细细将如何得到这祛疤膏,从何人那里得到的,都原原本本的向本宫说来,本宫也好分析一番究竟是谁想要陷害本宫。”
说到这里,沈安容自己都觉得有些庆幸。
或许是上天可怜她是穿越过来的,先天条件不足,所以也眷顾着她。
若是今日不是李书玄发现这药膏有问题,自己就是真的死了,也定不会怀疑到这药膏头上的。
有些心惊后宫这些女人的手段真的是防不胜防。
她本以为,她们最在乎就是自己的情敌有身孕了。
再加上前世里各种剧的影响。
所以,她认为她们害人的方式以及所用的东西,都是什么红花、麝香等使女子不得有孕的药物。
因此,她时刻注意着的,全都是那些。
不曾想,还有直接要了你命的手段。
只是,这白玉散究竟是何物,她到现在还不知晓。
瞧着吉祥一时没有答话,一定是在做思想斗争。
于是,沈安容朝着身旁的如意使了个眼色。
如意接收到沈安容的眼神,随即便明白了。
走到吉祥身边,一边将地上的人往起来扶着,一边开口劝说道:
“吉祥,娘娘说的在理。现在即使娘娘将你立即处死了,又有何用呢?还是抓不出背后想要加害娘娘的人。”
见吉祥有些听进去了自己的话,如意继续开口说道:
“且咱们雍华宫内,只有你一人知晓关于这祛疤膏的一二事,能不能查出这背后之人,便全靠你了,若是你现下被降了罪,你让娘娘如何去应对那背后之人,岂不是将娘娘往更大的水深火热中送?”
如意说罢,便不再开口。
她知晓,她这般说,吉祥定会听进去的。
只是,还需思考上片刻才能想通这其中的利弊。
而沈安容听着如意的话,一阵佩服。
真不愧是在后宫待过不少时日的。
很会抓住人的心里去讲道理。
这要是放到现代,做个什么推销员、演说家之类的,妥妥的没有问题。
吉祥被如意扶着站起来以后,思虑了片刻,觉着仿佛如意说的更在理一些。
自己现下应该全力协助娘娘抓出这背后之人才是。
待到有了结果再向娘娘请罪也不迟。
于是,点了点头,开口朝着沈安容说道:
“娘娘,奴婢想明白了,奴婢定会助娘娘抓出这背后之人来。”
沈安容欣慰的点了点头,想通了就好。
她就怕这吉祥钻进了牛角尖,拉都拉不出来,那她真的是无可奈何了。
“那便好,那你现在就将此事原原本本的同本宫讲一遍。”
“是。”吉祥应道,而后,便缓缓开了口。
“娘娘,奴婢前些日子听娘娘您说,想要去除手臂上的疤痕,便记在了心里。”
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那一日,娘娘带着如意去凤栖宫内,奴婢便想着可否去太医院寻些这祛疤痕的药来。”
沈安容点了点头,就说那日,她与如意回来,怎的一直不见吉祥,两人还纳闷了许久。
示意吉祥继续说下去。
“后来,到了太医院,奴婢也未有认识的人,不知该找谁。一时便有些不知所措。后来,一位陈姓的太医见奴婢一人在太医院门外徘徊,便问了奴婢。”
陈姓太医?这个沈安容倒并不熟悉,看来还要向李书玄打听一番。
“后来奴婢才了解到,那位陈太医与奴婢是同乡,便顿感亲切了些。就向他说了奴婢的来意,但并未同他细说,而后他便说他有这祛疤膏,有奇效。”
听到这里,沈安容有些明白了,这位陈太医主动搭讪上吉祥,看来也是计划好的。
第197章 如何应对(为Mr。坏打赏水晶鞋加更)()
“奴婢本来并未彻底信了他,可是后来奴婢听他讲着家乡现下的场景,便慢慢对他消除了怀疑。”
沈安容感叹这位背后之人看来是没少做准备啊。
而且,这个人应该是很了解自己和自己身边的人。
于是。她选择了从吉祥下手,而不是如意。
“奴婢想着,在这皇宫中,能遇见一个同乡人确是不易,瞧着他也是无比的真诚,便信了他。”
原来是在打亲情牌啊,沈安容有些好笑的想着。
“而之后的事,娘娘您也全都知晓了。”
吉祥。看了沈安容一眼,开口说道。
这便是事情的全部经过,不知,娘娘可能从中发现些蛛丝马迹来。
说实话,沈安容当下心里真的是对这背后之人究竟是谁,真的是一点想法都没有。
她能感觉到的,只有两点。
其一,这肯定是后宫中的一位嫔妃所为,且是位分高些的妃子。
因为一个低位分的妃子还没有那个能力和心思,控制得了太医院的太医。
其二,便是此人,定是个心思以及城府极深的,平日里并不会轻易显露出来。
位分高的女人,那便只有皇后娘娘、蕙贵妃、娴淑妃、岚妃、丽淑容、胡淑仪了。
想来,应该不会是娴淑妃。她不是会如此加害自己之人,那便还有五人。
想来岚妃那性子,应该不会能思虑的这般细腻周全。许也不是她。
但是随即,沈安容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谁又知徐零露平日里的无脑与愚蠢是不是装出来的呢。
也许,她才是后宫中最会演最能装的那一个也未可知。
那算来算去,还是那五人。
沈安容是真的完全没有头绪了,就这些线索,这让她怎么能知道是谁。
于是,便开口向吉祥问道:
“吉祥,可知这位陈太医平日里是那个宫里常用的太医?”
吉祥赶忙开口回道:
“娘娘,据奴婢所知,陈太医进太医院还未几年,现下还没有去各宫中为各位娘娘诊脉的资格。”
这下沈安容就更犯愁了。
她这里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位陈太医,本想顺着他摸出背后之人的。
看来。还需费些其他的力气了。
微微叹了一口气,罢了,此事也急不得。
还是先把体内的毒全都清出来再议吧。
而后,看了吉祥和如意二人一眼,交待道:
“此事现下还未有任何的头绪,我们万不可打草惊蛇。吉祥,你每日还同往常那般,切不可露出了马脚。如意,你近日里多注意些咱们雍华宫内的那些宫人,看有谁人有些异常的,都要向本宫禀报。”
“是。”两人福身领了吩咐。
沈安容这般吩咐自是有她自己的思虑。
现下对那背后之人一无所知,她不能让人家知道她已经发现了这药膏中的不妥。
她要让那人以为,她还是万般放心的用着那祛疤膏。
而且,她不得不想来,这雍华宫内许是有替其他人办事的人。
刚吩咐完,就听见门外下人的禀报声:
“娘娘。娴淑妃娘娘在外,说闲来无事,想来与娘娘叙会儿话。”
“快请娴淑妃娘娘进来。”
沈安容赶紧开口吩咐道。
确是许久没有私下里与娴淑妃见过了。
近日里,自己一直没有得下空来,本想着过几日闲下来了,去长陵宫拜见她的。
倒没想到,她先一步来自己这里了。
站起身来,直直迎了过去,沈安容行了一礼,笑吟吟的开口:
“娴淑妃姐姐万安,妹妹近日不得空,本该去拜见姐姐的,怎敢让姐姐亲自来妹妹这雍华宫里。”
常佩玖笑着扶起了沈安容,
“妹妹这般便是与姐姐生疏了,你我二人之间何曾在乎过这些虚礼。姐姐也就是在宫里待着无趣,大皇子近日在苦读诗书,便也没人陪着我了,便到你这里寻个热闹。”
沈安容扶着常佩玖落了座,开口应道:
“大皇子这般懂事,姐姐应感到欣慰才是。日后姐姐若是闲来无事,尽管差人来告诉妹妹便是,妹妹便去长陵宫内陪姐姐说话。”
常佩玖笑了笑,点了点头。
“熙妹妹也知晓,我向来不喜与后宫这些人来往,只跟妹妹聊得来些。”
沈安容笑了笑,应道:
“娴姐姐这般说,妹妹这是几世修来的福分,能入了姐姐的眼。”
常佩玖一愣,顿时笑开了,轻轻点了点沈安容的脑袋,开口说道:
“妹妹倒是也会打趣起姐姐来了。”木女何技。
正与常佩玖闲聊着,喜贵端着煎好的汤药走了进来。
“娘娘,奴才已按着太医的嘱咐将这药熬制好了,娘娘您趁热喝下吧。”
说完,将药碗呈予沈安容。
沈安容看着还冒着热气,滚烫的那碗药,点了点头,而后开口:
“本宫知晓了,你先下去吧,本宫待它稍微凉些便会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