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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雪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的气势竟然会降得这么低。
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还不如装睡了。
不过……自己如果不醒来,他也不会离开吧?
病房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两人谁也不说话。
这尴尬的气氛,和他们认识那天的情形像极了。
最终还是苏晴雪率先打破了沉静,“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课吧?”
见林北点头,她一边拿出手机一边说道:“你回去吧,我让闺蜜过来陪我。”
“闺蜜?”林北疑惑道:“你不是说自己没有朋友吗?”
苏晴雪嘴硬道:“闺蜜不是朋友……我已经联系到了,她说一会儿就过来。”
林北看她不像是说谎,又交代了两句,便离开了病房。
毕竟他的身份,也不适宜和苏晴雪的闺蜜碰面。
“咚咚——”
大概十几分钟以后,病房门便传来一阵声响,不等苏晴雪答话,就有一道妙曼的身影走了进来……
林北直接回了青学附近的别墅,由于明天还要上课,他也没干其他事儿,便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可当他闭上眼睛以后,他良久都没能睡着,总感觉像是忘了什么事情。
“自己到底忘了什么事情呢?”
林北一脸的郁闷,他确实想不起来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想起了,忘了戴上新的针编戒。”
打开手提箱把戒指带好以后,这才闭上眼睛睡起了安稳觉。
与此同时,安家公馆内。
安如山这对父女依旧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
“爸,咱们是不是可以起来了?”
在地上趴了这么长时间,还保持一个姿势不能动,安可可感觉自己的小屁屁都酸溜溜的,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安如山身体比之安可可更加不如,已经出了满头的大汗,身体都不住的抖啊抖的。
听到女儿说这话他也很想起来,可联系到林北临走前说的话,他只能咬牙说道:“不可以!林兄弟不回来,我们就绝对不能起来!不然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一想到几个小时前的突然袭击,安可可现在还心有余悸,只好一边委屈的撇着嘴,一边咬合贝齿坚持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父女两人竟然就以这种怪异的姿势,直接睡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第二天,早上去学校的时候,林北总算想起来自己真正忘记额事情是什么了。
不过他也没太在意,安可可虽然蠢了点,但毕竟还有安如山这个成功人士,应该不会傻到趴在地上一晚上。
这边刚这么想,就见安可可一瘸一拐的从门口走了进来。
当她看到安然无恙的林北时,那双大眼睛简直像是要喷出火来,就差没真的上前把林北给生吞活剥了!
“林——北——你个混蛋!”
安可可回到座位,对着林北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不过没打两下,便因为小屁屁太过酸痛,不得不坐回自己的座位。
“你这个讨厌鬼,昨天既然没事,为什么没回来!”安可可一边忍着酸痛,一边用牙痒痒的表情瞪着林北。
林北哭笑不得的问道:“你……真在地上趴了一个晚上?”
“要不是管家发现我们,何止是一个晚上那么简单!”安可可粉拳紧握,想要发出些声响,但废了半天经都没弄出来,“我爸凉了老腰,现在还趴在床上起不来呢!”
“咳咳……”林北尴尬的咳嗽了两声,看来他还真是高看安家父女的智商了,“那啥,你哪里难受,我懂些推拿手段帮你揉揉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安可可正说着,忽然变得一脸羞红。
她哪里难受?
当然是小屁屁难受啊!
在教室里,让林北当着这么多人揉自己的小屁屁?
一想到那场景,安可可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不说哪里难受,我怎么帮你啊!”林北见安可可半天都没动静,没好气的说道。
“你、你这个讨厌鬼闭嘴!我、我再也不想和你说话了!”
安可可说着把头一转,用后脑勺对着林北,趴在了桌子上一言不发。
这情形搞得林北更加郁闷了。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安可可还没成女人呢,就已经开始让人捉摸不透了。
“麻烦……”
林北无奈的叹了口气,便拿出课本开始自学,毕竟还有和孙子铭打赌的事情,他也不能过于怠慢。
安可可一整天都在生闷气,林北尝试沟通了半天都没结果,只好放弃,一心沉迷于学习。
最后一节课本来是数学,不过昨天程力军占了乔诗韵的课,所以这节课就变成了乔诗韵的。
则是乔诗韵给林北上的第一堂课,他就没再自学,打算捧捧人场。
可没没想到自己这班主任还真有些本事,虽然年轻却比那些老资格教师还要有水准。
放学以后,林北打算再和安可可聊一下,可不等他这边开口。
乔诗韵的声音就从讲台上传了过来,“林北同学,你跟我到办公室一趟。”
又来?
林北的表情瞬间变得无语起来。
刚救过她肯定是好事儿?
得了吧,上次自己也在高铁救了她,最后也不是好事儿啊!
虽然林北有种不祥的预感,但终究还是硬着头皮跟了出去……
(本章完)
第92章 王惟一用过的银针?!()
乔诗韵似乎对古风和紫色情有独钟,虽然换了衣服,但还会旗袍的改款,并且依旧是紫色的,加上盘起了头发,整个人下的呢更加优雅。
高跟鞋坠地的声音,也让人感觉十分的悦耳。
不过林北却没心思欣赏眼前的美景,他看着乔诗韵,迟疑了良久才开口说道:“乔老师,你这次找我什么事儿啊?”
“等到了办公司你就知道了。”乔诗韵头也不会的说道。
到了办公室以后,乔诗韵指了指凳子让林北先坐下,自己则进了里屋,似乎是在翻找什么东西。
乔诗韵表现的越神秘,林北心里就越忍不住犯嘀咕。
过了良久以后,乔诗韵总算出来了。
她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木盒,目测要比高中的课本小一些。
木质都被盘出桨来了,应该是个老物。
“这么紧张,害怕我把你吃了?在我们家的时候你可没这么胆小。”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一到学校这种地方,乔诗韵好像就自然而然的站了上风,跟在乔家大院那种羞涩到说不出话来的传统女性相比,现在的乔诗韵就像是换了个人。
“喏,送你的!算是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说着,乔诗韵直接将小木盒递到了林北面前。
“如果我没猜错,这木盒至少是北宋年间的东西了吧?”林北虽然接过了木盒,但在看出来历以后,很快就放在了桌子上,“这东西当医药费太贵重了。”
乔诗韵有些惊讶的看着林北,“你一眼就看出这是北宋年间的物件?”
“懂点古玩的知识。”林北谦虚道。
小小年纪就如此精通歧黄之术,对古玩又十分的有见地,还能从乔家的专业卫队中突围。
看来自己的这个学生,非常的不一般啊。
毕竟是为人师表,乔诗韵也没震惊太久,笑呵呵的说道:“我跟你直说吧,其实这物件是爷爷让我送你的,说是为了那天的冲动赔罪。”
乔二爷送的?还赔罪?
林北心里更加疑惑了,毕竟那天老爷子表现出来的样子,可不像是一个会赔罪的人。
“里面装的好像是银针,听爷爷说是北宋医学大家王惟一在当尚药御时,宋仁宗赐予他的银针,不过他也是从朋友手里淘来时听说的,不敢保证真假,你拿出来看看。”
听完乔诗韵这话,林北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震惊的波动。
王惟一这个名字大众或许不太清楚,但在中医界绝对是响当当的人物。
光是宋仁宗诏命翰林医官这一个名头就够吓人了,更主要的是,他发明了针灸铜人,以及编著《铜人腧穴针灸图经》。
其中针灸铜人可谓传统医学史上的稀世奇珍,对天朝医学的发展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也是经络腧穴教学不可缺少的教具
如果是别的东西,林北可能还真的不会感兴趣,但如果是王惟一使用过的银针,完全可以解他的燃眉之急。
林北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卷成柱体的羊皮卷,一打开就可以看到各种大大小小的银针。
他以拇指食指相夹拿出了一根银针,利用暗劲迫使银针呈现扭曲的状态。
待到银针呈现出一百三十度以上的弯折后,又猛地将暗劲收回。
只见原本弯折的银针,竟瞬间弹起,在空气中留下几道抖动产生的幻影后,不多时便恢复到了原状。
“好针!”
这银针的韧性与弹性,几乎已经完全超出了银针的概念。
想要在现如今的市面上,找到还它好的银针,恐怕比大海捞针还要困难。
即便不是王惟一使用过的,也堪称银针界的皇者。
无论是治疗乔诗韵的寒体症,还是针对苏晴雪的脑瘤,这银针都是上上之选。
并且有这套银针在手,就等于多了一条命。
毕竟老鬼那个可以起死人而肉白骨的真神医,想要一套合手的银针已经很久了。
“是不是好针我不知道,我就想知道,有了这银针,你应该不会继续生爷爷的气了吧?”
乔诗韵则要平静许多,毕竟她对医学方面,尤其是晦涩难懂的中医,并不是很感兴趣。
林北无奈的笑道:“先不说我没有生过老爷子的气,就算我真动了火,看到这银针也该消了。”
“真的?”
“我没必要骗你……”林北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么跟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