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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饭碗,扒了几口,夹菜的时候陈诗诗夹住了他的筷子,说道:“诶诶诶,大叔,在吃饭之前,你不想把事情说说清楚吗?”
“嗯?什么事情?”张文凯一脸懵逼,他还有什么事情是要跟陈诗诗汇报的吗?
“还什么事情,”朱子慧插嘴道:“张文凯,你就不跟我们说说,你跟那个金双双,到底什么关系吗?”
“什么金双双?我不认识这个人啊?”张文凯挠了挠头,记忆中,他从来没接触过这个名字。
“装,你就装吧。”陈诗诗闭嘴咬牙,手在桌下摸到了张文凯的腰间,口中说着,狠狠捏了一下,“你不认识她,你下午还当着所有同学的面,抱着她跟她调情!”
“啊~~~哦~~~~”张文凯口中吐着寒气,腰间的那一块嫩肉,被陈诗诗捏的生疼,“知道了知道了,看她漂亮,我想追她,总行了吧!”
“你你你!”听到这话,陈诗诗的声音结巴了起来,这大叔移情别恋,流氓,不是人!那天在西湖边,居然还那么调戏她!“我不理你了!”
大小姐脾气出来,放下筷子,扭头就走了,张文凯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丫头发什么火啊?
“你不去追她?”朱子慧问道,她算是看出来了,陈诗诗喜欢张文凯,但是这个张文凯似乎只把陈诗诗当做普通朋友,不然不会说这种话,做那种事。
“哦,对!我得跟着诗诗!”张文凯一拍脑门,往嘴里塞了一整个狮子头追了出去,“子惠,下次我请啊!”
“知道了,去吧。”朱子慧摆了摆手,笑道,她什么时候也能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啊,哎。。。。。。
陈诗诗没走多远,张文凯快跑几步便追了上来。
“你追上来干嘛?”陈诗诗转过头,眼中有着笑意,但是张文凯不管不顾的给她泼了一盆冷水,说道:
“我是你保镖啊,这里人员复杂,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可交代不了。”
“什么!你!哼!”陈诗诗狠狠踩了张文凯一脚,气鼓鼓的喊道:“你被解雇了,从现在起,不要跟着我!混、蛋、大、叔!”
“哎呦,”张文凯痛叫了一声,却是笑着,一把将陈诗诗搂了过来,右手挂在她的脖子上,贴着她的耳朵,吹着气,温柔道:“诗诗,我发觉,我有些喜欢上你了,真是可爱。”
“你。。。你混蛋!”陈诗诗小手拍打着张文凯的胸膛,心却柔了下来,大叔身上的气味,让她莫名的心安。
。。。。。
损失了一员大将的王泉阳,今天的心情没了往常的轻松,本以为来的人顶多只是比较能打而已,但是没想到去的十个人,居然没一个活着回来。
“老白,小贺他已经跟了我几年了,你还记得吗?”
“老爷,小贺他十六岁就跟着您了,已经九年了。”
“九年了啊,原来小贺跟了我这么久,”王泉阳喝着茶水,看着院中的枫树,上面的嫩芽,已经开了,“安排好小贺的后事,他家里一定要安抚好。”
“明白,老爷。”白管家恭敬道,给王泉阳的杯中添上了茶。
“那个杀手,有眉目了没有。”
“暂时还没有,不过我已经动用了老爷的关系,相信两三天内,就能有个眉目。”
“两三天,太慢了,”王泉阳双眼微微一动,左手食指缓缓的敲着大腿,“卖个破绽出去,引蛇出洞。”
“明白了,我这就吩咐下去。”白管家心领神会,不用王泉阳明说,便着手布置去了,留下了王泉阳一人,在那品着大红袍,任由这冷风吹拂。
。。。。。。
照着镜子,陈平看着脸上的那一块纱布,缓缓解开,鼻梁上的那一道伤口触目惊心,缝合产生的疤痕,除非再进行整容手术,否则一辈子都不可能愈合完美。
“玛德!草!”陈平狠狠咒骂了几句,冲沈风喊道,这家伙乃是他在杭州认识的狐朋狗友之一,有些能量。
“那打我的小子,你找到了没有?”
“呵呵,哪有这么好找,”沈风轻笑了一声,摆摆手道:“监控只拍到了几个模糊的影子,根本看不清人,问那天旅馆的前台,说根本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怎么可能!那家伙还带着陈诗诗这么大个人,不可能没人看到。”陈平怀疑道,一口酒喝了下去。
“我一开始也这么想的,还亲自去看了一下,事实如此,那人是个高手。”沈风笑道,扶了一下额头的长发,这家伙,有些娘娘腔,皮肤跟女人一样光滑,“不过也不是全无线索,那个你同学张文凯,嫌疑最大。”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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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21章 上帝,会原谅你的()
“张文凯?”陈平轻轻摇晃着酒杯,这张文凯在军训的时候就展露过强大的体能,他的确有能力把他打成这样,“理由呢?再说了,他是怎么找到我,找到陈诗诗的。”
“理由很简单,这陈诗诗乃是海生集团的千金,他父亲,也就是陈海生,为了保护她的安全,特意给她安排的保镖,听说,是个高手。”
为了查这陈诗诗的来头,沈风折腾了好几天才有了些眉目,陈海生为了保护他这宝贝闺女可是费了不少心。
陈平眉头拧在了一起,一个保镖?说白了就是特么的一个打手,区区一个打手,居然敢对他做出这种事情,不可饶恕,不可饶恕!
“谢谢了,沈风,下次我们再好好聚聚。”陈平直接离开了酒店,带着一股子怒气,沈风摇了摇头,拿着手巾,翘起了兰花指,在嘴边轻轻擦拭,口中含笑道:
“这陈平啊,要吃大亏。”
。。。。。
陪着陈诗诗在外疯玩了一圈,时间到了晚上九点,这丫头终于想要回宿舍睡觉了,张文凯将她送到了宿舍楼下,正欲离去,却被叫了住。
“大叔,你过来一下。”陈诗诗双手负在身后,身体前倾,扭捏着叫着。
“嗯?”张文凯叼着烟,退到了陈诗诗面前,还不等他说话,陈诗诗一个香吻贴在了他的脸上,那温热的味道,让张文凯呼吸一掷,叼在嘴中的香烟跌落,我被调戏了?我被******了?天哪?不行,得调戏回来!
张文凯正要一把把陈诗诗搂在怀中,在她的香唇上狠狠嘬上几口,这丫头却是一个蹦跶,嘴角含春跳入了宿舍,留下了一抹挥不去的背影。
“这丫头。。。”张文凯摸了摸脸颊,上面还有一片湿润,“呵,和保护对象谈恋爱,可一点都不专业,不过,我好像本来就不专业啊。。。”
张文凯摸着脸,啧啧的笑着,坐上了新弄来的本田,那张脸,立马凝固如雕塑,棱角分明,将烟叼在了嘴中,猛踩着油门,一路飙了出去。
平生,最恨别人出卖他,十年特工生涯,能够活蹦乱跳到现在,除了靠他自己顶尖的能力,更多的,则是绝对的狠辣!
王畅这小子算是发达了,拿着贺水给的那三千多块钱,叫上了几个兄弟,直接下了馆子,也不含糊,点了两瓶茅台,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不亦快哉。
“畅哥,发财了,你也不带着兄弟几个一起干,光喝顿酒有什么意思,你们说是吧,哈哈。”
“对啊,畅哥,兄弟几个现在还是饥一顿饱一顿的,明天的饭辙还没着落呢。”
“要不,畅哥,你就让我们哥几个跟你混好了,不愁没饭吃,哈哈哈!”
“好说,好说。”王畅端起酒杯,面带红晕,这几个的马屁拍的他很舒服,大手挥着,有一股子所谓指点江山的气势,“兄弟几个,以后就跟着我王畅混,有我一口吃的,绝绝绝不会让哥几个饿着!”
“好好好,那兄弟几个就先谢过畅哥,来,敬畅哥一杯,干!”
“干!”
酒足饭饱,这四人互相搀扶着,在大街上是左摇右摆的晃着,口中还哼着好汉歌,居然还有点齐,就是不在调上。
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嘿嘿嘿嘿,参北斗哇,生死之交一碗酒哇,说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嘿嘿嘿嘿,全都有哇,水里火里不回头哇。。。。。。
一辆本田在后面缓缓跟着,车上,张文凯叼着残烟,眼中透出一股子杀气,要不是这里现在还不时有人走过,他已经动手了。
好汉总有分别时,狐朋狗友更是如此,前方的一个拐角,其余三人同王畅挥了挥手,便一起走了,把已经喝得几乎走不动道的王畅扔在了那里,这家伙居然还在那冲三人挥着手,醉笑着,扭曲着身体倒在了路边。
张文凯冷笑了一声,本田开到了王畅身边,一把将他拉了上来,一脚油门,扬长而去。钱塘江边,醉成一只大虾的王畅半截身体被扔在了江中,冰冷的江水冲刷着,这家伙总算是清醒了几分。
“我,我这是在哪啊?”王畅揉了揉眼睛,这里很是昏暗,借着月光,猛地发现乃是钱塘江上,酒立马全醒了,身体蹦了起来,跳到了大坝上,回过头来,只见一个人正在那搬运着什么。
“哦,醒了啊。”张文凯将石头和麻绳放了下来,拿出了一包香烟,扔了一根给王畅,说道:“茅台好喝不?”
“好好好喝。”王畅接过烟,刚要把它别在耳朵上,张文凯却是摆了摆手,掏出了打火机,给他点上。
深深抽了一口,王畅左手叉腰,右手夹着香烟,冲张文凯问道:“我怎么会在这啊?”
“嗯?我还以为你知道呢。”张文凯捡起了麻绳,一个擒拿,将王畅压在了地上,不管这小子如何大叫,三两下便把他绑的跟粽子一样。
“喂喂喂,你干嘛啊!你绑我干嘛啊!”王畅大叫着,他的双手被绑在了身后,已经被张文凯粗暴的手段给弄脱臼了。
“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将王畅手中的烟塞到了他嘴里,张文凯给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