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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凌晨两点,火锅店里渐渐清净了下来,只剩下了何文这一桌,这一人,老板准备关门了,便让服务员过去催促。
“这位客人,我们要关门了,您明天再来好吗?”
“什么?我都还没吃好,你们就要赶我走!有这么做生意的吗!老板,老板!你这什么员工啊!”
何文喊道,像是个来找麻烦的无赖,却穿着体面,让服务员都看不透他。
火锅店老板皱起了眉头,有了火气,最近是不是走败字啊,天天都有人来闹事,擦了擦手,怒气冲冲的过来说道:
“我说这位客人,你都吃了八个小时了,还吃不够啊!”
何文没有急着回话,而是拿出了一张照片,跟这老板仔细比对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庞乐生,我们好好谈一谈吧。”
“嗯?。。。”庞乐生皱了下眉头,这人是专门来找他的?!
“让你这服务员下去吧,接下来的话,还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比较好。”
“你先下班吧,把门关上。”
“好的,老板。”
这诺大的ZQ火锅店中,便只剩下了何文、庞乐生两人,面面相觑,何文饶有兴趣的看了庞乐生一眼,嘬了一口没点火的烟头,沉默不语。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快说,我可没时间跟你在这耗着!”庞乐生有些急了,这一分多钟的沉默,那被他隐藏在心底十三年的事,渐渐浮了上来。
“十三年前,你拐卖了一个小女孩,你还记得吗?”何文开门见山的说道,那火锅沸腾着,红油,像是熔岩,向外冒着气泡。
“你胡说什么!”庞乐生急了,站了起来,转身离开,去的地方,是厨房。
“想杀人灭口吗?”何文冷冷的说道,眼中透出了一股子狠劲,怕死的他,为了活着,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你,在开什么玩笑,我为什么要杀你?哈哈哈。。。”庞乐生从厨房走了出来,右手藏在背后,抓着一把用来劈砍骨头的砍刀。
“庞乐生,你是在找死!”何文猛地转过身来,其神,犹如断人灵魂阎王,从火锅中抽出了从下午六点煮到了凌晨两点的一双削尖了的筷子,在庞乐生还在那发出伪善的笑容时,一把,插进了他的左肺。
“啊!”
庞乐生惨叫了一声,右手一松,砰的一声,剁骨刀掉在了地上,痛苦的蜷缩着身子,缓缓靠在了墙壁上,艰难的说道:
“你。。。你。。。你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会找上我。。。十三年前的事,我都快。。。忘了。。。”
“你忘了,可丢了女儿的人没忘,”何为拿着另外一根削尖了的筷子,冷冷的说道,“说,那个女孩,你把她卖到哪里去了!”
“是,是,是哪个女孩?”
“看来,你还不止拐卖了一个啊,呵呵,呵呵,看来这火锅店,就是靠拐卖小孩的钱开的吧。”
何文冷笑,他见过太多的人贩子,早已经对这种渣滓没了好好说话的兴趣,将梁灵儿的照片拿了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威吓道:
“你要是敢说半句假话,我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看着面前这十三年前的老照片,庞乐生陷入了回忆,那是十三年前,当他带着二十块钱出现在深圳的时候,做的第一单买卖。
一九八五年,仙湖植物园正式开业,这是梁家,在深圳的一个小生意,或者说是公益项目,五岁的梁灵儿作为梁家的小公主,在梁家的花园里,自然是到处都可去得。
“妈妈,给我拍一张照吧。”梁灵儿笑道,扎着羊角辫和小洋裙的她,站在了那秀美的湖边,拍下了,她在梁家,最后的一张照片。
一早就混入了人群逃票进来的庞乐生,就是在这时候被拍进去的,在梁灵儿母亲有事被人叫去了一会儿后,梁灵儿,便消失了,人间蒸发了。
“我把这小孩,卖给了一个东北口音的人。”
“东北?知道叫什么名字吗?”
“干这事的,哪有问名字的,他交钱,我交人,哪还管这么多。”
“卖了多少钱?”
“五万,那人给了我五万,那还是第一次有人出这么多钱买一个小孩。”
“等一下,五万!那可是八八年,不会是那人叫你拐卖这小孩的吧!”
“对对对,我记起来了,就是那人叫我这么干的,说他很喜欢这小女孩,让我给他弄到手。”
何文皱起了眉头,将照片收了起来,东北口音,指定要梁灵儿,梁家,原本以为在这人贩子这能拿到更多的消息,没想到线索在这就断了。
碰了下插在庞乐生肺部的筷子,何文冷冷说道:
“你要是有一句假话,绝对会死的很难看,还有,你要是不想被抓进去的话,今天这事,谁也不要说。”
“知道,知道,知道!”庞乐生连连点头,痛的咬着牙,回道,看着这不速之客,离开。
凌晨三点,找人专家,何文,叼着他那没有点火的烟头,戴着侦探帽,眉头轻皱,一脸沉思,走在了ZQ这山城,那稀稀疏疏的道路上。
(本章完)
第69章 你说什么?()
自从这王常阳升了副所长之后,那气派,同往常可不一样,走路都带着风,尤其是碰到了之前的竞争对手,程队,那笑容,别提有多畅快了。
“王所长,这个案子要你看一下,给签个字。”
“嗯,嗯,好了,老程啊,这都是自家人,在所里,就不要这么叫了,跟以前一样,叫我老王就行了。”
“这。。。我还是叫您王所长吧。”
程队拿着签完字的文件陪笑着退了出去,王常阳摇了摇头,翘起了二郎腿,很是自在,不过,他的心中却一直挂着一件事,海生广场地下车库的那起命案,对,现在已经成了命案了,开车的那个家伙,终究还是死了。
不过,各方压力以及各种证据证明之下,这六个人都是有犯罪前科的,而且是现行犯,在吴律师的运作下,那五人已经全部被关进了大牢,刑期三年到八年不等。
要不是死了人,张文凯都能给评个好市民奖了。
当然,还有另外一件事,他的二叔,也就是王泉阳,要他帮忙找最近才来杭州,行为举止都很奇怪的家伙,他也找了不少,已经找了几千人,不过,这些人,在行为举止奇怪的这一点上,全部都比不上张文凯。
“柳所长马上就要走了,要是没办好二叔交代的事,让老程那家伙爬上了所长或者空降一个下来,断了我的前程,可不好。”
王常阳如是想着,也是如此做的,将上次张文凯录口供时留下的资料以及照片,传真了过去。
铃铃铃。。。。嘀。。。。。。
别墅区,王泉阳家,书房中,传真机响了起来,张文凯的资料被一张一张的打印了出来,白管家拿着鸡毛掸子,站在打印机前,看着传真过来的黑白照片,轻声叫道:
“老爷,王常阳传了一份资料过来。”
“什么资料?”
“好像是你上次拜托他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拿过来我看看。”
王泉阳停下了手中的毛笔,接过资料,细细翻看了一下,口中轻念着张文凯这三个字,这几天好不容易才静下来的火气,猛然爆发。
大手一挥,这十几张纸在书房中飘飞,抓起了毛笔,挥毫泼墨,一个狂草,一个满含暴戾之气的杀字,落到了宣纸之上。
“杀了他。”
“知道了,老爷。”
手中鸡毛掸子一挥,从房中十几张飘飞的纸张中,将有张文凯照片的那张纸揽到了手中。
。。。。。。
周一,是一个星期里最痛苦的日子,起码,今天是这样的,在车里睡了一夜的张文凯,被那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叫醒,本是惬意的享受,却被那一身的腰酸背痛给弄的惨叫连连,从车里爬了出来。
这都是睡的太急的缘故。
从烟盒里拔了一根烟叼在嘴上,还是用那个路边摊五毛钱一个的打火机,点上,抽了一口,起床一根烟,快活似神仙。
“才六点不到啊,啊~~~”
张文凯打了一个哈气儿,趁着天还没完全亮,来到了学校内湖边上,叼着烟,打起了太极。
这学校之大,能早上六点不到出现在这晨练的学生没有几个,老师也少,很是清净,带着鸟鸣,以及那清晨湿冷的微风。
不过,这湖边也不是没其他人,有人,比张文凯还早,但那人却是在这湖边支起了帐篷,应该昨晚就是在这睡的。
“啊~~~”
李月打了一个哈气儿,在帐篷内穿好了衣服,呲的一声,拉下了帐篷的拉链,爬了出来,昨晚在这看星星,让她现在还有些困。
穿的清凉,即使是在这倒春寒的时候,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的她,露着肚脐,穿着一双拖鞋,在这湖边走着,那冷风拂面,却是一点都不觉的冷。
这不到六点的校内湖边,就只有这一男一女,在湖的两边,遥遥相对。
“那人是谁?”
李月柳眉微蹙疑惑道,回到了帐篷中,将她那用来看星星的望远镜对准了正叼着烟、穿着西装在那打太极的张文凯。
“好家伙,这人,是不是疯子啊?”李月摇了摇头,不屑的说了一句,心中对张文凯的鄙夷从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猛地增长到了四分、五分。
这得是多么神经病的玩意儿,才会在大清早的穿着西装、叼着烟,却是一脸严肃的,在一所大学的湖边,跟那打太极。
“不会是特地来引起我注意的吧,真的是,谁会喜欢上这种人啊。”
李月赶忙将望远镜和帐篷收了起来,逃似的离开了,作为即将毕业的大四校花,每天追她的人多了,什么人都见过,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的。
当然,今天,这也是李月的第一次,自作多情。
太极二十四式,张文凯是越打越熟料,一套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