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来纪贯新把走心定义为年少无知时才会做的事。
他跟我讲了他的初恋,是在国际学校念小学五年级的时候,他看上了隔壁班一个来自阿拉伯的小女孩。
用纪贯新的话讲:“你是不知道,她长的那叫一个带劲儿。我到现在都记的,她是浅棕色的头发,眼睛有点发绿,像宝石似的。”
我笑着道:“你确定她不是几天没吃饭饿的吗?”
纪贯新瞪了我一眼,说:“她爸是中东石油大亨,你觉得她会饿着吗?”
我立马收回笑容,认真的回道:“我错了。”
只恨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纪贯新身边不是中东采油的,就是南非开矿的。我确实不应该仇富。
被我打断之后,纪贯新不满的瞪了我几眼,罚我去给他倒了杯水,等我回来之后他又继续说:“我一看这女孩儿长的不错,而且听说学校里面挺多人都喜欢她,都想追她。我想我不能落后啊,我要是先把她给追上,那我多有面子。”
我忍不住又插了一句嘴:“那是真的喜欢她吗?你这明显的爱攀比。”
纪贯新说:“我是喜欢她啊,我说了她长的很漂亮。”
我白了他一眼:“肤浅。”
纪贯新说:“就你不肤浅?你喜欢长得丑的?”
我说:“我现在算是看出来了,只要让我找个不出轨的,我管他好看赖看。”
纪贯新道:“别说我没告诉你,是狼一身腥,男人就没有不偷腥的,这跟好看赖看没关系。与其找个丑的还出轨,不如找个帅的,这样心里也平衡一些。”
我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回道:“那我与其一辈子不找!”
纪贯新说:“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这人就没有爱出轨的毛病,我”
我赶紧打断他:“新哥,咱能继续说你初恋那小绿眼珠的事儿吗?”
纪贯新‘哦’了一声,言归正传:“我喜欢她之后就开始追她呗,给她写情书,送花,送礼物,可她都没什么反应。我当时都怀疑我自己的魅力了,后来才知道丫根本看不懂中文!”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边笑边说:“你都说人家是阿拉伯人了,怎么可能会中文?”
纪贯新说:“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啊,还叫我家司机的儿子帮我写了一封三千字的情书递给她,她冲我一笑,我还以为她懂呢。”
我问:“结果呢?”
纪贯新讪讪的回道:“还有什么结果?她听不懂中文,我又不会说阿拉伯语,难道我们两个坐一起互相大眼瞪小眼的对着笑吗?”
我说:“你们不是国际学校嘛,可以说英文啊。”
纪贯新撇撇嘴:“我当时英文也不行,翻来覆去就那么两句,有时候词不达意,说着费劲儿,想想还是算了。” '^*'
我笑着说:“结果还是跟咱们中国小姑娘谈恋爱了吧?”
纪贯新道:“我那也是无奈之举。”
我说:“你活着就是一个笑话。”
纪贯新‘哎’了一声,然后道:“当年的我还是太稚嫩了,放着现在,语言算障碍吗?根本不算嘛。”
我心想,是啊,语言根本不是问题,钞票才是能否上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你再说一句?”
纪贯新裹着被子躺在床上,完全一副被我踩在脚下的模样。许是见我凶神恶煞,他眼带惶恐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我说:“你赶紧给我起来,不然我倒你身上压死你!”
第二百零二章 一失足成千古恨()
纪贯新裹在被子里面,只露出一张帅脸,此时他抬眼看着我说:“你先下去,我没穿衣服。”
我瞪着他道:“你少来,你看我相信你吗?”
要我相信纪贯新这张破嘴,还不如叫我相信这世上有鬼。
纪贯新微微蹙眉,频表真心:“真的,我睡觉不爱穿衣服。”
我余光瞥了眼大床周围,根本没见任何脱下来的病号服,所以我肯定他又是在骗我,不由得瞪眼说道:“纪贯新,我数三个数,你要是再不起来,我立马掀你被子!”
纪贯新忙道:“别,别,我们现在的关系,真的不适合坦诚相见。”
“一,二”
我根本不给他叨逼叨的机会,已经开始查数。
纪贯新见状,一边紧张的拢着被子,一边说:“梁子衿,你冷静一点,千万别冲”
他话还没说完,我立马弯下腰去伸手抓住被子的一处,使劲儿往外扯。
纪贯新跟被电到似的,整个人在被子里面抽搐着,死死地拽着被子就是不让我掀。我小时候经常跟我堂弟玩掀被子的游戏,这么多年可以说是难逢敌手,多难掀的被子在我这里,都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眼看着被子从纪贯新身下一寸寸的拖出,我也快筋疲力竭,毕竟纪贯新用整个人的重量压在上面。拖到最后,我干脆一个扭身,把被子扛到肩膀上,企图倒着将被子拽走。
我这边用了吃奶的劲儿,谁料纪贯新突然松了力,我整个人因为惯性往前扑去,而前面不到一米就是床角,我吓得瞪大眼睛连喊声都发不出。眼看着就要扑到床下,忽然眼前一黑,感情是纪贯新用被子把我给蒙上,然后我觉得自己被放倒拖回了床上。
我在被子里面蓬头垢面的玩命挣扎,而纪贯新在外面把我一按,我完全动弹不了,只隐约听到他的声音传来:“服不服?”
我扭了下身子,大声回道:“不服!有种你放我出去!”
纪贯新说:“有种你自己出来,干嘛叫我放你出来?”
我这辈子还没受过如此奇耻大辱,简直是大大小小各种战役上的唯一败笔。我死命扑腾,但奈何手脚都动不了,在被子里面越挣扎越累,我逐渐觉得自己呼吸不上来,不由得出声喊道:“纪贯新,闷死我了,给我开个口。”
几秒之后,我面前的被子被人掀开,果然,纪贯新只给我开了个口。
此时我正面朝主卧房门方向,浑身被被子裹着。纪贯新按着我,我甩了甩头,将面前凌乱的头发甩开。
纪贯新说:“服不服吧?”
“不服!”我说的咬牙切齿,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
我是趴在床上的姿势,能侧头的摆渡有限,可我仍旧余光扫见身后的纪贯新,他是赤着上身的。
原来他真的没穿衣服,虽然我看不见他下半裸着上身,我浑身包着被子,头发凌乱,一副刚被人侮辱过的样儿。
我真想对张耽青说,这是个误会,我只是来叫纪贯新起床的,你信不信?
身上的重量忽然卸掉,下一秒,我听到有人下床的声音,是纪贯新。
我赶紧一个咕噜从被子里面滚出来,抬头一看,还没等跟张耽青解释,先看到只|穿着一条白色三角内裤的纪贯新,他背对着我,对张耽青说:“不是让你下午三点来的吗?”
张耽青倚在门边,笑着回道:“现在整三点,我可不是故意来打扰你们好事儿的。”
我已经别开视线,整张脸烧的通红,感觉要达到四十度以上。
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摆,我也不知道是坐在床上好,还是起身打招呼好
“子衿,给你衣服。”
“啊?”我侧头看向门口,但见张耽青望着我,笑的一脸意味深长。
纪贯新这么会儿功夫已经穿上了一条卡其色的休闲裤,把张耽青手中的两个购物袋拿起来递给我,说:“是我叫他过来给咱们两个送衣服的,总不能大白天穿的跟神经病似的出去。”
我整个人都是懵的,顿了几秒这才从床边站起身,走过去接起购物袋。
张耽青看着我,笑眯眯的说道:“刚才怎么回事儿?他欺负你了?”
我赶忙看着张耽青,一脸认真外带紧张的回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刚才过来叫他起床,他不起来,然后我想着拽他被子,后来他用被子给我蒙住,反正就是”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说没说明白,反正见张耽青笑的一脸贼相,我猜他一定不相信我说的话。
哎,一失足成千古恨。
纪贯新见我语无伦次的样儿,侧头看着我说:“你见耽青解释什么?难不成你喜欢他?”
我现在本就尴尬的不行,纪贯新这个没眼力见儿的还看热闹不嫌事大,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即拎着购物袋小跑着回了客卧。
身后传来张耽青的笑声,他对纪贯新说:“开心了吧?”
回到客卧,我冲进洗手间收拾。镜子中的我脸色通红,跟在东北冬天冻坏了似的。说实话我跟纪贯新一起玩一点都不觉得尴尬,我就差忽略他的性别了,可刚刚那一幕落在别人眼中,保不齐就是什么香艳的画面。
这帮人背地里不知道怎么想我,怕是以后一直要拿今天的事情笑话我了。
洗完脸刷完牙,我把头发随意的吊起来,梳了个马尾。打开张耽青给我的两个购物袋,其中一个里面是整套的裤子,衣服还有外套,另一个里面则是鞋子。
清一色的奢侈品牌,估计是刚刚买的,吊牌还在上面挂着。
我换下身上的棉睡衣,把外衣换上,竟是出奇的大小正好。张耽青怎么知道我穿什么码?
等我都换好出门之后,张耽青跟纪贯新正坐在客厅沙发上说话。见我出来,他们都看向我。
张耽青笑着道:“大小合适吗?”
我点点头,仍旧有些尴尬,出声问道:“耽青哥,你怎么知道我穿多大码?”
张耽青笑着回道:“我哪儿知道啊,贯新告诉我的。”
闻言,我不由得看向纪贯新,纪贯新则直接说道:“什么女人穿多大码,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不用感谢我,就当是你昨天陪我聊天的报酬。”
他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三人一起出了酒店房间,路上,我对张耽青说:“耽青哥,你知道纪贯新因为什么住院吗?”
张耽青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