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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这是她第一次对人表白。也许是狗急跳了墙,她害怕纪贯新离开,怕他离开之后就再也不会回来。
她好不容易感受到温暖,也舍不得再回到一个人的状态。所以她拼尽了所有的力气和全身的勇气,孤注一掷,只希望那个时候,他能停下来,就算不能马上相信她,也请他给她一点点的时间,让她可以一次性将自己从未做过的事情,全都做完。
她不是个有勇气的人,孤注一掷的举动,怕是这辈子也就那一次了。
这就好比烟花,点燃,绽放,绚烂一次,美得人眼花缭乱。可一个烟花筒,一生也就只有这么一次机会。
她也很羡慕那些为爱可以非常勇敢的人,她也想忘记过去,重新再来。可听到纪贯新的这番话之后,她对他的所有误会和怨气全部消除,但是之前那股冲动说喜欢他的勇气,却不知怎么就不见了。
她沉默有她的理由,纪贯新却有些害怕她的眼神,平静如水之下,有隐藏着淡淡的逃避和茫然。
他忍不住问她:“想什么呢?”
路瑶没出声,纪贯新开口,刚要说话,正好病房房门被人推开,蒋睿走进来。
蒋睿刚从路迟那边过来,路迟还没挂完水,叫他先来这边看看路瑶。结果他一进来就看见纪贯新坐在路瑶床边,三人六目相对,皆是眼神各异。
路瑶把手从纪贯新掌心抽出来,对了蒋睿叫了声:“睿哥。”
蒋睿的目光从纪贯新脸上,移到了路瑶脸上,他一边迈步往她这里走,一边轻声说:“好点儿了吗?”
“嗯,好多了。”路瑶这会儿说话也比之前刚醒的时候清晰了不少。
纪贯新坐在床边没起来,只是对蒋睿道:“谢谢你照顾瑶瑶。”
蒋睿虽然没关注网上的八卦新闻,可这十天来跟路瑶朝夕相处,他发现她总是一个人出神,上一秒还在笑,可能下一秒,又在想事情了。
他看到纪贯新拉着路瑶的手,如果两人不是情侣关系,她也不会让他坐的这么近。
所以蒋睿微笑,出声回道:“不用客气,应该的。”
纪贯新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很是和善,他说:“我们是应该的,你不是。路迟照顾她,因为他们是兄妹;我照顾她,因为我是她男朋友,所以这些天麻烦你带着瑶瑶四处去玩儿,我会在冬城住一段时间,你什么时候有空,随时知会我,我请你吃饭。”
女人跟女人之间有一种莫名的心理感应,男人也是。
所以哪怕纪贯新表情和善,语气也不是咄咄逼人的,可他还是感觉到,纪贯新对他有敌意,这话翻译过来,也像是在嘲讽他照顾路瑶是名不正言不顺。
微微一笑,蒋睿回道:“好。”
路瑶是了解纪贯新的为人,所以知道他话里话外在针对蒋睿。怕蒋睿觉着不舒服,她主动跟他找话:“睿哥,我哥去哪儿了?怎么这么半天没见他?”
“哦,他,他在打电话。”蒋睿不怎么会撒谎,撒谎的时候连路瑶的眼睛都不敢看,只在床头柜处整理了一下东西。
路瑶觉着诧异,什么电话打这么久?
“我刚才来时在静点室看见他了,他在挂水,可能有点儿不舒服。“
纪贯新伸手帮路瑶掖被角,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路瑶马上眸子微挑,有些着急,蒋睿也没想到纪贯新会当众拆台,急了一下,赶紧补了一句:“他没什么事儿,医生怕他淋雨感冒,所以让他打一针消炎的。”
第七百八十二章 我想亲你()
路瑶想去看看路迟,纪贯新马上伸手按下她的肩膀,用轻微责备的口吻说:“看看你自己都什么样儿了?大男人淋点雨算什么。连你都没照顾好。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这话明着是对路瑶说的,可指不定是给谁听的。
路瑶下意识的瞥了眼一旁的蒋睿,蒋睿脸上没有不高兴的表情。可很快便说:“那你们先聊。我去看看路迟。”
纪贯新侧头看了蒋睿一眼,表情坦然。“慢走,我在这边儿照顾瑶瑶。就不去看路迟了,你帮我跟他说一声就行。”
蒋睿点头。然后迈步走出房间。
房门关上后。他转过头又来拉路瑶的手,路瑶把手拿开,他看着她问:“干嘛?”
路瑶说:“这话该我问你。“
纪贯新装傻充愣。“我怎么了?”
路瑶一眨不眨盯着他的脸。纪贯新演技一流。可偏偏在她面前,却束手无策。她的眼睛黑白分明。像是能洞察一些,他装也是白装。
好吧。他撇了下唇角,声音不大,带着几分嫉妒和意味深长的说:“我不想他离你这么近,我吃醋。”
直白到不能再直白的话,路瑶愣是听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这可真是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说别人心里想说的话,让别人无话可说。
纪贯新说完,重新打量路瑶的脸上,但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憋着嘴道:“我要是跟个女人出去一块儿玩了十天,你保证你看那女的能不眼红?”
路瑶忍不住回道:“那能一样吗?他是我哥的朋友。”
纪贯新眸子微挑,不以为意的说:“那黎静还是耽青看上的人呢,你觉得我们两个能有什么?”
他再一次提起那个女公关,而且说得无比自然。要不是他话中的内容,完全打消了她对这个黎静的疑虑,她真的要以为纪贯新跟那女人之间有什么了。
很多话,纪贯新一时间没来得及跟路瑶说。比如最近一段时间,张耽青莫名的跟黎静走很近,最近都快长在夜色了。
他最近忙着调查路瑶被陷害的事儿,所以没空跟他们出去玩儿,这个八卦还是从麦家辉嘴里听见的。
朋友妻不可欺,纪贯新是不会觊觎哥们的女人的。这点认知,路瑶还是有的。
心底顿时舒坦了不少,虽然路瑶表面上没说什么,但看纪贯新顺眼了不少。
外面一直在下雨,她在床上盖着被子都不觉着热,纪贯新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针织衫,还让雨水给打湿了。
她憋了又憋,还是忍不住说了句:“你去找护士借个吹风机,先把头发和衣服吹干了。”省的感冒。
纪贯新说:“没事儿,生病了更好,正好跟你做个伴儿。”
路瑶眉头微蹙,怪他口无遮拦,可还不等她说什么,坐在床边的纪贯新,忽然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低声说了句:“我想亲你,应该没事儿吧?”
他怕自己身上潮湿,万一生了病,回头再传染给路瑶就不好了。
可他又实在是忍不住,连生气带小别,他们都三个礼拜没亲热了。之前他喝多跑去她学校找她,那个吻让他怀念了好久,甚至午夜梦回,都靠着这个吻来一解相思之苦。
天知道他有多想她,想她想的快要发了疯。
他的脸背着灯光,俊美面孔上,表情晦暗不明。路瑶虽然眼神儿不怎么好,可她向来敏感,对于他身上散发出的讯息和气味,她总能明了。
就比如现在,她知道他已经按捺不住,如饥似渴了。
果然,她刚一想完,他已经倾下身来。她赶忙伸手做了个挡的动作,他却直接扣着她的手臂,摊平在病床上。
“别……”
路瑶偏开脸,不想让纪贯新吻她,但纪贯新眼里只有她的两片唇瓣,虽然不水润,可他依旧想亲。
她缺水分,他就补给她好了。
路瑶被他按着双臂,又不敢在病房里面大喊大叫,怕招来别人。头能偏过的角度有限,所以不管从哪一点出发,她今天都是避无可避。
纪贯新整个上身压过去,罩在了路瑶身上,将她面前的一片光线遮挡的严严实实。
他对着她的唇瓣吻下去,触到的第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唇上稍稍有些刺,因为她的嘴唇干了,不似以往那般水润。可她还是她,她身上的味道不会变,她给他的感觉,也是其他所有人都代替不了的。
张开嘴,他直接吞掉她的唇瓣,路瑶的闷哼声在他唇齿间化开。他用舌尖去勾勒描绘她的唇形,很快便将她的唇瓣舔舐了一遍。
路瑶起初是瞪大眼睛的,手臂抽不出来,她只能瞪着纪贯新。
可纪贯新闭上了眼睛,干脆来了个视而不见。他专心又用情的吻着她,感受她打给他的安慰与安全感,同时,他能给她的,只是自己满心的思念与执拗的爱。
他天生长着一张会说话的嘴,所以哪怕他讲真的,可在路瑶听来,也可能是花言巧语;他演技一流,不比那些一线的大牌男星差,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装出任何一款讨她欢喜的样子。
可他不愿意,他就是他,他就是心眼儿小,大不了有什么说什么就好了。
路瑶挣不开纪贯新的桎梏,也不忍心去咬他的唇,她只是试图开口说话:“纪贯……新……”
“嗯。”纪贯新一边吻她,一边还能抽空回应。
路瑶浑身发软,这一次是被他给吻得。她蹙眉说:“你再,这样……我,生气……”
他的舌头搅的她话都说不利索,路瑶面颊通红,只能捡他害怕的说。
果然,她话音落下,纪贯新只再吻了三秒钟,便主动停下来。
抬起头,他漂亮的眸子中充斥着欲+念,很低的声音道:“我帮你润润唇嘛。”
说着,他视线下滑,落到她重新光泽水润的唇瓣上头。
路瑶死的心都有了,他不正经惯了,可这儿是医院,随时都会有人进来,他不嫌尴尬,她还嫌呢。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纪贯新意乱情迷之时,没想到路瑶嘴里会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他重新跟她四目相对,但见她的目光中,激+情褪去,有的只是理智和倔强。
顿了一下,他忍不住问:“你想说什么?”
路瑶躺在床上,本是一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局势,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