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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君起身,同时收了偏屋的内力,先一步往内室走去。
刚过了屏风,就见丫头啃着鸭梨,没模没样地坐在床上。时不时地向地上吐吐鸭梨的皮,还不忘抱怨,“以后送来湘竹苑的水果,都要削了皮,我吃不惯带皮的东西!”
老太君四下一看,一个下人也没有,这丫头莫不是在命令她?
即便这样想,也只是不计较地笑笑,“小小丫头这么挑剔,受着重伤还不躺好?”
冷沐真却不听话,“祖母在屏风后面说些什么?有什么我不能听的吗?”
就知道这丫头好奇!老太君也赖皮一笑,“你先躺好,我再与你细说。”
宁蝾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转身便出了内室,还留下一句话,“老太君与孙女叙话,我这外人就不听了。”
扶了冷沐真躺好,老太君才找了一方椅子坐下,语重心长一句,“丫头你已经十六了,再不嫁就不好嫁了!”
噗。。。。。。冷沐真一口鸭梨瞬间喷了出来,“你刚刚就跟宁蝾说这?不是吧祖母,你不会让我嫁给他吧?”
没想到丫头是这样的反应,老太君并不表态,只无奈地反问,“怎么?嫁给他,你还亏了不成?”
“亏大了!”冷沐真想也不想便下了定论,随手将鸭梨一扔,“你不知道那宁蝾,简直就是个骗人精,我要是嫁给他,非得被他欺负死!”
傻丫头!老太君讹她一句,“没了他,你不知死了多少回了!不说别的,只说今日的梅山派暗杀,若没他在,你可还有小命见我?”
梅山派。。。。。。不过一帮微不足道的小蚂蚁!只是她懒得出手罢了,哪里需要他护着?
这老太君怪没眼力,她不过掩藏着实力,还真当她丝毫不通武艺吗?
还没反驳,额头就被她敲了一记,“你们本就是青梅竹马的一对,若非你重伤他,你们早就成亲了。你们一成亲,也就不会有梅山派一事了!”
她重伤他?什么时候的事?四年前?
冷沐真听得一知半解,难道他们以前真的是情侣?
正要问,老太君突然真气不足,屏障一下尽除。这不能怪她功力不够,再强的内力,也没法维持这么大的屏障过久。
此时老皇帝已经离去,刘麒还等在大堂,见屏障没了,马上冲了进去,“大小姐究竟伤得重不重,是否纯粹诬陷本太子?!”
031:有多重要()
话刚出口,就瞥见老太君微怒的神情,刘麒这才有所收敛,“大小姐的伤究竟如何?”
刘瑁马上补刀,“太子皇兄方才不是说,大小姐的伤无关你事吗?既然无关,何故这么关心?是心虚了,还是太子皇兄暗暗倾慕大小姐?”
“别恶心我了!”冷沐真又补刀一句,“我看他就是心虚,心虚与梅山派勾结!”
与江湖帮派勾结可是大罪,她居然还敢污蔑他!
刘麒随即更怒,刚要发作,便听老太君怒道,“行了,既然无关太子和九皇子的事,你们就先回府吧。沐丫头重伤需要养着,不便被人打扰!”
听了她的话,刘麒和刘瑁也不好多说,只好识相地离开。
见此,宁蝾也是一礼,“既然大小姐不便被人打扰,那我也先走一步了!”
“站住!”老太君拉下脸喊住他,这个蝾小儿,固执起来真是跟牛一样拉不动!
宁蝾听话地止了步,却不言一句。
老太君随即给鸳鸯一个眼神,叫她亲自请了宁蝾进内室,他才不情不愿地进来,“大小姐重伤,还是需要将养着,我还是不打扰了。”
也不知老太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冷沐真本还想跟他玩玩,可刚刚听老太君说成亲的事,顿时生了几分警惕。
一听宁蝾说自己要走,忙补充一句,“我确实累了,祖母也回梨花苑吧,我要一个人休息会儿!”
听她这么说,宁蝾自然也没留下的理由。老太君也搞不懂孙女的想法,见她埋头睡去,只好无奈地离开了。
大人物都走了,芷蕾才端着烧好的水进来,“小姐,水已经温了!”
这么慢,吃了几个鸭梨早就不渴了。。。。。。冷沐真顺手掀了被子坐起,将杯子放于床边的小桌上,才正色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芷蕾一看天色,才答,“已经酉时了。”
酉时。。。。。。冷沐真细想了一番,“打从廷尉院出来,我便一直没感觉到莫殇。他就算回魔宫,也会跟我说一声,怎么一声不吭就没了行踪?他找过你吗?”
芷蕾也细想了一番,“打从小姐出门,我便没见过莫殇。是不是魔尊急召,来不及跟小姐知会?”
冷沐真摇头,“不可能,往日再急,他也没这么悄无声息过。是不是如我一样,遇害了?梅山派的人对我下手,说不定也对他下了手!”
说到这,芷蕾也肃了面色,“小姐是说,三年前与咱们魔宫结仇的梅山派?三年不曾下雪山,她们怎么突然有了行动?天哪,若是莫殇落了她们之手,后果不堪设想!”
她哪里不知道莫殇的重要性?可凭着莫殇的功力,没理由对付不了那帮婆娘,就算对付不了,他也该发求救信号,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呢?
想来想去,冷沐真便从床上站起,取了衣架上的外衣穿上,“我先去廷尉院看看,若是没有莫殇,我再上雪山!”
“不可!”芷蕾一惊,忙拦住主子,“天色已晚,小姐去廷尉院倒是不打紧。可雪山多怪,又有梅山派狡猾,小姐万不能冒险!”
雪山确实凶险,即便她武功大成,也不能贸然上山,更何况还是夜里。可莫殇失踪,她又不能坐视不理。
忽然想起白天与雪芩交锋,好似宁蝾与梅山派关系匪浅的样子,或许他可以帮忙!
芷蕾也是忧心忡忡,想来想去只好挑了个折中的办法,“不若咱们回魔宫,去寻魔尊帮忙吧?”
魔宫危机,主源于洛商对魔宫的威胁,其次便是魔尊重病在身。
此事只有魔尊知、她知,连芷蕾和莫殇都不知情。
她自然不能外传,只能胡诌,“这么点小事就回去找干爷爷,岂非让他笑话我?”
小姐一向不服输,芷蕾也见怪不怪了,并未生疑,只是愈加苦恼,“不能求助魔尊,咱们联手也难对付雪山那帮女人,该怎么找莫殇?”
较之芷蕾,冷沐真显得镇定几分,细细想着对策,“你先去放信鸽,让它试着找寻莫殇踪迹。”
她所说信鸽,乃是魔宫专养的信鸽。只要莫殇在附近,信鸽就会去寻,若不在附近,信鸽则原地不动。
芷蕾照着去做,信鸽果然原地不动,显然莫殇已经远去。
究竟他去了哪儿,目前也只能想到是梅山派了!
想起雪山那群狡猾的女人,再加上雪山一群吃人的猛兽,冷沐真便头痛不已。
如若硬闯,她不重伤也要受创,如何救莫殇?
但若她受了伤,魔尊却不出现,难免引起江湖猜测,猜出魔尊的现状。
魔宫暂时无主,必然内乱、内乱加外乱,洛商不必起兵,也可以消除魔宫这个障碍了!
想来想去还是去找宁蝾吧。。。。。。冷沐真端起桌上的水杯,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才吩咐芷蕾,“我去宁国府,你守在这儿。若有人问起我的去向,就说找宁蝾去了,她们若再追问,老婆子自然会替我解决。莫殇的事不能耽搁,宁蝾或许有办法!”
虽然不知道宁蝾有什么办法,芷蕾也知道没时间多问,只乖乖应了一声。
冷沐真随即施展轻功,从窗户而出,极速向宁国府而去。
也不知是危难当头还是怎么,原本路痴的毛病一下去了,脑中莫殇给的地图分外清晰,须臾便找到了宁国府。
宁国府离南宫府不远,刚到了门口,便听见一阵熟悉而讨厌的声音,“听说有人将宗正丞教训了一顿,是真儿你么?”
打从回了冷府,还是觉得沐丫头这个称呼听着顺耳,其余什么真儿、沐姐姐真是一个比一个恶心,听着便毛骨悚然。
本不想理会南宫墨,哪知他上前拉住她的一节衣袖,“真儿是来找本王的么?”
他什么时候这么热情了?不是不喜欢她么?
冷沐真也不给他留情面,只抗拒地挣脱开他,实话实说,“你眼瞎了吗?没看见本小姐站在宁国府门口?!”
听着她不带一丝情绪的话语,南宫墨非但不气反而一笑,“三年回来,你害羞了不少,我又没说我会拒绝你,急着反驳做什么?”
有病!冷沐真不再理会,只大步向宁国府大门走去,哪知突然下来几个护卫,齐齐挡住她的去路。
这算什么?算不算强抢民女?是不是犯法?
冷沐真白他一眼,语气尽是不耐烦,“你有病没病?!”
“有。。。。。。”南宫墨意味深长地一答,难得深情的眸子,片刻不移地望着她,“本王得了相思病,已思了真儿一整个下午!”
还真有恶心死人不偿命的!冷沐真不领情地一哼,“你相你的思,叫人拦着本小姐做什么?滚开!”
南宫墨却无动作,只自以为美地一笑、一甩秀发,“呵呵呵,都说真儿重伤,现下看来已经好全了。宁国府的女医确实厉害,改日再登门致谢也不迟,今日。。。。。。本打算去冷府寻你的,正巧在这遇见你。本王准备了一叶小舟,咱们泛舟河上,如何?”
莫殇生死关头,哪里有空跟他在这磨叽?冷沐真心下一狠,最后一次警告,“再不滚开,你们就葬身此处!”
她的话凝聚了致命的杀气,叫人不由窒息。
南宫墨也准确接收到了威胁,却不怕死地上前。
本以为她只是虚张声势,哪知她真的掏了匕首出来,一个急速出手,直接灭了为首的一名护卫!速度之快,竟连训练有素的护卫都躲闪不过!
南宫墨这才退步笑笑,“真儿何必动气?本王不过诚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