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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功力有所恢复,对付她这种小角色,也不必动用宁族心经。
早知如此,刚刚就不应该中了宁蝾的激将法,将他也一并引来。原想得美好,想将这二人一并除去,既报了仇还可以找刘笙论功行赏,没想到引来一只凶狼!
唉,真是失算了,若没有引宁蝾来,她早就除掉冷沐真了!
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眼看着赤背蜘蛛王迅速跃来,江歆逃之不及,正想着命不久矣,突然一道黄绫飞来一挡,赤背蜘蛛王便落了下来。
江歆怔怔看着眼前的场景,抓住树干的手一抖,整个人从树上掉了下来,好好的一只腿就这么摔残了!
“啊!”江歆正要大喊出声,瞧见不远处的赤背蜘蛛王,深怕惹怒了它,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宁蝾前来收回赤背蜘蛛王,脚步不急不缓,可在江歆看来,却是度日如年。
他一刻不收回赤背蜘蛛王,江歆便一刻不敢动弹,直到赤背蜘蛛王被收回瓶中,江歆才喊出了痛。
封住脚踝的几处穴位,疼痛才稍稍减轻。不过这么一摔可不轻,伤筋动骨一百天,就算用最好的伤药,估计也要恢复一个多月了!
一个月。。。。。。。江歆暗暗算计着,一个月将耽误多少事?又有多少人会趁虚而入,取代了她刚刚在临川立足的一小片地盘?
不行,绝不能让他们有机可乘!
想至此处,江歆运起功力,似乎想用功力扭转脚筋、脚骨。
这是极其危险的行为,连宁蝾和冷沐真都不敢轻易尝试,稍不留神就会脚筋脚骨错乱,致腿脚终生残疾。
瞧出了她的用意,冷沐真连忙上前,擒住她的双手,“疯了吧你,刚刚修习一点心法,便这般胡闹!”
自然了,冷沐真不是同情她,只是好心地提醒一句。
提醒罢,冷沐真便是一个劈掌,通过肩部,断了她心口的一道气流。
“啊!”江歆由不住一阵惨叫,抓着扳指的手亦是一松,扳指便到了冷沐真的手里。
冷沐真的劈掌,并不是为了取走扳指,而是废掉她的宁族心经!
大鱼吃小鱼,内功心法亦是如此,功力深的人,可以轻易废掉功力浅的人!
为了学习宁族心经,江歆不惜自废原先的心法内功,好不容易才参透了宁族心经的奥秘。如今被冷沐真趁机废除,江歆岂能不疯,“冷沐真,我杀了你!”
宁族心经的独到之处,也是它的霸道之处,那就是不能重复修习和重合修习。不能重合,指体内容不下另一道真气;不能重复,便是废去之后,就再也修习不成了!
独步天下的宁族心经,江歆偶然得到、好不容易学成一点点,竟被冷沐真废了。
一气之下,江歆也是一个劈掌,奈何一点内力也无,被冷沐真轻松躲过。手劈在尽是灰土的地上,疼得全身一个哆嗦,眼泪顺着眼眶拼命往外流。
冷沐真则拿着扳指,细细检查了真假,确定是真的之后,事不关己地将目光移向宁蝾,“行了,咱们走吧!”
“不许走!”江歆嘶吼了一声,冷沐真却充耳不闻,与宁蝾携手离开。
任凭江歆如何嘶吼,冷沐真都没有回头,就这么消失于竹林之间。
“可恶,太可恶了!”江歆委屈地坐在原地抱怨着,一边哭着一边揉着脚,“来人!来人!”
可惜人都被她支走了,就算埋伏在周围,也早被赤背蜘蛛王吓走了,怎么可能有人出来救她?
这里僻静无人,恰好宁墨兰喜欢寂静,半个时辰后到了这里,才命宫人将她带去了东宫,由刘笙安排她的住处。
赤背蜘蛛王虽已被收走,但周围的打斗气息还存在。瞧出了赤背蜘蛛王的行迹,宁墨兰无奈一笑,一定又是那个混小子作祟,居然连女人都不放过!
宁墨兰没有多管,也没有多说,送去东宫后,便回了凤仪宫。
刘笙一心,都在司徒族和冷族的联系上,哪有心思管江歆?
但江族也要拉拢,所以请了太医给她医治,自己则与刘麒一同在正殿商议。
考虑到刘麒会有所隐瞒,刘笙只能留刘麒在东宫看守玉玺,自己出宫去调查此事。难得有这个机会,刘笙的防范有所减弱。
这些天,刘麒都在思量一件事。
若玉玺一直被刘笙保存,那皇帝就不能立下遗诏。假以时日,皇帝一驾崩,刘笙便可以顺理成章地登基为帝。
若真如此,刘笙第一个便要除去冷族,收拢所有钱财!
如今留着冷族,是因为他怀疑冷沐真与北界有联系,想向冷沐真借兵。倘若天下马上被刘笙坐拥,那刘笙就不需要冷沐真了,必定一登基便除之绝后患。
之后,便是宁族、南宫族、云族等等,皇帝培养的势力,刘笙必定一一换过。以刘笙的狠心,不可能拿钱让长者颐养天年,而是会毒辣除之。
未免刘笙顺利登基,玉玺必须过一过皇帝的手!
刘麒计划着,让自己的手下看住警卫,到了新一处机关前,偷走了玉玺!
到帝青宫时,皇帝已经奄奄一息,只差双脚一蹬。
似乎听出了刘麒的脚步声,皇帝哑着嗓子,发出虚弱虚无的声音,“你来了!你终于来看朕了!”
527:筹谋算计()
不知有多久没听到皇帝的声音,以前听到只觉敬畏害怕,如今听到竟有一丝厌恶感,不过更多的还是憎恨。
原还厌恶的眸子,只在坐下之际,已经恢复了常色,“嗯,儿臣来了,儿臣请父皇做最后一件事!”
简短的话语,意思却表达得十分清晰,皇帝笑得岔气,重咳了几声才回道,“果然是朕的好儿子,居然利用朕的信任,借机毒害朕。朕要做的最后一件事,便是在遗诏里处决了你!”
听着他高昂却虚弱无力的语调,刘麒不屑地勾起一丝笑意,“有儿臣在,父皇没有机会处决儿臣,只能按着儿臣的意思办!”
说着起身,将手中的玉玺搁在书案上,取过纸笔,一边磨墨一边说道,“七皇弟虽然平安无事,但父皇清楚,他已经不可能立为储君、更不可能登基为帝。儿臣知晓父皇心中的继位人选,儿臣也知晓父皇无力提笔,且让儿臣代笔,替父皇立下遗诏,请父皇旁观作证!”
刘麒放下墨棒,选了一支皇帝最常用的毛笔,沾了一点墨,提笔写道,“奉天承运,洛商皇帝诏曰:八皇子刘漓,人品贵重、孝顺恭敬,必能继朕大统、登基为帝,望今后以仁服众、以德治国、以礼平邦,善待一众贵族旧臣!”
说着,将圣旨拿去,给皇帝过目一番,才收了回来,“父皇已经过目了,也算是默认了,那就由儿臣代为落玺!”
说罢,回到了书案,放平圣旨。解开包着玉玺的明黄缎布,双手奉起玉玺一盖。
听得玉玺落下的声音,皇帝的双眼也闭了起来,“没想到你这般深明大义,朕以为你会立自己为储。怎么?你费心毒害朕,不是觊觎皇位?”
确定了玉玺红印的完整、清晰,刘麒才收好玉玺,微微满意一笑,“父皇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儿臣不会与父皇计较。”
“君子?”皇帝一声反问,尽是蔑然,“君子以孝为先,你毒害生父,算什么君子?”
轻笑一笑,皇帝才睁开眼睛,瞧着床帐一缕明黄色的绸带,映着阳光有些晃眼,“君子、小人,朕不想多做评述。只是朕没想到,你刘麒也有这等本事,要知道你的母后,那是朕见过最愚蠢的人!”
原想离开,但提及忠肃先皇后,刘麒又不由恼怒,一转怒目瞪向皇帝,“你还有胆子提起母后?!”
皇帝一眸淡色,“朕与你说话,自然提你的母后,难不成提宁墨兰?她常年幽居宫中,你对她几乎无所了解,说她的话,咱们父子亦是话不投机!”
话说得倒是理所当然,刘麒冷冷一眸,寒光比刀锋要尖锐,“若过于深爱,便是父皇眼中的愚蠢,那儿臣只能轻笑,因为父皇才是最愚蠢的人!”
平时听多了奉承的话,皇帝哪里受不了这种骂语,一瞬怒然,“你说什么?!”
刘麒冷冷一哼,“我不想多说一遍,只想告诉父皇,母后是聪慧之人,她只是过于深爱父皇,所以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母后的死因,六皇弟已经查明,并将证据奉于我。”
皇帝这才明白,“怪不得你突然长了胆子,居然敢毒害朕,原来是替你生母报仇!”
刘麒却不以为然,“不是替母后报仇,而是父皇的报应!父皇杀了那么多人,染得宫闱处处是血,上天公平,父皇如今是遭到报应了!”
“报应。。。。。。。”皇帝漫念出声,似信非信地笑了笑,“朕从来不听什么报应,那都是胆小之人杜撰出来的东西。不然朕杀了第一个人之后,就应该得到报应了!”
对于忠肃先皇后的死因,多说一句,刘麒便觉得心痛一分。
再不想与他多说,刘麒抬步想走,却被皇帝叫住,“麒儿!”
刘麒止步,却没有回头,只听皇帝软了语气,“这么多年,朕知道对不住你们母子!还有你的亲皇姐,朕杀她时,亦是不忍心的!”
那些都已经过去,凶手再多忏悔,亦是救不回她们的性命。
刘麒不愿多听,抬步又想离开,皇帝一急,便开门见山道,“朕想补偿,立下遗诏,封你做定国侯,如何?”
听出了他的意思,刘麒却不中计心软,只是冷寒一笑,“父皇还不如直接说,朕不想死,你快给朕解药!”
“朕不想死,你快给朕解药!”生死关头,皇帝也只好放下自尊心,用求饶的语气说道。
打从登基为帝,他便没有向任何人求绕过。即便求饶,原以为也会是个大人物,没想到是自己最不看重的儿子!
刘麒自然不会理会,哼哼笑笑,捧着玉玺轻功离开。
这种父皇,他只当今生投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