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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明明是冷伯谕和冷非冥的婚礼,上官凛却不由想到冷沐真嫁人。她嫁人,与孙子们成亲不同。
孙子们是娶,孙女是嫁,嫁出去就不知道多久见一面了。如此分离,叫家人如何不担忧?
这还没成亲,上官凛便如此感伤了,可以想象冷沐真成亲之日,上官凛会如此伤怀!
走了许久,冷沐真才发现上官凛没跟上,止步向后头一看,不由疑惑,“外公呢?”
宁蝾也后知后觉,跟着转头一看,随即坏坏一笑,“原来外公没在后头,早知如此,刚刚路过小竹林时,我就该亲你一口!”
她在说外公,他却在遗憾没能占到便宜,冷沐真被说得脸红,难为情地笑了笑,“哥哥的婚礼,哥哥不正经就好了,你干嘛这么不正经?”
宁蝾亦是一笑,但没有她的羞涩,“舅哥的婚事之后,便是咱们的婚事,我先练习一下如何不正经!”
想着前几次亲密,冷沐真不屑一笑,“你的不正经是与生俱来的,说不正经就不正经,还用得着练?”
话题慢慢引入甜蜜,宁蝾正想继续甜蜜,却听周围一阵风吹草动,两人具是一顿,“什么声音?”
冷沐真吓住了,宁蝾也有些吓着了,左右一瞧,“是外公么?”
问罢,却不见周围回应,宁蝾这才放心下来,“只是一阵风而已,咱俩太心虚了!”
冷沐真羞然一笑,“谁心虚了?也不知是谁想占便宜!”
话题又巧妙地回到了甜蜜,冷沐真看似不同意,话题都一句不离亲密。宁蝾心知肚明,瞧着她深深一笑,“是我想占便宜!”
说话间,一个落吻。
原以为会是一阵深吻,没想到浅浅一下就过了。冷沐真刚刚投入感情,一下就被冷风吹散,表情由不住失落。
宁蝾见此一笑,低声在她耳边问道,“我占完便宜了,你要不要也占占我的便宜,不然你岂不吃亏了?”
给了她台阶下,冷沐真自然会意,踮起脚尖便是深深一吻,热情得宁蝾差点喘不上气。
两人正吻到深处,周围突然响起一阵夜猫声,再一次惊得两人分开。
户外亲密就是如此,一点点风吹草动就让人大惊小怪,还以为有人偷看呢!
两人方向一致地四下看看,确定了无人,宁蝾便想继续,冷沐真却拍了拍心口,退了一步,“还是回了房间再来吧,太惊心动魄了!”
宁蝾应声一笑,原来自己也有胆小的时候!
吻得忘却了外公,两人再一次携手,很快到了婚宴场所。
一般的婚宴场所,都是在室内,宁梨却将喜宴设在院子里。
还好今日是个大晴天,一轮明月挂在夜空,十六的圆月一分也不逊色十五,一样的明亮皎洁。
冷沐真一身红衣,即便在夜晚,亦是十分耀眼。只是料子稍稍薄了一些,在秋日的冷夜中有些不适应。
刚刚一路过来,冷沐真就觉得有些冷,宁蝾已经差人去拿了外衣。他猜到丫头怕热又怕冷,所以在制作这件红衣时,一并做了配套的外衣。
正是一件淡红色的锦衣,袖子用了薄纱的料子,看起来更显年轻。若是冷沐真还觉寒冷,配套的还有一件薄披风和厚披风,即便到了深秋、冬日,也不会冻坏了她。
穿上了外衣,冷沐真也觉得暖了一分,转向宁蝾暖暖一笑,“祖母将我们的位置排在了一起,咱们去坐下吧!”
婚宴的位置,都是宁梨精心编排的,一家人跟一家人坐在一起,好友跟好友坐在一起,互相不争吵,不至于话不投机。
唐千烈与云千柔的事,轮不到宁梨来做主,但看他们十分恩爱,便将他们的位置排在一起,与冷沐真等人坐在一桌。
另一桌的南宫墨见此,才知道云千柔已经有了心上人,借着一点酒劲,便朝着唐千烈过来,“哟,这位不就是新住在冷府上的唐公子么?听说是荣王妃的养子,所以才住在冷府上,怎么跟本王的女人坐在一起?”
听得一句本王的女人,云千柔表情一漠,唐千烈的脸色亦是不好看,小声问了云千柔一句,“这就是欺负你的那个男子?”
云千柔微微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目光也刻意地避讳南宫墨。
还记得前些日子的亲密相处,如今居然躲避他?云千柔越是躲着,南宫墨越是气不过,直接上前想抓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伸出的手,还没有触及她的下巴,就被唐千烈半路拦住,“晋王是么?久仰久仰!”
此时的唐千烈,一改平常的逗趣和偶时的不正经,一手握住南宫墨的手腕,表情十分严肃。
手腕被握得生疼,南宫墨被迫缩了回来,忌惮地看了唐千烈一眼,没想到他的内功这般高!
高又如何?他堂堂晋王,还怕一个小小的养子?!南宫墨一把抓起手旁的酒罐,痛快地直接干了,狠狠将罐子一摔,“本王就是晋王、柔儿的男人,如何?柔儿的侧座,是你能坐的地方么?!”
见南宫墨如此,唐千烈不屑一笑。终于明白为什么云千柔不喜欢他,躲他躲去了北界,原来他这般窝囊,窝囊叫男子女子皆是厌恶!
看了一眼地下的酒罐碎片,唐千烈一个挑眉,“是晋王就好,不怕赔不起冷族的酒罐!”
经他提醒,南宫墨才想起这是冷府。他只是喝了一点点酒,居然敢在冷府撒野?
意识还有一部分是清醒的,南宫墨知道在冷府大闹的下场,立马收了性子,指了指远处的冷府大门,“你敢跟本王出去单挑么?你若胜得过本王,本王就把柔儿让给你!”
唐千烈冷冷一眼,语气阴沉了一分,“再唤一声柔儿,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他有这样的本事,南宫墨知道,所以吓了一跳,连忙捂住嘴巴。
果然窝囊到了极点!唐千烈呵呵一笑,“你这样的人,不配与本公子单挑。再者,柔儿也不是你的,不必由你来让给我!”
跟这样的蠢货说话,简直降低自己的身份,唐千烈一个推掌,将蠢货推出百步远,重新坐回了位置,“咱们继续吃喝,别叫那个窝囊废,坏了咱们的兴致!”
看到了唐千烈男人的一面,云狂慢慢放心下来。唐千烈既然是千仪琳看中的人,想来不会亏待了妹妹吧!
冷沐真亦是满意唐千烈,虽然比不上宁蝾,但总比南宫墨好一些。加之云千柔也中意,他们的婚事应该也近了吧!
南宫墨被打得不服,晃了晃微痛的脑袋,大步流星地上前,一拳想要打飞唐千烈。没想到重重一拳,明明是瞄准了唐千烈的穴道打的,却被他结实的肉反弹。
只听得咔咔咔的声音,右手的指骨碎得剧痛,南宫墨由不住大喊出声,这才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南宫侯爷看着自然心疼,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正想去看看情况,却被南宫老侯爷拉住,“这个混账,又平白给本侯惹事,谁也不许管他,看他如何应付冷府的追究!”
老爷子打定了主意狠心,南宫侯爷却诸多心疼,“可是父王,墨儿是情有可原的呀,毕竟他与莹蒂郡主。。。。。。。”
话还没说完,就被老侯爷打断,语气极为恼火,“这种败坏门风的事,你要挂在嘴边说几次?这个混账,做出这种混账事,你还当是祖宗显灵,全家族的荣耀么?!”
老侯爷怒不可遏,南宫侯爷自然服从劝慰,“儿子不敢,这事确实是墨儿的错,父王教训的是!”
南宫墨的指骨断了,周围人具是指指点点,大多数都是幸灾乐祸的主。
宁梨这才注意到南宫墨的行为,得知了详细经过,亦是怒不可遏,“南宫墨,冷府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若换作平时,宁梨必定深究重罚,可今日是孙子的大喜之日,她不想因此分心,随即吩咐一旁的家丁,“将这个混账抓起来,丢到府外再不许他进来!”
听罢宁梨的吩咐,南宫墨才知道自己做错了,连忙求助地看向老侯爷,“爷爷,我不能走啊,你快劝劝冷老太君,我要夺回柔儿!”
说出这么没羞没耻的话,老侯爷自然避讳,只当不认识这个孙子。
南宫墨见此,更是无助,便看向南宫侯爷,“父王,父王救我!”
侯爷听老侯爷的话,亦是不理会南宫墨。
眼看着家丁上前,南宫墨受了伤还痛,没力气挣扎便被抓住了。
一步步被拖出去,南宫墨还不忘吓唬唐千烈,“唐千烈,凭你也想娶柔儿过门么?她有一个外公,乃是北界武功第一人,你必定知道吧?他给孙女婿设了一道道难关,第一关便是与他比试武功,北界武功第一人,你打得过么?本王劝你还是赶紧放弃,省得将自己的小命都赔进去!”
云千柔听得紧张,连忙看向唐千烈,小手下意识抓住他的衣袖,“千烈,你不要听他胡说,外公不会故意难为你的!”
唐千烈点点头,温柔一笑,轻抚着她的背、让她放心。
余光瞥见慢步过来的上官凛,南宫墨便朝着上官凛喊道,“上官前辈,这个唐千烈要娶柔儿!你别看他一本正经的,其实心肠最坏了,柔儿若是嫁给他,一定一辈子受他的折磨啊!”
刚刚平复了心情,想要来高兴一下,没想到听了南宫墨这一番话,还是诅咒云千柔的话。
上官凛立时大怒,一个推掌想要杀了南宫墨。
宁梨随即一惊,继而又是一笑,南宫墨真是自作聪明,这回惹了上官凛可不好了,他可不像宁梨心慈手软!
见上官凛动真格的,老侯爷亦是一惊,连忙上前拦住上官凛,“上官兄息怒,那个混账都是胡说八道的,我替他向上官兄赔礼道歉!”
说着,将随身带了几十年的极品宝玉,偷偷塞给了上官凛。
他虽然说过不管孙子,但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叫他改了恶习,并不是随他被人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