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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自然而然地进了宁府大门,管家非但没有阻拦,居然还谄媚相迎!
多亏了冷沐真击垮程氏一族,不然他也没机会做管家,自然不会拦着恩人。
今早的事还没传开,云千柔还不知道冷沐真此举。
看着冷沐真顺利进去,她不由更加恼怒,想硬闯却还要顾忌自己的形象,只好打道回府。
宁府新任的管家姓宁,乃是宁府庶系之子宁章。刚刚接手管家的事,虽还不熟练,却也懂得一点察言观色,“冷小姐要去晧谕阁?”
冷沐真听得一愣,“晧谕阁就是宁蝾的住处?”
见他点头,冷沐真方笑,“听这名儿怪怪的,就去晧谕阁吧!”
宁章也跟着一笑,只是礼节性地一笑就收,“小姐去晧谕阁的话,一定要注意言行,自宫里回来,世子似乎心情不好。”
冷沐真却无谓地一摆手,“心情不好,打一架就好了!”
“啊?”宁章听得一愣,不是说冷大小姐文武不通、懦弱无能吗?怎么还知道打架呢?
见他一副遇鬼的样子,冷沐真无奈,“我是说,我有办法让他心情好,快引我去!”
以前也是这样,每每世子心情不好,总是冷大小姐哄的。
四年不曾见她来,他倒忘了这些陈年旧事,随即欢喜一笑,“好,小姐快请!”
宁府多阁楼,一座座矗立于长廊两侧,基本五步便有一阁。
晧谕阁却尤其远,饶过四道长廊,才勉强看见,孤零零立于一处。
走近一看,阁下乃是一片竹林,似乎与湘竹苑内的竹子是一个品种,清高而纯朴、清丽而脱俗、清幽而雅致。
晧谕阁正被这片竹林簇拥着,鹤立鸡群般露出骄傲的阁顶,不必深看,便知这阁楼比其他阁楼高出许多。
宁章只送到门口,便离开了。
冷沐真望了里头一眼,竟一个侍候的人都没有。
刚踏进一步,突然一个人影唰得下来,冷沐真一惊,吓得退了一步。
明明是光明正大来拜访的,怎么弄得跟做贼似的?
见是冷沐真,枫影马上一跪,“原来是大小姐,参见大小姐!”
阁楼的一楼面积极大,却空荡荡什么也没有,只一道环形的楼梯蔓延上楼。
冷沐真点了点头示意平身,“你家世子呢?”
枫影起身,指了指阁楼的后院,“在武场,打从宫里回来,世子便一直待在那儿。”
顺着他的手,透过阁楼的窗户,向后院一看。隐约能看到武场的情景,冷沐真应了一声,饶过阁楼往后院而去。
原来宁蝾跟她想到一块儿去了,心情不好就打一架!
怪不得刚刚宁章那么惊奇的样子,原来她料中了宁蝾此举。
后院依旧被竹子包围着,空出一块极大的空地,旁设许多兵器,中间则是一方高台。
冷沐真寻了一张石凳坐下,看着高台上的情景:宁蝾对战二十名侍卫。
虽是群殴,宁蝾却不吃亏,身手敏捷,不费吹灰之力便一次次击倒对手。
并不是侍卫们刻意让着,宁蝾也不允许他们让着。所以他们全都用了十成的功力,却还敌不过宁蝾的三成功力。
高台比武,宁蝾并没有用宁族毒镖,而是用竹叶做暗器,一下一下准确地刮破他们的衣裳。
小小竹叶,被灌输了三成功力,便成了一片片攻击力极强的暗器。
宁蝾出招迅速,却不曾真正伤人,只一点点刮破他们的衣裳。
没想到他还有这么特别的嗜好,喜欢刮毁男人的衣服……
冷沐真看得津津有味,正研究着宁蝾出招的路数,突然惊愕发现,这些侍卫的衣裳上,都贴着一张白纸。
而那白纸上,都写着三个毛笔大字:冷亦寒!
二十名侍卫的武功有强有弱,强者身上的白纸,还依稀能辨认出冷亦寒三字。
弱者的白纸早已经面目全非,露出里头的红内衫。一道道划痕皆呈红色,这是模拟冷亦寒受伤?
变态,居然用这种方法诅咒冷族的后裔!
从午膳开始,便一直打到现在,宁蝾虽还精力充沛,侍卫们却已经濒临筋疲力尽。
看着一个个体力不支的侍卫,冷沐真才悠悠开口,“宁蝾,你瞎呀,没看见本小姐来了吗?”
“看见了。”宁蝾淡淡一句,一指点在一位侍卫腹部,顿时打退对手二十步之远。其身后一干侍卫,受这冲力一撞,齐齐摔下了高台!
一时间,台上只剩下五人。
见主子出了大招,那五人也提力迎上,只要挨过这最后一击,就可以解脱了!
宁蝾双掌蓄力,启动宁族心经第一重,向那五人打去。
双掌虽不曾直接接触身体,却发出极强的威力,一时间蔓延开来。突然砰得一声,竹林跟着一啸,五名侍卫一齐摔下了高台。
同时宁蝾身子一腾,转眼间已经坐在冷沐真对面,“今天习武到此结束,你们都下去治伤吧!”
最后一击威力极大,侍卫们个个都受了内伤。一听主子放过,忙谢了恩陆续离开。
见他们急步而逃,冷沐真不由笑出声来,“一看就知道经常被你欺负,瞧他们怕你的样儿!”
073:戴绿帽子()
宁蝾也看了看落荒而逃的侍卫,嘴角不禁一笑,“你以前见我,也是这么一副惧怕的样子!”
“是吗?”冷沐真一问,想着这具身子一定不是胆小之人,便讥笑几声,“那一定是你长得太丑了,把我吓的!”
宁蝾一笑无奈,“你以前可不敢这么说。”
冷沐真呵呵一笑,“以前是以前,现在的我已经脱胎换骨,不是以前的我了。”
打从清心寺被打死,这具身体便不再是冷沐真,而是威风凛凛的魔宫圣女。
不管以前她是否真的懦弱,是否爱过宁蝾,都不能左右现在的她。
“走,咱们切磋切磋!”宁蝾突然又站起来,兴致勃勃道。
他还真是精力旺盛啊,刚休息一会儿又要打?
冷沐真摇摇头一笑,“我今天不是来找你打架的,你还记得梅山派暗杀那日,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一个好处。”宁蝾想也不用想,立马接了一句。
冷沐真点头而笑,“我已经想到要什么了。老婆子要给我安排教书先生,一定不会让我随驾踏春,干爷爷的毒拖不得!”
宁蝾稀奇地一笑,“以你的资质,还用安排教书先生?直接向老太君炫耀炫耀才干,她便打消这个念头了!”
冷沐真头疼地捂捂脑袋,“若是这么好办,我一早就这么做了。老婆子好像是故意拖住我的,说什么也不让我出门,现在她进宫了,估计是找皇帝说踏春一事!”
“对了,”冷沐真灵光一闪,自怀中取出随身的描金茶杯,“与其等着他们来,还不如直接去北诏、南诏和苗川,这玩意能过他们的城门吗?”
看着她仔细研究描金茶杯,像个好奇的小孩子,宁蝾不由一笑,“这描金茶杯,主要还是冷族私下与凌晟邦交之物。
进北诏、南诏和苗川的城门是没问题,只是你怎么见到三国的使臣?你不是说魔尊的毒,是三国使臣下的吗?与其南北东三地奔走,还不如等到踏春,一举将他们拿下!”
这么说,还是得去踏春。冷沐真轻叹一声,“简直麻烦死了,等我抓到他们,一定把他们这些麻烦虫大卸八块!”
说着,下意识撒娇起来,“那老婆子已经进宫了,我还怎么去踏春啊?”
宁蝾无奈笑笑,“你就这么肯定老太君找皇帝说踏春的事?”说着,玩味的眉目一挑,“说不定是谈你的婚事呢,十六了,再不嫁就成黄脸婆了!”
这种关头,他还有心情开玩笑!冷沐真挥掌,直接向他打去,“快给我想办法,这几日要是都出不了门,耽误了踏春,我要你偿命!”
“好好好,想办法!”宁蝾敷衍似地应了一声。
冷沐真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欣然一笑,“对了,你的宁族心经不是又上了一重吗?带我进宫偷听吧?”
名震天下的宁族心经,居然被她用来偷听?宁蝾不屑地一撇嘴,“你修习的也是宁族心经,怎么不自己去?”
冷沐真无奈,“你不知道,那老婆子内功极其深厚。我偷听她,还不被她当场抓住啊?”
老太君内功深厚,他怎么会不知道?宁蝾无奈笑笑,伸手搂住她纤细的腰,“那好吧,咱们进宫偷听!”
说话间,身子已经腾空而起,瞬间到了晧谕阁顶。
一望无尽的阁楼,冷沐真下意识推开他,“别动手动脚的,我又不是不会轻功!”
凭什么她可以主动牵别人的手,他却连与她亲密一些都不行?宁蝾不是滋味地看了她一眼,“你自己走可以,万一路上被人认出来,这轻功出自魔宫,可别说认识我!”
又拿魔宫当把柄!
冷沐真无奈望天,该死的,等莫殇回来,她一定要学会莫家的轻功。不然行动这样不便,什么都做不了!
想着,主动搭上宁蝾的肩,“快走,再迟就没得偷听了!”
难得享受一回她的主动,宁蝾嘴角上扬,二话不说便向皇宫而去。
轻易越过宫墙,两人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帝临宫正殿的屋顶。
为什么每次偷听,都要在屋顶?
冷沐真只是一想,也无瑕问,小心隐藏好自己,才推了推宁蝾,“快运功偷听!”
“屏障,”宁蝾双眉微微一蹙,提了提力便摇摇头,“是老太君亲设的屏障。”
老太君的屏障威力,她是感受过的。那日就隔着一面屏风,她也没法窃听里头的声音,只是这屏障十分耗费内力,这老婆子哪来那么足的内力,居然一次接着一次地设立屏障。
冷沐真不甘地催动内力,想硬破屏障,立马被宁蝾拦下,“不要硬来,老太君的屏障蛮得很!”
连他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