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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问不打紧,一问,凤鸣原本已经压下去的委屈和眼泪同时又涌了出来,一下子扑进皇后的怀里,大声的哭了起来,“母后,儿臣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皇后听到‘女’儿哭得这么伤心,一颗心都碎了,心急的问道:“你这孩子,哭什么呢,什么该怎么办你倒是说啊。”
“是君绮萝……君绮萝她教唆龙胤欺负儿臣。”提到君绮萝的名字,凤鸣哭得更伤心了。
皇后的眼中登时凝起一股嗜血的光芒,忽而一怔,问道:“龙胤他回来了?”
“嗯,一早就回来了。”凤鸣抬起头来,抹了一把眼泪道:“母后,儿臣看见龙胤了,龙胤他近距离看起来更好看,是儿臣见过最好看的男子,儿臣好喜欢他,儿臣这辈子非他不嫁……”
皇后打断凤鸣的话道:“等等,鸣儿,你说君绮萝教唆他欺负你又是怎么回事?”
“儿臣听到夕颜说起龙胤陪着君绮萝在御‘花’园散步,便带着夕颜去看他,哪知道君绮萝不让看,拉着龙胤就走。儿臣想要和龙胤说说话,便去扯他,哪知道君绮萝带着龙胤施了轻功就跑,我一个没站稳,就摔在了地上。”凤鸣想到自己的鼻子,又伤心的哭了起来,“呜呜呜,我的鼻子破了,我会不会破相啊?”
皇后仔细看了看,然后又取出帕子蘸了点茶水,一边小心翼翼的为她擦了擦干掉的鼻血,一边安慰道:“没事的,鸣儿,就破了一点点皮,一会上点‘药’,睡一觉起来就看不见了。”
“真的吗,母后?”
“真的,母后什么时候骗过你?”
得到皇后的保证,凤鸣才破涕为笑,撅着嘴道:“母后,龙胤就快是儿臣的夫君了,怎么能被君绮萝一个人霸着?还有她的两个婢‘女’在那里取笑我,完全没有把儿臣这个公主放在眼里,母后你给儿臣杀了她们吧。”
乐笙和绿腰皇后是见过的,对她们两个皇后也很是无感,又听到‘女’儿这样说,皇后忙应承道:“鸣儿你放心,母后一定会想办法为你处置了那两个婢‘女’,嗯,想必处置两个手脚不干净的婢‘女’,你那堂姐也不会有话说的。”
“那君绮萝呢?”凤鸣不依的在皇后的怀里撒着娇道:“你就不能为儿臣一起把她给收拾了吗?”
“鸣儿,君绮萝不但是你翼王叔的‘女’儿,她还是东陵的晋王妃,哪里是说收拾就收拾的?至少明面上是不行的。”皇后笑着道:“不过明的不能来,咱们可以来暗的。”说着她附在凤鸣的耳边低语道:“你皇祖母让人在她的‘药’里下了一味‘药’,等不到她的孩子出生前,她就会去见阎王了,到时候龙胤还不是你一个人的?”
“太好了,皇祖母真是太英明神武了。”凤鸣没想到太后已经出手了,高兴极了。嗯,只有她凤鸣才配为龙胤生孩子。
“鸣儿,这事你可不能到处嚷嚷,否则被你翼王叔知道了,他特定不依的。”皇后又道:“虽然咱们不怕他,但是他到底是你父皇信得过的人,可不能闹得太僵了,否则你父皇也不会饶了咱们。”
“母后你放心吧,儿臣省得的。”凤鸣说着想到什么,情绪一下子又低落了下来,“母后,可是龙胤他好像不喜欢儿臣呢,就算君绮萝死了,他就一定会娶儿臣吗?”
“傻孩子,你忘了你是我西越最尊贵的公主了吗?”皇后失笑道:“你的背后有整个西越在支撑着呢,就算是为了两国的友好,只要你父皇提出来,他又怎有不娶的道理?所以你暂时就别去招惹君绮萝,等她死了,她所拥有的一切,包括龙胤的爱都是你的。我儿长得这么美,相信很快就能拢住龙胤的心的。”
“嗯,”凤鸣重重的点了点头,声音也因为得到自己母后的肯定而变得轻快了许多,“儿臣听母后的。”话落她扫了一圈屋子,“母后你发这么大的火又是干什么?”
跟凤鸣说了一会儿话,皇后原本都忘记了,被她这一问,立即就想起来,顿时气呼呼的道:“母后只是被云妃那个践人给气的,你放心,母后发了一通脾气后已经没事了。”
“母后,她就是小人得志,你何必和她置气?别气了啊。”
“嗯,母后不气了不气了。”
“母后,龙胤已经回来,翼王叔应该也快回来了,再加上父皇的伤势大好,儿臣估‘摸’着父皇肯定会在宫中设宴,你快把‘药’膏给儿臣擦擦,儿臣可不要这副丑样儿赴宴。”想到龙胤为了君绮萝特意提早回来,她的心里就不舒服,不过还好,君绮萝也就只有几个月可以活了。到时候龙胤独一无二的宠爱都是属于她凤鸣的。
皇后无奈的点了点她的额头道:“知道了,这就给你上‘药’。”只是看着一地狼藉,她的头又大了,朝‘门’口跪着的宫‘女’厉喝道:“还不快把这些都收拾干净?”
两名小宫‘女’哪里敢怠慢?忍着跪麻的双‘腿’,连忙进来收拾起来。
傍晚,凤千阙便带着大部队回来了,他先去跟凤千重‘交’代了一下幽谷密地之行,然后才去了芫太妃的寝殿。一家四口总算是坐在一起吃了个团圆饭。
听到自己的母妃说起自己的‘女’儿肚子里是三个孩子时,凤千阙震惊和兴奋的程度丝毫不亚于龙胤。哎哟喂,一下子有三个宝贝疙瘩,有人能比他更幸福么?能么、能么?
只是在得知自己的母妃被太后和皇后打压了近二十年,他竟然一点也不知情时,凤千阙整个人都不好了。作为儿子,他太失败,这些年来,他一味的沉湎于失去心爱‘女’人的痛苦中,一度忽略了对母妃的照料,内心深深的感到自责。
同时对太后和皇后也有着很深的怨怼。他凤千阙不说对西越有多大的贡献,但是几次险些为西越为皇兄鞠躬尽瘁而死,甚至因此而失去了最心爱的‘女’人,他从来不曾有任何怨言,而且他的‘女’儿又两次救了皇兄的命,难道不该被她们记住吗?没想到到头来他的母妃还在宫中受着这样的气。
“母妃,阿萝做得很好,你有儿子有孙‘女’孙‘女’婿,曾孙子还有几个月就要出世了,是该把你接出去跟咱们生活在一起,安享晚年。”凤千阙道:“阿胤说过,他和阿萝每年会有一半的时间住在西越,正好咱们也可以过过含饴‘弄’孙的平凡日子。”
“父王,事情恐有变化。”君绮萝道。
“阿萝你这话什么意思?”凤千阙不解,问道。
“父王,因为‘女’儿要对皇后和太后出手了,你和祖母再住在西越,‘女’儿觉得不太好,不如就和‘女’儿一起去毒医谷吧,‘女’儿和阿胤商量好了,决定在那里生产。”君绮萝道:“还有那里四季如‘春’,很是适合祖母生活呢。”
君绮萝语气淡淡的,但是凤千阙却是被惊到了。他一只都知道自己的‘女’儿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绝不会平白无故的就要对付皇后和太后,否则也不会管西越这档子破事不是?!
“阿萝,她们是不是对你做了过分的事?”凤千阙蹙眉问道。
“父王,只是过分还好说。”龙胤接过话来,想到那件事,身上又凝起一股冷意,“她们‘逼’着那位孙太医在阿萝的‘药’里加了一味特殊的‘药’材,旨在害死阿萝!”
“什么?”凤千阙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不解的问道:“她们这样做是何用意?”
“还不是这小子长得太好的缘故!”芫太妃怨怼的嗔了龙胤一眼,“你那侄‘女’看上了这小子,想必那两位觉得她堂堂公主被阿萝压着不服气吧。”
“简直是岂有此理!”凤千阙气得‘胸’膛起伏,顺手抓起个茶杯狠狠的掼在地上,“莫说阿胤不会娶她,就算娶她,也不能如此恶毒的算计阿萝的‘性’命不是?!我竟是没想到她们竟敢有这样的胆量!我去找皇上去。”说着就要朝外走去。
“父王,你去找皇伯伯又有什么用呢?”君绮萝起身拉住他,“一个是他的母亲一个是他的发妻,难道让他杀了她们不成?便是她们打压祖母的事,他不过就罚了皇后一个人禁足而已,太后是半分惩罚也没受到。再说这事如果找皇后太后和孙太医对质,她们也不会承认的,相反还会把孙太医一家给推上绝境。父王,索‘性’等‘女’儿出一口气便离开这里吧,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咱们都不要管了。”
“可是……”这事他怎么忍得了?
他的阿萝,对她们来说可说是大恩人,否则皇兄和太子死了,凤昕做了皇帝,太后或许没什么,但是皇后母‘女’的下场会好吗?她们不记她的恩也罢了,反而还肖想阿萝的夫君,甚至不惜要阿萝的命……
那可是他凤千阙当宝一样疼着爱着的‘女’儿,怎么能在受了伤害后,她一点表示也没有呢?
“阙儿,阿萝说得对,咱们以后走得远远的,管他们是‘逼’宫还是中毒,咱们都不管了,也不再和他们打‘交’道。那群白眼儿狼,母妃真是受够了。”芫太妃亦劝道。这两日她可没少听阿萝描绘毒医谷的美丽,四季如‘春’,鸟语‘花’香,住的是竹楼,喝的是山泉水,吃的是自己种下的菜……嗯,她要去泡灵泉,她要帮阿萝带孩子,她要和儿子孙‘女’住在一起。
“唉!”面对母妃殷殷望来的眼神,又看了眼君绮萝和龙胤,凤千阙终是点头道:“罢了,阿萝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父王不‘插’手就是了。这两日咱们就收拾了去毒医谷,再也不回来了。”
“这才对嘛。”君绮萝抱着凤千阙的手臂,将脑袋歪在他的肩膀上道:“父王你放心,我也就是整整那些想害我的人,不会要她们的‘性’命的。”
凤千阙伸手将君绮萝鬓畔的‘乱’发绕到耳后,他这个‘女’儿一向有主见,而且决定后的事也鲜少更改,所以他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