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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神龙宗的人调查来看,江妃除了名门小姐的身份,还善使蛊术,师承苗疆鬼蛊道人,若非偶然见到江妃手腕处有一道极深的刀痕,他也不会想到在这后宫中八面玲珑的宠妃,竟然是一名蛊师。
以血养蛊,往往需要心头之血,也正是因为如此,江妃的手腕处才会有着那道刀伤。
眼下江妃尚未对挽挽动手,可他却不能放任这个危险继续存在。
北棠妖依旧站在珠帘之外,不肯离去。
次日一早,醒来时,男子已经离开了,不等回过身,一只黑猫便从帘子后昂首阔步的走了进来,尾巴翘的老高,高傲的姿态让人有些忍俊不禁。
虞挽歌微微一愣,随后将它抱了起来,黑猫温顺的轻叫了两声,在女子身前蹭了蹭,一脸惬意的模样,似乎觉得女子的抚摸无比舒坦。
小盛子进来后,对着虞挽歌道:“主子,您猜我得到一个什么消息?”
虞挽歌挑挑眉,一双黑眸也清明起来:“是和远妃有关的?”
小盛子拍马道:“主子真是神机妙算,简直比大罗金仙还要神,奴才看若是日后有什么所求,也不用求神拜佛,直接来问问主子就行了。”
“这一大早你的嘴上是抹了蜜了?”虞挽歌笑道。
怀里的黑猫适时的对着小盛子仰首叫了一声‘喵!’神态间带着两分高傲,让人忍俊不禁。
小盛子道了句:“倒是个有灵性的猫。”便开始说起正事。
凑近了些轻声道:“自从上次的事后,奴才一直派人在监视远妃,近来她倒是消停了,一直没有什么动作,只是今一大早,天还没亮,线人竟是瞧见了远妃的贴身丫鬟,拿着什么东西跑到后院去烧。”
虞挽歌微微蹙起眉头,小盛子顿了句继续道:“当时天色有些暗,那监守的奴才有些看不真切,不过那丫鬟东张西望的,似乎生怕被人瞧见,等到丫鬟走后,线人上前看了看,却发现了这个。”
小盛子拿出一片指甲大小的布屑,布屑呈白色,却被烧的发黄,周围更是发黑,上面还被火星烧出两个黑洞来,不过纵然如此,却依稀能看出布屑上有着吉祥圆纹,倒是一种极软极细的料子。虞挽歌似乎想要了什么,有些诧异,随后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倒是释然起来。
小盛子显然也是早就想到了,一大早这才显得如此兴奋。
不过话说回来,远妃的胆子倒还不小,竟然佯装怀有身孕,以此巩固自己的地位。
如果所料不错,那宫婢烧的料子,正是远妃葵水来的证据,为了防止被发现,这才会拿去烧掉。
虞挽歌没有说话,心中不知再盘算着什么,金镯则是服饰着虞挽歌穿戴整齐。
刚刚用过早膳,金镯在外道:“主子,周公公求见。”
虞挽歌道:“让他进来。”
一身蓝色太监服的周旺躬身走了近来,见着虞挽歌甩袖屈膝跪地道:“奴才参见挽妃娘娘。”
“周公公对本宫曾有救命之恩,眼下怎么如此见外。”虞挽歌沉声道。
虞挽歌仔细打量了一番周旺,比起最初的时候,周旺有些发福,眼中的自傲和狂妄更多了一些。
看来汪直不在,这宫内俨然成了他这个副总管的天下。
周旺有些惊艳于面前的女子,却依旧有些费解她那满身的伤疤是如何取得北燕帝的欢心:“娘娘果真是明艳逼人。”
虞挽歌笑道:“本宫有今日的一切,全赖公公和厂公大人相助,若非如此,又怎么会有命活到今日?”
周旺的眉眼间闪过一抹得意,虞挽歌心头冷笑,再谨慎的人也会因为松散的生活而变得松懈起来。
“娘娘说哪里的话,娘娘能有今日,那是娘娘的福气,奴才怎敢居功?”周旺笑道。
虞挽歌也不再与他寒暄:“不知公公此番前来所谓何事?”
周旺正色道:“厂公传来消息,请娘娘务必在一个月内取到九殿下的心头血。”
虞挽歌微微蹙眉道:“不知厂公需要这心头血用来何用?”
周旺拱手道:“厂公大人高瞻远瞩,所忧思之事远非奴才能够揣摩的,奴才不过也是奉命行事。”
虞挽歌颔首道:“原来如此。”
周旺见此挑眉道:“这宫中步履维艰,还望娘娘做好选择,不要被一时的假象蒙蔽了双眼,更不要不要让厂公大人失望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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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太公钓鱼!()
艳骨欢,阴毒孽妃;122 太公钓鱼!
虞挽歌没有马上回复,而是开口道:“并非本宫不愿按厂公的意思办事,只是眼下本宫乃是陛下的妃子,与九殿下接触的机会实在是少之又少。睍莼璩伤”
见着虞挽歌这般作答,周旺脸上的笑意也淡了几分,皮笑肉不笑的道:“厂公一直说娘娘机智过人,想来娘娘总是会有办法的。”
虞挽歌没有开口,周旺打量着虞挽歌的神色,直起了腰身道:“当然,若是娘娘实在为难,这件事也可以当做奴才没说过,奴才想厂公神通广大,总是会有办法的。”
虞挽歌笑道:“并非本宫不愿帮忙,这宫中戒备森严暂且不说,只是近来本宫却被人盯的紧,前不久更是因为私通皇子一事险些丢掉性命,如今不得不谨慎行事。”
周旺的眼睛滴溜滴转了一圈,问道:“是何人竟有这般大的胆子?若娘娘有什么需要,奴才定当为娘娘效力。旒”
虞挽歌的目光不动声色的扫过小盛子,小盛子会意道:“还不是那远妃娘娘,整日有的没的尽是同我们主子作对。”
周旺眉头一挑:“哦?远妃?奴才可是听闻近来她并不是十分受宠,怎么有胆子同挽妃娘娘叫板?”
“总管大人有所不知,眼下我们主子虽然深受盛宠,可也正因如此,却被推到了风口浪尖,成了众矢之的,远妃娘娘仗着她有身子,又不知被什么人许了好处,成日里。。。哦”
“好了,尽是胡说些什么。”虞挽歌打断小盛子的话。
小盛子有些不情愿的嘟囔着:“上次若不是她主子也不会。。”
虞挽歌的声音有些冷:“够了,远妃姐姐不过是闲来无事,喜欢来我这挽月宫走动走动罢了。”
周旺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却明白了远妃嚣张的原因无外乎就是现在怀有身孕,再从小盛子的话中似乎可以知道这挽妃同远妃的积怨不浅,遂即开口道:“娘娘说的是,妃嫔之间闲来无事,四处走动都是常有的事,再正常不过。”
“公公说的有理。”
周旺思忖了片刻继续道:“不过依奴才看,眼下临近年关,诸位主子都会忙上一些时日,只怕远妃娘娘也是如此。”
虞挽歌点点头,周旺起身道:“既然如此,那奴才便先告退了。”
周旺退下后,黑猫从屋顶的房梁上跳了下来,踩着小盛子的脑袋跳过,最后落在了虞挽歌的肩头。
“哎呦。。”小盛子揉揉脑袋,抬眼便对上那双绿油油的眸子。
小盛子朝着黑猫做了个鬼脸,表示着自己的不满,黑猫神色傲慢的看了他一眼,长长的尾巴竖起,左右晃动着,好似在挑衅一般。
虞挽歌的心思则落在周旺刚刚所提及一事上,小盛子悄声道:“主子,这周旺可是会帮您出手对付远妃。”
素手上带着一只赤金的红宝石戒指,轻抚上肩头的黑猫,冷哼道:“帮我?他这是在帮他自己。”
小盛子有些不解,虞挽歌解释道:“消息是汪直传来的应该不假,不过只怕汪直是要周旺想办法拿到北棠妖的心头血。”
汪直虽然放过她一条生路,可是却也一直提防着她,若他真的要用北棠妖的心头血做什么,一定是要找心腹之人才是,根本不可能找她。
周旺对汪直衷心耿耿,想来是忧心这件事他做不好,在汪直心中大打折扣,地位不保,这才会找上她才是。
小盛子一时顿悟:“只是如今九殿下早非昔日可比,他一介奴才想近九殿下之身并不容易,所以周旺将主意打到了主子身上,想借主子之手,取得九殿下的心头血好交差。”
虞挽歌赞赏的点了点头,小盛子一喜继续道:“所以为了让主子出手帮忙,周旺一定会对远妃的孩子动手。”
小盛子话刚落却兀自嘟囔起来,可是远妃不是是佯装的有孕么?这样就算是周旺动手也不会真的让远妃有所损伤。
虞挽歌听清他的话,却没有作答,思忖片刻沉声道:“去请灰衣过来。”
小盛子离开后,黑猫无聊的从女子的一个肩头跳到另一个肩头,长长的尾巴探向女子的脸颊。
虞挽歌轻笑一声,将黑猫从肩头拿下,放在怀中,轻轻抚摸着它黑亮的毛。
灰衣走到门前时,有些发愣的看着挽月宫门前赤金的金色牌匾,神色木然,却依旧掩不住眼中的慨叹。
昔日那个处处倍受欺凌的云府小姐,转瞬却已经成了这锦绣宫廷的主人。
“灰衣姑娘,请吧。”小盛子在一旁引路。
灰衣走至门前,掀挡风用的青葱翠竹图案的珠帘,迈着步子走了进去。
书案前静坐一名女子,两名婢女垂首站在不远处,桌前的女子一半处在阳光中,一半处在阴影里,让人失神。
怀中一只懒洋洋的黑猫,半眯着眼睛,似乎十分惬意,女子轻翻着桌上的书籍,神色专注,驱散了冬日的寒意。
“奴婢灰衣,参见挽妃娘娘。”灰衣缓缓跪下。
虞挽歌将屋内的人都遣散了出去,开口道:“起来吧。”
灰衣起身后,神色不变,脸色比起最初在牢中相遇的时候有了些光泽。
“黄公公近来可好?”虞挽歌的目光落在灰衣身上。
“公公一切安好。”
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