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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照我说的话去做。。”
“是。!”
“去把崔副军找来。”
崔副君是神武军的副军长,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此次的事多是他一手操办,可以说是他的心腹。
“军长,您找我?”
神武军军长坐在桌前,轻抿了一口茶水道:“铠甲都准备的如何?”
“已经准备好了。”
“附耳过来。”
崔副军走到军长面前,听着他低声吩咐,点点头,没有多问,转身离去。
一直在隐藏在门外矮树后的一名侍卫瞧见崔副军手中拿着一件铠甲离开,立即转身前往肖向晚的寝宫。
神武军军长居高临下的站在窗口,看着那晃动的树枝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来,向晚,既然你这么喜欢他,不如就亲手送他去地狱。
“你说崔副军手中拿着一件铠甲?”肖向晚蹙起眉头道。
原本得知他用抽签的方式安排高手与北棠妖对峙,她已经提前将竹签做好了手脚,确保北棠妖不会对上他所安排之人,只是如今为何他又要拿着这件铠甲,到底是要做什么?
来人点头道:“奴才看的真切,就是明日比试用的铠甲。”
神武军和锦衣卫的衣服是统一放在一起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柜子,搁置军服,佩刀,腰带,鞋子等物,而这件铠甲则是用来分发给明日参加比赛的侍卫,提前搁置在各自的柜门外,每件完全相同。
因为明日参赛的人不多,只有整个神武军和锦衣卫的十六分之一,也因此,这些人无论胜败都是东厂的佼佼者,为了避免每次武校赛高手的损失,对于进行后三场比赛的侍卫都会统一配备铠甲,以达到减少损失高手的目的。
“小姐,这铠甲一定有问题。”柳枝开口道。
“他到底要做什么?铠甲上到底能做什么手脚?”肖向晚蹙眉道。
前来报信的侍卫道:“依奴才之见,铠甲上最常见的便是下毒,或者将铠甲里的铁板抽出,使其失去防御的功能。”
“不管怎样,等到崔副军将铠甲换掉之后,你暗中去将这件铠甲与你们军长的铠甲换掉,切记不要让人发觉。”“奴才明白。”
侍卫退下后,肖向晚坐在桌前,眼中闪过一丝恶毒,青野,既然你屡次对他下手,就休要怪我容不下你了!
没多久,门外传来侍女的禀报声:“小姐,有人要见您。”
“不见!”肖向晚正在为铠甲一事心烦,本就被横行无忌的汪直一手抚养大,脾性又怎么会好?
“晚晚,是我。”男子清澈的嗓音传来。
肖向晚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跑去将门打开:“公子你怎么来了,如今春寒料峭,你的身体还没好。。”
北棠妖温柔的笑笑:“有些事来和你商量。”
“柳枝,快去上壶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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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心机似井!()
艳骨欢,阴毒孽妃;73 心机似井!
肖向晚有些紧张,毕竟夜深人静,孤身面对着心爱的男子只觉得一颗心都要跳了出来。睍莼璩伤
北棠妖和肖向晚都坐在了圆桌旁,柳枝很快端了壶热茶上来:“公子,请用茶。”
北棠妖胎膜对柳枝道谢:“多谢。”
柳枝脸颊一红,茶盏中的水都溢了出来,肖向晚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却并没有开口。
“呀。。对不起对不起。。奴婢不是有意的。。”柳枝赶忙将桌子收拾干净,肖向晚则道:“你先下去吧,我同公子有些话说。辂”
“是。”
“公子此番前来是为。。”
北棠妖勾唇一笑,眼中闪过一抹深意,压低了声音,让肖向晚凑了近了些,两人不知说了什么娉。
不过肖向晚只知道男人喷洒在自己耳边的热气让她的脸红的仿佛能滴出水来,那满身清冽的清香让她沉醉的不可自拔。
交代好后,见着肖向晚愣在那里失神,北棠妖莞尔一笑,眸子中带着些宠溺。
肖向晚更是羞的恨不得将头都埋到桌下,只觉得自己都要溺死在他温柔的目光里:“公子放心,向晚一定会将这件事办好。”
“那你早些休息,我就先回去了。”北棠妖笑道。
肖向晚恋恋不舍的将他送出房门,看着他渐渐离开。
然后等到北棠妖彻底消失在她的眼眸时,肖向晚冷笑着看着守在门前的柳枝。
‘啪!’扬手就是一巴掌,笑道:“不要有些不该有的心思,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即便他只是个落魄皇子,也不是你这种贱婢能够配得上的!”
泪珠在柳枝的眼眶中打转,整个人都有些瑟瑟发抖,小姐的狠毒她是知道的:“奴婢。。奴婢不敢。。”
“哼,最好别再让我发现。。否则绝不会轻饶了你!”
“是。。”
不冷柳枝作答,肖向晚重新回了寝宫,开始细细思量北棠妖所说的事,好你个青野,竟然连我都算计进来了!若不是公子点破,只怕我这辈子都要悔恨终生了!
北棠妖走出她的寝宫后,勾起嘴角,眼中闪过一抹冷笑:“青野,既然你想死,那么我不介意早点送你上西天!”
回到住所后,虞挽歌已经合衣而眠,虽然不知她是否入睡,不过只要能够安静的看着她的面容,他就会觉得满足。
挤进床铺,从身后环住女子:“挽挽。。挽挽。。”
虞挽歌没有睡着,却也没有回话,谁知北棠妖似乎打定了注意,非要让她醒来才肯作罢。
“挽挽。。。”
虞挽歌依然假寐,谁知北棠妖竟然开始细细的亲吻着她的颈窝,虞挽歌转身看向他,眸子里有些无奈:“肖向晚没有满足你么?还要跑回来折磨我。”
北棠妖委屈道:“怎么是我来折磨你,分明是你在折磨我。”
“北棠妖,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北棠妖眸色有些暗了下来:“我想和你纠缠到死。”
虞挽歌垂下眸子,闭口不言,虽然是她教他去利用肖向晚的感情,但是一个可以对女子的真心弃之不顾的人,她又凭什么会以为他对她会视若珍宝。
“睡吧,至少现在你的愿望在实现着。”
北棠妖的情绪有些低落,只能紧紧的搂着女子让自己,安慰自己至少她一直在自己身边。
翌日,天微微亮,便有人送来了膳食。
虞挽歌将膳食放在桌上,却没有让北棠妖触碰,两人盯着桌子上的膳食,对视一眼,放在桌上一动未动。
“走吧。”虞挽歌开口道。
虞挽歌先是陪着北棠妖换好了神武军的服饰和所准备的铠甲。
而后两人一前一后再次来到校场,许是因为今日的三场赛事极为重要,是以即便天色很早,校场上却已经有很多人了,进入后三场比赛的一个个摩拳擦掌,没有进入了则是私下设起了赌庄,开始下注赌输赢。
随着肖向晚等人的入场,比赛正式开始。
而在比赛的最初,出乎众人意料的是,神武军军长青野也身穿铠甲,出现在众人的之中,朗声道:“昨日观战,看着诸位奋勇厮杀,在下也忍不住热血沸腾,是以今日便穿上铠甲,同诸位一起参加比赛。”
青野此举赢得一片叫好,虽然神武军和锦衣卫中有不少人已经不能称之为男人,但是不男不女,似乎却更加激发了他们残暴嗜血的本性,忍不住为主动参加比赛的青野呐喊起来。
鼓声震天,随着鼓声的奏响,侍卫再次拿着木桶出现在身穿铠甲的侍卫面前。
青野率先拿出一只牌,而后依次往下,北棠妖看着手中的牌号浅笑不语。
两场对战下来,北棠妖均没有碰上青野,对手不算太强,可以算是险胜。
最后一场的时候,全场不过剩下二十个人,再次抽签的时候便显得有些激动人心。
北棠妖看了眼手中的牌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青野,想必你等了很久了。
因着只剩下十场对决,是便一组一组开始对峙。
“下面,请手执五号竹牌者走上赛台。”
北棠妖对着虞挽歌点点头,走上前去,而同时出现的则是一脸冷峻的青野。
众人看着对峙的两人,忍不住一片惊呼,私下议论纷纷起来,同时更是即刻就开了赌局,各自下注。
虞挽歌依旧一身黑衣少年的装扮,双手抱怀,手执利刃,目光落认真的落在赛台上,站在人群中,却低调的几乎让人难以找见。
北棠妖曾经好奇,为什么她那般的绝世容颜和风华气度,却总能让人忽视她的存在。
只是他始终不知道的是曾经的她是有多么的意气风发,张扬肆意,一身红衣似火烧,三千青丝随风去,手举三尺青锋剑,敢叫日月换新天。
只可惜,在岁月的波折中,在仇恨的洗礼下,曾经那一抹浓烈的红,最终被埋入黄土,收敛起所有的锋芒,化作一滩让人窒息的黑,无声的蛰伏。
‘咚’,铜锣一响,两人动起手来。
内力深厚的青野凌空跃起,带起一片流光,豪气干云,相比之下,北棠妖不风不动的站在原地,就显得有些悲催。剑锋冷且寒,大风吹。
几个交手之下,并没有如同众人所料想的一般,青野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北棠妖拿下,相反的是,北棠妖那剑走偏锋的姿态,深深的印刻在他们脑海。
当每一次利刃即将穿透他的心脏,他便险险的躲过,让众人舍不得去眨眼睛。
“好!杀了他!杀了他!”
看台下一片叫好声,喊杀声不绝于耳,时而寂静,时而如山洪爆发,说不清是在为谁呐喊。
交手一段时间后,北棠妖基本已经熟悉了青野的招式和习惯,便有些肆无忌惮起来。
虞挽歌在台下眯起眼睛打量着青野,看出他并没有用全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自作聪明的东西,只会聪明反被聪明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