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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没有睡过,还矫情什么啊。”沈奕见她这副小媳妇般可爱模样,不禁调侃道。
梁夏猛地抬起头,对他这混词不清的说法很是羞恼,“不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还睡在一张*上,不会发生点什么,谁信啊。”
沈奕眸色加深,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幽幽道,“我对自己有信心,说过不会碰你就一定会做到,难道是你把持不住自己,怕自己深夜里对我扑过来?”
“放屁,放屁,你才是饿狼!我才不会扑你!”梁夏老脸一红,面红耳赤的反驳。
“哦,是吗?”沈奕邪邪一笑,不坏好意的看着她,声音骚·媚撩人。
梁夏一时被他的美色说迷惑,咽了咽口水,狠狠的啐了他一口,“呸,你当老娘怕你啊,睡就睡,看看到底是谁把持不住!把持不住的那个,要脱光衣服,在室内·裸·奔三圈,怎样?”
沈奕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一个身材饱满,好的咂舌的女孩,晃着一双洁白的美腿,在自己面前飘过,白花花的身·体,让他的小腹一紧,险些泄了底。
他收回思绪,讳莫如深的看着她,薄唇一张一合,淡淡吐出一个字,“好!”
梁夏受不了他那奇怪的眼神,逃似的奔进卧室,跳到*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紧紧的裹住自己,只留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外面。
沈奕关掉客厅的电视和灯光,进去时,看到的就是这番情景。
他慢条斯理的踱到*的另一边,慢慢的坐下来,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这张*足够大,两人各躺在一边,中间还可以加上一个成人。
沈奕随手关*头的壁灯,室内一片黑暗,静腻的只剩下两人浅浅的呼吸。
须臾,梁夏难受的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沈奕在*的另一边翻了个身。她僵着身子,半晌不敢动弹,在确定他可能入睡后,心里长长吁了口气,暗自骂自己的窝囊。
呸,怕什么怕,难道还真怕他吃了自己不成,就算他真的做点什么,又能怎么样,反正早晚都会给他。
想到这个可能,她鄙视了自己半天,难道真的是自己惷心萌动,犯了色·心了不成,怎么老是想一些带色的东东。
一边的沈奕怎么会知道她心里此刻的小九九,一心想着怎么抱着她睡觉,昨天夜里他抱上了隐,如今人就躺在自己的身边,却不敢轻举妄动,心里如同被一只猫爪轻轻的挠着,心痒难耐。
同一室内,同一张*上,两人不同的人,心思各异的盘算着什么,同时又在暗自较量着。
夜深了,室内的人也安静了下来。
梁夏装作不经意翻了个身,对上沈奕黑夜里的睡颜。她看不清他的脸,伸脚踢了踢他的小腿,没什么反应,又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还是没什么反应。
难道真的睡着了?
她暗自窃笑,在被窝里扭了扭僵硬的身子,手无意中碰到他硬实胸膛,她惊得慌忙看向他,见他没什么反应,这才放下心来。
她朝着他挪进了一些,睁着一双贼溜溜的大眼,傻呵呵的盯着他的脸看。虽然在黑暗里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心却从未有过的安然和平静。
梁夏不禁伸出一只手,轻轻抚上沈奕的脸庞,光滑的触感,让她不禁咂舌,喃喃自语,“啧啧,一个大男人皮肤还那么好……”
手触到他的眉眼,又啧啧两声,“生的那么好看干嘛,只会招蜂引蝶……”
手滑到他禁闭的薄唇,微凉柔软的触感让她心里一颤,停在了那里。
她咽了咽口水,从心底把自己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十分鄙夷自己此时的色·胚子行为。
她刚想收回手,手指突地被吞了进去,落入一个温热的口里,还有一个黏腻的东西在上面扫了一下,激的她浑身颤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捂住自己的嘴,险些惊叫起来,憋着气,大气不敢出一声。须臾,只听见沈奕小声的嘀咕两句,似梦呓般,“骨头太硬了,不好吃。”
嘶,这厮竟然敢咬她,还,还拿舌头舔她。
梁夏忍住抽回手指的冲动,咬牙忍着。沈奕咬了一会,舔了几下,好似觉得无趣,吐了出来。
梁夏赶忙抽回手,又被他半空抓住,紧紧握在手心,“小兔崽子,这回我可抓住你了,爷今一定煮了你!”
得,人家还在梦游!
梁夏平复了一下紧绷的心,放松下来。
谁知那厮突然伸过一只胳膊,猛地把她揽在了怀里,“看你还怎么跑?”
梁夏僵着身体挣了挣,没有挣脱开,就顺着他,静静的窝在他的怀里。
看来他在梦里还真把她当成兔子逮了,可是心里怎么这么别扭呢,好似上当受骗了。
最后她还是敌不过困意的袭击,沉沉的睡去。
黑暗里,沈奕睁开一双泛着精光的凤眸,轻声呢喃,“这可是你自己主动送过来的……”
这夜,沈奕心满意足的搂着软绵绵的抱枕,踏实的睡去。而某只被大灰狼算计的小白兔还不自知,窝在大灰狼的怀里,睡得毫无形象,口水汤了一片。
早晨,梁夏睡得正香,忽然觉得身上一凉,冻得她一个哆嗦,倏地睁开了眼。
沈奕穿着整齐的站在*前,垂头正目光幽冷的睨着自己。
她有些微微的起*气,睡醒后,脑子一向不怎么灵光,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
原来自己被人家掀了被子!
“你干嘛,一大早发什么神经!”梁夏掀开被子,重新窝进被窝,暖呼呼的被窝,让她浑身一阵舒畅。
“十分钟,十分钟后饭桌上见,做不到,后果自负!”沈奕凉凉的抛下一句,推门出去。
梁夏脑袋扎在被子里,脑子里闪过他刚才那句警告,腾地坐了起来,暗骂一句,奶奶的!
之后飞快的跳下*,整理好被子,换好校服,急吼吼的冲进浴室,洗漱。
整整十分钟后,沈奕淡淡的瞄了一眼,刚刚坐定的某人,拿起了筷子,“吃饭!”
梁夏白了他一眼,听话的端起碗,喝起了他熬得米粥。
恩,好香,不得不说,沈奕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即便以后他真的没啥出息,两人开间饭店,做做小买卖也是可以的。
预知着将来不会饿死,梁夏心里美滋滋的享受着早饭,完全忽视了某人一直黑着的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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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一个拳头()
夏至凉夏;114 一个拳头
梁夏吃完饭一抹嘴高高兴兴的上学去了,独留下某个人在家里气急败坏的拿着锅碗瓢盆撒气。叾苦艾尚
这还是要从早上沈大爷睡醒时开始说起。
沈奕沈大爷睡得正香,迷迷糊糊觉得暖暖的被窝里有只不安分的小虫子,在他身上胡乱的撒野。
他倏地睁开眼,在被窝里抓住了那只可恶的小虫子。
可能是他抓的时候过于用力,睡在身边的某人不舒服的哼哼一声。他才反应过来,在自己身上作祟的小虫子是什么东西。
沈大爷甩掉她的小手,搂紧怀里的柔软,闭上眼睛继续睡觉。谁知,几分钟后,她的小手又爬上了他的胸膛,不老实的四处油走,点着火。
要不是她嘴边还挂着脏兮兮的口水,他一定认为这丫头是故意的。
沈奕按住她的小手,不让她胡乱动弹。梁夏可能是感觉到不舒服了,皱了皱眉,小脸在他怀里拱了拱,含含糊糊的梦呓一句,“嘟嘟,你老公的毛,今天怎么那么硬啊……”
沈奕一听黑了脸,竟然把他当成那个兔羔子了!她还敢抱着它睡觉!
怀里的小人不舒服的扭了扭身体,一条大长腿蓦地就搭到了他的腿上,还不知死活的磨蹭了两下。
这是什么,大早晨的,赤果果的挑·逗!
要知道早晨是男人精·力最旺盛的时刻,这家伙竟敢胆肥的去挑战他的自制力。
她是太放心他,还是根本没把他当一正常的男人看!
想到自己的尊严可能会受到严重的亵渎,沈奕的脸更黑了。
他轻轻的推开她,侧过了身,向着*边蹭了几下,远离了她。
身后的小人轻声哼唧了一声,“冷……”
沈奕不得不回过身,继续搂着她。 为了防止她的小手再胡乱作祟,他从身后圈住她,温热的胸膛抵着她的背。
须臾,怀里的小人又哼唧一声,“热……”随后身子不停的扭来扭去。
沈奕快招架不住了,被她折腾的浑身热血沸腾,口干舌燥。看来这觉是睡不下去了,他只好翻身起*。
他松开她,刚刚坐起来,身子猛地一僵,凤眸紧紧的缩起,垂头看着那个不知什么时候转过身来的小人,正汤着口水,傻呵呵的笑着,好似做了什么美梦,小嘴一张一合,说着含糊不清的话,“嘟嘟,我捡到一颗胡萝卜,这回你可有口福喽……”
沈奕额头青筋突突冒着,浑身寒气逼人。他黑着脸拿开那只该死的小爪子,谁知她突然握紧,他只觉的背脊一阵电流闪过,激的他浑身颤栗。
他倏地抓住那只小手狠狠的甩开,随后快速的下*,直奔浴室,洗起了冷水浴。
而某只惹祸的东西,还不知死活的睡得正香,更可恶的是,她睡醒后竟然半分印象都没有,被严重调·戏了的沈大爷能有好脸色看吗?
所以,某人走后,沈大爷窝在厨房里对着一桌子的碗筷乒乒乓乓的发泄着憋闷已久的怒气。
梁夏出了小区,哼着小曲直奔向公交车站。她踩着斑马线,数着红绿灯上的秒数,待到绿灯一亮,立马抬步走人。
在最后一亮大卡车驶离视线后,她看到对面熟悉的身影,硬生生的定在了原地。
绿灯的秒数在逐渐减小,梁夏被身边过路的人无意中碰到了肩膀,她才拉回思绪,抿了抿唇,朝着对面迈开脚步。
“你怎么在这?”走过斑马线,梁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