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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风,让他们三只孤命鸳鸯走吧,咱们还要赶路。”前面的车厢内,那个熟悉的女声再次响起。
孤命鸳鸯?
尤兵显然没有听明白那人话中的含义。他抬头向车厢方向看去,在一阵微风吹拂下,尤兵从车帘与车框之间的缝隙处,隐隐看到了一个略显丰腴的身体。
她是谁?为何称呼我们为“孤命鸳鸯”?
对于“鸳鸯”这一定义,尤兵并没有什么异议。本来嘛?三人说好了要以姐弟相称,谁知,计划不如变化。为了隐藏己方的身份,尤兵不得不做出一些超越姐弟、超越兄妹的动作,比如搂抱欧阳姐妹。当然,如果仅仅如此也就罢了,就在搂抱过程中,欧阳雪和欧阳冰居然出现了小女子的羞涩和尴尬。别说是当事人尤兵,就是初识世事的旁观者,也能看出尤兵与欧阳姐妹的关系非同一般。
然而,“孤命”又是如何解释?
尤兵有理由相信,对方并没有看出自己过多的破绽。那么,定义为“孤命”,看来前方的路途凶多吉少!
想到这里,尤兵没敢再与车队做进一步“亲密”接触。见追风和那个黑胖子车夫不再搭理自己,尤兵示意欧阳姐妹加紧步伐,将车队远远超了过去。
“师妹,你看刚才那个双脚受伤的小伙子眼熟吗?”
“相貌陌生,但声音和身形有些熟悉。”
“相貌可以易容,但声音和身形却很难伪装。”
“师姐,难道你也认为他是”
“没错,我敢打赌,他就是仁将想要寻找的尤兵!”
“我真是无语了,这个小色狼竟然跑到了这里,而且还和两个水灵灵的小丫头在一起打情骂俏”
“师妹,切记你的使命!”
“师姐提醒得极是。”
“”
尤兵和欧阳姐妹走远后,车队中有一辆马车的车帘被人从左右各撩开了一道缝隙。缝隙内,有两个女子睁一目瞄一目若有所思地看向越走越远的尤兵三人。当然,她们的对话仅仅局限于问与答、命令与服从。待尤兵的背影消失在视野尽头后,两女子的对话便悄然结束了。
尤兵和欧阳姐妹超过车队,先一步向弩兵城方向进发了。索性尤兵所骑的那头毛驴没跑多远,便停了下来。这才使得尤兵摆脱窘境,从欧阳冰身上下来,换乘了驴子。
由于有了刚才肌肤之亲,欧阳姐妹与尤兵之间的对话较之先前要少了许多。特别是欧阳雪,牵着驴缰绳大步向前走着,边走边暗暗自责——今天是怎么了?往日,为了给尤公子疗伤,自己可以义无反顾地半身*,而如今脸红心跳,竟然不敢回头与公子对视。难道忘记自己是婢女身份不成?该死!
较之欧阳雪的自责,妹妹欧阳冰的心绪转变得要快很多。刚刚超越车队时,她也感觉有些尴尬,随着时间推移,她的心性又恢复了往常。
“尤公子,你刚才从那支车队探出些内幕吗?”
尤公子?听到欧阳冰称呼自己“公子”,尤兵下意识地向身后看去,见车队已经被他们远远甩在后面,他才长出了口气,“那支车队是挂羊头卖狗肉。”
“公子,我没有听明白。”
“在毛驴被黑胖子车夫鞭打受惊的刹那,我借机摔在了马车的棺椁之上。通过撞击回声判断,里面装得不是人,而是一些金属物件。”
金属物件?
这一结论显然出乎欧阳冰的意料。她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车队,有些不确定地问道:“车队之上有咱们所要寻找之人吗?”
“刘维在没在车上,我不敢肯定。但是,阿三应该就在车队之上。”
“为什么?”欧阳雪和欧阳冰几乎同时问道。
“因为,自从见到车队至今,就再也没有见到阿三留下的行路标记!”
K19 西门洞眼()
第十一章生死官道第十九节西门洞眼
阿三没有留下行路标记,意味着什么?
除去阿三出现意外这个情况,极有可能是两种情况之一。
其一,尤兵三人故意与车队发出纠葛,身在车队之内的阿三认为尤兵等人已经知晓他的行踪,从而没有必要再留下行路标记。
其二,阿三在车队之内,现实环境不允许他留下行路标记。
上述情况无论属于哪一种,其前提条件都是——阿三就在车队之内。
如果这个推论成立的话
尤兵双眼一眯——那么,阿三会处于车队的什么位置?
车厢内?棺椁内?车辕上?还是
尤兵笑了。他微笑着对身边的欧阳雪说:“咱们速度再快一些。在前方二十里左右找个住店的场所,去守株待兔等候车队的到来。”
“等候车队?”
行走了这么长时间,欧阳雪的脸上依然泛着红晕。看到尤兵脸上洋溢起微笑,显然欧阳雪的心思没有放在尤兵的话语上,她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
“当然。预计黑胖子驾驭的那辆马车在二十里地之后会断掉车梁。”
“尤公子,你刚才被毛驴甩到棺椁之上后,对马车暗中做了手脚?”
“做手脚谈不上。只不过我无意中发现那辆车在棺椁的重压之下,车梁出现了裂缝。我只是将裂缝扩大了一些。”
看到欧阳冰惊诧的表情,尤兵笑意更浓了
十里外。老王旅店。
老王旅店是方圆数十里内唯一一家旅店,简陋不用说,价格高的离谱。用店老板老王的话来说,“咱这家旅店属于奇货可居。如果客官嫌贵嫌简陋,就往前走五十里。五十里以外,或许有物美价廉的居住场所。”
五十里?
不管店老板老王此话是真是假,在炎炎夏日,大多数旅客也不会因为居住环境差些、居住价钱昂贵些,贪黑贪热再走上数十里。
尤兵来到老王旅店时,满脸横丝肉的店老板老王正在旅店门口磨刀。他边磨边训斥着身旁站立的一个愁眉苦脸的小伙计。
“小三子,咱们这家旅店虽然处在荒郊野外,但周围的野兽并不多。记住,无论任何人问起,都要说咱们旅店治安良好,从未发生过意外。”
“老板,昨天我真的听到了野兽的吼叫。而且,今天上午有个独行的客官就此消失了,他的房间内还出现了一个”
“不要乱说!”店老板老王将手中的砍刀猛地向地上一戳,一字一顿地说道,“那个独行客官也许是没有钱,偷偷溜走了。退一万步说,周围真的有野兽出没,有我在,你怕什么?”
“是,有老板在,我不怕我不怕”
尤兵、欧阳雪和欧阳冰三个人就是在店老板老王和小伙计对话时,来到老王旅店的。
见到尤兵三人到来,店老板老王瞪了小伙计一眼,示意小伙计不要在谈论此事,然后笑容可掬地迎了过去。
对于旅店简陋的陈设和昂贵的价格,尤兵并未在意。他先让欧阳雪在旅店内转了一圈,发现旅店是两层院落,每一层都有二十多间屋子的样子。由于这里是洗兵城与弩兵城来往的毕竟之地,旅店内居住的旅客还不少,入住率在百分之六十以上。
“店老板,你过来。”
由于脚伤原因,尤兵进入旅店大院后,坐在驴背上并没有下来,待欧阳雪告知了旅店内的情况,他才向店老板老王勾了勾手指。
来者都是客。店老板老王见尤兵和欧阳姐妹身穿土布衣料,判定三人为农家子弟,他起初并未过于在意,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三位客官,我们旅店的价位分为高中低三个档次。最便宜的是茅草房内的大通铺,每人十文钱。”
十文钱是个什么概念?在常日市场,能够买十个大火烧,或者一只香喷喷的烧鸡。十文钱,对于富足人家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对于住大通铺的人来说显然有“讹诈”的嫌疑了。
尤兵笑了,将店老板叫到自己面前,随即将右手握成拳头状伸了过去。
“客官,你这是什么意思?”店老板没有明白尤兵的意思,迟疑地问道。
尤兵手心朝上,将拳头慢慢展开,他手心处赫然放着两枚黄金叶,“店老板,我不喜欢被人打扰,打算包下后面那层院子。”
黄金叶,而且是两枚!
“客官,后院已经住了一些人,如果让他们搬到前院,恐怕”店老板不自觉地咽着口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尤兵手中的黄金叶。
“我们三个人只住一宿,第二天立刻启程。当然,店老板如果感觉房费太少的话”尤兵说着,左手从衣兜内又掏出两枚黄金叶,放在了右手手心中,“四枚如何?”
“公道合理!公道合理!”
店老板的眼睛都直了。在他经营旅店十数年中,从未见过出手如此阔绰之人,而且是一个穿着土里土气的毛头小伙子。这哪里是住店的客官,分明就是财神爷!
“小三子,赶紧把后院的客人都请到前院。今晚,咱们杀牛宰羊,好好伺候小公子。”
“是,老板。”旁边站立的小伙计倒也机灵,听到店老板的吩咐,赶忙向后院走去。
“店老板,还有一件事。”
“小公子您吩咐。”
“从现在开始,旅店前院不许再入住新的客人。而我们三个人仅仅住在后院最僻静的两个房间内。”
“这”
店老板有些不解地看着尤兵。他刚想说什么,尤兵冷冷地说道,“如果这件事无法做到,对不起,我们将不住在这里。”
见到尤兵一脸严肃,店老板哪舍得即将到手的黄金叶,他呵呵一笑,“小公子,我们这里尊崇的经营理念是客官至上。既然小公子有这等需求,我自当遵从!”
“好,就这么定了。”
尤兵没有再搭理店老板,手中缰绳一抖,跨下之驴“呜哇”一声乱叫,穿过前院去往了后院。
在店老板的亲自指引下,尤兵和欧阳姐妹三人来到了后院东北角一处两室一厅内。所谓“两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