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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能说是‘仁山’在颤动,而是山腹中的‘仁’字符文在轻轻颤动,慢慢的,‘仁’字符文的颤动幅度和频率越来越大。
随着‘仁’字符文的颤动,无形的波动跨越空间。瞬间抵达‘锡晋斋’内的池水墨身上,钻入‘儒家世界’的浩然山岳之中。
守在门外的苏清媚竟然对这股波动毫无知觉,‘仁’字符文的颤动中。无数光影乱闪,光影中有人有妖,有山有水,有繁荣昌盛,也有山河破灭。
有农夫朝耕于地,也有妇女织布于夜,有带兵打仗的将军,也有挥斥方遒的元帅,有跨马游街的进士。也有挑灯夜读的秀才。
士农工商,渔樵耕读。贩夫走卒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这些光影在王书翰‘仁山’之中闪动的时候。池水墨的浩然山岳中同样闪动着这些光影,一模一样,只不过这些光影比起王书翰的来说,更大了一些,也更清楚了些。
这些光影在池水墨的浩然山岳中重重叠叠,越缩越小,化作一方变幻不定的字符,与王书翰‘仁山’之中的符文有些类似,不过却还没有成行。
‘浩然承道印’第四变!,池水墨一声大喝,然而,这大喝声却没有响起在外界,屋外的苏清媚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在她想来,夫君正在屋内安静的闭关呢。
池水墨的话语刚出口,这些声音就诡异的化作一股波动,直接跨越空间作用在王书翰的‘仁山’之内。
‘浩然承道印’第四变!这声音响起在王书翰的‘九尺仁山界’之中,声音在这白色的界膜之上不断反射,不断回响,越来越大。
‘九尺仁山界’甚至因此激起道道涟漪,然而,正在领悟经文的王书翰毫无所觉,对于中丹田之内的异变没有一丝反应。
当‘九尺仁山界’中的波动剧烈道极致的时候,整个‘九尺仁山界’微微一颤,一个仅有半寸大小的微型‘九尺仁山界’出现在王书翰的‘九尺仁山界’之中。
微型‘九尺仁山界’刚一成形,就微微一跳,就此消失在王书翰的中丹田之中。
而池水墨的‘儒家世界’之中,正在白色大日之上领悟《易经》的天健老头,突然发现白色大日的不远处好像多出了什么东西。
天健老头定睛一看,那多出来的正是一个白色的星辰,不过,这星辰与已经存在的日月都不一样,天健老头的灵魂告诉他,那是一个星辰,不是日,也不是月。
当池水墨的‘儒家世界’中蓦然多出一个三尺大小的星辰的时候,一股天音突然在整个‘儒家世界’响起。
“仁,亲也。
仁者,情志好生爱人,故立字二人为仁。上下相亲谓之仁。温良者,仁之本也。
仁者,谓其中心欣然爱人也。
仁者,可以观其爱焉。
岂无居人?不如叔也,洵美且仁。
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论语。雍也》
厚泽深仁,遂有天下。
呼而怨,*其哀且仁者,愈大谬矣。
虽告之曰:“井有仁焉。”其从之也?
……”
随着这天音的出现,天健老人只感觉自己眼皮一重,就昏睡了过去,不只是天健老人,‘儒家世界’中的所有灵魂体都在这股天音之下昏睡了过去。
当所有生魂全都昏睡之后,浩然山岳之中那变幻不定的光影蓦然成形,赫然就是王书翰‘仁山’之中的‘仁’字,一模一样,没有任何不同。
这‘仁’字一成无数道理闪现在池水墨的识海之中,‘浩然正气书’光芒大放,将池水从‘浩然正气书’中飞出,融入池水墨的灵魂之中。
对此,池水墨识海上方的三个葫芦没有任何反应,听之任之!
随着符文的融入,池水墨的灵魂渐渐蜷缩,抱成一团,犹如胎儿在母体中的模样,池水墨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好像身在梦中,处在一个温暖的怀抱,让他留恋不已,就像永远沉浸在其中。
当池水墨的灵魂沉睡的时候,‘儒家世界’蓦然一颤,白色的世界胎膜微微一动,竟然缓缓扩大起来,四丈,五丈,六丈,七丈……
随着‘儒家世界’的扩大,那浩然山岳也渐渐增长,浩然之河也慢慢变长,依旧横跨整个‘儒家世界’。
天空中的日月光芒也越来越浓重,意境越发浩大。
不过,随着‘儒家世界’的增长,那大地却没有长大,依旧是三丈方圆,三尺厚。不增一分,不减一毫。
当‘儒家世界’增长到九丈方圆之时,世界胎膜微微一顿,就此停止扩张。
虽然‘儒家世界’停止了扩张,但是其内发生的变化并未停止。
仁道天音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两种声音:“火同人,君子以类族辨物。”、“步泽履,君子以辨民安志。”
这两道声音一道其势如火,大有燎原之势,一道其绵如泽,大有陷地之意。
两道声音不断回荡在‘儒家世界’内,不断相互碰撞,渐渐合成一种声音,这声音其势如火、其绵如泽兼具两道声音的特点,却又更加强大。
“火同人,君子以类族辨物;步泽履,君子以辨民安志!”这道声音化作无边波纹扫过‘儒家世界’的每一寸地面。
渐渐地,儒家世界的东西两侧虚空出现两团白色气团,气团刚一出现,这无边的天音纷纷钻入白色气团之中。
随着天音的吸收,两团白色气团逐渐发生变化,变成两方小小的地面,对比于‘儒家世界’中央的大地来,这两块飞地就相当于孤悬海外的小岛一般。
然而,当天音被吸收完毕的时候吗,这两块飞地逐渐变得柔软起来,中央渐渐塌陷,形成一个不规则的谷底。
当两个低谷一成,徐徐的火焰开始在那地面上冒出,每一寸谷地之上都冒着几丝火焰,谷底中央,火焰更是连成一片,约有一寸来高。
无数飘忽不定的火苗在低谷中不断游荡,好似顽皮的孩子一般,随着火焰的游走,那谷地竟然微微起伏,好似湿润的沼泽一般。
两个火焰沼泽谷地一成,轰隆一声巨响,‘儒家世界’中凭空飞出两个元始符文来,一曰:旸,旸字符文东落,直直飞进‘儒家世界’东边的火焰沼泽谷地中,落在谷地中央。
另一个符文曰:隅,隅字符文西降,径直落入‘儒家世界’西边的火焰沼泽谷地中,印在谷地中央。
当两个符文落定,‘儒家世界’微微一震,所有变化停止,沉睡中的生魂们开始渐渐清醒。(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八章:儒秀境,浩然山岳投影()
识海之中接受符文的池水墨灵魂,渐渐感觉到四周的温暖气息越来越少,最终所有的温暖气息都消失不见,反而有丝丝清凉的气息传入。
当清凉气息传入之时,池水墨清醒了过来,与此同时,无数信息冲入灵魂,池水墨愣了好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
意念退出识海,进入‘儒家世界’,虽然已经意料到‘儒家世界’的变化,池水墨还是微微有些吃惊。
整个‘儒家世界’已经成长到九丈方圆,但是只有中央三丈才有土地,而三丈土地之上屹立着一座三丈高,一丈方圆的浩然山岳,浩然山岳内,斗大的‘仁’字神秘符文悬浮山腹,山巅十二个拳头大小的‘镇’字符文飞舞。
浩然山岳之旁,一丈宽,九丈长的浩然之河贯穿整个‘儒家世界’不过,浩然之河只有三丈长流淌在大地之上,另外六丈流淌于大地之外的虚空中。
而且,这六丈长的河流微微有些虚幻,看起来好像只是一个幻影,那三张高的浩然山岳依然如此,只有一丈高的山体乃是实体,一丈之上的两丈山岳皆是虚影。
池水墨知道,这是因为虽然自己的道行已经到达儒修第二境,‘儒秀境’巅峰,但是法力并未能跟得上道行,所以部分山岳河流看起来有些虚幻。当获得足够的浩然正气后,这山岳河流自然会化作实体。
天空之上,除了日月盘旋外,还多了一个三尺大小的星辰,那是王书翰‘九尺仁山界’在池水墨‘儒家世界’中的投影。
通过这个投影星辰,池水墨可以掌握王书翰的一切,当王书翰危险之时。池水墨更是能通过这投影星辰给王书翰提供帮助。
如果说山岳河流的变化还在池水墨的预料之后中的话,那‘儒家世界’两边的火焰沼泽山谷就出乎池水墨的意料了。
那旸、隅二符文,让池水墨微微一愣!
旸谷?日出之地!
隅谷?日落之地!
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荡漾在池水墨的心头。旸谷和隅谷池水墨虽然是第一次见到,但却早就听说过了。
华夏的古书上将传说中指日出的地方。称作作“旸谷”,日落的地方,称作“隅谷”
古人传说,太阳早晨从东方的“旸谷”出发,晚上落入西方的“隅谷”。
一天之内,从东端,中经天穹,进入西极。有几十万里路程。
据《列子。汤问》所记载:“夸父不自量,欲追日影,逐之于隅谷之际。”夸父渴死之地为隅谷。隅谷,日落之地。
匆匆观察一番,池水墨就将意念抽离了‘儒家世界’。一种抓肝挠心的空虚感时刻围绕在池水墨的心头,挥之不去。
这,就是道行超过法力太多,导致的空虚感!道行太高,心志有岂能小了,然而。法力却不能实现,遂生空虚。
也就是池水墨会出现这种情况,修行界中大部分都是法力比道行高。或者法力与道行相当,不少后天修者已经放弃了修行道行,只修法力,导致劫难重重。
到了后期,每升一步,都会有天地降下劫难来磨练这些修行者,这就是所谓的天劫了。
至于池水墨所修的先天儒道,并不需要渡什么天劫,境界提升乃是水到渠成之事。这一点,池水墨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