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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个子有些矮。
宁陌溪刚要问，便听到扑腾一声，身后一个人跪了下去。
“请古长老收我为徒。”舞言跪在地上，道。
古渐清蹙眉，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舞言低头，始终没有看古渐清的脸，所以自然没注意到她脸上的变化，继续道：“我舞言，请求拜古长老为师。弟子舞言自小在最红楼长大，今日幸得李公子相救，不胜感激。现在舞言已经是自由之身，无容身之所，还望古长老收留。”
听到舞言的话，宁陌溪不满的皱眉，听舞言的话像是在陈述事实，可是实际上呢，就是装可怜。
第131章 ：谁说不是呢（）
宁陌溪都听出来了，身经百战的老鸨子怎么可能不知道。
宁陌溪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呢，老鸨子忍不了了，生气的道：“舞言，你不要含血喷人。我老妈妈自认为对你还是不错的，你被李公子赎身后，我不也免费给你提供住处？说什么无容身之所，切，装什么可怜。”
“老妈妈，我敬你是长者，你不要随便贬低我。”舞言道。
老鸨子怒道：“我贬低你？你他’妈还好意思”
她还没说完，宁陌溪便阻止了她。对着她摇摇头。
老鸨子也是识趣的人，知道宁陌溪不好对付，也停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
“渐清，你看”宁陌溪看着古渐清道。
“老师，不是我摆架子不肯收，而是她天赋不足，音调不能控制，不足以当我弟子。在琴师界，前两个品阶确实可以凭借努力，提升飞快。而后面呢，后面没有天赋也仅仅只能到达二品巅峰而已，二品巅峰之后再练习多少遍都只是浪费时间而已。”古渐清道。
“天赋不足？”舞言无力的坐到地上。
怎么可能！
底下再次炸开了锅。
“呦呦呦，我以为咋回事呢，原来是缺少天赋。”
“谁说不是呢。”
“可惜可惜。”
“你们说李公子刚才那奇怪的表现，是不是早就发现了？”
“哎！说不准！李公子作为古长老的师父，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我看啊，李公子顾及舞言的面子才不说的。”
“还用你说？我们早就知道了。”人群中一个人鄙视道。
“我还看到了，刚才李公子的表情确实奇怪。”
众人齐声：“切。”
宁陌溪蹙眉道：“渐清。”
“师父，该说的时候就该说。您这样瞒着她，她还以为自己天分有多高呢。”古渐清道。
她早就看这个叫做舞言的女子不顺眼了。
从她刚走进最红楼开始，舞言就一直在扮可怜，娇弱滴滴的样子，她看着烦！
也就她那善良的师父李墨玄相信她了。
“渐清，话不可说的太绝对，说不定以后有转机，万一以后她真的可以改变自己的天赋不足的问题呢，不说的太绝对不就损你名声嘛。”宁陌溪道。
“是，谨遵师父教诲。”
宁陌溪对着古渐清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对着舞言道：“舞姐姐，要不你拜我为师吧，我可以收你为徒弟。”
虽然这幅皮囊出现的次数不会很多，出现的时间也不是很长，但是舞言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找她也方便。
所以多一个像舞言这样的知晓一切，并且省事的弟子也没啥。
她想不到的是，舞言根本不理她的报恩。
“这”舞言犹豫。
如果拜宁陌溪为师，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舞言知道宁陌溪伪装下面的真实的身份——涂识国第一大傻子！
她拜第一大傻子为师，她不就成了第二大傻子嘛。
但是拜古渐清就不一样了，古渐清是涂识国著名的长老，拜她不仅可以学到很多琴技，还可以凭借着古渐清弟子的身份纵横整个涂识国。
不管她怎么想，还是觉得拜古渐清为师稳妥一些。
第132章 ：你认识我？（）
宁陌溪知道舞言不愿拜自己为师，轻轻叹了一口气。
也不勉强。
古渐清挑眉，道：“舞言，你可知我从不收没有天赋的徒弟？”
“知道。”这两个字，舞言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古渐清无视她的不满，道：“但今日我看在我师父的面儿上，给你一次机会。既然你不愿拜我师父为师，那么我也给你一条路，做我琴女。虽不能教你什么琴技，但耳濡目染下，也必有所成就。”
琴女与徒弟可不一样。
徒弟可以随时请教琴艺上的问题，打着古渐清徒弟的称号别提多有面子了。可是琴女呢，却是天天跟在古渐清后面打杂的，端茶倒水，抱琴洗琴都是琴女的活。
说白了琴女就是婢女，只不说好听了些罢了。
宁陌溪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正在思量的舞言。
她有自己的选择，她不便帮她。
更不可能强迫古渐清收她做弟子。
以后得路她需要自己走。
“好。我答应做你的琴女。”舞言道。
对她来说当古渐清的琴女，也比当宁陌溪的徒弟好多了。
起码别人问起来，她还可以正大光明的说是古渐清的琴女。
如果拜宁陌溪为师，别人问起来，她说她师父是涂识国第一大傻子宁陌溪，恐怕她连脸都抬不起来。如果说是古渐清的师妹吧，谁信啊！
古渐清简单的嗯了一声：“把令牌还给师父把。”
舞言听话，起身将古渐清的令牌还给宁陌溪，宁陌溪接过。
“舞姐姐，渐清虽然不能教你什么，但是琴女这个身份也挺好的。”宁陌溪宽慰道。
舞言点头。
舞言以后归宿问题也算解决了，周围再次热闹起来。
底下再次议论纷纷，不过这次都是夸宁陌溪的。
“在下不才还请李公子赐教。”说着古渐清身后的小老儿一下子蹦到了戏台上，伸着手就要打宁陌溪。
宁陌溪也不是省油的灯，向后一躲，完美的躲过了去。
“不要。”古渐清连忙阻止。
可是那个小老头哪里会听她的，依然加紧了攻势。
古渐清帮这个也不是，帮那个也不是，只能着急的看着。
“喂，小老头，见面礼没有这样的啊。”宁陌溪轻松的躲闪着。
“哼，小子，别以为你能逃得过。”小老儿攻势再次加快。
宁陌溪躲得轻松，毫不费力，倒是那个小老儿有些吃力，满头冒着汗水。
“不和你玩了。”说着，宁陌溪正面迎上小老儿的拳头。
小老儿看得出宁陌溪拳头的力气，暗道不好，想要躲开，可是还没来得及转变方向，宁陌溪的拳头便飞速打向他。
现在他是想躲也躲不掉了，双臂交叉户在面前。
宁陌溪的拳头与小老儿的胳膊交汇的一瞬间，那个小老儿飞了出去。
小老儿废了好大的力气站直身子，道：“李公子，果然身手不凡，不愧是古渐清的师父。”
“惭愧，能的司徒蜀长老的夸赞，是墨玄的福气。”宁陌溪客气道。
“他就是司徒长老。”
“难怪这般仙风道骨。”
“我就知道这个小个子老头不是凡人。”
“又是你知道。”
“咋么样不服啊。”
“来啊，怕你啊。”
底下争吵起来。
司徒蜀迷眼：“你认识我？”
第133章 ：这就比较难办了（）
司徒蜀警惕起来。
他向来低调，没怎么顶着司徒蜀的名字出来游荡过。
所以除了他司徒大院，整个涂识国的人很少认识他。
再者坊间都传司徒蜀是一个高大威猛的中年长者，可是实际上呢，他就是一个瘦干干的小矮老头。
就算有人在路上见到了他，也不会将他和司徒蜀这三个字联系起来。
而眼前这个小子却一眼就认出了他。
可是他的脑海里，真的不记得认识此人，更不记得见过此人了。
“如果我连司徒蜀这三个字都不知道，也太孤陋寡闻了吧。”宁陌溪笑。
“哼，谁问你这个了。”司徒蜀吹着胡子道。
“那你问哪个？”宁陌溪笑。
“我问的是”
司徒蜀还没说完，竹沥便走了上来，当起了和事老：“师祖，司徒长老，不要动气嘛，所谓以和为贵”
竹沥还没说完，一阵掌风刮过。
他就飞出去了！
掌风的主人自然是司徒蜀，宁陌溪可没有这么暴力。
她可是自称不打人，不发脾气的和平主义者。
司徒蜀年纪大了脾气自然不好，竹沥聒聒的让他心烦，索性一掌把他糊了出去。
司徒蜀皱眉，不悦，不知道是被竹沥烦的还是被宁陌溪气的，没好气的道：“小子，打了这么久，也该以真面目示人了吧，当渐清的老师，却顶着另一个人的脸，是不是不太好。”
众人倒吸一口气。
司徒蜀的眼光一向毒辣，所有假的东西在他面前都别想继续隐藏下去。
这次他这么肯定，难道眼前这个被称作李墨玄的小子真的是用的假脸？
如果真的是假脸，他们居然没发现，这个小子的伪装到底有多厉害！
难道是个中级伪装师？
古渐清冷冷的看着台上的两个人。
司徒蜀的眼神，她一向相信。
他说李墨玄是伪装的就一定是伪装的。
她确实对李墨玄深信不疑，就算他是伪装的，她也只认定他一人做师父。
至死不变。
宁陌溪也不隐藏，坦荡道：“哎呀，既然敢伪装自然不想让你们识破身份，怎么可能坦白告诉你们呢。我又不傻。”
“那就再打一架吧。”说着司徒蜀就要继续。
宁陌溪被舞言的事心累的很，实在没有什么力气去跟一个老家伙打架了，道：“给你看个东西，然后你在决定要不要跟我打。”
说着宁�